南越,就遇到了劲敌了,遇到了人民战争,束手无策,他要扩大战争就更加困难了。并且带来的金融危机,再发展下去,可能会引起西方世界的经济危机。当然我们要准备他,万一铤而走险,拿战争来冒险,来逃避金融和经济危机,如果这样子,我们如果准备得好,那就正好提早结束帝国主义的命运。那我们就得准备在中国的大陆上来消灭美帝国主义的侵犯,因为扩大战争我们自己必须把自己计算在内。这就需要在今年我们加强备战,我们备荒有力量,我们还要备战。在这点上,不仅国防工业要加紧,那么同样的,为国防工业服务的、配合的,工交、农林、财贸三个口同样要配合。当然我们的科学机构,我们的政法机构也要配合。文教机构,我们已经在中央文革领导,我们在文化大革命当中,已经在不断地在改造。我们同样的,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抓革命促生产中,也是同样接受中央文革的领导。所以,从国际、国内的形势看来,需要我们在一九六八年第一季度,把我们抓革命,促生产、搞计划、搞工作、准备战备的工作,大大地加强起来,就是说,这个大好形势的关键问题之一,就在我们业务部门了。如果说去年我们忙于建立地方的临时权力机构革命委员会,那么,现在我们就要转过手来,一部分力量来搞国务院各部委的各单位的工作。那现在我们就来谈一谈各部委的几个问题。如果形势问题算第一,现在讲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革命大联合的问题。
第二,革命大联合的问题。
刚才说了,形式上革命大联合在××个单位只有×个没有组成,一般的都成立了。但是,有比较好的、有一般的、还有差的。为什么这样,决定的关键就是我们虽然搞了大联合,我们还没有把毛主席的思想学好,毛主席的著作没有能够活学活用,毛主席最新指示我们没有作为指针,来斗私批修,进行在公与私、党性与派性上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换一句话也就是没有让毛泽东思想挂帅,没有突出无产阶级政治。我们各单位的两派,或是几派,大概是两派!总是到现在还争论革与保,你是革,不承认;一定要说,我是革,你是保。这个已经过时的问题了嘛。在一九六六年下半年走资派当权,我们还可以说那个时候有一部分组织是跟着部内的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走的,那可以叫保,到了去年一月风暴以后,差不多执行反动路线到严重到走资派的程度的这些人,都已靠边站了嘛。现在××个单位,部长级的现在站出来作工作的,×××个中间,只有××人,只有百分之三十二的比例。而第一把手呢,就是部长,主任这第一把手了,××个单位里,只有×个人站出来,其它统统靠边站。所以我们不能说,所有的第一把手都是走资派,这还没定性。当然我们可以说都是多多少少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那他们已经靠边站了嘛,属于批判对象了嘛,现在没有那一派再来保他们了嘛,所以这个时候,到去年夺权以后,这个阵线就改变了,都赞成要把走资派执行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代表的刘、邓、陶的反动路线坚决的那些人,暂时撇开嘛。当然,里头还有一些叛徒,被揭发出来的,撇开了他们。在这一点上,无论那一派现在再没有来保护他们的嘛,认识可能有先后,也就是革命有先后,这是允许的嘛。所以,现在的各部两派的组织,应该说都是革命群众组织。不过是革命先一点,后一点,过去的认识偏保一点,还是偏激进一点。而现在呢?水平接近起来了。面临的问题,就如同刚才读语录时所说的,是联合的问题。没有根本利害冲突,没有不可以联合的非势不两立的造成两派不可嘛。即使革命组织旗帜暂时不倒下,先行联合这是许可的。所以这样做,联合起来了,有人说:“这是大杂烩!是和稀泥!”这个用在从去年夺权以后不适用了。也有个别的部门,还保那个严重的执行反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肯改的或者走资派已经定性了的,那当然不对!这是个别的,多数的是先后的问题。那这样是不是就不存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了呢?我们认为,如果这样说,只是讨论过去是被反动路线受压制的和没受压制来作分界线的话,这仅仅是区别造反派和保守派的一个标志,这个标志已经过去了,因为都解放了嘛,压制人家的人已经靠边站了嘛。现在的路线的斗争就是刚才说的,是为公还是为私;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还是无产阶级的党性,是这样的问题。所以,公与私的斗争,也就是头脑里的思想的斗争,一个小集团的斗争,党性和派性的斗争,这就是路线的斗争,就是两条道路的斗争,这就是资产阶级,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执行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跟着走、执行继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表现的内容在现阶段公与私,党性与派性的斗争,并不是不是路线斗争。所以,把六六年和六七年初的那个标志拿来作为今天的标志、标准,不对的。即使当时一派造反的精神更壮,确实对走资派批判得先,批判得严,但这是老的功劳啊,新的阶段就要立功了嘛。不能总吃老本了,搞了几十年革命的老同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犯了错误,还得彻底检讨错误,承认错误,毛主席不是向我们许多老同志说了吗,不要吃老本嘛,要立新功哪!那么,你们无产阶级革命派,你们各个组织,革命才十八个月,这个老本就吃得不得了啦!吃就完了吗,要立新功嘛!要在无产阶级革命大联合中,进行公与私的斗争,党性与派性的斗争,这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是立新功的问题。这就要表现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指引下,作为指针,以斗私批修为纲,来进行革命大联合。在这样的原则基础上,实现革命大联合。要进行这样,就必须首先在于学习。我们《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元旦社论所说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关键在于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像我们人民解放军那样学习,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大会那样子表现出来。我们各部都要在解放军的代表的领导下,办这个各派联合的学习班,先从领导干部办起。当然领导干部,包含革命组织的领导干部在内。这样子,学习通了,就容易接近,就能够求大同存小异,就是我们伟大领袖说的,少说人家的缺点错误,多看到自己的缺点错误,多作自我批评,这样来求大同,存小异。在加强党性、为公这方面,执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经常来考验我们是不是够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我们双方达成的联合协议上,看我们是不是条条落实了,是不是言行一致,在这个上来考验我们是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
所以无产阶级革命派不是自封的,也不能永远作为金字招牌的,只建了一功,就是永远一辈子都是无产阶级革命派了。那要这样说,那么我们老同志在战争中都打过几个胜仗嘛,那还不是战功很高吗,那个老包袱,毛主席都是说吃老本都不行吗,那么你们立了一功,就自满了吗?就骄傲了吗?就能保证你们这个革命组织是永远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吗?要千锤百炼呀!同志!我们革命到老了,我们现在还要力争保持晚节,拿什么保持晚节?要立新功呀!不立新功,那个晚节不一定能保得住。那么年青的同志们,你们更应该这样想啊。那为什么在学习了,甚至不是分开来学习的,分开学习是加强派性,不是加强党性,仍然还要对立,这个就值得深思!到现阶段,我们解决各省问题上,一般地看到是总是后头有坏人挑拨,多少有,就是必须要我们各派的革命组织要提高警惕,要防止坏人钻空子。这个坏人,包含走资派不甘心他的失败,在背后利用操纵,防止反革命、特务、内奸来破坏,受蒙蔽。这种例子,我们在各省看了许许多多,各部也看到了,就必须你们要擦亮眼睛,心明眼亮。这样来识别自己队伍里头有没有坏人?有没有黑手?有没有后台?当然不是说广大的群众都被蒙蔽,总是要经过少数头头的,这些头头自己要觉悟,如果他是革命的话,要辨别有没有坏人。而必须自己来揪出。现在的通病,就是发现了总是护短,不肯对自己严格要求。我看你现在啊,地方上讲革命大联合的,他们提出三个字,忠、信、严。忠,就是真正忠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忠于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忠于中央文革,忠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六条。一定要这样子,不是假的,是真的,这才叫忠。第二要信。信任广大的革命群众,信任我们人民解放军,信任大多数的干部是可以改造好的。三相信,三信任,三依靠,这样子对对方群众有个基本信任,本来是人民内部矛盾,被挑拨的变成敌我矛盾,是错了的。敌人是少数,即使对方有敌人在操纵,首先我们要回头看看自己后头是不是有坏人操纵没有?倘若对方有敌人操纵,告诉对方,由对方自己起来把坏人抓出来,这就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的斗争方法,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嘛,我们争取大多数,把那坏人剔出来,区别开嘛。比如说去年,揪“五·一六”的问题,我们进行就比较好,比较健全,就是告诉那一派,比如说,农业口子都是革命造反的组织,受了秦化龙的利用,我们告诉了这些革命的组织,他们自己把秦化龙抓出来,把他叛徒的材料提供出来,这就立了功嘛。因此,这革命组织就站得住嘛。
同样的,我们曾经召集过统战部,民族学院、经委、《经济消息》这几个造反派,告诉他们有坏人在利用,如同刘郢、骆风、陈大伦、洪涛这些人,他们很快地自己就把他识别开了吗。而且,把很多他的反党的活动都揭露了吗。那么,这些革命造反组织就站住了吗。我们没有牵动群众嘛,区别这个黑手同广大的革命群众,爱护他嘛,所以我们规定的四条,第一不扩大化;第二由他本单位自己把这些坏人黑手抓出来;第三就是不因为批判这种形“左”实右的坏人,就使右派、走资派又来翻天,使旧的秩序又来复辟;第四要利用这个教训,来推动革命大联合。这样的情形,在各省也有。我们正拿这个来说服他,就很奏效。比如,南京去年一月夺权以后分为两大派,闹了一年之久,南京“八二七”跟“红总”对立一年,还是今年一月底,我们跟他们开会,把双方后边的黑手都点了名了以后,一下子两派的联合就很好了。回去保证要推动整个江苏的各革命造反派的联合。这就好嘛,这健康地发展了,我希望这件事情对在座的各单位的两派都应该学习这种精神。因为那天开会在江苏代表中,受南京支左的杜方平影响的,我们批判杜方平时,指出的有康老、江青同志和我们都点了杜方平的名字,结果受他蒙蔽的“红总”这一派,就写决心书回去,现在就跟他割断关系,并且继续揭发他很多的坏事。另一派,“八二七”呢,我们说他过去跟一个坏人叫高小平割断关系,很好,但是这个人还没揪出来,他们保证回去就把他揪出来。这样子,就两方面利于团结了吗。所以我们北京要学这种例子,对方如果掌握这一方的材料里头有坏人,把材料最好采取毛主席的作法,把材料告诉对方,就是我们通常用的话,政治高姿态,高屋建瓴,把对方坏人的材料告诉对方,由对方自己去检举,另外我们相信对方广大群众会检举的。这样的一种信任,那就一定会搞得好的。这是信。第三个字叫严,严格地要求自己,这是主席所说的,批评的时候,总是少说人家的缺点错误嘛,多看自己的缺点错误,多做自我批评,这就能够达到求大同存小异,建立了革命的大联合了。还有就是我们联合起来了,在什么方面联合啊,那很简单,我们常常因为两派联合,代表的人数,代表的人选,代表的比例,会争论不已,常常争论一两个月不得解决,把革命也放在一边,业务也放在一边。这完全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恶性,派性的恶性膨胀,不应该如此。他的理由就是说,我是革命派,要争取这个领导。那就是毛主席所说的了,这是以我为核心,唯我独左,这是蠢的嘛,这种说法是蠢的,蠢话。你是不是左派,要群众来批准的。那么,领导呢,我们只有一个领导,就是毛主席的领导,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领导!我们只有一个思想,就是毛泽东思想嘛!就是今天报上报导的,我们就有一个路线嘛,就是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嘛!我们只有一个方向,就是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