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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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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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 
1967。08。31 
摘要: 
从姚登山的表现看,他还不成熟,他提出一些说法和做法都是不对的,如提“刘、邓、陈一小撮”就是很错误的,这等于站在对抗中央的地位。你回国不久,还不熟悉,我们还要看你,人家要求你当外交部长,连天安门上都有。你作为一个司长,对出现这样的大标语从来也不在我们面前吭一声。联络站报的夺权班子名单(指部党委),我送给林付主席看了,林付主席表示不同意,林付主席说外交部还要三结合。 
陈家康象一个小丑一样,跳出来反对陈毅,实际上反对我。(总理问姚登山在外贸部的讲话,姚说:我对王力讲话理解错误了)总之,你不要推给别人,你自己检查自己。(这里总理强调了几次) 
陈毅的问题很清楚,他有缺点和错误,但不是你们提的“刘、邓、陈”,我现在还不能同意打倒,你们打倒,我还是不举手。 
(联络站:陈毅不倒,其它部长都打不倒,姬鹏飞、乔冠华也打不倒。) 
你们老是逼我把最高指示说出来。主席对外交部付部长知道得很清楚。为什么一个地方有陈再道,什么都要打大麻子。不要每个部都要×××大麻子,什么谭××嘛!但是我主张批,姬、乔可以批。 
(联络站:姬、乔靠边站。) 
这样不行,我是在最高指示原则下灵活机动一下, 9 月批姬, 10 月批乔, 11 月再批姬, 12 月再批乔,而且轮流管工作。(联络站:一定要打倒姬、乔)我是按最高指示办事。 
你陈家康象小丑一样,跳出来了,很坏,你们可以向外交部宣布,陈家康停职反省。 
(联络站:王炳南呢?)也可以停职反省。 
“五·一六”的出名,是因为《五·一六通知》。去年五·一六通过的,今年发表,他们就说。这是因为无产阶级司令部还有新的赫鲁晓夫没有揪出来,还在主席司令部里。说这才是主席的战略部署。恰恰相反,这是节外生枝,无中生有,抓小失大,破坏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巩固,这是使敌人快意的,使我们亲者痛恨的。 
外面现在调查“五·一六”,材料很多,牵涉到很重要的问题,主席已经肯定了,这是一个反革命组织。 
你们(指外联)要注意,外交部大一统了,不会一个没有(指“五·一六”分子)。我看你们不要太天真了,既有“五·一六”组织。哪个地方都能钻进去,秘密活动、抓材料。“五·一六”的后台,现在还没完全弄清楚,现在他们唯恐天下不乱,不是我们说的,把刘邓黑司令部打乱。这是红线,打出光明来。他们要把无产阶级司令部打乱,他们把我们许多不利的东西拿出来大宣传,把我们外交文件拿来宣传。 
正如江青同志说的,从各个方面,或者从极“左”的方面,或者从右的方面,来孤立、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就是有那些人在后面搞名党,幸灾乐祸。你们不懂得,(他们)把毛主席、把我们伟大祖国的形象在到处、在国际上孤立起来就高兴了。 323) 中央首长在北京市革委会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江青 陈伯达 周恩来 
1967。09。01 
〖时间:下午。参加会议的首长有:总理、陈伯达、康生、李富春、谢富治、江青、杨成武、张春桥、戚本禹、姚文元、李天佑等。参加会议的还有:红代会核心组、中学红代会核心组、工代会等代表。〗 
谢富治:今天是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常委扩大会议,现在请江青同志讲话。 
江青:同志们、革命小将们:我们好久不见了,是不是,有的可能最近见过,有的可能好久不见了,这个会准备得很仓促,我们准备得也很仓促,来的也仓促,我讲的不一定对,对的接受,不对的批评,可以贴大字报,可以轰(笑)。我这一时期看了一些材料,对全国形势,也看过一些材料。有些看法。上次在什么时候谈过形势,和你们不一样,可能部分不一样,可能有分歧。现在看来可能还是有一部分看法同我们不一样。因此闯的乱子不小。昨在天我和有些人会谈形势很好,可能有人会说江清这个人就是会说形势大好,形势确实很好,昨天和总理一块听了四川情况,就是形势大好。派到四川去的干部精神面貌变了,文化大革命一年多了,难道形势越来越坏吗?你们怎么想的?难道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搞错了?我不说你们全体,而是说部分。少数坏人,故意在那里搞,这就是“五·一六”。他们以极左的面貌出现,很值得警惕,“五·一六”以极左面貌制造混乱。由于形势看法不一样,有人提“先进的南方,落后的北方”,我曾驳过这观点,武斗就是先进吗?我们搞大批判,革命的大联合是落后吗?我认为这完全是错误的。我认为北京应该带关搞好斗批改,大联合,搞好本单位斗批改(谢:好得很)如果不搞这些,文化大革命要搞到那个年头呢?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自己要搞好,北京有一、二个学校不是在试点吗?韩爱晶来了没有?(来了)身体不好?(没什么)北航、师大试点了没有?要坚持,不要怕人家说你们右倾。全北京市都应该试,要对准党内最大的走资派,批倒、批臭,从各条战线上把他们一系列的政治纲领批深批透批臭。要在本单位搞斗批改,大批判,要把本单位搞好,批深、批臭。各单位要搞斗批改。要批得比当年苏联托洛斯基还臭。这任务艰巨呀!非常光荣的任务,我们不能代替你们,既不能代斗,也不能代改。这是文化大革命落在你们身上的光荣任务。还有工厂、农村,还要抓革命促生产,要好好安排。当然工农不能因斗批改而耽误生产。由于一部分人背离了大方向,坏人就利用青年人好动的特点,想到处看看、冲冲,甚至想制造点“先进南方,落后北方”,武斗就先进吗?北京打个稀巴烂好不好?(不好!)要坚决反对反动的无政府主义。 
又搞起个大串联不好,现在串联不好这和去年完全不一样,去年串连煽了革命之风,点了革命之火,有好作用,现在去了,不了解情况,去了一头钻进去,要犯错误,错了还不知道。你们还相信不相信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相信!)中央正在一个省一个省解决问题,你们去了解决什么问题呢?这样是做错误的,不认错不行。错误地判断形势,听了一些过左的词句,有的是煽动,结果你们斗争锋芒完全错了,不是对准刘邓陶,而是对准所谓“军内一小撮”,到处抓“军内小撮”指向革委会。你们要相信解放军,人民解放军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亲手缔造、领导的,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军队吗?还打还手,骂不还口,自己拿着枪被人夺去也不打。要相信军队,固然有少数坏人,广大指战员还是好的。这是有阴谋的,把军队搞乱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来了怎么办?到处去揪,还说你们不去揪,我去揪。全军几百万,陈再道的确是少有的,赵永夫更少。因为要揪军内一小撮,不管那个军区,说了点错话,就要揪一小撮,这是错误的。到处揪军内一小撮,这口号是错的,打乱了我们的军队,这是自毁长城,我讲行对不对(对!)你们不明白,即使我们军队老干部说了一些错话,做了一些错事,但一旦打起仗来是勇敢的,是跟毛主席的。你们到处揪一小撮,搞喷气式,这是什么人提倡的?我们是反对的,你们这么搞,什么人高兴?我这不是说军内有少数错误不能做检讨,我是批评这口号到处揪某大麻子、某老谭,到处套,这是别有用心,想打乱阵营。人民解放军是人民保卫者,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石,提出这口号到处搞,乱轰轰的,我很气愤,我要是战士,要是夺了我的枪,我就开枪,这样说可能过火,现在大炮也夺了,一天打一万多发子弹,就是左派也不对(总理:要是到越南能打多少敌人!真是败家子。)是左派也该批。另一个锋芒是针对革委会,做了错事就要打倒吗?这对吗?这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吗?我这个人就时常说错话,包括你们北京市革命委员会,都是新生事物,有一点错就打倒?斗争锋芒错了,不是对准党内最大一小撮走资派,本单位一小撮走资派,而是对准新成立的革命委员会,对准我们的人民解放军,这样做错了!但他们不一定是坏人,改了就好。总之先进的北京就是搞斗批改,大联合、三结合,制止武斗,把挑起武斗的一小撮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我上次讲过的,不知讲清了没有?没有准备,大家考虑对不对?我现在重申几个问题:北京有苗头,昨天有四、五百人冲中南海,去年在红卫兵成立时,我说过要保卫党中央,毛主席居住的地方中南海、钓鱼台,另外还有大会堂、外国使馆,不准冲,反使馆可以在外面嘛,怎么钻到里面去了?这是国际惯例,否则,那人家也可以进我们的大使馆,揪我们的人。最近搞了英国代办处,结果我们十几个人在那边就挨了打。黄浦港援越物资也被抢了,这不是左派,是有坏人挑动,要警惕,该不该专政?国防部不能冲,京西宾馆不能冲,要开会嘛!今天我们在人大会堂开会,外面有人冲进来,你们看行不行?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光明日报、北京日报、《红旗》、新华社、电台等不能冲。还有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要保卫。我看了材料,光明日报昨天被抄了,怎么能随便抄?还抢了资料,不知什么人干的?文化大革命一年多了,还搞这一套,这不行,光明日报还要坚持办下去,(谢:要查谁抄的)(总理:卫戍区马上去查)这个风要打下去,一个报社一下子就去抄,能这样随便,有了“六·六通令“还抄?打砸抢这股歪风一定要刹住,西单商场打得那样,不管那一派,坏头头一定要抓起来。这已是刑事犯了。专政要正常进行嘛,要正常手续办。以上可能有遗漏,大家说对不对?还有西山重要地方大家不要去,还有宾馆。有的破坏国家财产,国家荣誉也不要了,当着外国人打砸。这是坏人利用群众的无政府主义、宗派主义、小团体主义、个人主义挑起来的。还有什么革命呢?光去革人家的命,不革自己的命,这怎么行。我告诉你们,我永远忘不了在延安的三年整风,作自我批评,肯定自己又否定自己,再肯定自己。那象你们,自我批评象挤牙膏,不许人家批评,不是冷静考虑问题,情绪一上就干起来了。现在说一下聂元梓同志,我上次开会批评了她,我批评她的缺点和错误,没有说要打倒她,对她好的就支持,错的要批评,对同志们也一样。聂元梓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有两大功劳,我们不会忘。她是第一张大字报的作者之一,另外,她揭发了安子文叛党集团。但是聂元梓背了这两个包袱,压得喘不过气来,对不对(对!)有了错误你们也不给个机会。“红旗飘”的牛辉林上次的发言不好,也不见得高明。“红旗飘”里有坏人?群众是好的。(谢:还有一些大字报很庸俗。)牛辉林到处去抢、抄。(康生:杨勋、杨炳章在什么地方?)(聂:前些时候卫戍区要放,我们不同意)杨勋、杨炳章是特务。(康生点点头说是特务。)我希望聂元梓同志要放下包袱,我们来记你的功,一个共产党员做一点好事是本分,完全应该。做错了要改,要不断地为人民立新功。聂元梓同志就是吃老本,还做了许多错事,最后被揪住了,甚至连她的组织都要垮台。组织是好的,她的助手不好,那个助手叫什么名字?(答:孙蓬一)出了许多坏点子。其他学校的头头,有什么缺点、错误、也要小范围谈,要与人为善,惩前毖后,不要一棍子打死。聂元梓同志要丢掉包袱,丢掉错误,重新上阵。蒯大富也是这个问题,要丢掉包袱重新上阵。我们不愿人家打倒你们,还有韩爱晶、王大宾、谭厚兰也是这样。还有几个人,我们记不清了,不要被一点功压得喘不过气来,要天天记住为人民立新功。我讲得不对,可以火烧,可以炮轰、打倒都行。但是我是满怀热情对同志们讲话。 
伯达:刚才江青同志的讲话很重要,大家要注意,要认真讨论一下,是代表小组的,代表中央说的。我们跟你们开这样的会,说这样的话,不是随便讲的,这是在文化大革命一个重要的转折关头的重要的,战略性的讲话。 
江青插话:“五·一六”表面反总理,但实际分多少个方面军。有的方面军对我,有的方面军对伯达同志。这是个重大的事件。他们就是想从“左”的方面,从右的方面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想乱我们的套。“五·一六”是反革命组织。 
伯达: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处在一个重要的关头,党中央发出这样一个重要号召,大家不要轻视,你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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