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时间已经晚了,希望他们下达嘛;四、业务工作由杜向光同志请示李先念同志。信任他呀!他站在造反派方面,我们信任他,还不够信任哪!?五、吴波同志休息。因为吴波同志被斗的身体不能支持了,所以要他到国务院里头来休息。(先念:我的秘书在这个地方,你今天来围攻。)对于杜向光,我们是这样照顾他的呀!他的回答是什么?我念给你们听听。他说:“我个人意见,造反派夺权问题,根据当时形势、中央精神、《红旗》社论、财政部的实际情况,财政部的造反派夺业务权是应该的,夺的对的”!你们听听。先念同志问他:“那么总理的指示你为什么不执行呢?”他说:“不理解,不能执行。”他说:“不理解,不能执行,难以肓目执行。”党中央、国务院的命令在这样的关键问题上,他可以说不能盲目执行!我们党内有保留自己意见的权利,但是要执行。你们看看党章嘛。他是一个付部长,当一个副总理代表中央和国务院要他执行一个决定,执行财政部造反派只能监督业务这样一个决定,他竟敢拒不执行。现在各个部都是用监督业务的办法嘛,外交、公安、财政……,公安到现在还没有监督,我们不打算执行监督了,外交也到这个程度嘛!李先念兼财政部长嘛。我们信任他(指杜)他竟然这样来对抗,玩弄这样的手腕,把这个决定挡住,使财政部的造反派犯错误,夺了全部的权,自己宣布吴波如何如何,我们不能承认哪!党中央没有批准嘛,党组也解散了,你们看看,党的组织有可以由群众解散的?
财贸系统,我支持你们造反派的,我跟先念同志站在一起的嘛!敖本立同志,你应该知道……,你应该说公道话嘛,(敖:总理是最支持我们财贸系统的,多次接见我们,我们没有做好工作,对不起,我们向总理道歉。)(先念:我的秘书在这里,你们围攻了没有?可见吴波、姚依林你们都敢围攻的!)(有人揭发质问)(敖:今天是这样的,头一次,因为平常接见都是通过我们联委会,然后再告诉我们和造反派。今天不单是通知财政部,而且通知各个部、粮食部,都是些当权派和司局长级,有的过去是保守势力、旧文革主任……)这个他们通知错了,一打电话,我就说既不能出席,就叫他们退了嘛。(先念:我和总理两个在中央开会。)我们不晓得这个事情,我们一知道马上就改了,所以我刚才没提这个事。他们没征求我们意见就通知了。那么,杜向光(转向敖)你认识的嘛,他就混在里面的,你看,你就不检查了,你就不帮助我们来做这个工作了。我们这么信任你,杜向光他一直坐在那儿的嘛,很能闹事。行了,行了!不说了。有同志可能是受蒙蔽的,等回去再说吧。反正杜向光这个问题你们听得清楚,这样的话象不象一个共产党员,一个付部长对待总理的态度?我们的要求一点也不妨碍造反派监督业务嘛。历来我跟你们说要监督业务工作,是不是?(敖:这是大家都听见了的)是嘛,我几次座谈会这样说嘛。我没办法,只好把你们大家都请来了。财政部我知道的,第一个单位嘛,这么多人嘛,完全可能,你们欢迎他,就相信他?你们以为杜向光会帮助你们把大权夺到手里哇!这是弄错了。同志们!你们这样子造反,会走到邪路上去的!你这是夺毛主席的权!夺党中央的权!你们要走到邪路上。我劝你们好好的觉醒过来。财政大权能够这样子让你们夺?这是中央,不是地方啊!地方是受中央监督的。中央财政大权都给你们,预算权等等归你们。到中央还有什么?人权、财权、军权、政权,就这几个呀,党权更不用说,难道毛主席把党权交给你们大家?把政权交给你们大家?你们夺到中央来了嘛,这是中央的权嘛。还有外交权,这也是中央的权。那一个《红旗》社论讲到这条的?财政不是单纯一个部,它是代表中央实行财权的地方啊,就等于计划权,是计划实行的。就拿外事口子、财贸口子说,我一直跟这两位副总理商量,拿你们做试点,想搞出一个点,健康的发展,给全国做个模范。我始终鼓励你们,就在这儿,开过一次大会,比这次人还多,我还讲了话,结果我自己弄得搬得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这不光是我自己的脚了。你们看,让杜向光这样欺骗中央蒙蔽群众!你们这样上当啊!这权是不能夺的呀!党权、政权、军权,军权是最大的了,党权里有人事权,政权里有外交权、计划权还有财政权,这都是大权,能够大权旁落吗?毛主席能够这样子授权给造反派?刚闹起来就这样子负责吗?我们如果这样做,是要犯罪的呀!事情弄糟了,我们要负责的。这也不能怪你们!就在这个时候,你们还要把杜向光保护着,还要受他蒙蔽,我不能不抓了。而且我也是讲道理的,几次三番请他出去,联络员请他出去,后来秘书请他出去,后来我知道了又请他一次,他还是不走,这总算仁至义尽了吧?他上次跟李先念同志谈话,谈到最后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连会都不负责开。他说:“现在我们权已经被夺了,没有权了,不能召开党组会议了。”可是摇身一变成了造反派头子。他是站在另一方面来混水摸鱼,把大权夺在自己手里,这不是典型的个人主义呀!这种人能信任哪?这要把党的事业、把我们人民的事业、把革命的事业搅乱吗!财政部不但有一个杜向光,还有一个黑手王学明,也在那个地方耍伸手的,不过他犯了罪,所以不敢公开站出来,在背后。你们年轻,你们犯错误是允许的,但是要觉醒,不要跟着继续下去,那就不对喽!对革命对运动不利喽。我们不会挫伤你们闯劲的干劲的,但是到了错误的边缘啦!我们要提醒你们,不要走到邪路上去。所以我首先说我自己,我太信任你们了,没注意你们当中有人混水摸鱼。你看,前一次接见你们的时候,关于你们外贸系统的同志财金学院的同志贴我的大字报的问题,我都说这个不要紧的,你们把事情都说出来,把事情解释了就可以了,我说对我来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只要你站在友好的态度上,不是敌意,尽管大家有意见,我都替他们做了解释。我们几十年的共产党,跟毛主席走的呀,这种容量应该有的,不然怎么推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前进呢?但是你要犯这样的严重的错误,我就不能容忍了。因为这不是个人问题了,这要造成党的损失、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损失、革命的损失。今天先念同志和我为什么来晚了呢?我们开别的会议,今天还签了一个对毛里塔尼亚援助的协定,可是我们对外经委主任天天被斗……斗了一个多月,工作都没去做。这样的情况怎么能继续呀?我让你们夺文化革命大权,监督业务。两条:领导文化大革命,监督业务。没有料到发生这些事情,我心里很难过,逼着我最后只好下命令要方毅同志休息。不然几千个项目放在那里没人管,革命和业务要结合到一起嘛!要政治挂帅嘛。
财政也是问题呀,予算要稍微耽搁了,国家要受多大损失呀!我们渡过最困难的年月,三年灾荒,苏联撤退专家,加上我们自己工作上有些错误。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财政上把外债还光了,把内债也还得剩下很少一点了,今年一九六七年,六八年大概就还光了吧,难道这不是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难道这也是修正主义路线?要看大的方面呀!同志们: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能做到这一点?不能完全不看全局,就听信一两个人背后给你们的材料半真半假似是而非的材料。这样的材料你们就相信?你们这样,会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乱的。在最困难的年月里,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自力更生,在外交战线的斗争上和反修的斗争上,我们的朋友不是少了,而是多了。在财政战线上,我们还清了外债,内债很快要还清,赤字没有了,世界上哪个国家能和我们相比呀?不管帝国主义、反动派修字号三类国家,他们不是外债,就是内债,象美国这样,有多少内债呀?财政上有赤字,还有多少亿的各种形式的内债。我们变成这样一个国家,你说不是毛主席的路线为指导,能够取得这样伟大的成绩呀?不错,在一段时期中,财政系统有陈云的思想,但它只是一种思想,并没有占统治地位,只有一两个月,就被我们反对了、批评了,毛主席的路线又胜利了。不看大的,不算总帐,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这样子斗法,这样子批法,你们能够不走到邪路上去?不要上这个大当!刘少奇,他在一九六二年就是相信那个赤字,就是要搞另外一套。大概你们根据揭发的材料已经知道了,但是那个并没有成为事实,我们顶回去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事情做好了,没有经过五年,只用了三年功夫,到了六四年就整个发展起来了。你们是管财政的,你们如果懂得业务,就知道嘛。外贸的发展,那是你们外贸的事了。外贸的确有许多政治不挂帅的地方,我们也常批评。吴波政治也是弱的,但是他在执行命令方面是坚决的。如果仅仅是一个桃园大队,那是碰着去了。当然,刘少奇让他报告。但那是四清工作,怎么能算是刘党呢?不能这样断定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先念:吴波的政治我向你们交待过多次,你们硬要把他打成反党分子,什么道理?)批评是完全许可的,但是结论党中央还没有做,你们不能做,你们可以提出意见,中央同意不同意是中央的党权嘛,党的决定中在中央嘛。我告诉你们,农林口就象王震同志这样子捣乱,你们大概也听说了,一直到最后揭露东西更多了,他就是反扑,最后,我们还在保他,一个人要看一生嘛。把老干部这样子行吗?红旗第三期出来以后,我没有跟你们见面了。大概你们也听先念同志讲了,要你们好好学习。你们看社论第三部分,那里面所有犯错误同志的一段,从笔调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主席亲自加的。可以把我们三、四十年的老干部统统一概打倒吗?统统靠边站呀,行吗?你们就能接班哪?(先念:姚依林同志在这里休息,你们商学院下了通缉令?)
到底是中央作主,还是你们作主?你们下这样的通缉令!姚依林休息,是我下的命令。在主席那里,这些人都提到了的。我下的命令要他回来,在国务院休息,就是在中南海休息。你们下通缉令,就是对我们通缉。在中央领导底下,这样做,我们怎样信任你们、怎样支持你们?你们还年轻,你们的闯劲、革命性我们支持,我们千个万个支持。但是仅仅有革命性没有科学性、没有组织纪律性不行。这是中央的业务机构,更加不许。军队,主席常说不能一冲,得有两冲。两冲就是既有勇,还有智。有勇有智才能打胜仗。做政府工作更是需要如此。过去是政治挂帅,或者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不高,许多部门是有这个毛病。和你们交谈时我什么话都给你们讲的,能告诉你们的,都告诉你们。可是,你不能搞到中央头上来呀,你要把党权都夺去,把政权夺去,把发号施令权夺去呀,那怎么行!没有界限了。同志呀,有些事情总是从反面教育对大家更深刻。如果没有杜向光的这一手,那要说清楚这个事情,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今天不需要多说,你们大家都支持,这里面有党性、阶级性的问题。同志们:这是个阶级斗争,这就叫阶级斗争。利用造反派的名义,混水摸鱼,鼓动财政部不明真象的同志起来反党,要夺取中央的财政大权,结果你们几乎上了他的当。没有今天这一下,揭发他还得费事呢。他自己送来了,而且我先礼后兵,劝他退,他不走,逼出这一手。靠一个杜向光就夺党的财政大权?这完全想错了嘛。同志们:我原来想预先经过李先念同志告诉杜向光打一下招呼,让他说服大家,然后我再来见财政部的造反派,就好说一点了。可是现在看,要他这样的人来管这个事情,你说我们糊涂不糊涂。是不容易看清人哪。
同志们:这样暴露也好,你们也被骗了,我们也算被骗了。因为先念同志不熟悉他这个付部长,我更不知道他怎么来的,现在正查他的档案。你们把原来的名单换了几个,另个有没有司局长来?(先念:有一个葛复村。)你是不是司局长?(葛:我是付局长。)你为什么参加呀?没有你的名字嘛。(众:走!走!……)不要解释了,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嘛。(众:商业部还有一个司局长来了。)(先念:有名单的。)哪一个?如果有名单,同意了就是另外的事了。葛复村让他回家去,不要管了。当然,干部三结合我们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