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时间可疗情伤夏榆
之前看到电视新闻里某知名艺人的女儿为情跳楼自杀的消息时,榆仔觉得好惊讶,甚至突然发现,这年头会选择谋杀自己的人,真的越来越多了,而且只要没成功,都会自称是忧郁症患者。
其实不管时代多么进步,遇到感情挫折而自杀的人,还真的从不间断,无论是远古时代,或是信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可是,那些去世的人大概没想到,因为谋杀自己,连带的也谋杀了其它人往后的快乐人生,例如父母、好友、同学,或者是被当成是谋杀自己理由的另一位主角。
因为每个人如果在生命中少了一个亲密的家人或朋友,人生的拼图里,总会缺少那么一小角,偶尔看着那个缺憾,心里总会不自主的叹息。
其实爱情应该是甜美而幸福的,可是为什么为爱牺牲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
有人甚至只为了赌一口气,然后就白白浪费了宝贵的性命。
那些谋杀自己的人,在决定了断人生的那一瞬间,真的勇气十足,但,他们往往没想到,情伤过后的路,往往不是只有一条;而时间,是可以治疗当时难以承受的情伤。
虽说情伤之路,总是难以煎熬,但渡过情关的人,往往会惊觉到,失恋原来是茁壮自己的一种抗生素。
从最初的脑袋一片空白,嫌弃自己百般不好,一直到怨天尤人、丑化自己,老实说,那过程往往是大同小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故事最为特别,但哪一位失恋者的爱情故事不美?结局不惨?
然而当局者迷,人在被嫌弃时,往往看不清自己其实是没找对人,当然更看不透,情伤再怎么严重总会走出另一条路的,而那条路,还真得需要一点时间来找寻。
只是如果草草的了结自己,往后人生的其它变化,那还真的只有鬼才看得见了。
榆仔曾认识一位开心少女,和男友相恋了好多年,最后因感情淡了而想分手,但她的男友却苦苦的哀求她回头,等她回头后,再狠狠的甩了她,最后那位开心少女因为劝不回男友,于是负气跳海自杀。
男方虽想冥婚,但她活着的亲人都觉得没必要。
如今都好几年了,那男的也娶妻生子了,可开心少女的家人,心中始终有股遗憾。
如果她当初不那么谋杀自己的话,也许有另一种人生在等着她。
而现在想到这件事,榆仔并不像事情刚发生时那么样的难以接受了,因为时间总会冲走许多的不愉快,情伤,又哪能抵得过时间的淡淡流逝。
另外,不是榆仔想吓唬各位看倌们,而是选择自杀的人,得每天在同一时间,用同样的方式再死一次,直到命中该死的那一天……
哇,鬼月才刚过,胆小的人,可千万不要被吓到了。
最后,榆仔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幸福。
这年头想要平安兼幸福……好像真的有点奢侈呢!
好好看清楚另一半报导篇
·精彩内容载入中·
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巴尔托克带点诡异悬疑的罗马尼亚舞曲,诱人的朦胧满月月光……圆旗饭店顶楼无人的泳池畔,在午夜时分,传来阵阵满足的高潮惊叹女声。
泳池边的长条椅上,气喘吁吁的柴崎介在发泄后,两眼迷蒙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那些机械式的律动,完全出自于不安与被动,只因为他想藉由这些放浪形骸的名声,打消茉莉家族那个愚蠹的决定。
这件事已经阻扰他多时,然而,他们却从未有妥协撤消的念头。
前两天,柴崎介再度接到莫利寿的来电,说明要是他仍迟迟不回复茉莉家族,他们将采取非常手段。
想于此,他冷不防地轻声喟叹,并且用双手轻抚女伴丰腴的大腿。
如果时间能定在这一刻,那么所有的烦恼事,是否就能烟消云散?
就在他衷心期盼并想起身的瞬间,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柴崎介机伶的跳起来,原以为利落的动作可以快过任何人,没想到踹开大门并领着十多名部下闯进泳池的莫利寿,更快他一步的将利刃横搁在他的颈间。
此时,柴崎介的女伴像是先知般的揽紧衣服,并俏俏退至十多人的身后而不受影响。
看来,这是场预谋。
难怪在夜店里,她像有目的似的诱惑他。
“一场性爱罢了,值得大惊小怪吗?”
一脸严肃的莫利寿并没有答腔,只是用阴冷的谴责眼神朝他轻睨。
这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为什么莫涛会那样看重他,还把最宝贝的女儿交给他?
“说穿了,你只是……”
柴崎介原本一番嘲笑的话都还没说完,莫利寿的拳头已经重击在他的肚子上。
说真的,这家伙的手劲,真的很让人吃不消。
他痛得发出一声闷哼,半晌直不起腰。
等他勉强抬起头时,莫利寿的手上已经多了张光盘,看着他将光盘装进牛皮纸袋时,柴崎介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高野纯子收到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柴崎介已经一把扑捉上前,可惜居于弱势的他,扑空的没能抢回那张光盘。
为此,他恶狠狠地看向莫利寿,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进出一句话,“我才不想要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断送我的下半辈子……”
听到他这么说莫利喜,莫利寿脸上露出冷凛的寒意,看着这个幸运却不知福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老天不公平。
“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不幸,你们已经结婚了,她才是你合法的伴侣,唯一忠心的对象,你不能逃避,也不能弃她于不顾。”
“哼,我才不在乎你想怎么做,就算我母亲知道了,肯定也能谅解这一切。”柴崎介心虚的丢下这句话后,不顾一切的转身离去。
“是吗?既然如此,你何必还留在台湾?总之,我限你这个月底前回去玫瑰坊的新屋,否则,别怪我抖出你悖离新婚妻子的事。”
莫利寿的声音像鬼魅般地回荡在空气里,匆匆逃出泳池畔的柴崎介,忽然觉得有股冷凛从背脊窜上来,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不管你信不信,那批葡萄酒的价格,已经没办法再降了。”
茉莉家族位于蓝禾大道的豪宅里,坐在沙发上的莫利寿,语气变得十分不耐烦,但他仍隐忍住快要发作的脾气,只因今天家里来了位重要的客人。
“好了,这件事你再考虑一下,我有客人在,先不跟你多说了。”挂掉电话后,莫利寿将视线转向客人,露出截然不同于刚才的轻松表情。“对不起,让妳久等了。”
茉莉家族的主人翁莫涛在黑道上是个传奇人物,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今天正好是他四十五岁的生日,可惜他这辈子永远无法再欢庆寿辰。
同样地,莫家的女主人利紫晴也在一年多前,与莫涛同时丧命于小名为尤加利的女儿──莫利喜的婚礼上。
然而就算过了一年多,身为莫家养子的莫利寿,仍查不出任何有关凶手的消息,但现在他总算找到了在新婚夜逃走的莫家女婿──柴崎介。
来人柴崎官遥微笑,“没关系,听说你找到了阿介,我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形……老实说,小妈一直抱怨莫家不近人情,不只阿介不曾回日本探望她,就连闲聊问安都只有两次,几封短短的mail,根本不能抑止她的思子心切。”
她是柴崎介同父异母的姊姊,柴崎官遥。
柴崎家与莫家的渊源有点复杂。
严格说起来,莫涛与柴崎夫人是一对不被祝福的恋人,他们的苦恋,全黑道皆知,不过柴崎夫人最后还是在排斥黑道的亲人逼迫下,嫁给了长她二十五岁的日本政客柴崎岗,而且,是当个没名没份的姨太太。
如今,她的户籍仍是独居,而柴崎夫人只是外界给子她的尊称,她身分证上的名字,还是高野纯子。
只是,莫涛后来虽然找到了生命中另一个深爱的女人,但与柴崎夫人之间的关系始终没有断过,所以才会积极促成莫家与柴崎家下一代的联姻情事。
没想到,他们夫妻却因为那场婚礼而丧生。
更令人错愕的是,要结婚的男女主角,似乎都不满意这个安排,尤其是柴崎介。
听说他在被逼婚之前,已经有个要好的女朋友,加上莫利喜在婚礼途中被人恶意追撞,导致重伤昏迷,迫使两人无法聚守在一块儿。
而这件意外的后续发展,一直被莫利寿低调处理,除了公布莫家夫妇的死讯之外,其它一切,他完全封锁。
于是乎,柴崎夫人一直深信柴崎介仍守候在自己旧情人的女儿身边,保护着她,但随着失联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放心吧!人,我已经找到了。”
莫利寿站起身,然后将一迭照片轻抛在柴崎官遥的面前。
“没想到他居然一直留在台湾……你想,他会履行丈夫的义务吗?”
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春色照片,柴崎官遥不认为柴崎家最桀骜不驯的弟弟会轻易屈服于莫利寿的威胁。
“当然,我已经告知他,如果他再躲着茉莉家族,那么,我会不客气的将这些照片寄给柴崎夫人。”
柴崎官遥挑起右眉,有点惊讶的看向他。
“你怎么会知道小妈是我弟的致命伤?”
莫利寿冷笑后站起,为了保护莫家仅存的命脉,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难逃他的细查暗访。
“喂,莫利寿,如果我弟没出现在玫瑰坊的新屋,你该不会真拿这些东西交给我小妈吧?”
“反正我父亲也走了,柴崎夫人对人世间还有什么好眷恋的?”
接收到莫利寿那双为求目的而不顾一切的坚定眼神,她倏地感到背脊发凉,鸡皮疙瘩冒全身。
她故作镇定的又问:“那么,你的尤加利呢?”
当她提起莫利喜时,她明显感觉到,莫利寿的表情突然从冷漠转变成温柔的笑容。
“她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坚强。”
坚强?她可不这么认为。
一个昏迷不醒,甚至差点被判定为植物人的人,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坚强意志?
“一个不会动的半死人,值得你那么拚命吗?”
“当然。就算她不能动,柴崎介仍应该守候在她身边。”
“莫利寿,你真的不认为……他们应该分开吗?”
他冷眼扫向她,“如果这句话由妳小妈提出,我绝对不会紧咬着他不放。”
“你的意思是……”她突然有点胃痉挛的不适感。
“柴崎介想了断这一切,就得请柴崎夫人亲口告诉我。”
“你……”
言尽于此,柴崎官遥的心瞬息凉了大半。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妈要是知道宠爱的儿子弃昔日爱人安排的新婚妻子于不顾,那她不堪一击的心脏,肯定无法承受残酷事实而病发的一命呜呼。
这也是大伙儿都还瞒着她柴崎介并未出现茉莉家族的原因。
只是,一向以孝顺闻名的柴崎介,真能甘心入茉莉家族?
还有,他真能忘记与他相恋三年的超完美昔日恋人,白端羽吗?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已经分手了?难怪……难怪……”
柴崎官遥连说了两句难怪,而且是越讲越小声。
怪不得柴崎介会如此作践自己,原来那位完美的百分百恋人,已经先弃他于不顾。
“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的某个夜里。”
吃着意大利面,柴崎介的眼眶发黑,想必连日来应该都不成好眠。
“你去看过尤加利了没?”
他没有反应。
他压根不想理会莫利喜,所以连道义上的探望,一次也没有。
突地,他停止卷意大利面条的动作,抬起头望向柴崎官遥。
“妳认为我有错吗?”
她楞了一下。
他有错吗?
认真说起来,他也没错。
他和莫利喜根本连面都没见过一次,就被小妈派人从东京押回台湾,说是要结婚,更何况她后来变成那样……当初,自己也被这个喜讯给吓了一跳。
“不管你有没有错,莫利寿那家伙握有你和别的女人温存的证据,我不认为他是开玩笑的。”
索性将叉子放下,柴崎介推开餐盘,然后托着下巴望向窗外,食物对他来说,已经索然无味了。
“阿介,干么还留着小山羊胡,干脆剃掉算了。”
柴崎官遥想扯开话题,搞些轻松气氛,可他却一脸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