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老道给我的,说是……”秦拾言话说到一半,这才想起这个少女问的只是怎么来,没有要求说经过,于是,停了下来,偷偷地看了那少女一眼。
“你相信缘份吗?……”白衣少女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秦拾言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不句话。
“缘分?……不信!”秦拾言想了一会就毫不犹豫的说道,那张固执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果然如此!白衣少女暗自低咕,声音极小,没有让秦拾言听到。
“是吗?”少女轻笑,继而又有些得意,“你,马上就会相信了……一个月后!定见分晓,如若不然,我把上辈子欠你的缘分——还你!”嚣张至极的语气,那白衣少女指着秦拾言说道。
她——就是十年前带走小三的孩子!
她——就是在“缘璃”里那个姚姐害怕的小鬼,
她——自然也是那日只闻其声的少女!
都是她,一切都与她有关!
是巧合么?……
上辈子的缘分——还她!
这,是什么意思?上辈子她做了什么……
秦拾言这些都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属于她的那段缘分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
转吧,转吧……
来了,一切都来了……
“喂,上次,你好像很不听话噢……”白衣少女突然转过身,站到秦拾言的前面,紧皱着双眉,似乎有些不满!
“上次?……”秦拾言不解,她说的是什么?
“不记得了,”那白衣少女习惯性的扬起了下巴,似高人一等般,事实确是如此!“在之前,你突然回来了,你在古代的时候,为什么要自杀!”白衣少女怒火中烧的指责着秦拾言!
可恶啊,本来主快要好了的,她竟然自杀,提前回来了,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完,她怎么可以回来,算了回都回来了,下次再让她去一次好了……白衣少女暗自想着。
些时早已经恢复,火气全无,只有在她信任的人旁边她才会如此的放肆,反之,则是极为有礼!
秦拾言也是聪明人,听她一提,顿时想起,却跳了起来,脸上布满惊讶,“你……你……知道!”不久,就冷静了下来,小心异异的问道:“是你么?是不是你让我去的……或者……”
“不是。”白衣少女很严肃的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她,当然不是,就算是,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开什么玩笑,在主人面前承认,当她白痴么!
“噢……你没骗我?”秦拾言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没。”白衣少女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还有事吗?”秦拾言问道,神色有些着急了,因为她看到他的名义上的老公起身,似乎要走了,她可没忘记那大门的可怕,要是留她一人的话,……
白衣少女还是摇了摇头,只是眼里的恶作剧的意味越来越强烈了。
“那我走了,再见面。”秦拾言微笑着离开了,迫不及待地走了,那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并不是她讨厌这个少女,只是,她还不想死在这个莫明其妙的地方。
随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白衣少女旁边却突然多了一个黑衣的少年,正是那个恐怖的少年,只是此时,他看那少女的目光极为柔和,是平日从未见到的。
轻轻地吐着温柔的话语,若叫他的家人瞅见,一定会吓死!
“你又在恶作剧了吗?”轻笑,然后又开始说话了,眼神是一如往常的温柔,“难怪你要来这个地方的……”之后不语了,只是看着那白衣少女,他的眼神似要把她吞噬般,似乎不能少看她一秒!
在他的生命里,她就是如此的重要!
白衣少女轻轻的拥住他,把脸埋在人的胸里,蹭啊蹭,“呵呵……好无聊啊,都没什么开心的事情啊,让笑那小子也进来插一脚好了,反正他早就想了……”
两人都笑了,轻笑着,伴着花儿随之起舞……
秦拾言匆匆了走了出来,跟在宫泽皓的后面,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宫泽皓极为不舒服,脸色很难看。
秦拾言也没有多话,很安静地跟在了后面。
终于,出了古堡……
冷时笑看着那两人渐渐远离,心中有着一丝不快,也不知为何,不过,却突然想到小姐,这个家伙,又让人头痛了。
把他带到这进而来,也不知想干什么,现在竟然扔下他一个人……
哎……,之后该如何是好,听说宫家和冷家一向不合,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和小姐的身份吧!冷时笑又揉了揉鼻子,无奈地想道。
闯入
今天一整天宫泽皓的心情都不太好,所以带着秦拾言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就早早地回房了,与秦拾言没有过多的交谈。
秦拾言独自呆在房里,慢慢地回想着今天的事情,那白衣少女说的话有些奇怪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奇怪的家庭……
砰砰砰——
一个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秦拾言一大吓,也波澜无痕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害怕,她回头看看钟,狠狠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天!十二点整!
秦拾言一想到那黑色的古堡,就觉得害怕,不会是闹鬼吧!
砰砰砰——
又来了,秦拾方壮着胆子,环顾四周,小心异异的看了一下,一切正常,没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
砰砰砰——
响声越来越大了,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是什么意思……
秦拾言这才发现是从窗户传来的声音,旁边似乎还有个人影!
秦拾言心惊,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换个房间,睡在二楼好了,这样的话会安全许多。
砰砰砰——
秦拾言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了,这样的话或许会吵到别人的,于是轻轻地走了过去,先探头,看了一下,如小偷般。
是他——冷时笑,他来干什么……
确定对方是个人后,而且见过一面的人,虽然说不太熟悉,但是毕竟还是认识的,于是,秦拾言还是开窗了。
那张笑脸果然是冷时笑,人如其名!
秦拾言松了一口气,半夜,十二点,一个大男人,跑到她的房间——要做什么?所以秦拾言的脸色还是有些阴沉的。
“好久不见了……”那温和的男子轻笑,看着秦拾言的眼神多了几许柔情。
“嗯……”秦拾言懒懒的回应,挑眉,“有事?”然后不语,等待那男人的回应。
那冷时笑很无辜地摇了摇头,微笑:“只是在这里有些不习惯,除了你之外,都没碰到熟人呢,看到你很亲切……”
冷时笑用手摸了摸眼镜,那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深处带着一抹算计,如果不是小姐(白衣少女)说不要动她,她现在……哼,会在这里么,上次说过要找她算帐的,不过,可以要到以后了。他,从来就都没说自己是一个好人!
不过,现在跟她玩玩,还是可以的。他故意忽视了心中对她的一抹好感,上次的耻辱没讨回,哼,这个女人……
“说完了?”秦拾言依旧挑眉,有些不快的问道。
“嗯……”冷时笑那笑脸依旧温和。
冷时笑的话才说完,砰的一声就传了过来,窗户狠狠地关上了
剩下一脸呆怔的冷时笑,他苦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
秦拾言没有问他是怎么来的,也没问他住在哪,更没问了为何会出现在她老公的夫家……只是因为——她,跟那个男人不熟,上次的事她可没忘记!
秦拾言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的捉摸索不定。
夜,越来越暗了……
所有的人都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的来临的很快很快,尽管天上艳阳高照,可是,依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第二天,秦拾言走到外面,这才发现这里的四周竟环着海,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是出海之后才过来的,不是吗?早该知道的……
真美啊……
海面平静如常,只是海底暗涌,带来的会是什么?……
在海边站了好久,好久……
秦拾言早已静下心来,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因为是夏天,等到太阳将秦拾言的影子照得只剩下一个小点的时候,她这才发现早已是午后了,该回去了。
有些不舍,以后要是能住在这里该有多好!秦拾言边走边想着。
谁知,才进那白色的房子,竟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日婚礼上的女子!
不是说不许外人进来的么?秦拾言不解,这才发现少了一人——那美妇!
她怎么会突然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那日自己和这个男人进来都实属不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只见那女子轻轻的拥住宫泽皓,依在宫泽皓的怀中,低泣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加事。
秦拾言看着此景竟觉得有一丝的别扭,隐隐皱眉,他们这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想道,便走了过去,回到房间,之后看都没两人一眼。
所以,她也没看到宫泽皓眼底的落寂与一丝的伤痛。
三个月,很快就到了吧……
老者
秦拾言匆匆吃了一些就回房了,也没有心思出去了,总觉得现在是暴风雨前的的宁静,她的出现,不会太好。
呆了一个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的仆人来叫秦拾言,说是老爷要她过去,态度很恭敬,这是宫家特有的仆人。
秦拾言没说什么,就跟了过去,只是心中有些疑惑,老爷?那天的那个老头吧,她和宫泽皓结婚回访,那个老爷子都没关心过,这次,居然会叫她过去?
果然还是在那个外观纯黑的古堡里面,这次进去的时候,秦拾言格外的小心,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这边请……”那仆人很忠心的说道。
不是在上次的大厅里,那名仆人带着她转了很多的弯,然后再上楼,秦拾言被转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到了哪里,应该是三楼吧,古堡有些你英国古典的那种样子,只是里面是环形的,而且是现代的家具,只是秦拾言不知道的是,这里——不算是宫家的家主所住,这里只是掩人耳目的,防止暗杀,真正的地方是很少的人才知道。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仆人又恭敬的出去了,屋内去只有两个人,家主老爷子和那个婚宴上的女人,他们两个——怎么会?
秦拾言心惊,暗道不妙。
那女人恭敬地站在一旁,而老爷子则安稳地坐在大椅子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慢慢地品着茶。
只是秦拾言觉得这里的温度很低很低……冷得叫人发抖!
秦拾言看着眼前的两人,大概是明白了,这个女人——恐怕是这个老头安排在宫泽皓身边的棋子,或许……
这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家庭啊……
恐惧,无限的恐惧,全都涌上了秦拾言的心头。
“你去过缘璃吧……”老人很冷的声音,似乎要将秦拾言冻成霜一般。
缘璃?!不是说,外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吗,怎么会?此时的秦拾言就发如同被严厉的家长抓到她在偷情一般,秦拾言顿时脸胀得通红。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的声音:“老爷,皓少爷说他的妻子不见了,希望你能帮他找找……”
老人没有说话,依旧慢慢地品着茶,只是旁边的出去了,对着秦拾言微微一笑,那笑容竟有些高深莫测,然后走了出去。
秦拾言听到他在找她的时候心中一喜,本以为两人会好些的,可是,看着那长相脱俗的婚宴上出现的女子出去后,她的心就往下一沉,那个男人,不会来了!
周围的冷和心中的寒让秦拾言有些站不稳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老者在这个恐怖的家庭当了家主,可见其实力!她,小瞅这老者了,或许是之前的那黑衣少年出现的缘故,那个黑衣少年是家里的下一任家主,而且是实力最强的,老者疼爱的程度和其他的陌生人是不可能相同的!
陌生人,秦拾言对于那老者来说的确是一个陌生人!她是皓的妻子,妻子没了,可以再娶,若她死了,恐怕……无人会记得!
她那有些迷糊的母亲,若失了她,该如何是好!
老人的脸色很冷淡,眼更冷。
秦拾言没有说话,老者当她是默认了。
“胆子不小啊,竟然如此做……”老者的脸色依旧冷淡,语气也平稳,丝毫听不出在生气,可是正是这样的语气,让秦拾言心惊不已。
秦拾言心知急也没用,于是沉下心来,暗自思考,昨日明明可以说的,可是老者却没有说,为何今日……莫非是那女人告的状!
继而,秦拾言心中苦笑:若非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事情是自己做的,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了,没想到,惹到了更大的麻烦!或许,现在真的可以摆脱……
“你想怎么样?”秦拾言心中仍有恐惧,现在只是故作冷静,看是否有一丝生机。
胆识不错,可惜了……老者暗叹,不动声色。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开,映入秦拾言眼中的是冷时笑的脸,神色些着急,看到秦拾言之后就放松了,然后微笑着看着老者,道:“小姐说让我带她过去,可以吗?”轻笑着。
老者依旧慢慢地品着茶,只是点了点头。
冷时笑看到答案,拉起秦拾言的衣袖就走,出门之后,越走越快,最近竟是跑了起来。
才离开这纯黑的古堡,冷时笑就骂了起来,“你疯了吗?怎么会跟那个危险的老头在一起,那老东西吃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