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姑妈我去看一看,如果姑妈看中了,你这事好办,包在我身上。”公主一听,立即笑容满面:“好姑妈,您真是我的好姑妈!您太懂得女儿的心理了。” “嗐,姑妈是过来人了,怎能不明白这些。”老皇姑说着拄着拐杖往外走,金娥在后面跟着,几个人奔凉亭而来。到了凉亭,老皇姑对公主说:“咱们不要惊动他,我从门缝悄悄看他一眼即可。”说着把门稍稍推开了一点,一瞧,正赶上杨士瀚吃喝完啦,在孤灯之下落坐看书呐。老皇姑看了看,不由暗说,哎呀,真好!怪不得我侄女看上了,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回头看了看公主:“走,咱们回去吧。”
回到后宫。公主问:“姑妈,您看这人如何?”皇姑说:“我看这人行,行可是行,恐怕跟你爹说,你爹准不能同意。”
“我爹为什么不同意?”“因为这个人的底细无人知晓。他又是中原人,说是卖马的客商,万一是奸细,怎么办?”“哎哟姑妈,那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呢?”
铁金娥苦苦哀求老皇姑,老皇姑无奈,只好说:“我去跟你爹说说看。”
“姑妈,这事,孩儿可全靠您啦。”“好啦,姑妈一定想法成全你们,你放心吧。”“多谢姑妈,那我走啦,您歇息吧。”说完回寝宫去了。
第二天,公主来找杨士瀚,要跟士瀚学昨天练的那套八仙剑,杨士瀚有心不教,可又一想,在这呆了一天,什么也没得着,烈焰幡在哪儿也不知道,孟九环和孟彪被押在哪个监狱也无从知晓,如果不教,公主一生气,恐怕要办的事全化为泡影。没有办法,不愿意教也得装模作样地教一点。于是杨士瀚手持青钢剑,在凉享前,连说带比划地向公主传教八仙剑的剑法,这且不表。
单说老皇姑在养老宫中,打发宫女请来了他的弟弟西番王,把公主要招卖剑人为附马之事如此这般一说,西番王闻听,眉头紧皱,说:“哎呀,姐姐!这丫头想招这个人为驸马可不行,您想,这个卖剑的再好,可他是中原人。在这两国交战之际,不能不慎重啊!您告诉这丫头死了这份心,等以后一定给他选个中意的。”
老皇姑听到这也不好再多讲什么了。
西番王刚要告辞回奔银安殿,外边有人进来报告:“启禀王爷,大弯国的车门多尔亮带着几个人在城外讨敌骂阵,叫王爷把孟九环,孟彪赶紧送出城去,并要赔礼认罪。不然,要杀迸城来,一个不留!”
西番王铁漠汗一听,气得哇呀呀暴叫:“好啊,小小的多尔亮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胆敢如此造次,我看他这是活够啦!来啊,给我带马,待本王活擒此贼。”‘喳。”
一声令下,西番王的手下众将挑选了五百军兵,跟随西番王来到两军阵前。 西番主一看,前边只有几个人,为首的是大都督车门多尔亮,后边的几个人,有一个没骑马,提着双锤,长的跟大蛤蟆似的,前后左右“登登”乱蹦。另外两个使棍的在马上耀武扬威。西番王仔细再看,见这两个使棍的脸上抹的也不知是什么玩艺儿,蓝一道,黑一道,红一道,白一道,涂得乱七八糟,跟开杂货铺相似。不由暗说,这几个人是谁,怎么没见过。又一想,管他是谁呢。即传下箭令,叫大都督黑里丘上前会战。
且说来的这几个人是谁啊?不是别人,王是金棍将张明祖、铁棍将马海,还有花猛熊。他们于会友店听说杨士瀚进了城,可过了一夜尚不见回来,也没有信来。几个人犯开了合计,就定了一条计策,假装讨敌骂阵,攻城救孟九环,就此看看杨士瀚怎样了?顺便助他一阵。就这样,金棍将、铁棍将两个人把脸全染上了五颜六色,衣裳也换啦,就跟车门多尔亮来讨敌骂阵了。
那大都督黑里丘得令出阵,即撒马来到阵前,手托狼牙棒,喝喊:“哪个敢过来受死!”金棍将一马当先,跟黑里丘见了面。黑里丘问:“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金棍将说:“问我啊,我是你祖宗,你们赶紧把孟九环母子放出来,不然我要踏平你西番国。”
黑里丘一听,摆棒就打。张明祖用棍招架,两个人没打几个照面,黑里丘就让金棍将打得抱按吐血,大败而归。
书不烦叙。西番国的番将过来四个,都在金棍将手下打了败仗,西番王一看,使金棍的这小子,怎么如此厉害?这条棍怎么如此眼熟呢?这脸看不出来,这个棍我着得出来,大概这个人是张明祖。哎呀,前则我把他赶出城去,还真对了,不然,叫他卧底,还不知吃多大亏呢。这小子棍法骁勇,打败了我这么多上将,我过去跟他打,恐怕也是白费。怎么办?嗯,叫我女儿铁金娥来拿他为是。于是他立即下旨让人去叫公主,速来会战。
有人奉命前去传令。公主接旨后,对杨士瀚说:“岳立功啊,你看我跟你学这八仙剑正在起劲的时侯,城外来了几个反贼,我爹叫我去捉拿他们,请你略等片刻,我去去即回,咱家失陪啦!”
杨士瀚闻听一惊,心里想,这是怎么回事?我来时张明祖大哥定的计策,叫我混进城来劫法场,搭救孟九环母子,盗取烈焰幡,听我的音信,怎么车门多尔亮率领他们攻城来了,这是为何?又一想,公主要一出阵,她的三宝钨金刀加上烈焰幡,这几个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怎么办?杨士瀚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我当如此这般……
第015回
杨士瀚逢场作戏 铁金娥一厢情愿
杨士瀚见公主要出阵,一想,这公主有钨金刀和烈焰幡,张明祖几个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怎么办?无论如何,我不能听之任之,让他们吃亏。嗯,有啦,我当如此,于是,叫了声:“公主啊,假如我是个西番国的官员,不是我夸海口,别说来了几个人,就算来了千军万马,在我这儿也不在话下。可叹我是个贩马的客商,不能出阵,不能为西番国立功。公主啊,你出阵与他们较量,可要多加小心。”
公主铁金娥闻听,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卖剑人岳立功还真有要立功的意思。嗯,何不让他出阵,一来给他个机会,为西番国出力;二来让我爹也认识认识相看相看他,说不定,在两军阵前,他真的战败了那几个人,立了功,我爹一喜欢,背不住,封他官,兴许同意招他为附马哩。想到这。问道:“你真想上阵为西番国出力吗?”
杨士瀚点了点头。“好。”公主说,“你如果当着我爹的面,真把那几个反叛战败,立了大功,我爹封你大官是没有问题的。”
“既如此,请公主多帮忙啦。”“可你上马打仗有兵刃吗?”“我没有。” “那你在马上惯使什么兵刃?”“公主啊,我惯使一口大刀。”
“好,咱家把三宝钨金刀借给你。”说着又对宫娥说:“来啊,快去马号把我那匹白龙驹牵来,让这位卖剑的英雄用。”宫娥称是,去牵马啦。
公主说:“岳立功,我把刀借给你,马借给你,两军阵前可就看你的啦!不过,你也别紧张,能胜则胜,不能得胜,有咱家给你帮忙,你放心去吧。”杨士瀚说:“小民仅遵公主之命。”这时,有人禀告,马已备好。
这白龙驹,是公主心爱的一匹马。塞北讲究骑烈马,尤其公主是马上的一员上将,更是爱骑上乘的烈马,她上阵经常骑一匹桃红马,有时也骑这匹白龙驹。今天她让杨士瀚骑这匹自龙驹,可见她的心思。
公主和杨上瀚来到外边,纫镫扳鞍上马,带着手下宫娥来到城门切近,城门开啦,他俩一直来到西番王近前。番王一看女儿来了,再看女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扎巾箭袖,坐下骑着公主的白龙驹,双手托着公主的三宝钨金刀,不由愣了:“女儿!”
“啊,父王。”“我来问你,你后边那个人,他是何人?”
“哟,父王!后边跟着我的那个人是卖剑的,他叫岳立功。父王,您看他带的那口宝剑可太好啦!而且他的剑招也非常好,我把他领到宫中,想跟他学学八仙剑。正赶上今天大弯国有人攻打我城,他想为西番国立个功,所以女儿把他带到此地。”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岳立功!过来见见我爹,这就是西番王。”
杨士瀚注目一瞧,见番王面似丹金,两道朱砂眉,颜下一部红胡须,倒有几分威严,心中暗说,铁雷是他的儿子,我们宋营众将,在铁雷手下打了不少败仗,我大哥杨士奎和呼延云飞王爷均死在铁雷的手下,我跟铁雷,跟西番国有害兄之仇,有害国之恨,今天我跟这老东西见了面,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宰啦,以解我心头之恨!可是为了解救孟九环娘儿俩,为盗烈焰幡,我就不能鲁莽行事,不然,将一事无成。想买这儿,杨士瀚只好在马上抱了抱腕,深深施了一礼:“王驾千岁,在两军阵前,恕我难行大礼。我是个贩马的客商,在野牛川买了一沟马,被强盗抢走,困在北国,我的钱全花光了,无奈,只好卖自己随身带的宝剑,公主想买剑,见我以后,想周全、提拔我,适逢大弯国来人要踏平西番国,我想出点力,立点功,望王爷千岁允许小民出阵。”
王爷一沐听,全明白啦。因为老皇姑跟他提过,想招此人为驸马。西番王仔细一看,哎呀,还别说,这小伙子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材,谁看见也得喜欢,怪不得我女儿看中他了。不过他是个中原人,我皇姐跟我说时,我没有答应。那怎能答应呢?两国正在交兵之时,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能仅凭他一面之词就相信吗?可现在他来到疆场出阵,如真能忠心保我西番,确实是卖马的,我女儿又如此对他多情,嗯,招驸马之事,当再合计合计。于是,石爷在马上点了点头:“岳立功!” “小民在。”王爷一叫岳立功这一名字,就觉得挺吉利,忙说:“好吧,你想跟他们较量较量,可要多加小心王如果你能立功,我必定要封你高宫!”
杨士瀚点头:“多谢王爷!”说完,一摆三宝钨金刀,两脚一踹镫,催马来到两军阵前,跟金棍将见了面。杨士瀚一看,前边马上这个人,虽然脸上涂了五颇六色,领下须髯都染红了,但这个人的马,这个人的棍,他认识,他知道这是张明祖。忙用刀点指:“你是什么人?”
金棍将一见,凡里高兴,知道杨士瀚没有什么危险。用棍点指,便说:“你要问我,我告诉你,我乃大弯国的聂都督,至于名字嘛,你不要多向。我来向你,你叫何名?”
杨士瀚一听,心里话:这张大哥,装得可真像!好吧,咱们就装起来看吧。脸一绷,说:“你问我的姓名,这可以告诉你,我叫岳立功!”
“岳立功?”张明祖心里话,你可真能起名,他大喊一声:“你撒马来,让我会你一阵。”
这两个人前两句话说得声音挺大,之后,声音就压低啦。杨士瀚悦:“你是不是张明祖大哥啊?”
“是啊。士瀚!你走了以后,我们很挂念你。不知你情况如何?孟九环娘儿俩怎么样?你快讲讲。”
杨士瀚就把进到城里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并说,“铁金嫩这丫头看上了我的宝剑和我的剑招,看来己经上了圈套。但我娘和我兄弟被押的监牢在哪儿,我还没有打听出来。今夭你们来了,正好,我们假杀一阵,之后,你们几个人大败,快逃!让我获胜立功,以便我同到城里取得西番王的信任和重托,这样,西番王必然要封我宫,我着事情就好办了。如何办,到时我想法给你们送信,你们在店房里等着。大哥,你看如何?”
金棍将一听,觉得挺好。随即大喊一声:“好啊,岳立劝!可这个功你立不了了!休走,看棍!”
金棍将举棍奔杨士瀚打来,杨士瀚用刀往外招架,两个人打在一处,打了几个照面,杨士瀚反背一刀背,金棍将把棍往后一搪,“当啷”一声,金棍将假装震的在马上栽了两栽,喊了一声:“好啊,我战你不过,败阵走也!”圈马就跑下去了。
杨士瀚托刀断喝:“你们哪个还敢来?”
花猛熊纵身走了过来,冲杨士瀚一笑,“嚯,今天你这刀耍得不赖,还真有两下子,我说,表……”他刚想叫表哥,只见杨士瀚冲他直瞪眼睛,他立即把话收了回来,大声喊道:“好小子!我今天非揍死你不可!休走,看锤!”
花猛熊往上一纵身,蹿起来一丈多高,抡起镇铁压油锤奔杨士瀚打来,杨士瀚两手托刀“当”的一声,三宝钨金刀的刀背碰上了镇铁压油锤。别看花猛熊心眼少,可在关键时候,心眼比谁也不差,他故意双臂一松劲,让表哥露脸,让这一刀把人带锤磕出去两丈多远!花猛熊一个跟头往那儿一站,冲杨士瀚一毗牙:“好小子里真厉害!我战你不过,看我走也。”拎着双锤,悠悠地跑啦!
杨士瀚心里很高兴,知道花猛熊成心让他抖威。接着铁棍将马海摆棍过来,跟杨士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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