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感越来越多,却不足以让他释放。
他挺起身,看着她洁白的三角地带已经非常泥泞,他微微拉开她的两条腿,那粉红的嫩肉已经充血张开,光滑的连褶皱都找不到。花芯也已经绽放,那迷人的洞口正一张一息的微动着,里面荡漾着春水,显得晶莹剔透。
他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一会儿用手指在洞口徘徊着,轻扣着,感受着里面的紧窒和丝滑,一会儿又用嘴舔着,吸着。
在无法隐忍的情况下,他拿他的大Gui头在洞口磨着,虽然已经够湿润,但也只能进去半个大头而已,他怕再弄伤她,用他的大Gui头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打着转,感受着里面那紧窒的跳动。
下面的坚挺叫嚣着不满足,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下面就会不由他控制的冲锋陷进去。他已是满头大汗。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再一次并拢了她在双腿,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肉,确保大头顶端顺利入内,虽然不能全根进洞,但Gui头在里面研磨着,全根在她的两片嫩肉和双腿间摩擦。
她的身体被他撞得晃动起来,胸前的大玉桃也跟着荡漾着,他伏低身子大口的吸吮着,拱着,白色并嫩红的|乳浪加快着他的快感,一只手固守着她的双腿,分身在她两腿间飞快的进出。
终於,他腰身一挺,一个深插,全身一阵战栗,腰间一阵酸麻,在她腿间射出炙热的Jing液,满足的趴在她身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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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箭在弦上不得发
竺修之终於满中的摊在了湛蓝身上……
休息一会儿後,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湛蓝,本来已经褪尽的淤痕,现下又是红斑点点了,脖子上,胸前更甚。她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腿间和大腿尽是她的津液和他的Jing液,屁股底下一大片床单都湿了。而且大腿根部内侧,让他磨擦的通红。
他盯着那浸在湿润中的粉红色私|处,那两片嫩肉都被他弄得微微向外翻着,小小的洞口还微微收缩着,晶莹的如玉琢般。
终於在他的分身又打算抬头之前,喊了绿菌:“王妃要沐浴。”
在睡梦中的绿菌,突然听到王爷叫她,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真的不是作梦,王爷不仅开口叫她了,还用上了内力。
她收起白日里的娇柔,飞身出去厨房准备热水,不一会儿,已完全准备好。
“王爷,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拿进来了吗?”绿菌在门外请示,王爷有习惯,他在房里时,不喜欢有人打拢,不管是书房,还是卧房。
“放在屏峰後。”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绿菌依言将水拿了进去,目不敢斜视。
竺修之罩了件衣衫,将湛蓝抱进了沐桶,慢慢地清洗她的身体,并没有让绿菌帮忙的打算,一会儿道:“铺床。”
绿菌对王爷的行为三魂都惊走了两魂,这在为王妃洗身子的是真的是她的主子?不过不愧为四王爷的奴婢,她马上去柜子拿新床单。
她看着狼藉的床铺,脸色通红,那Jing液的猩味充斥着她的鼻端,还有床上大片湿意,难道又是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王妃怎麽没声音,难道又晕了过去?
她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王妃,只见王妃脸色通红,眉角含春,如熟睡般,原来竟是让王爷点了睡|穴。
这下绿菌六魄又飞走了五魄,王爷该不会把王妃给硬上了?他真的饥渴到如此地步?
她马上换好新床单,低头走出门外。王爷这会儿肯定不喜欢有人打扰的。
竺修之轻轻地拿毛巾给湛蓝擦拭着,象在擦拭一件珍宝一样。
浸在水桶里的她变得红润润,嘴唇被他吸的红肿,更向上翘着,粉嫩可爱。浑身也都变得嫩粉色了,那丰满的坚挺在晃悠的水中更显迷人,胸前两颗嫩尖刚好在水面上浮上浮下,他擦拭的手一直这里打转。
他掬着水淋到她的胸前,有的水珠在她粉嫩的胸前调皮地滑过,有的穿过中间的深沟直接向下,还有两滴悬在她的嫩尖上,是那样的晶莹,象宝石般,熠熠生光,他不由自主的拿舌头去舔。
那种香甜,真让他陶醉。他又大口小口的吸吮着,咬着,拱着,舔着,恨不得能吃了……
手也不停在四处摸索,因她坐着,双腿分开,那两片嫩肉也分开着,他一下就摸到了那颗小花核,轻轻的捏着,接着食指探到了那微开的小肉洞,他缓缓地,居然伸进去了一指,里面的窒息和温热,让他全身立刻紧绷,他的分身马上抬头进入作战状态。
他的食指轻轻的在里面摸着,转着,感受着那种挤压和丝滑,里面还有轻微的颤动,时而会主动吸附他的手指。
他的食指慢慢地进出着,想象着他的分身在里面的感觉,回忆着新婚夜那晚疯狂地抽插,重重地顶入,细细的研磨,那全根在里面的温暖,紧窒,挤压,吸附……
他不知何时也跳进了沐桶,把她压在沐桶边缘,嘴四处啃咬着,手乱摸着,早已炙热的大Rou棒顶着她已微开的花芯,乱撞着……他恨不得一个凑巧,让他撞进去。
直到水变冷了,他才惊醒过来,把她擦干了抱上床。
给她身上涂了药,才解开她的睡|穴。上下摸了一阵,捏着大玉桃睡了。
对着浑身散发着魔力的身体,他彻底屈服了。
12、上面沟沟也销魂(
湛蓝纳闷的看着和昨天不一样的丝被床单,昨天何时换的?还有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都是红色的吻痕,丰盈的双峰隐隐作痛,尤其是尖嫩,好象都有点破皮了。
双腿间的嫩处也有丝疼痛,大腿内侧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昨晚睡梦中被占便宜了,但是竺修之应该还没进入她的身体。
她看着一身的红痕,她昨晚有睡得这麽死吗?看着这场面,竺修之昨晚的动作应该很大啊,尤其是大腿内侧,肯定是怕她的伤还没好,他用她这里磨蹭释放的。
对竺修之的体贴,湛蓝还是很感动的。
她对这几天自己一直回避的问题,不得不拿出来考虑。
她不象别人的穿越,在现代还有晕迷不醒或是植物人的身体,她是心脏病发而已,前世的身体早已不堪,她只怕是得留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了。
所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依附於竺修之做她的王妃,第二个找个合适的机会离开王府,自食其力。但是在封建社会,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干事业,谈何容易?
如果留下来,那麽她真的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而且还可能是越来越多的女人?作为一个接受现代教育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纳的。
那麽她该怎麽办?
她在床上翻了一个上午的烙饼,也没能想出一个办法。
由於手指受伤,学琴也停了,画也不能画了,真正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衣”,饭抢着让绿柳喂了,连穿衣服都得让她服侍了。
她也不知道指端的皮会破成这样,肉都翻了出来,看着确实有点惨不忍睹。
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所以为了伤口早点愈合,不留下疤痕,她也只能忍着让绿柳摆弄。
而且最主要的是竺修之上次给的那瓶药已经差不多快抹完了,她舍不得浪费。竺修之给的药非常有效,她都以为这是个电视上放的“百事灵”狗皮膏药了,涂哪儿,哪儿好。她身上的伤痕都褪尽了。但是他为什麽这麽小气,只给了一小瓶,自个儿还留着一瓶,给她上完药,又放回自己兜里去了。
下午她陪着竺修之在书房看书,对着一个面瘫加冷气制造机,湛蓝实在提不起兴致,不到半个时辰,继续回床翻烙饼。
而且昨晚的疑惑还没解,她要养精蓄锐,一定不能比竺修之先睡着。
晚上,她一直不让自己睡着,估麽着一个时辰过去了,竺修之的手一直停放在她的前胸,也没见过分的动作。她怎麽都不明白,竺修之昨晚是怎麽让她毫无所觉的。
为了她受伤的手指不受挤压,她这两晚都是背对着竺修之睡,头枕着他的左手臂。他的右手环过她,停留在她丰满的前胸。
其实这个睡姿很温馨,天意也很喜欢这个睡姿,说是这样方便帮她按摩胸部。
正当湛蓝经受不住周公的召唤,睡意朦胧时,竺修之放在她胸上的手动了,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柔软,按着,拉着,挤着,转着,晃荡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酥又软,慢慢地化成一汪春水,他的指尖还在上面画着圆圈,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个颤抖,一丝丝的酥软和燥热自下体传出来,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体,结果他那灸热的坚挺,原本顶着她臀部後面的沟缝,顺利滑进她夹着的双腿间,还轻轻的抽动着,她强忍着不要呻吟出声和扭动,任阵阵春潮泛滥。
她感觉他轻轻地褪下了她的衣衫,缓缓地抬起她的嫩臂,拉下了她的底裤。那坚挺更加灼热的抵着她,烫得她的私|处都好象化了,化成缕缕细丝,润滑着他的坚挺,让他更顺滑的磨擦着她的两片嫩肉和嫩肉中间的小花核,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声来,扭动着屁股向後靠去,她想要的更多。
突然,她只觉他伸手在胸前一点,睡意顿时袭来,她只来得及想“果真是有睡|穴的”就昏睡过去,毫无知觉。
竺修之把她点了睡|穴後,照例让她平躺着,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吃了一遍,可是考虑到她粉嫩的身体以及已让摩擦地通红的大腿内侧,看着自己勃发张扬的分身,他皱起了眉。
漫漫长夜何所度?
他把视线停留在了她丰满而硕大的大玉桃上,即使平躺着,双峰依然高耸,嫩尖已让吸咬的向上坚挺着,那深深的沟壑吸引着他。
他爬上湛蓝的身体,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露出粉嫩的小花核和晶莹的小肉洞,时而用灼热的坚挺在她湿滑的嫩肉中全根磨着,时而用大龙头微微探入她的小肉洞研磨着,她的津液细细而流,滋润他的坚挺。
竺修之看着胀得紫红的分身,沾满了湛蓝的津液,变得油光铮亮。
他双腿分开,轻轻地半跪半坐在湛蓝的胸前,把已然变得润滑异常的坚挺放入她深深的沟壑,双手挤着双峰,顿时,那细腻的柔软从分身传来。
他情不自禁的抽动起来,把她的双峰越挤越紧,挤成狭长型,让他的全根埋在里面。他的大龙头感受着前端的异常丝滑的磨擦,他的全根温暖细腻,这种感觉比昨晚磨擦她的大腿内侧还要舒服。
他抽插带动着她的双峰前後变形着,白嫩的大玉桃早已让他揉搓和摩擦的变得粉红色,小嫩尖也变得通红,异常的凸起,竺修之恨不得的自己脖子能再长一点,能吮吸那挑逗他的小嫩尖。
他的手边挤着边捏着,看着那对迷死他的大玉桃在他的双手及分身下变形着,灼热的分身进出着,这次他不敢恋战,怕磨破她娇嫩的皮。当快感攒越多,腰间酸麻时,他用毛巾包着他的分身,喷射在了里面。如果再象昨晚一样洗一个澡,他今晚估计又不能睡了。
他收拾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搂着湛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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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的女人就是好,上下皆能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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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俏王妃发发小威
湛蓝身上的红草莓,有的淡了,有的新增了,她的双峰内侧红红一片,想当然耳,竺修之昨晚攻击的是这里。
男人对女人的Ru房是特别锺爱,更何况象冷岚这种漂亮的大玉桃,更是令人爱不释手,他动不动在上面显示他的占有权,她也不反对,毕竟她是他的王妃,但请不要表现的象个色鬼好不好。再说,以前天意虽然也很喜欢有事没事捏捏揉揉的,但从来都舍不得用来做这种事。
见鬼的冷酷王爷,狗屁的怪异王爷,她觉得他就是一闷骚货,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卑鄙,太无耻了!
所以现在她正坐在竺修之的对面,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叫绿菌替她找书,一会儿又说饿了,吃的嘴巴啧啧响,一会儿又打翻茶杯……
绿菌看着不断使坏的王妃,心里是满满的佩服。
不要说她敢挑衅王爷,就是坐在王爷旁边,都要有偏向虎山行的勇气,要有象夏天的太阳一样的热情,还有和城墙一样厚的脸皮,不然王爷一个眼神那是如寒冬腊月里的片片冰刀,不射死你,也要冻死你。再即使射不死你,冻不死你,也要羞死你,他都无情冰冷不屑你如厮了,你还好意思拿热脸贴着……
所以至从王妃在那天大厅上对着众小妾语出惊人,小赢一回後,她的形象就在不停的提高,更何况王妃这麽闹,王爷都目无表情地看自己的书,对王妃充耳不闻,连一个眼神都没射出去过。
不过,绿菌在王妃打翻了茶杯,弄湿了王爷的书後,就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