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算了。
算了？阿宇张大了嘴巴看我，这好像不是你江离的作风？怎么性功能有障碍了？
去你的，我操！不是我没兴趣，只是我不想在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了，我感叹到。
我操，得，感情又他妈来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装清高的家伙，阿宇把剩下的啤酒干了。
我什么都没说，把剩下的啤酒一干而净，走了出去。
你去哪？阿宇看着我的背影嚷嚷道。
回宾馆睡觉，我头也没回的说。
那你说一声啊，等等我！阿宇跟了上来。
苏州的冬天阴冷潮湿，不如北方来得干脆，直接。
灯火辉煌，我和阿宇走在回宾馆的路上。
出租车一路飞奔；很快。所有的午夜风景从身边掠过，不属于任何人，我和阿宇也只是匆匆的过客。
不过，也许，有一天会属于佩瑶。
我的第八本爱情（四十七部分）
93
圣诞节到了。
我和阿宇不知道该怎么过，没什么朋友，和剧组里的人也不熟。
我给何梅电话说，圣诞节快乐！只是不能陪你过了。何梅也唉声叹气的说，可不是，单位这几天赶上年底总结，特忙，想过都没得过。
老高也给我来了电话，说哥们你还在苏州泡妞啊？过节了也不回来陪陪何梅？我无奈的说，我他妈到是想回来，可我回得来吗我，不过也快了，过了新年就结束了。
老高哈哈的笑着，行，老哥我刚从山西带回来两瓶上等的汾酒，等你回来。
老高的电话刚撂下，大兵的电话又来了，我说哥们，在苏州还没混够，糟蹋多少女孩了？我一听，得，感情都以为我过的是神仙日子，我说大兵，你怎么说也是一老师，怎么张口闭口的就是什么糟蹋啊，混啊的？没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大兵撇了撇嘴，为人师表得分跟谁，和你我也表不起来啊！我一听乐了，我怎么了？我不是正经人啊？你到得给我说道说道。
大兵没词了，转了话题，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过了新年，我无精打采的说，你和王丽怎样了？
挺好的！哈……，大兵笑得合不拢嘴，看样子他们相处得还真不错。
不打扰你们的圣诞好时光了，我一会得和阿宇喝酒去了，我挂了电话。
阿宇……！我对着洗手间大喊。
什么事？阿宇问我。
今晚上去哪玩？我说道。
不知道，没什么打算，不知道今天“小姐”放假不？阿宇走了出来。
也许放，也许不放，我也有些怀疑的说道。
废话，阿宇看了我一眼。
哈……，我笑了。
这时，佩瑶给我来了电话，江离，圣诞节快乐！
你也快乐，我回了一句。
今晚上怎么过？佩瑶问我。
没什么事情，喝酒吃饭，我显得有些无奈。
那我请你吃饭吧，有时间没？佩瑶问我。
这方便吗？你不用陪你老公吗？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出差了，得新年过后才能回来，佩瑶简短的回答到。
这好像……，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晚上六点见，佩瑶挂了电话。
这回看样不管“小姐们”放假不放假，我死活也得找一个出来了，我发现你小子无论在那都能走狗屎运，阿宇有些气愤的说。
我不知道该不该笑，咧了咧嘴角，无话可说。
其实我一直在矛盾，究竟应不应该去和佩瑶吃饭，毕竟今日不通以往，佩瑶已经贵为人妻，并且过上了安稳的生活，我到是无所谓，只是这样，会不会给他带来不便，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虽然他老公人在外地，但会不会突然回来？到时候佩瑶想分辨恐怕都没有机会。
不管怎么说，佩瑶是我曾经无比爱过的女人，至今我也认为她是我所爱过的女人里面最喜欢的一个，所以我不能让她再受伤，我决定打电话回绝她。
电话通了。
佩瑶，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哦，对了，我忘了和你说在那吃饭了，你瞧我这记性，就在咱们上次喝咖啡对面的那个餐厅，我定了桌，12号，别晚了，我这边忙了，不和你聊了。
电话挂了，我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94
没事可做，我很早就去了餐厅，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有些鬼使神差。
期间林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几个正在老高那搓麻，问我要不要过去。我乐了，难道老高麻将都可以打了？林子说哪啊，林梦在这凑的手，老高一人在床上撂这那！估计快瘫痪了。我一听，得，咒老高的还不止我一个人，我说林子，你这过节也不回家陪陪老婆？林子呵呵的笑着，哪能不陪啊？我早都定好位子了，这圈下来走人，我说哥们，你一个人在那边挺寂寞，要不找个妞吧？说完哈哈大笑。我也笑了，你以为是从前的我啊，老子现在可改邪归正了。钱三在一边大声的嚷嚷，我操，狗还能改了吃屎。接着我听到他们一阵嘈杂的笑声。他们笑完后我说，哥几个，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忙了，不想再和他们顺嘴胡诌。他们还是哈哈的笑着，怎么？这就找去了，还没吃晚饭那吧？我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
没有心情和他们闲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佩瑶。
一杯咖啡喝的索然无味，半包烟抽得嘴巴都麻了。
快六点的时候，佩瑶来了。一身轻快的打扮，依然透着无比的清纯，如当初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只是多了一点成熟。
来得挺早啊，江离，佩瑶说道。
嗯，不认得路，所以提前了一会，我为自己无所适从找个借口。
也是，总感觉这里乱乱的，开始的时候我也总是迷路，佩瑶笑着回答我，似乎很理解我的意思。
也许是还不太习惯吧，我示意服务员过来。
嗯，我现在就好多了，佩瑶拿起菜谱看了一眼说。
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就已经后悔了。
我不能请你吃饭吗？佩瑶把脸从菜谱上移了上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的我浑身发麻。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怎么说也是个节日，你应该陪的不是我，你应该……，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不都说了吗？我老公出差去了，我在这也没什么朋友，凑巧你也在这，你说我不找你吃饭找谁？佩瑶倒是满身是理。
听她这么一说，我本来拘谨着的神经反而放松了下来。
嗯，既然这样，如果我再不大方点，显得我江离太孙子了，我有点来了精神，服务员，先来四瓶啤酒。
好，不醉不归，这才像从前的江离，佩瑶笑了出来。
你可不能喝酒，你怀孕了，我说道。
怀孕怎么也不能喝？佩瑶瞪着眼睛问我。
你想让孩子一下生就是个小酒鬼啊？我有些愤愤的说道。
少喝点，没事的，难得今天遇上你，让我少喝点吧？佩瑶看我有些不高兴，语气缓和了下来。
那好吧，那就少喝点吧，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毕竟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
最后在佩瑶的一再要求之下，我把四瓶啤酒中的一瓶分给了她，我知道她的酒量，这点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的。
看着她喝酒的样子，我在想，我这是不是在犯罪？虽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毕竟是个生命，她这样有些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我究竟做没做错？
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只限于我清醒的时候，当我三瓶啤酒下肚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有些飘忽了。
我说佩瑶，我有些喝多了，我得回去了，我有些迷糊的看着佩瑶。
我还想喝点，佩瑶看着我笑了笑。
不喝了，我多了，我准备离开。
那好吧，佩瑶准备结帐。
我来吧，今天男人应该请女人，再说，给我个机会吧，下顿饭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掏出钱包。
那好吧，给你个机会，佩瑶收起钱包，笑了笑。
我们走走吧，佩瑶提议。
苏州的街头灯火通明，城市和城市的夜晚没有太大的差别。
街道上很多人，都在庆祝节日。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明明是个洋节，但好像比过年都隆重似的。
也许以后我就会在这永远的呆下去了，佩瑶手插在兜里，慢悠悠的走着。
这也不错，风景很美，冬天又不太冷，我跟了一句。
可是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地方；毕竟我是在那里张大的，佩瑶有些感叹。
天下为家，何必在意，我说道。
好一个天下为家，我要是真能有那么洒脱就好了，佩瑶说道。
也别太在意了，如果以后实在呆不惯，再回去，那里始终是欢迎你的，我感觉有些冷。
是啊，过年的时候回去，得回去看看我妈，她怎么也不肯离开那里，佩瑶说了一句。
老人家也不容易啊，过了年最好能把她接过来，你们娘俩也好有个照应，我关切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怀孕了，我妈这回肯定得听我的了，佩瑶肯定的说。
行了，咱们就走到这吧，天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我站住了，准备和佩瑶说再见。
嗯，好，有时间多联系吧，佩瑶把手伸了出来。
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我感觉自己醉了。
可以，佩瑶笑了。
我轻轻抱住佩瑶，什么都没说，然后各走各的路。
佩瑶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我的背影说，江离，给你个忠告，注意你身边的人。
你说什么？我问道，没有听清她的话。
我说，你也不小了，要学会分辨人！佩瑶转身走了。
在说什么？我都多大了，还说这个，我笑了。
我的第八本爱情（四十八部分）
95
佩瑶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晃了好一会，不知道该去哪里。
潮湿阴冷的天空，散发着阵阵的寒气，与灯火辉煌的城市交相互应，分不清哪里是灯火，那里是寒气。
何梅给我发来了短信，平安夜快乐！我也给她回了一句，平安夜快乐！不一会何梅的短信又来了，抠门！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可是我没再回短信，把手机关了，一个人继续的走着，走在着寒冷的街上。
回宾馆的时候，阿宇已经回来了，在沙发上看电视。
吃饭了？开房了？阿宇头也没抬的说。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找到没放假的没有？我问道。
感情他妈的她们都不放假，我还以为是政府官员那！阿宇乐了。
我也乐了，不放假就好，不放假我们的阿宇就可以为中国的娼妓事业添柴加火了。
今儿找这妞胸特大，开始我以为是假的，后来一摸才知道，妈的，这那是胸啊？分明就是足球，阿宇一说起女人就特精神。
那还不如足球好玩，我把衣服一脱，洗澡去了。
切，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阿宇看着我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躺下就睡了，任阿宇独自的唠叨。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起来。
打开手机，收到三条短信，一条是何梅的，一条是张园的，还有一条是佩瑶的。
何梅还是接着昨天的短信发的，你这家伙怎么关机了？气死我了。
张园的短信里说道，江离，平安夜快乐！想了一个下午，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可是最后我还是没有打，这个时候也许你睡了，平安夜快乐。
佩瑶的短信是这样写的，很感谢你今天能陪我吃饭。说实话，其实我丈夫并没有出差，也许我是自私的，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不过从此以后，我们真的不再有关系了，可能也不会再见面，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也要开始另一种新的生活，不管你相不相信，过去曾经给我带来过很大的伤痛，也许以后你会明白我所说的一切，从前的点点嘀嘀我不想再解释，时间会证明一切，祝你好运，江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候女人就是奇怪，明明是自己错了，还非要给自己找个堂皇的理由，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不管是佩瑶背叛我也好，没背叛我也好，恨不是永恒的，没有缘分不要紧，以后都各自走好吧。
我祝福她，祝福张园，也祝福我自己。
苏州的冬天，我记下了自己的颜色。
96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可言，我和阿宇整天泡在宾馆写剧本，早点写完能够早点回去，不喜欢在异乡的陌生感觉，虽然吃喝玩乐没一样可以愁的。
也许我们是不适合漂泊的人。
新年来的那天，我和阿宇终于把剧本搞定了，手里拿着新鲜的钞票，登上了回家的飞机。
临走的时候，我给佩瑶发了个短信，我走了，回到我们的那个城市；我走了，也许我们从此不再相见，祝福你，永远幸福。佩瑶没有回短信，我没有拨过去看她是否开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走了，苏州，我走了，佩瑶，从此不再回来。
我和阿宇在飞机场告别，他直接打车去了他的老相好那里。
我给何梅电话，我回来了。
何梅听说我回来了，很是吃惊，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
我一笑，这不是得陪你回来过新年吗，我可是特意为你回来的。
何梅撇撇嘴，骗小孩子还行，不过你能这么说，我也当回真，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假的。
我跟她说，我说的就是真的，还给你买了礼物，好几件衣服，都是法国的品牌。
佩瑶直和我说谢谢，说一会就去我那。
撂了电话，我打车直奔家里，我是一个不习惯外出的人，宁愿在家里面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