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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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八本爱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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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我反驳道,大兵怎么了?大兵人好,心肠也好,工作也稳定,外貌哪那么重要,妇人之见。 何梅说,得,你不妇人之见,我当初要张大兵那样,你能要我?我一听这不是抬杠吗,不跟你计较这个,又不是把大兵介绍给你,你急什么啊?没准人家俩人真就王八瞅绿豆--对眼了。王丽一听,我觉得这事准没戏。我一听还真就不服这个,我就觉得有戏,要不咱俩赌一下得了,谁输了当马骑。何梅也给了一句,骑就骑,谁还怕了。
这话还真就撂这了,成不成我心里也没谱,真输了,骑就骑呗,又不是没骑过,不过我要是侥幸赢了,不仅可以骑马教训一下何梅,还可以让她知道,公主未必就配王子。
何梅再有两三天就回来了,还真是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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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兵相亲的那天晚上,我给他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大兵拽了起来,就那么回事。我一听大兵这不是拿话敷衍我吗?跟老子玩这个,想过河拆桥,没门。我一笑,哎哟,大兵你还真能耐了,跟我这打马虎眼是不是?想找死啊,信不信我宰了你!大兵一听,害怕了,别别别,我说实话,跟你说啊,这女孩还真不错,我和她聊得也不错,约好下周见面那!哈哈,我大兵的幸福时刻来了……。我一听,得,感情自个在那美呢!美吧,这个老男人难得美一下,也够不容易,自从小学五年级追过我们班女孩一次以后,好像就没追过女孩,这么多年也挺难熬,光靠手淫解决生理问题,明显有点残忍,因为大兵这人几乎不和我和老高这帮人鬼混,找女人的事情基本和他不沾边,我胡混那会儿,大兵也不止一次的劝过我,有一次差点打起来,那时候他还在读研究生,还是一学生,而我已经是社会的渣子。
大兵说还真得感谢你,说句实话,我觉得我除了长相差点,别的都挺优秀,王丽估计也看上我这一点了。我一听,还自夸上了,不过还知道自己长相差点,不过那可不是差点,那是差多了!不过这话我没和大兵说,正在兴头上,不好意思给他泼冷水。
成人之美也是好事,但是给人说媒这事可不好说。
我想我也应该给王丽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正所谓好人做到底。
给王丽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在电台了。我问她说话方便不?王丽说等明天再说吧。王丽问我,今晚有时间听我节目吗?我回了一句,今晚不行,有应酬。
王丽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好吧,这个故事给你留着吧。
给我留着,这什么意思,没听说过。
祝福他们吧,第一次撮合别人,希望我别留骂名就成。
我最讨厌没事情做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给这二位打完了电话,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知道该做什么。不喜欢这种盲目的感觉,仿佛罪犯临死前的一段时间,恐怖、焦虑。
我给老高电话,告诉我超出服务区,真不知道这厮最近都在鬼混什么,自从我在家蛰伏小半年出来以后,就觉得老高变了不少,总神出鬼没的,有时候一打电话就是超出服务区,不知道在那混,难道还总在地下酒吧不成?    
  给何梅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举行会餐,说是采风最后一站也是采风结束的最后会餐,后天坐飞机回来,要我晚些时候打给她,电话里我听到有人向她敬酒。算了,挂了电话。
再晚些时候就明天早上了,算了,甭和自己较劲了,洗个澡,睡觉吧!
可是,睡得着吗?不知道。
也许你此时睡得正酣。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三十三部分)
    68
我最后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和何梅在小学的校园里面转悠;那感觉好像是我们是一个班的学生;忽然上课零响了;所有的同学都跑到班里;可是我却怎么也走不动;站在操场上没把我急死;何梅如何的拉我也拉不动;我往四周这么一看;冷汗立马就出来了,操场的地上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圆圆的大洞;深不见底。我和何梅站在洞和洞相切的边缘,如果稍稍的挪动一下脚步就掉了下去,不禁庆幸刚才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跑进教室。
我和何梅都焦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唤,酸酸软软的,难受极了。
我开始向远处的一个老师大喊大叫,可是他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的叫喊,自顾自的在那呆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从一个个的洞里开始往上冒着清烟,开始是一绺绺的,之后像烟筒一样往外喷着浓重的白烟,呛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烟开始渐渐的稀少了,我拉着何梅的手继续站在大洞的边缘,不敢动一下,我向四周张望,突然发现我和何梅竟然站在校园锅炉大烟筒的顶上,离地面几十米高,脚下一滑就会掉下来,地上的那个老师还在那呆着,什么也没干,难怪他听不到我的话,感情我这么高的距离,他是听不见的。
我向烟筒里面张望,突然发现烟筒里面有一张有些扭曲的脸正在向上张望,而那张脸就是教室外面呆着的那个老师。
我和何梅都开始颤栗、害怕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拼命的大喊大叫……
我从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感觉浑身疲乏,没有力气。
我给何梅打了个电话,她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明天早上做早班机回来。
我把我梦到的事情告诉了她,让她一路上小心,我总觉得这个梦不吉利,何梅笑着说,哪有那么多不吉利,太迷信,这么多人能有什么事情啊!我一想也是,也就是一梦,何必太在意。
可是这梦做得心里真叫一憋屈,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的压抑,似乎不知道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主题,要传达一个什么样的含义。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走走,享受一下这深秋不可多得的温暖阳光。
张园来了电话,说她的腿又摔了一次,现在正在医院。
得,看样子我这梦在她这得到了应验,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怎么可能,也就是一凑巧罢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张园已经做完了检查,伤得不是很厉害,只是新伤加旧伤,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事后,我问张园怎么又弄成这样?张园看着我显得特委屈,我想早上起来洗个澡,没想到浴室太滑,我穿拖鞋没站稳,啪,我一下就摔倒了,差点没把我疼昏过去。
我安慰她说,没事没事,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张园点点头。
之后,我送张园回酒店,然后陪她吃了点东西,聊了一个下午的天,我怕她一个人寂寞,再弄伤的话伤口就真的不好愈合了。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张园显得依依不舍,我真笨,总是不能很好的照顾自己,总是要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希望你不要烦我。
我笑笑,别傻了,怎么会,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会长来看你的。张园听了很是高兴,乖乖的躺下休息。
走后,不禁对自己哑然失笑,看样子我和这个女人还真是千丝万缕的扯也扯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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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就这么过着,无所谓好或者坏,忘了理想忘了追求,盲盲目目的,也许昨天还在自己和自己较劲要活出个人样来,可是到了今天一切就又恢复从前的状态,人说没恒心是成不了什么事业的,也许这话在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在庸庸碌碌的活着,没有任何的激情与斗志,只为了能够温饱或者更安逸一点的日子也就满足了。
我想说这些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因为我也只是凡人一个。
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有太多的挣扎,总是在矛盾里面不停的否定自我,总是在矛盾里面不停的寻找自我,这也是一个自我蜕变的过程,一个自我升华的过程,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而大部分人都留在了人间,如果给我选择,可能我也会选择人间,因为我自认是个没有野心的人,除了看到旧时朋友开着好车住着好房会感慨一番以外,再无其它。
我还是睡着了,一个人的日子除了上网我只能睡觉,下一个剧本阿宇那边还没有谈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进行,也许是下月,也许是明年,总之现在的我无事可作,除了胡思乱想,自己和自己较劲之外,唯有睡觉,唯有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的面对无数的黑洞,无法自拔。
等我醒来的时候,何梅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怎么没去接我,电话又关机,不想我是不是?快冻死我了,怎么冷得这么快,何梅边说话边脱衣服。
此时我也感觉浑身发冷,还有一点冷颤,难道真的这么冷吗?虽然没有给暖气,但是天还不至于冷到这种程度。我也冷,我蜷缩在被窝里没有动一下。
何梅脱了衣服,准备钻进被窝暖和一下,看着我的脸突然说,你是不是感冒了?脸怎么这么红,来,让我摸摸。
哎呀,烫死我了,你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何梅继续说。
感什么冒啊,你手那么凉,摸我能不热吗?我有气无力的回着。
那不对,温差再大,感不感冒我还分得出来,我给你找体温计试一下,说着何梅下床去找体温计。
片刻,何梅从客厅回来,找到了体温计。我只试了两分钟,吓死我了,三十九度三。
看到没,还说没感冒,赶紧起来,去医院打调针,何梅说着去衣柜里面找厚衣服,我也将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
我没事,你先钻被窝里暖和一会,我吃点药就没事了,我说道。
得了吧你,都烧成这样,还说没事,幸好我回来了,这要是你自己,不烧死你,赶紧给我走,何梅穿好衣服拉着我的手说。
我没再作声,跟着何梅走出家门,去医院打调针。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我得了急性流感。
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看了一眼何梅软软的说。
我也饿了,那走吧,何梅服着我说。
  何梅倒是很有食欲,一个劲的说还是家乡的饭菜好吃,南方的那些东西吃不习惯,我只吃了一点,这感冒还真是折磨人。
我跟何梅说,你还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何梅说,得,你自己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走的时候话都白说了。
我装作特委屈的样子,哎呀,我这不是想你想的吗?
得得得,烧成这样还贫,赶紧给我上床休息,不由分说何梅把我推到了床上。
那你不上来休息吗?我问道。
我怎么不上,累了一天了我,但是说好了啊,不许碰我,等你病好了再说,何梅看着我说。
我的大姐,现在就是张曼玉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不会有任何反应,我有些悲哀的说。
德行!说着何梅脱光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面。
我的第八本爱情(三十四部分)
    70
我搂着何梅静静的躺着,我说何梅我很想你,你想我吗?我一说出这话当时就后悔了,还真是高烧给烧糊涂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也说出这么酸溜溜的话来了,通常这样的话都是女孩子先说出来的,看样子我是真的想何梅了。但我在发高烧,我浑身颤抖,我四肢无力,我混天暗地,我没日没夜。
这都那跟那啊,我烧糊涂了我。
感冒还真是一件挺愁人的事情,那真叫一难受,看着眼前这么个一丝不挂的美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不,准确的说是身体的难受程度远远大于性欲的程度。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有道理,我觉得这饱暖不单单说的是吃饱了穿暖了,还有说的是你得健康,你得好人儿一个,你穿得再好,吃得再好,你整天卧床不起,估计也思不起什么淫欲。
今夜的我就这状态,得,病好了再说吧,我搂着何梅还是睡着了。
睡得不踏实,总是在做恶梦,总是在大洞的边缘游荡,夜里醒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好了很多。
何梅还在静静的睡着,我轻轻的掀开被子,何梅雪白的侗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的感觉是我要和何梅做爱。
别闹,何梅迷迷糊糊的边说边拽着被子。
我把何梅搂在怀里,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别闹,怎么现在有精神了,何梅依旧是刚才那幅样子,但我已经感觉到其实她已经醒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不用我再说了,未成年人估计都能想到我和何梅在干什么吗?
是的,做爱,无可阻止的做爱,混天暗地的做爱,直到精疲力尽,奄奄一息。
虽然感冒让我很没有状态,但是自从何梅走了以后,我酒后和张园乱了一次性以后,再也没碰过女人,这何梅好不容易回来了,真还把我的性欲给调起来了。
但是体力还是明显跟不上去。
妈的,难道得了禽流感不成。
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原因是我有有些高烧了,何梅拉着我去医院。
还是那套繁琐的程序,真搞不懂打个调针也要费这么多周折。
期间老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在干什么那?是不是何梅回来了,在床上腻味着那?我说老高你说话你就不能动点大脑,老子现在正他妈难受那!在医院打调针,我可想上床上腻味着。老高一听,哎哟,哥们,咋的了?得禽流感了吧?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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