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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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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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公子问小球:“你家公子在与谁攀谈?”

余寡妇问小包:“我怎么听见背后有女人喊骂的声音?”

小球和小包同时摇头,没有没有,你们听差了。

蓝蓝的天啊,黄绿黄绿的草,开始掉叶子的枝头啊,雁南飞。

陈青口赶着马车觉得御猫一家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么和谐的氛围要不是他们的执著国家怎么能富强。国家不富强当贼的偷谁去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从来没想明白呢?此时此刻可以大喊一声:“我悟了!”

不过陈青口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好男儿,无论高兴还是悲伤他只会默默藏在心里,懒懒地把马鞭交于傻子。自己睡回笼觉去了。。。。。贼么,吃了睡睡了吃才是王道!

猫姑娘在傍晚时分赶上了陈青口的大车,她单枪匹马究竟是利索一些。越过大车的时候,还在陈青口的马屁股上,撂了一鞭子。马好悬就惊了,要不是傻子力气大,缰绳把得稳可能要翻车。

陈青口从车厢里滚到出口,半个身体已经露在外头了,头上撞了一脑袋的包。傻子告状:“她。。她。。她!”

陈青口望着猫姑娘的背影,明白怎么回事。
叹:“这姑娘脾气这么大,她相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余寡妇在后面泼凉水:“不如陈掌柜舍己为人,娶了她”

陈青口一本正经地答:“不行,我爷爷不答应!”

小球将他和被子一起拽回马车:“废话,人家姑娘还不答应呢!”

陈青口摸了摸鼻子:“这倒未必。”

* * *

江河镇,地方不大,但也算个热闹小镇。叫买叫卖的络绎不绝。日头都下山了,还有些商家没收摊。

余寡妇替小包和傻子一人买了两套干净衣服。又给自己添了些水粉才罢手。

镇上像样的客栈只有一家,而这家客栈也叫——佛笑楼

小球摆出二爷的谱,招呼店里的伙计做这做那,茶水添了一次又换新壶。既然是陈青口的店,大家也就放开肚子吃喝,吃得陈掌柜直翻白眼。

小包向伙计打听:“可有一个背着双剑骑白马的姑娘先我们一步来住店?”

伙计撑着脖子回忆:“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本来说要住店的。但先头我们几个在吵吵陈掌柜的快来了,被她听了去,她还问陈掌柜是不是瓷公鸡,我们没好意思说不是。。然后那姑娘就扭头走了,说去别家住。”

陈青口仰头思量了半天:“这镇上哪还有别家?”

伙计也不明白:“是了,这镇上只有我们一家客栈。她要是寻不到别的,这会儿也该返回来了。”

陈青口心想:糟了!莫不是那家。

其他人也没放在心上,酒照喝,菜照吃。
陈青口睡得很早。

傻子在后院点香,跪着给他娘守七。

小包他们在外堂喝酒划拳嗑瓜子,饭后的余兴节目不可谓不丰富。余寡妇随他们喝了几口,就嫌酒味不纯。

伙计紧着赔不是,只说这是店里的规矩,不兑水就要挨手心。

余寡妇将睡得贼死贼死贼贼死的陈青口从床上薅起来,灌下一大碗清水,陈青口从心里往外凉,据说这种感觉叫做透心凉。

“什么?什么?”他真的睡懵了。

“陈掌柜商量个事儿”余寡妇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甜美。“酒里的水你都喝了,咱这几壶就不用兑了吧。”

“不行,不兑水的酒一两一壶!”瓷公鸡双手乱舞。

余寡妇拿手里的空碗敲敲他的头:“说什么胡话,一两至少可以买一瓮酒二十斤熟牛肉!”

她再不理陈青口,自个儿上厨房舀了几壶好酒,一盘子卤牛肉找绝色公子对酒当歌去了。
* * *
敲初更的人打门口走过,夜微凉了,小字辈的几个孩子玩疯过后,后劲不足歪在桌子上。余寡妇一个劲地游说绝色公子出去:“出了这个镇向东翻过一个小坡,坡下还有家客栈,我们不如去瞧瞧热闹?”

“这,恐怕不妥吧”大半夜孤男寡女出门当然是不妥,而且是很不妥。

余寡妇捻了绢帕来抹嘴:“公子就不想看看那位御猫姑娘吗?说不定她的日子可不好过呢”

“夜这么深,恐怕也已经睡下了吧”

“这可不好说,谁知道呢?”


 
                  第七章 马大帅
陈青口已经换好了夜行衣,黑布罩面,斜挂百宝囊。只因不是出远门,所以一切从简,连那把不离手的扇子都没带上。将腰带束紧,一哈腰上房,路过外堂的时候听余寡妇还在劝绝色公子,陈青口没必要等他们,也等不及他们,这两人磨蹭得很。

舌尖点上牙膛叫一口丹田之气,脚上使力,耳边生风,小镇也没有什么城墙,三窜两窜就窜出镇去。到了无人之地更能施展开绝学,腿上长了眼,人轻飘了起来,高来高走悄无声息。以常人的眼力,最多能看见模模糊糊一个影子,哪怕是顶尖的高手,轻功也未必有这般了得。这也难怪,陈家叱诧江湖这么多年,没两下拿得出手的真本事,还真说不过去。

翻过小山坡眨眼就到,门口挂着两串灯笼的地方就是。

没有一家黑店会在大门口写着:俺是黑店,也没有一个歹人会在脸上刻字标示,所以说这家黑店看着还像那么个样子,门脸也不小,前门有对联,岁岁皆如意 年年尽平安。横批是鸿运高照。匾上四个字,福来客栈。

江河镇本来就是屁大点地方,只因挨着县城,来来往往的商户可不算小,陈家早在十年前看准了机会,把镇中心的一亩三分地给买断了。

镇上有一霸名叫马大帅,三天两头带着恶奴欺男霸女作恶多端,陈家的长辈使了点手段将马大帅一伙赶了出去。不过瘦死的骆驼他好歹也比马大,马家祖传还有几块地,其中一块就是这里。

马大帅惹不起姓陈的,他也会动脑子,特别是,他有个奴才很不是个东西,就给马大帅出主意。那奴才说啊,陈家不是开店么?看来开店赚钱,咱们也开。马大帅就说好。他们开点心铺没人敢吃,他们开酒桩没人来喝,他们开青楼都没人敢来嫖,为啥啊,店主的名声实在不咋地。当年被欺压的百姓谁敢来帮衬他的生意。

后来马大帅一看,这不行啊,得改,改啥呢,又问这奴才。

奴才给想了一个损点子,咱们开黑店算了,斩生,住店的一般不是本镇人,经过的商家和买卖人身上才有钱,来一个斩一个,咱旱涝保收。

马大帅手下本来就有几个打手,再加上马大帅的老婆对迷药还颇有些研究。所以呢,这生意倒也做起来了。只是这声誉越做越臭。

镇上的人看见他们家的狗都要绕道走,只有外来的人不知情,才会踩到他们的地盘上去。

陈青口一路寻下,屋子里寂静得可怕,难道他来晚了吗?又或者是猫姑娘根本没来过?后院马棚里猫姑娘的白马还好端端地拴着。

陈青口又折了回去,索性用鼻子闻,这一闻,闻出了点端倪。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起初的时候闻着仿若是檀香,陈青口没留意,但是再闻却比檀香更浓烈一点,里面掺杂了东西,有一丝西域软骨香的影子。不过掩藏得很好,不能确定是什么成份,连陈青口的鼻子也险些骗过了。顺着这个味道寻去,一排溜三间雅间在一个小跨院里。

院子里种着菊花,马大帅还真有雅兴。

靠近了听见有人在小声谈话。

“婆子,得了没?这都快二更了”。

女人声如细纹:“别——着——急——药性没那么快。”

不用问,这就是那对奸人。

马大帅用袖口煽着风:“闷死个人!二毛子他们都准备好了吧?”

女人嗯了一下:“对,二更就动手!”

陈青口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没动手。

捅破窗户纸往里瞧,这一屋子只坐着马大帅两夫妇。一个斜躺在太师椅上,一个沏了茶在喝。马大帅好像很热的样子,不时地在抱怨。侧身到中间那间,漆得崭新的房门,窗户上还糊着花,香味这间最浓烈。依旧是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往里看,灯早都熄了,床上好似躺着一个人。究竟是不是猫姑娘还不可知。

陈青口不准备打草惊蛇,又滑到第三间屋子。提鼻子嗅,这屋子里最少有七八个人。虽然也没有亮灯,只从呼吸的厚重上来分辨,陈青口心里已经有了谱,对方内力不深,只是些小毛贼。

把屋里的情形都摸清后,陈青口又回到第二间房,手搭在门锁上,轻轻一碰里面的锁头就开了。

用最轻的幅度打开门,掩住呼吸缩起身子扁了进去。反手虚掩上门。

身子刚贴近床沿,就见明晃晃的剑光一闪,奔心口方向来,亮得打眼,陈青口一偏,伸二指扣她的手腕。用的力道不大,剑已经脱手。落地之前,陈青口用脚背一挑,依旧是无声无息。她的人站不稳,勉强还有些意识,陈青口也不说话,连人带包袱外加马匹将她打包带走。

附近有许多小山包,找了一个较隐蔽的场所,将马牵过。被风吹了半盏茶的功夫,猫姑娘清醒了一些,只是手脚还发软,使不出气力。

陈青口把她放下就要走,却被抓住脚踝。

问:“你是什么人?”

陈青口没搭话。

“你要放我走?”

陈青口点头。

再问:“莫非你是哑巴?”

陈青口又点点头。

“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陈青口比了比手势示意自己不会写字。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陈青口也不知道要怎么答,总不能解释为,从前有一个贼,此贼虽然贪钱,人品还过得去,他还有颗尚未泯灭的闪闪红心吧?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我很苯,镇上的大店不住跑来住黑店?”

陈青口想了半天,觉得这话不错。

就再次点头。

猫姑娘很委屈,蜷起身子,抱紧双腿哇地哭出了声。

陈青口猛然想起他爷爷的警世名言,真相只有一个,但绝不是对女人说的那个。

这一哭不要紧,有火把的光亮和杂乱的脚步声往这里来,陈青口一跺脚,夹起她上马背,就跑了出去。

她在他后背自言自语:“哼,我知道你们都嫌弃我。爷爷不把八八六十四路扫堂腿传给我。妹妹比我小都开始学了。我不是不想住大店,你知道吗?那店主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我有银子还怕住不到店么。”

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陈青口在附近绕了一会儿,甩掉后面的追兵。猫姑娘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开始说胡话。

碎碎地叨念着:“爷爷。。。茹儿错了。。。”

陈青口搭她的脉搏,不免捏紧了拳头。这对马氏夫妇还真是无所不能,只觉脉象时有时无,看样子是中了毒。陈青口的医术比三脚猫还少一只脚,平日里跌打损伤还能自医,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姑娘家,陈青口可不敢自己医。绕回镇上的时候,都已经四更了,他数门熟路地敲开一户人家的门。用的是他们特有的方式。

哆哆。。哆。。哆哆哆哆

里面的住户认出了暗号,以最快的速度把陈青口让了进去。

交待完一切,陈青口才放心地走。

屋主送他到门口:“陈少放心,人送来了就绝对差不了。”

陈青口点头,赶在五更之前回去。

* * *

陈青口没有赶上吃早饭,他是被小球一枕头,一枕头给拍起来的。等他漱洗完毕到前堂,昨晚宿醉的那几个都比他有精神。

伙计不敢怠慢掌柜的,从厨房又给他端了一些地瓜稀饭来。陈青口的胃口也不似以往那么好。只喝了三碗半稀饭。

余寡妇说起昨晚的经历恨不得开台唱戏,绝色公子却脸色铁青,好像是被梦魇着了。

小包还在问呢:“余娘娘,您和绝公子到了那个黑店,然后呢?”

“然后,我们四处找也没找到那个御猫姑娘。”

小球用他权威性的尖嗓子发表意见:“哪有那么巧,可能没去”

“不对,不光我们在找,我们发觉店里的人也在找什么人。一屋子一屋子搜。还说什么不能让那个丫头跑了,马大爷还等着呢。”

小包一脸的不可思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就有人拿着火把,去附近的山里找。”余寡妇将茶水送到自己的口边,润了一下喉咙。

“找到了吗?”小球很心急。

“没有,直到快天亮了都没找到!”

“切,说来说去,你们什么都没瞧见,哪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小包泄气。

余寡妇这里却还有下文:“谁说没有好玩的事儿。我这不是正要说。”

“快说,余娘娘快说!”

“那些打手们带人出前门去寻,我俩想,既然猫姑娘都跑了,也没有戏看,就从后院回吧。怎知道这好戏才开场。有间屋子亮着灯光,屋里动静很大。一个男人一直喊热,他老婆就说:那你今天晚上将就一下上我吧。那男人宁死不从,说:上一只母猪我都不上你!婆子求你,你那几个丫环就便宜我吧”

陈青口被一口滚烫的稀饭呛到。

余寡妇对着他一笑,接着说艳遇:“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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