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阵尴尬,还是萧然打破沉默,“皇上,微臣先行告退。”
说完赶紧撤,还用手挡住自己半脸免得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风景。
“皇上……”月妃嘴一撅委屈道,“臣妾……”
“你怎么会来?”他今晚根本没有如陪寝的妃子。
PS:嘿,今天更的份量好少好少,汗,俺真觉得对不起天地良心对不起亲爱的们,不过,透露一下哦,本文正是酝酿结局中,所以更的有些慢。因为偶打算25号左右就完结了,请大家再耐心几天吧。阿门……
被逼选后
居然问她怎么会来,穿成这样来还一眼也就心知肚明了吧。
“臣妾想皇上了嘛。”月妃撒娇道,声音甜腻腻的。
颖帝看一眼她暴露的衣着,鼻子自动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香味,似乎是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由得吸了吸鼻子,这味道还真让人……不习惯。
月妃看皇上盯着自己胸前瞧,一阵欣喜,撒娇撒得更欢了,“皇上,今晚就让我来好好侍候您吧。”还得意地抖了抖胸前的两团肉。
看吧,她的身材就是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绝对有看头。不然怎么吸引得住皇上的目光呢。
颖帝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怎么以前没有觉得月妃的身材这么……肥?
无奈摇头,大概是抱小元多了吧,她虽然瘦,但身材绝对匀称。
“皇上?”怎么没有反应了?月妃又抖了抖胸前的浑圆,不管了,豁出去了,一定要勾引成功。
“啊?”颖帝竟然呆了一下,“何事?”
明显的心不在焉。
“太后希望我怀上龙种。”月妃娇羞地说着,脸上有掩盖不住的笑意。
果然是母后!
他就说呢,他今晚根本没有召陪寝的妃子,她又怎么胆敢擅自穿成这样过来。
“关于立后的事,朕自有主张,月妃你且退下,朕今晚不需要陪寝。”颖帝一脸平静,不为所动。
月妃心里一急,这就赶她走了?
“可是太后……”
“你耳聋了吗?朕说朕自有主张!”终于暴躁了。
“我……”月妃一阵委屈。
“出去!”颖帝冷冷的脸,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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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菊东篱下
日正中午的时候,终于来到耿于怀所说的“乡下”。
说是“乡下”还不如说是“山上”!
已经爬到了招病崖的半山腰,要是再往上,估计就要喘气而亡了。
这地方,连马都上不来……
住这山上,真是造孽哟,莫小元一边捶着自己的腰,还要一边承受着双腿酸痛的折磨。
“哇——这地方真是不错哟。”
正在莫小元满肚子诅咒的时候茵红却赞叹起来。
“哪里不错了?!”忍不住反驳。
眼前除了树还是树,除了山还是山,除了荒草还是荒草,到底是哪一点不错了?茵红的审美观超级有问题!
不过,咦……
看那耿于怀在一道墙边按了个机关后,眼前竟然开了一扇门。
刚才好像是确实没有看到这扇门存在的吧……?
莫小元一阵惊奇,随着大门走进那扇门里,待所有人进入后,而那门,轰一声又自动关上了。
“哇——我可不可以收回我刚才的话?这地方确实不错。”莫小元喃喃自语,拔开站在前面的耿于怀仔仔细细将眼前的美景看了遍。
眼前的景象简直就是碧水青山,一间小竹屋,屋边是青翠竹林连着山林,屋前栽着一些花草,另一侧则是涓涓小溪,连接着是一大片望不到边际的青草地,里面的天空显得特别高特别蓝特别美,特别让人心旷神怡。
大家都不由吸一口清新无比的空气,真是太享受了。
奇怪的是,进来之前明明是陡峭斜坡的山路,可里面竟然是平地!要不是屋子依着后面的山峰,还真看不出来这里原来是半山腰。
怪不得,耿氏神医几代都甘愿住在招病崖的半山腰上,原来是有这等美景。
采菊东篱下
一行人走到竹屋前,只见屋前一张石桌,桌边坐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他的神色看起来很严肃,手里正拿着一本书似乎在研究什么。
“爷爷,我回来了。”耿于怀上前去。
爷爷头也不抬,只恩了一声,随后又道,“把客人都领进去吧。”
耿于怀便领着大家进了屋去,临进屋前还回头看了爷爷一眼,似乎不太放心的样子。
莫小元等一进屋又吃了一惊,原来这小竹屋从外面看起来只有一小间,但里面却别有洞天,再走进去便是小径,所谓曲径通幽,里面的庭院更幽静更清雅。
其实这房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小,但里面的房间之多完全可以容纳下莫小元一干人等。
“刚才那个是你爷爷?”茵红凑到耿于怀身边偷偷问,被走在旁边的莫小元听了去。
“废话,你没听见我叫他爷爷么?”耿于怀好生无语。
“呃……那么他就是江湖传闻中赫赫有名的……耿……”
莫小元拉长了耳朵,以为会听到什么石破天惊的威风名字,却不料,茵红吐出口的三个字却是,“耿……疯……子?”
莫小元真想扑通一声倒地,原来还真是这么惊世骇俗的称号……
“为什么叫耿疯子啊?”莫小元忍不住从两人中间伸出个头来插话问道,这耿爷爷不是举世有名的神医么?
耿于怀屈起食指敲了一下她的头,轻哼一声,这女人居然在他面前管他爷爷叫耿疯子,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咦……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得这么亲密这么熟悉的了???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还是先了解一下耿疯子要紧,如果他是绝世神医的话说不定能治好仁净。
神医等于疯子?
“为什么叫耿疯子啊?”莫小元不死心的追问。
“这个嘛。”耿于怀回头看向她身后,“你一会就知道了……”
话刚落,莫小元只突然觉得背上一重,有什么东西扑上了她的背。
“哇哈哈,乖孙子,来来来,爷爷背你去玩。”
“啊——”莫小元被吓得大叫一声才发现原来是耿爷爷跳到了她的背上,身子顿时一矮,背着这么大一团活物,连泪奔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怎么奔得动?
呜……不是说爷爷背孙子去玩嘛?这好像反了吧……
而且,她明明穿的是女装,为什么成了孙子了?
“爷爷,我才是于怀。”耿于怀急忙上前去扶住老人,免得他摔下来。
“对啊对啊,他才是你孙子,我不是啊。”莫小元都快趴地上去了。
“骗人,我孙子哪有这么帅。”耿爷爷哈哈一笑,兴高采烈地拍了一下莫小元屁股,“马儿快走!这才是我孙子。”
什么叫“我孙子哪有这么帅”?!难道是说她很丑吗?
我……靠啊……
莫小元直接扑地上去了,耿神医连带也摔了下去,他把嘴一歪,闹道,“为什么摔下来了?怎么会摔下来?孙子快起来,太丢脸了。”
顿时一团乱,耿于怀和茵红去拉耿神医,连带地,不知道谁不小心踩了一脚她的手背,疼得她哇哇叫着差点眼泪大大飙。
呜……这是哪门子的神医啊!
但其实耿于怀的爷爷曾经确实是举世闻名的神医,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大病小病,只要经他的手还没有治不好的。
那时候,他喜欢爱游历四方,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竟然变得疯疯颠颠起来,经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不但不再治病,反正连普通的小病病因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乎,人称之为“耿疯子”
神医等于疯子?
爬了大半天的山路,都累是不成人形,这晚,大家都很早睡了。
只有耿于怀和他爷爷还悠闲地在院子里下棋。
莫小元爬起来将门打开一条缝张望外面,心下觉得真是奇怪,这耿老爷子白天的时候明明还耍疯颠来着,为什么现在又这么平静地跟自己孙子下起棋来?
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疯子,下起棋来有条不紊,反倒淡定沉稳得像一位睿智的长者。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装的?”莫小元满肚子的疑问,偷偷从房里溜了出来,慢慢向那悠闲下棋的两人靠近。
那耿于怀也真是的,明明就一起爬了大半天的山路,别人都累趴下了为什么他这么气不喘脸不红像没事人一样,真让人心里不平衡。
“爷爷,你棋艺越来越差劲了啊。”耿于怀呵呵一笑落下一子。
耿老爷子也回以呵呵一笑落下一子,“于怀啊,你话说得太早了。”瞬间将耿于怀灭了个清光。
“话说,这耿老爷子到底疯是不疯?”莫小元躲在盆栽后面喃喃自语。
“你说谁疯了?!”背后突然一道惊天动地的喊声。
“啊——”
耿老爷子突然从莫小元背后冒出来把她吓了个半死。
一回头,更被吓得魂飞魄散,这耿老爷子一头白发披散着,脸上的皱纹隐约可见,双眼翻着白底,舌头吐出来老长,活脱脱就是孤魂野鬼的扮相。
更要命的是,他一双惨白的手正准备掐向莫小元的脖子。
“啊——”莫小元一声惊叫跳起来拔腿就逃,孤魂野鬼紧紧跟在她后面,她跑得飞快,他便浮得飞快,看起来像没有脚的鬼一样。
神医等于疯子?
这一人一“鬼”的追逐戏可刺激了。
前面的人没命地狂奔,后面的“鬼”穷追不舍。前面的人跑得气喘吁吁几近抽筋,后面的“鬼”追得轻轻松松还时不时伸出手拍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吓得前面的人一惊一跳。
耿于怀站在桌边头疼地抚额,无奈道,“又来了,又来了……”
莫小元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了,于是不假思索一跳跳到耿于怀身后拿他当挡箭牌,边喘气边哇哇叫着,“要追你就追他吧,他才是你孙子!”说完藏在他身后,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耿老爷子一下了停下来,“额”了一声,没了动静。
莫小元冒死伸出头张望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
靠,这老头刚才不是披头散发一脸恐怖状的嘛?怎么这会穿戴整齐鹤发童颜红光满面?!
难道像美少女战士一样会变身……?
耿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并冲莫小元招手道,“来来来,小元,跟爷爷下一盘棋。”
这时茵红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来,她被刚才两人的追闹吵醒。
紧接着,仁净的房门打开伸出个头来,“吵列人了。”
莫小元委屈地道,“又不关我的事,我是被爷爷吓着了。”
“吓什么?”茵红一下来了精神,真懊恼错过了好戏。
“他他他——他刚才,这样这样这样。”莫小元一双手掐上自己的脖子,又吐出舌头,张牙舞爪的样子“这样,好恐怖啊……吓死我了。”
“切……”茵红和仁净同切一声,表示不屑。
这老爷子明明正常得很,还笑呵呵地望着他们,哪有她说的那么恐怖。
神医等于疯子?
莫小元黑线,这两人什么时候站到耿老爷子那边去了?
耿老爷子听了莫小元的话显得有点茫然,“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你你你——人格分裂啊?!”莫小元一急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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