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红黑线片刻,吁了一口气,“不过,他有力气揣人证明身体还不错嘛,至少说明精力旺盛……”用这个借口安慰还不错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
也只能这样想了吧……
茵红一夹马肚子,“驾”
马儿发动马达“得勒得勒”地向前飞奔而去,将后面的人甩开一大段距离。
“嘿,让马儿带你泪奔一回。”茵工开着玩笑,“奔完就能忘记烦恼了。”
莫小元黑线,她哪里有泪奔?其实是她自己爱玩吧。
走在后耿于怀皱眉,哭笑不得,这两个女人在干嘛?这儿是迷障树林,她们又没来过招病崖认得路吗?
于是也一夹马肚追了上去。
莫小元听茵红揄耶自己心有不服,哼了一声伸手去挠她的腰,“你才泪奔呢。”
“啊哈哈——”茵红怕痒,乱扑腾了一下竟然无意间夹到马肚子。
白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嘶叫一声飞快地向前奔去。
“啊——”马背上的两个女人被吓傻了眼。
迷路
“啊——啊——啊——”
听起来真像午夜惊魂,一阵阵女高音在树林里叫得荡气回肠,吓得栖在树上的鸟都扑腾着翅膀飞起来。
马儿在树林里乱闯,也偏离了道路。
眼看着两人就要撞上前面一丛树枝,茵红反手抓住莫小元以轻功带着她飞到树上。
马儿瞬间跑没影了,连马蹄声的回音都听不到了。
两人挂在树上,莫小元惊魂未定,吐了一口气转过脸去瞪茵红。
茵红回瞪,“还不都是你害的。”
来时路上有马蹄声响起,远远地看见耿于怀骑着马向这边赶来。
这么狼狈的样子,可不想让他看见。
“嘘,别出声。”莫小元本来两手抓着树杆的,这时竟然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茵红的嘴,另一只手一滑,眼着着就要掉下去。
好在茵红眼明手快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这才救了她。
不过,那样子也滑稽极了,两个女人挂在树上,其实一个还出手揪住另一个的衣领。
耿于怀的马儿慢下来,走在挂着两个女人的那棵树下勒马停下,正好就停在她们挂着的那树杆下面。
“好生奇怪,明明看是往这边来的,怎么没影了。”耿于怀在树下喃喃自语。
莫小元和茵红互看一眼。
“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躲在这。”茵红真是超级汗,“我又不怕被他看见。”
“嘘嘘嘘……”莫小元一急乱扑腾了一下。
“完了!”茵红揪着她衣领的手一松,松了以后自己也吃一惊,急忙伸脚试图把她捞上来。
可是,捞不上来不说,竟然变相变成了茵红伸出脚踢了莫小元一脚把她给踢下去了——
迷路
“啊——臭茵红!”莫小元直直掉下去的时候还不忘记诅咒一下茵红,居然踢了她一脚,哼哼,这仇一定要报回来。
那在树下的耿于怀听到声响脸色未变,似乎早已料到,在莫小元快掉到地上时伸手一捞救了她一回免她受皮肉之苦。
莫小元在距离地面仅两寸之时被耿于怀抓住,呼出一口气,居然吓得她冷汗都流出来了,虽然说也就相当于一层楼的高度掉下来,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她到底要向下扑还是向上扑才不至于太痛?
耿于怀冲莫小元一笑,温和道,“没吓着你吧,元妃娘娘。”
其实,他早已知道这两人被挂在树上,只是没料到她还真掉下来了……
茵红暗翻白眼松了一口气,白担心了,看莫小元在地上站定了自己才使轻功从树上飘飘地潇洒落下来。
两人站在耿于怀面前都有些心虚的样子,现在可好,马儿也跑路了。
莫小元看了一下四周,好奇道,“怎么他们还没有跟上来?”
按说,她们马儿也没跑多久,这也过了好一会了,就算是轿子也应该差不多赶上了吧。
耿于怀呵呵一笑,“他们追不上了。”
“为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因为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很简单嘛。
“那你不早说!”
“那也得我早知道你们会往这边来呀。”
耿于怀笑着双手一搭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响彻整个树林的口哨。
茵红黑线一下,“这是干什么?”
耿于怀笑道,“你们的马儿呢?”
“呃……这个这个……”茵红哑口无言,说出来真是丢脸。
可才一会,便隐隐约约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竟然是刚才丢失的马自己又跑回来了。
原来他刚才吹的口哨是寻回马儿的。
真看不出来嘛,还有这一手。
迷路
看见马回来了,两个女人自然高兴,翻身上马,莫小元道,“我们这就回去找他们吧。”
耿于怀耸耸肩,“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什么?!”再次异口同声。
莫小元不信,不会吧,这可是他家,认不得路?开什么玩笑!
“确实。”耿于怀还是温温和和的,一点儿也不着急。
莫小元倒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迷路了?”
另外的两人一致点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居然问这么白目的问题。
“这可是你家,你玩什么迷路?”
“这虽然是我家,但是这儿是迷障树林,不是想进来就能进来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难道她们没听说过吗?招病崖的迷障树林是最难破的迷阵,就算一路做着标记或者是牵着绳子进去而后按原路返回也完全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那怎么办?你家的树林你不养好,乱摆什么迷障阵……”莫小元埋怨道。
耿于怀摇摇头,懒得和她争辩。
“不对啊,刚才你一吹口哨马儿就回来了,难道它不是按原路返回?为什么马儿就不会迷路?”茵红一向敏锐,一下子就找出了突破口。
“对哦。”莫小元一拍脑袋,“马儿会不会记得我们来时的路?”
耿于怀笑,“它当然不记得。”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是我告诉它回来的路。”
二女黑线……
“不信?”耿于怀看两人怀疑的神色。
茵红和莫小元头摇得像拨流鼓似的,开什么国际玩笑,哪有这么神奇的事。
迷路
在深山里,明明是中午,但看起来像天色垂暮,林里声声鸟怪叫。
耿于怀带着茵红和莫小元一阵乱走乱穿,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你到底懂不懂路啊?”茵红很快没了耐性,再走不出去,天都黑了。
耿于怀笑着摇了摇头,实在不懂,这迷障树林变化无穷,路径时刻变幻着,想出去,实在是不容易啊。
莫小元无力地伏在茵红背上,已经快要吐白沫了,“有没有GPS导航啊?”
“那是什么?”耿于怀倒很有兴趣地追问。
天啊,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拉,怎么解释给这个古人听呢?
茵红道,“废话,当然没有。”肯定说的又是她那个世界的东西,想也知道那么超乎常理的东西怎么会有,这儿可是个正常的世界。
“是什么?”耿于怀孜孜不倦地追问。
莫小元口吐白沫地解释,“就是……就是……”到底是怎么啊?她也很想知道呢,高科技的电子玩意怎么跟他说,说不定解释了又要追问电子是什么东东了,“就是指南针!辨别东南西北的东西。”还是不要自掘坟墓的好,别告诉她他连指南针是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这时,似乎不远处响起一阵明亮的口哨声。
耿于怀听到口哨声似乎很开怀,立刻调转马头,说,“应该走这边才对。”
茵红和莫小元半信半疑跟在身后,果然没走多走竟真的出了迷障树林。
那么刚才的那个口哨声,其实就是引路的?
果然,出来后便看见轿子和清风都停在路边。
清风淡淡扫了三人一眼,调转马头下山去了,要不是看耿于怀他们直奔迷障树林而去,她也不必耗到现在,早就到家了。
被逼选后
颖帝和萧然回到宫中。
皇太后已经闻风等在颖帝的寝宫。
公务缠身的颖帝风尘仆仆赶回来,一见皇太后殷切的脸就一阵头疼。
果然,“皇帝啊,你的事也算忙完了吧,是不是该立后了?”
颖帝揉着太阳穴,“母后,北方正受灾,儿臣正忙于赈灾,又何来的时间选后?况且,朕才刚刚平复燕王余党之乱……”
“行了。”皇太后一脸不悦,“反正你就是诸多借口推脱不想立后就是了。”
“母后,立后是朕人生中的大事,岂可马虎。”
“倒不如说是元妃不在吧。”皇太后一语中的,“倒是呢,元妃怎么没一起回来?”
颖帝一时语塞。
“儿啊,哀家知道你钟情元妃,但历来哪一个皇帝不是妻妾成群?就算她当不成皇后也并不妨碍你喜欢她啊。”
“母后说的是母后说的是。”颖帝无奈,只得同意她的说法,否则只怕她接下来就停不住口了。
但,妻妾成群?或许别的皇帝喜欢这样,但他不喜欢。
为国公事已耗去了他大半精力,他哪还有力气去喜欢太多女人?难道妻妾成群就可以做一个称职的皇帝吗?
“元妃是个好女子,哀家也知道,但选皇后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总要多方顾虑才是。”听皇太后的意思,就是莫小元是无论如何也不够格当皇后的了。
颖帝只是听。
哎,天下有哪个娘不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早日成家的。
“你也是时候让哀家抱孙子才是。”换在别人家,儿子二十几岁,孩子早都会叫奶奶了。
“朕……”
“你无需多言?总之,哀家一个月之内要看到你册封皇后的计划和人选。”
这……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嘛。
被逼选后
是夜,屋内外灯火通明,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忙完了一天的活,将歇时候,
颖帝寝宫内,突然听屋外响起小光子的声音,“月妃娘娘到——”
月妃?
“宣”也很久没见了,颖帝让宣进来。
月妃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皇上吉祥。”起身后随手将身上披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春光乍泄啊——春光乍泄——
原来月妃娘娘里面穿的,是一件让足以让男人当场喷鼻血的纱衣,薄得像没有穿一样!偏偏里面的是一件红肚兜,胸前现团柔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摆明是来勾引色诱的。
“噗——”某人华丽丽喷了,不过喷的不是鼻血,而是一口茶。
萧然瞪大眼,一下又合上,和颖帝两个面上都有尴尬神色。
萧然心里叫苦啊,怎么搞的,不过是和皇上下个棋,竟然也能自动看到这等春光图……问题是,他根本不想看啊……
颖帝则是大咳一声,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呆住。
月妃一抬头,看见皇上身边赫然还站着个萧然,直接抓狂了,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怔在原来不知如何是好,居然进来前没探清情况,这萧然也真是的,大晚上竟然还窝在皇上房里下什么棋!
三人一阵尴尬,还是萧然打破沉默,“皇上,微臣先行告退。”
说完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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