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要更多。。。。。。第三件则是咱们夹在两大势力中间,稍有行差踏错,又是万劫不复!”
楚潇璇微微一笑,道:“就这三件小事?银子钱的事我立马就给你办了,七十万两可够?至于找人看管田庄,我本也没有注意,刚才听得芳莹妹子一番话,也有了主意。至于夹在两大势力中间,我也知道一些,如今倒是逆水行舟,一往直前,各尽人事罢了!”
璇玉听有钱花,心中一喜,问道:“璇儿当真聪明,快说来听听!”楚潇璇心中高兴,微笑道:“那你去将这几日的衣裳浆洗了,我就告诉你!”
璇玉微感诧异,但知是妻子一番爱怜,当即应了。翻来近几日穿过的一堆衣裳,接着端过木盆,倒上清水,自坐在在院中洗涤。楚潇璇也端过一把马扎,坐在对面瞧着,双手托住下额,眼中含情脉脉。璇玉嘻嘻一笑,洗得更是卖力。一个洗衣,一个看人洗衣,均是欣喜不甚。
忽然,萧芳莹回到院中,见到二人异状,不住笑道:“姐姐!号房给姐姐推荐个人,说是个既聪明,又知书达礼的俏人儿,武功根基也是不浅,不需陪着弟子们从头学起。全门上下也只有姐姐这样的品貌,才能调教好这般人物。”
楚潇璇微微一笑,道:“瞧你说的天上有地上无似的,我本不爱收徒,但听你这么说来,也想看看,你就带她来吧。。。。。。”微一转念,又问道“你可是收了人家好处?”萧芳莹道:“我还缺什么好处,不过是看她实是个妙人儿,也觉给其他人实是糟蹋了,非得姐姐这天仙般的人儿,才够调教得她!”
楚潇璇欣然道:“就冲你这番话,便带她来吧!若不似你说的,我可不饶你!”萧芳莹应了一声,转身去了。不多一会,领进一个俏丽姑娘。楚潇璇见她面容清秀,明眸晧齿,肤色白嫩,约摸十七八岁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是淑雅气质,倒真觉是个妙人。
萧芳莹道:“这位姑娘叫陈凌霄!”又对陈凌霄道:“这位仙子般的姐姐便是掌门夫人,她肯不肯收下你,可全凭你的造化了!”陈凌霄见面前女子一身绣白衣裙,颈上套着项圈,面容虽俏,却还有几分稚气,看模样似比自己还小两岁,心中好生奇怪。
萧芳莹见楚潇璇微微点头,便自去了。璇玉兀自坐在地上洗衣,见了陈凌霄的模样,也觉是个妙人,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凌霄立即躬身施礼,道:“弟子给夫人请安!”楚潇璇道:“妹子不必多礼,以后称我声姐姐便是。。。。。。瞧你肤质白嫩,竟不像是农家孩子。门中产业牵连甚广,与本门交好的乡绅也不为少。但看这通体气派,说你是乡绅豪族家的小姐,也是委屈了你。若说你是皇城王府中的金枝玉叶,我看也配得,你是哪家的姑娘!”
陈凌霄暗暗心惊,但她执掌皇宫内院已有年月,此时虽不显惊慌,心中却已不敢小觑楚潇璇。当下再施一礼,回道:“是!姐姐!弟子祖上确实传下了些资财,家父缠绵病榻多年,家中产业也一直由我打理,家父见我一年年大了,又无兄弟姐妹扶持,若是嫁了人家,怕要受欺负,便就趁着身子好些,送我上山学些武艺!”
楚潇璇本是随心一问,听她回的似模似样,也没留心,接着说道:“我也没什么本事,你就随便使两招给我瞧瞧,看我能不能指点些许,你随便招呼便是!”
陈凌霄早知太虚门是朝廷一大祸患,如今势大,再次威胁朝廷。又因为皇兄初登大位,急需取得另外两国认同支持,所以须得兄妹俩同时联姻和亲,方可渡过难关。她自小刚毅,心想只要自己为朝廷解危,也就不必要自己和亲。于是逃出宫来,趁太虚门招收弟子,混入门中。
她才华横溢,机智过人,又有重大图谋,自然极尽所能。只要能到掌门身边,今后或是招抚,或是暗中算计,都大为容易。眼见机会就在眼前,自得用心表现。当下退开两步,力凝右腿半蹲。右掌横撩,左拳藏在侧后,蓄势待发。正是长拳中的起手式,虚步亮掌。
楚潇璇见她架势摆的端稳凝重,颇有名家风范,当下叫了声好。陈凌霄却觉她似看猴戏一般,心下气恼,道:“好!我这就向姐姐讨教三招!”楚潇璇笑道:“三招?我就是站着不动,你也接不住我一招!”
陈凌霄哪里相信,待要出手,璇玉却笑道:“陈姑娘还是信了好,可莫自讨苦吃。你右掌在前,左拳在后。掌去是虚,拳击是实。你右掌假意去拍她胸口膻中穴,膻中乃是人身大穴,你又去的极猛,料想她必用双手去格。而你却只纵身到她身前两尺,左脚站定,转体到她身后,左拳顺势击她背后大穴是实。我说的是也不是!”
陈凌霄吃了一惊,璇玉又笑道:“你内力太弱,她根本不必出手,只需将真气在周身急速行转。你用内劲打她,只会激发她周身劲力反击。到时要你受多重的伤,还不只在她一念之间。”楚潇璇娇嗔道:“要你多嘴!”璇玉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陈凌霄没学过上乘内功,听此一言,心中虽是佩服,但眼见为实,不由问道:“我要如何才能胜你!”楚潇璇道:“先求己之不可胜,再求敌之可胜。你先学好轻功,保得性命再说!”陈凌霄道:“轻功!我也会!”
她生来自在万人之上,饶是心机深沉,被二人如此戏虐,心中便已动了杀机。当下也不再管胜不胜得过楚潇璇,劲发足底,纵身跃起。右掌后撤,左拳直击楚潇璇腹部。这一拳势道劲急,楚潇璇却站立不动,待拳头沾到衣襟。才吐出一口气,腹部内缩寸许,两臂虚张,足尖轻点,身子倒飞而出。
这路平空飞掠是极上乘的轻功,前数尺还可凭腿上一蹬的冲劲维持,到后来却全凭提流转周身的一股真气支撑。内力修为越深,平空飘出越远。旁人施展轻功时腹中提气,腿上用力,人在空中画出个弧线。若以后蹬之势平掠,数尺还可。但要如楚潇璇一般先将腹中气息吐出,接着倒飞数丈,则是万难做到。
陈凌霄左拳击空,右拳跟上急追,“呼—呼—呼—”连击五拳,拳风却离楚潇璇越来越远。楚潇璇的轻功使到后来,更是得心应手,身法忽快忽慢,身子忽高忽低。当真如肋生双翼,随心所御。陈凌霄哪肯服输,跟在她身前一连攻出数十招,却始终不得栖近她身前一尺。
楚潇璇侧身飞掠,在陈凌霄身边轻轻滑过,使一招燕翔斜击,右手疏出,在她肩头轻轻一拍。陈凌霄大吃一惊,待想反手还击,楚潇璇已坐在马扎上,微笑道:“好了,你根基不错,比他当时强多了,不过未得名师指点,没习来上乘功夫。”
陈凌霄停在半丈开外,喜道:“姐姐这话可是说愿留弟子在身边?”见她内力深厚,知道下毒或许无用,当下非要探明她修为,于是咬了咬嘴唇,又道:“可姐姐不跟我动手,我怎知道姐姐的手段!”
楚潇璇微笑道:“你且在一旁看着。。。。。。玉儿,我俩来拆几招给这妹妹瞧瞧!”璇玉放下手中衣物,站起身来,道:“陈姑娘能跟着她虽是一番机缘,但今后也有一番苦头吃!”说着将湿手随意在衣上擦干,走到楚潇璇身边,接着说道:“你我如今拆招,没个千八百招,可难分出高下。还是先将这练功的苦头给陈姑娘说说,还要看他愿不愿跟你!”
楚潇璇微笑道:“好啊!看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好!”璇玉扶住她双肩,道:“先说练招数,她非说天下武学各有所长,只有涉猎各家武学,将来才能有所成就,于是大晚上的让我跟她过招。我当时只会些本门初学的拳脚,哪里是她的对手,每晚都被打得遍体鳞伤。
楚潇璇却极高兴,笑道:“还有呢!”璇玉苦笑道:“再说轻功,她又说早上一起去看日出,让我早些起来,然后一路上用石子追着我打,只打到山下。她又说男子跟女子喝酒,男子喝三杯,女子才喝一杯。跟她看日出,我上三次山她才上去,下山又是三次。黄昏她又要看日落,上山下山又是六次。后来她说干看日头没意思,非要我扛着酒水点心,茶几马扎上山。。。。。。大晚上还要玩捉迷藏,在我眼上蒙住黑布,让我在松林里抓她,我自然怕撞着,稍微一慢,她又用石子扔我,每次都撞得鼻青脸肿。这份苦头,我看姑娘可吃不来!”
楚潇璇心下得意,道:“若非如此,你哪能精进若斯,若非我当时还没嫁你,不便使出更好的手段,你如今必是更加了得。别人让我使这法儿教他,我还不肯呢!”又对陈凌霄道:“你若要跟我学武,我也不能白教你,每日都由你到饭堂取回早点,中餐和晚饭,你若答应,我便传你功夫!”
陈凌霄见这两人是对活宝,全不按套路出牌,心中哭笑不得。但想每日送饭虽有机会下毒,但这二人若是中毒,她必然脱不了干系,不由得心中大骂这二人是两只小狐狸。略加思量,已将其中利弊得失想明。虽然满心不愿,但事已至此,也无可推脱,只得微笑道:“姐姐肯授武艺,弟子岂能挑三拣四!”
楚潇璇道:“你也不必自称什么弟子,我可没说要收你为徒。你在我身旁端饭烧水,擦擦扫扫,我便传你武艺。”陈凌霄哑然失笑,但还是笑着应了。
一百零四章 自古横纵十九路
潇璇见又有人为自己端茶倒水,心下虽喜,但想给她个奔头,她才尽心尽力,于是问:“本门立派千年,精深绝学自然不少,门人弟子能学成一门,便可纵横江湖无忧,你想学哪门!”
凌霄问:“姐姐学的是哪门!”
潇璇说:“一气化三清,不过这门绝学可难练得紧,又没招式浅尝,你内力尚浅,是练不来的!”
凌霄又问:“那诸多绝学,我能修炼哪门!”
潇璇微笑着说:“既是绝学,自然均需深厚内力支撑,你如今一门也练不来。学武涉猎百家固好,内功还需专修一门。你根基不错,却没习上乘内功,就从太虚真气开始练吧!这路内功虽无刚劲可发,但收放自如,妙用不尽,实是一门上乘内功。”
陈凌霄心下无奈,但为来日方长,还是点头应了。璇玉却说:“其实不然,我武功虽比玲丫头强,可要真动起手来,还真敌不过她,就是一张被子,她也能力透四角。使出诸般妙用。”
潇璇瞪了他一眼,又对凌霄说:“你且在庭院里擦擦扫扫,带你内功有了根基,我再传你招式和轻功。”她说着又坐回马扎,等瞧璇玉洗衣。
凌霄说:“姐姐,这些衣裳由我来洗就是!”
璇玉听是一乐:“那敢情好!”
潇璇瞪了他一眼,又向凌霄解释:“这些自然不劳你,平日都是我自己浆洗,今儿他有事求我,我才让他洗!”她心下一喜,又起身来,带凌霄进屋去瞧住处。
璇玉也乐得身边又多出一个美人儿,虽不是自己的,常常看着也觉受用,只盼能将这位姑娘的衣裳也一并洗了。他将一盆衣衫透过三趟,正自晾晒,潇璇又出屋帮他。璇玉问:“什么法子,现在该说了吧!”
潇璇笑着说:“把咱们卖了,不就有七十万两银子钱了?”璇玉不禁笑起,心知虽如何也拿不出三十万两银钱,但自己洗几件衣裳,博美人一乐,也觉快意。
潇璇晾完衣裳,又对屋里的凌霄喊:“你也随我出去走走!”
璇玉说:“我也去!哪里去!”
潇璇说:“自然是去送礼,你带回那些花露油当真好用,姐妹们若知我独得了这些好东西,今后岂不要和我生分了。”璇玉一听有理,便和凌霄一同跟了去。
三人先来到南宫芸涵和紫云独住的小院,情侣二人沏上茶水,在厅中作陪。紫云当下接开装花露油的瓷瓶,一时间清香四溢,充塞堂屋。她嫣然一笑,又拉潇璇入了里屋,小叙私话。堂屋里只剩下南宫芸涵、璇玉和陈凌霄三人。
两个男人不过是二次相见,相互并不了解。当前又没酒水,说不出像样的场面话,一时间甚是尴尬。璇玉瞥眼一扫,见供桌上立着一方木板,板上墨线纵横,均是十九路,便认出是一方棋盘,于是问:“南宫兄可会下棋!”
他看见一样稀罕物事,本是随便找个话茬,解解僵局。芸涵却喜上眉梢,笑着说:“早听说李兄弟智计无双,今儿定要领教高招不可!”璇玉以为他要比试武功,只想也来得痛快。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先走到院中。吐纳几合,只觉全身舒坦。回头却见芸涵端着棋盘和云子跟出,顿时吃了一惊,这才知是要下棋,不禁暗暗叫苦。
云子在他手中当作暗器,自是一打一个准,若要落上棋盘,怕是要给人喂子。芸涵笑着说:“自古横纵十九路,天下连合两人愁。。。。。。只有在这风轻云淡之下,落字才有排山倒海的气魄!”说话间已摆好棋盘和云子,自己的选了黑棋,将白子让给璇玉,又请他先手,正是示意二人是旗鼓相当的高手。
璇玉暗翻白眼,凌霄看出他为难,轻轻一笑,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师兄莫慌,我会下棋,一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