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身份,今天带着目的来,自然而然就更加显得出色了。
轻缓的音乐响起,舞池的灯光晃璀璨,无数华灯闪烁着,情愫弥漫着一种奢华与贵气。
尹季琛走过来,弯腰向韩雪:“韩小姐,你我是主人,我们领舞吧。”
韩雪点点头,把手伸向他。他携起韩雪的手,径直向舞池中央走去。
韩雪没有想到,他的舞姿那样出众,每一个滑步,每一个旋转都恰到好处,影影绰绰的舞池,他修长的身影吸引了不少名媛,少女的眼光。
一支舞曲下来,掌声四起“啪啪啪!”
“尹总,谢谢你!”夏烈接过尹季琛的手,把韩雪拉向自己:“夏夫人,能有幸陪我跳一支舞吗?”
“夏夫人?……难不成,韩小姐是……?”
“是,她是鄙人的太太。”
76、她让另一个男人动了心(二更,为花花加更)
“夏夫人?……难不成,韩小姐是……?”人们都带着惊讶,看着这一对。
他清淡地笑笑:“是,她是鄙人的太太。”
很明显,夏烈的神秘,夏烈的骁勇在A城传播已久,在高干的圈子里更是难得的钻石。可今天,竟然说已经是有了太太,这一个意外,让在场的多少人一下之间难抑失落。
“我说,烈少有点莫名其妙耶,明夏的产业虽然显赫,但是这个韩雪是不是有点太嫩了?”一个衣着华丽的税务局蒋副局长太太跟财厅谢厅长的太太窃窃私语。
财厅太太邈邈嘴,满脸的鄙夷:“难不成你家的千金配得上他?”
蒋太太自知官阶不及人家,子女也不争气,只能哑巴吃黄连,轻嗤一声:“韩雪也不见得与他般配,听说有一个跳舞的,不是跟他一起过吗?”
谢厅长太太实在厌烦这样说三道四的人,正好,尹季琛走了过来邀她跳舞,回头对蒋太太笑笑:“我跳舞去。”
“尹总,看来韩总的千金很不错,即将接替明夏的位置也是有可能的哦。“蒋太太毕竟是女人,尹季琛是一个闷葫芦,跳舞就跳舞,仿佛没有话。她只好挑了一个话题。
尹季琛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无论是谁当家,我们明夏全是仰仗谢厅长的光辉照耀。”
谢太太嗔他一眼:“不说就不说,一说就像淌了蜜,嘴巴那么甜。”
尹季琛郁郁葱葱的眉毛一挑,伏在她的耳边:“嘴巴甜,谢太太要尝一下吗?恐怕,谢厅长会吃醋哦?”
话落,嘴角挂起似笑非笑的表情。蒋太太这才警觉,举目环场一周,不见了谢厅长。
“别急!”尹季琛轻声说:“还有林太太,方太太,洪太太她们还没有发觉,趁事情还没有开始,你也不要发飙,他们可能在VIP房商量大事呢。”
尹季琛的诡异,蒋太太等诸位高官太太的紧张,在打开VIP房的时候,都有了注脚。
没事!他们在打麻将而已。尹季琛眸光一寒,转而去找另外的身影。
她的舞跳得实在是好,妖娆柔软的身段,清丽的容颜,一颦一笑都吸引了他。她怎么可能只是把几个高官骗进VIP房打麻将这样简单?
此刻,轻拥着她跳着华尔兹的是副市长,两个正低声说着笑,她微微带着羞涩,舞蹈却那样的美,那本来就英俊潇洒的副市长更显得春风得意。
尹季琛一眼看到他的太太叶双喜在一旁,拉了她就走下了舞池。
“韩雪,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就有这样的胆量,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你啊。”副市长仿佛是由衷地赞美着韩雪。
“哪里,我这个人长了女儿身,却是男儿的性格,率性惯了,请副市长不要觉得莽撞才是。”随着副市长擎起的手臂,韩雪转了一个华美的圈,轻靠在副市长的臂弯,随着音乐,又轻快地划开舞步。
一曲完毕,副市长意犹未尽地说:“我继续回去打一局,赢了再跳舞?”
韩雪不顾形象地弯腰笑:“副市长,再玩我就会被他太太们拧死我了。我得帮她们看看哪种水果的美容效果好。”
话落,疾步走进了另一个VIP房。
“什么回事?”尹季琛低声问自己的太太。
“韩雪这个女孩子挺好玩的,组织了几个要跟她跳舞的官员打麻将,谁赢了谁就跟她跳舞,输赢有她赔付;而几个太太她照顾着,教她们水果美容。可能因为她年龄太小,而且是夏烈的老婆,所以习惯了争风吃醋的太太们放下了警惕,更希望能攀上夏家这一棵大树呢。”叶双喜淡笑着说。
尹季琛微微怔住了,小孩子一样的玩法,充满了新意,看似心无城府,却是不可低估。韩雪,你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同时,他发现了一个关键:夏烈不见了。
他的心里有着重重的疑虑,却不敢声张。
韩雪终于从VIP房出来了,他走向她,做了一个手势,韩雪笑笑,摇头。
“你不能拒绝我,因为——你欠我钱。”尹季琛眼睛微微一眯,也看不清他是喜还是什么。
“尹总,今天你我是主家,你要为难我吗?”韩雪按压着心里的忐忑,夏烈已经离开一个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不是,作为民营银行的千金,在市面上使用假币,恐怕说了出去,你我都是输家,所以,这个舞你一定要陪我跳。”他话不多说,拉着她就下了舞池。
韩雪微微一挣,却挣不开,音乐已经响起,只好随着他跳起来,趁着音乐,舞池里的人渐渐多起来。韩雪见机会来了,一个旋转,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
尹季琛一愣!随即笑了,这丫头,不就一个丫头!
“你妈妈是舞蹈团的,以你舞技怎么会踩我的脚?”他低头看着她。
“我妈是我妈,我说我。尹总你说我在市面上使用假币,证据呢?”韩雪告诉自己就要不怕这样的人,寒着一张脸,唬谁呢!
“硬币里面有一个是假币。”他随意地说。
“哼!我不信,那一堆硬币里我数过不下100遍,每一个我都做了标记……”
尹
季琛微微用力,把她身体拉歪,蓄着笑意:“就说吧,你犯。罪了。”
嘿!给她挖坑!这狐狸!韩雪知道,人。民。币的法律,不能在钞票上、硬币上乱涂乱画。自己做标记是犯。法的。人们很多时候也这样做,也知道那是不对的,只是这样的一种“犯。罪”基本上没有什么监管机制,所以就只有说法,没有什么人会很认真对待这样的问题。
韩雪无语,只是又趁着音乐,一脚踏上他的脚尖。
他也不躲不闪,附在她耳边低笑:“小丫头,不要太顽皮,否则我替你爸爸打你屁股。”
“嘁!大叔,你也不要太嚣张,顶多我拿钱给你换回那些硬币。”
尹季琛深海一样的眼睛里浮起涟漪:“好啊,现在拿来。”
韩雪腹诽了一百遍!诅咒你这个老狐狸,等一下就把你穿越到洪荒蛮古的时代,数贝壳去吧你。
“怎么,没有?看来我们明夏的千金没多少零花钱,夏家的媳妇儿也不外如此,对啊——韩雪,”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念她的名字,“我有一个女儿,特别内向,我一直想给她请一个开朗、活泼的家教,你做不做?”
什么跟什么啊?做家教?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时候会做一下家教?内向的女孩?
韩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起了他的太太,清凉一笑:“行啊,只要你太太开口,我就帮。”
她巧笑嫣然,她俏皮可爱,她顽劣不堪,她还可能是城府颇深。这一切,都让尹季琛像是全身换了血液,充满了征服的勇气。
他还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在突然之间轻浮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莫不知,那已经是倾心,那已经是注定的劫数。只是,在后来的后来,他们谁也算不清楚,谁应了谁的劫,谁又成了谁的执念。
夏烈看着那一个微低着头,看着韩雪满目华光的男人,看着韩雪一下猛踩在他的脚尖,他还是甘之如饴,不由蹙紧眉。一手接住侍者递过来的酒,仰头一口气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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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礼炮响起,璀璨的烟火从明夏集团的上空绽放,把A城的天空点缀得异彩纷呈。
这时,韩憬谦挽着陶洁莉出场了。给各界政要奉上精致华美的礼物。说着寒暄的话语。
尹季琛也挽着妻子叶双喜有好的跟几位商界泰斗对面而站,夏烈拉韩雪站到了一根柱子后边。
韩雪有点焦急,问:“事情怎样?”
夏烈凤眸微抬:“难道为夫的本事,你也怀疑?”
“嘁,臭美。”韩雪娇憨地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夏烈被她戳得心猿意马,却又不得不按捺,“副市长也赞扬你。”
“怎样?”
“颇有《潜伏》中翠平那样的傻和勇。”
哈?傻、勇?韩雪瞪他,然后抬头去找副市长的影子,夏烈一按她的头,轻声喝:“说你傻还真的傻!资料上交了,已经进行着秘密会议,几个嫌疑人的身份正要查详细。”
酒会就要结束,今夜月光残碎,余音还在缭绕,洒落的每一个琴弦,将会揉碎多少人的梦想?
弥漫着阴暗的夜,不远的方向总有光亮的星星。
这一个晚上,韩雪配合夏烈在酒会上缠住了几个官员,经过周密的查证,在好几个月之后,一一逮捕。说是双规,说是受贿,其实,内部的人才明白,他们都不是真正的中方人员,是某不。法组织潜。伏在我方的人。
一场没有硝烟的无间道,韩雪这个小妮子,担当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如何定这些人的罪名,此乃政。府的事情了,在故事里不必再提,就此表过。
韩雪,实在是没有得到什么奖励。韩雪给副市长的深刻印象,在她以后的历程里有了不少的作用。这样也是后话,不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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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中,走到最后的是韩憬谦和陶洁莉夫妇,尹季琛和叶双喜夫妇。夏烈拉着韩雪来到了尹季琛身边。
“尹总,”夏烈伸出了手,眸光潋滟:“刚才见是自家人,没有多寒暄,坐下来,我们喝几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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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神秘花花又来了,小绯好想知道是谁送的,好点名感谢。
总之,送花啦,我就加更吧。奋力奋力码字。
77、分手,未必不爱(三更)
韩雪没想到都快午夜了,夏烈还要邀尹季琛喝酒,连忙善意地瞅一眼双喜,双喜意会,温婉和气的笑着“烈少,都说是自家人了,喝酒的事以后再说,我家季琛胃不是很好,你就放过他吧。”
韩憬谦也打和场:“烈,季琛今天够累的,我们送他们回家,韩家里我们再喝?”
夏烈笑笑,不再说话,犀利的眼睛盯着尹季琛,很有一种挑战的意味存在。
谁知尹季琛没有被他挑战的眼神唬住,真的当起了藏头缩尾的小人:“老婆最大,老总也大,我季某人今天不能奉陪了,烈少。改日你我大醉一场,如何?”
说完,搂着叶双喜的肩膀,转身向门外走去。
夏烈看着他的背影,所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然后晃了一下脑袋,把那不应该有的思绪晃掉。转身正视韩氏夫妇:“爸、妈,也很晚了,我们回别墅去了。改天再回韩家。”
韩憬谦点点头:“行,诸事小心。”
“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不用唠叨了。是吧?”陶莉洁看了丈夫一眼,转眼望着夏烈。
夏烈看着她,顿了好几秒。多年来的积怨,由于有了韩雪在中间,仿佛减轻了许多,而笔迹的问题也有了方向。面对这个怨恨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夏烈好像没有以前那样的憎恶。
“额……”他抓抓头发,再也喊不出第二句“妈”。
“不必喊妈,夏烈。我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你妈妈的事情,我只能说一声道歉。我画地为牢,只为老韩相守一生,却不能控制其他人的想法。对不起。”说完,弯腰就要给夏烈鞠躬。
夏烈吓了一跳,连忙扶着:“陶阿姨!”
陶洁莉扶着他的手臂:“夏烈,我们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生死都看遍了。爱情之于我门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爱恨痴嗔。无论爱或不爱,有一个携手共老的人就足以。年轻的时候大人们的纠结让你们受委屈了。”
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误会也好,伤心也罢,这个时候双双面对,一切仿如过眼云烟;去的不能回头,来的却在身边相伴,这就够了。
“妈!”夏烈双目盈满了水光,紧紧攥着陶洁莉的手:“夏烈长大了。”
也不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