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it here
Lonely
Reling that it‘s not
Make me happy
It‘s you
(译诗:我坐在这里/郁郁寡欢/和这里的人/我不想说一句话/我觉得不想再看一眼//这个地方/我坐在这里/孤独无语/意识到/不是人或景/使我幸福/而是你)
一夜的思考,嬴来两点多的贴床而睡。H的(Happy)幸福,只不过是和被驱寒,悠然颓废。
“还睡,都什么时候了。”
几个小时后,被父亲吵醒。揉了揉眼睛,“爸到什么时候了?”
“十点多了!”
他闻言,立马弹弹簧一样的顶开铺盖,弄了个“V”字型,“今天去上网!”
此时不起,更待何时。人不可以对不起自己。
“人不可以对不起自己!”
头一次起床说话这么有水平,H自己也有点兴慰,但,这兴慰转眼即逝,像流星般划过天际,带走了光艳的美丽,又留下了忧伤。
从此,他怀疑起自己是否真是个哲人,天生的哲人,谛落人间的神。
“楞在那里干嘛,不怕着凉?”
“哪里会呢!”
H口里虽这样说,手上却一点也不怠慢,懒人有办法嘛。北方太冷,穿衣太慢会冻着,这个也是他在北方逼出来的吧!
太累了,懒床是一种享受,享受是一种美妙的诱惑,那个人诱惑面前能不犯错?
想是困意未去,父亲又催了两遍,H才庸懒的站在镜子面前洗脸,险些还认不出自己。
“昨晚上,下面街道里抢劫你晓得不?”
“抢劫,昨晚上?”H满脸茫然地,“不会吧!”
“恩,我醒来就听到有人喊:抢劫啊!”
“晚上信来,不是吧?”他只依稀想起自己躺在床上了,不久,父亲就好像起来了。
“反正,我醒来就听到有人喊,抢劫啊!”父亲很肯定的接着倒“我还打开窗户看了的,两个人影,一个人影在前面跑,一个人人影就在后面追!”
“下面息黑的,人影跑过去,你怎么看得到?”这要H看他是看不到的,你想想本来就是近视,还遇到晚上,有灯也不行啊,何况还没有呢?
“楼下面的门面里,有的听了把灯打燃哒地!”
楼下面还有一个茶馆呢,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说是茶馆,也不过是打牌赌博的场所,只不过大家都这么叫呗。
像学校尽教些没用的东西似的,有时候也会交一点有用的东西———骗人!
也许,这是赌博有史以来最大的贡献吧!
说着说着,H就绕得父亲承认了,自己昨晚上确实是喝醉了。
正想着如何让楼下面的老板娘不再喋喋不休。
果不然,才端起米粉老板娘又重述“昨夜抢劫”的事,真如歌里所唱的“重复昨天的故事,我的梦”。
什么时候,人物年龄男女老少高矮瘦胖跑了多久饶了几圈最后怎样,她奶奶的一清二楚,不去进狗崽队真是她爷爷的损失,社会的不幸,人民的悲哀:版本详细,剧情动人,全然不似她下的米粉。
“不会是排戏的吧?”
H有点怀疑,想是外面的经历给了她太多的伤害,貌似成熟的声音里有些不近人情。
环境中的人不是生不由己,便是生不由己。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不应该活在凡尘里,这意味着的是?
天机如箭,见着必伤!
春节的新闻与故事(2)
我们是一群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不管走的多近,都无法连在一起,相信自己就必然要放弃怀疑。
神谕:人不要放弃自己,一旦放弃你就再难找到自己。
无比的怀恋曾是人心纯洁的年代,但是,我永远无法得到。
谁是谁的梦,在罪恶里挣扎着罪恶。
自题《感伤》
然,姜还是老的辣,老板娘“浑然不觉”(没请见过还是忽约了,待考),总之,随后又是一连串“好心教导”听得在座的都笑了。
预战大捷,出师失利,神仙想了都生气,更别说凡人了。
这样,他像是给蜈蚣蛇蝎蛰了似的,一路上心烦气躁,兴致全消,头昏老涨,要不是面色还正常,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中毒了。
首事不顺,后事何为?
罪醉蕞!
悠闲地转了几家附近的网吧,都差不多是人满为患,最后有一家有机子,他娃娃的个大头鬼,才坐下,老板便针刺的叫起“不要坐!”
“怎么呢?”雷劈一般的H顿时傻了,“坏了!”
“坏了。”
老板点了点头,一脸无奈。
他则是一脸失败,“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
“你等一下,你等一下就有了!”
像逛了窑子,遇到忙时,老板立马又转变话题,反应速度之快如同电闪雷掣。
呜,只可惜没有多大底气,像老师上课讲到了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一样,含糊带过。
“要多久!”一个像金石落地的声音从H嘴中响起又落下。
老板又吞吞吐吐的一阵含糊,“还不准。”
“什么意思?”
他细心的注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一个显得黑瘦的网吧老板,如同一个杀手。
无动于衷。
老板不愧是见过场面的人,“再等半个小时。”
说完了这句逻辑不复的话,竟然还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草,不知吃了什么药,骗了多少人。
他妈的,说话如此不稳的,只“等一下”就半个小时,要是他说在等一下,岂不是要一个小时。
这厮心比脸还黑,可想而知,这话不能听!
匆匆地,他从网吧里出来,走到大街上,只见,人游穿梭其中,车辆来回不息。店里店外,水果饮食服饰……
各行各业不禁的繁忙,不禁的热闹,不禁的喧嚣,不禁的又想起刚进入的一家网吧里的老板娘和客人争吵不休。突然间觉得,城市与人的距离,人与人的距离,人与自然的距离,自然与城市的距离:一切都是那么近,然而,一切又是那么的远。
近得你以为自己已经作之主宰,却不知为何,几乎同时又远的自己被谁所卖。
谁呢?
人,自然仰或是自己……
兜里的手机,忽然在此刻响起,打破了思想的僵局。谁呢,这么巧?
春节的新闻与故事(3)
不合时宜的关怀是一种连自己都不清楚是否真想过的伤害,只是,已经成错。
原谅他人的错,是不是对自己犯罪?
城市中的人,不了解城市外的人,更不了解城市中的人。
上帝啊,他们远去的还只是背影吗?
自题《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掏出一看,来了好几条短信。
“第一条,宝贝你怎么不理我呢?”
“第二条,亲爱的,我想你了。”
“第三条,H你在干嘛呢!”
…………
一连串里面只有一条不是她的,H又是解释又是连哄带骗的,三五分钟就搞定了。
没有发生肉体关系的双方某些时候更容易彼此相信。
只是,这个对我没用!
就这样,焦点到最后一条短信上了,打开一看,煞是让人恼火。
“你好,我叫孔伟。我今年23岁。我是和你坐火车一起来的。我现在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去北京?我大概三月十五号左右回去。你上去的时候发短信给我。我和你一起上去。”
+8613422*****33
他孙子的全文不加一个标点,也没有一个空格。
要不是读的人语感差一点,根本就读不下去,更歪说看了。狗日的是“抠门”还是为了显示文字功底深厚;学爱尔兰作家乔伊斯(《尤利西斯》的作者)眩意识流,还是手机里只剩下一毛钱了?
打摆子的,装B选错了场地;弄短信选文,更是看错了人,找诗神。
自己都是假的,还“恐伪”!
最远的距离不是站在那里遥不可及,而是,而是……没有人再在乎彼此的感受。
不一定只限于爱,不一定只限于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