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情况,我心情竟有些沉重,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弹树而下,来到了两人身边。
“你为什么拦着我!”雨光抬起头,擦拭去泪痕,对着雨艳吼了起来!
“你再不让开,会被车撞死的~”雨艳委屈地发声低婉。
“被撞死也不关你的事!等了这么久,就因为你的这么一救就全都毁了!你知道么?!”,你知道么?!”雨光已然出离愤怒,已失去理智一般吼着。
“你~?”雨艳心下一横,道:“恨!”她一扭头,使力擦着眼泪,委屈地跑开了。
第十二章:往事
“别这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说不定我能帮上你一点忙~”
“你?”
“恩~”
他认真看了看我,沙哑着音:“是啊,也许,在这个地方,在所有的朋友里,就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我就把事情告诉你吧,但你必须保密,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甚至你死我亡那还不一定!”
我点头,表示我一定会信守诺言,不会说出去。
他疏缓了下起伏的胸口,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望着眼前这夜色的凝重,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着夜色,便跟我说起了这前因后果:“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九个月前,我陷入了失恋的痛苦~”说到这里,一种钻心的痛袭入他的全身,但他还是忍挺了过来,继续道:“你可知道,这段感情维持了五年之久,岂是想放就能放的!那时候,我痛苦十分,都有了死的决心!就在那一我最痛苦的时期,我身边出现了她——雨化丝,她以极至体贴到心的安慰与常人所没有的耐心关怀我,希望我不要为此沉沦下去,她还告诉我人生不应该仅有爱情,应该还有其他更美好的东西,而我在她一次次的话语中,没了想死的决心,后来,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并希望她能做我的女友,事情一切似乎是天安排的,她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而且,自从那一天起,我们一直都是那么快乐而且独享爱情,我也因此而得到了新生一般,在一次次的黑帮恶斗中,带领自己的手下每战皆胜!”说到这些,他的脸上似乎已揉入了曾经幸福的记忆,表情轻笑,可是,这一轻笑过后,他又重音不解道:“可是,五个月前,她竟然亲自率不知谁给的手下,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砍伤了我,如果不是雨艳她,我现在估计也是在劫难逃了!哎~”他心里沉痛,目光射出一缕哀怨之光,“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帮我找到雨化丝,我想见一见她,想亲耳从她口里说清为什么,我不想死不瞑目,我的命是她救的,即使死在她的手下,也值得!”他话完猛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往地上一抛,道:“你可要帮帮我找到她啊,我可不想……,我可不想……,你知道么?知道么?”他顿时从男人到男孩一般,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泪水又涌出了情眶!
我任凭他在我衣服上湿润一片,而我的心底开始渐渐佩服起这个人,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无论什么事情,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明白!爱要爱的彻底,恨也要恨的明白,这便是他!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她请到你面前的,但,可能会伤了她,你会介意么?”
他望着我,又猛吸了口烟,而后向我眼里投来感激的目光,道:“我不会,我相信,你也不会故意伤她,只要能请她来,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而后,拥住了我,挚友之情,似乎此刻定结为盟一般。
我用手擦去他那刚毅男人的泪水,笑道:“别老这样,既然我答应了,就不会违约,但你也一定要振作起来,答应我,从今天开始做个阳光男人,还有,刚才你确实是有失理智,先去跟雨艳道歉,我想你应该知道她会去哪里,去吧,别让关心你的义妹妹——担——心——”说到“担心”二字,我心里隐隐作痛了起来,可是,风又来一阵,星翻满天,我还是假意微笑了。一夜都在笑的家伙!
后来,他给了我车钥匙,说,让我开车回去,他要去找雨艳,我推手道:“还是不了,等下你道歉后,一定要记住带你妹去兜兜风,而这车,我不会开,给我也白搭。”
他只好与我道别后,转身走了。
走在回家路上,我估量着到底要多少分钟才能到达真正车来车往的车站,后来,顺然的,不出十五分钟,便来到了有夜线公交的地方,我稍等了几分钟后,一辆车便停了下来,而且老跟我喊要不要上车,我问,有没有去我想去的地方,他道:当然有,快上来!我没有怀疑地上了车,于是投一币而入,哐裆一声,再一个转身,我惊吓一般,喊出声道:“不好!”原来,车上已有六个小青年白染着发丝,黑暗着刀柄对着车间划上划下,只听他们威胁道:“别动,上来的就把钱都掏出来吧。”后来,我看了看眼前车右角的那个车号,才明白,原来,因为我并不熟悉这里的真正公交的外型特征的,所以,我才上了这个私家大巴上了!
第十三章:公交抢劫
我汗颜,因为,我游目四周后,发现与我一般被胁持的应该有二十来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无论身上还是包包,都无一幸免得被翻了个底朝天,自然地,钱已空夜随离了!我瞬间心口燃火四起,但我,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脸上一种死水一般的安静!
“小子,把钱交出来。”其中一个白发青年时髦着衣装,却不时髦着台词向我闪来耀眼的刀光,那西瓜刀不止一把,还有五把分别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一把放在公交司机脖子上,其他四把在当场的几位乘客的身边晃来晃去着。我心道:“不好,如果我一个发力,即使制服了这几人,也很有可能让乘客或司机发生危险,一定不能硬来了。”我见白发青年如此,连忙脸上似怕非怕地纠了起来,口中紧张道:“别别~”接着,我往车顶举起了手:“不要这样,我这就拿钱。”我装出恐慌的样子。
“食相就好,就看你象那几个人一样,太不食相,你看,不食相的人就应该被打成那样!”在我面前的白发时髦小青年用刀指了前面几个在后位的男乘客,我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没人受伤,只见那几个乘客的眼睛以及脸上,身上都流着血水,这车厢氛围在刚才我没上来的时候,一定散发着很重的紧张度!
我从口袋里抽出了钱包,故意颤抖着手左点右点着钱,一共360元钱,那小青年一点也不客气,见我钱已浮出空气,便一下全抓了过去,我心中暗笑,而后,用眼神的特别犀利来看看,到底这小青年要把钱交到谁的手中。
后来,我发现,那小青年将钱交给了一位看起来有些老成的白发浓眉胖面男子,那男子将刀放在了胳膊上,而后,从身后的地上拿起了一个普通的黑色包,拉开拉链,将我的360给塞进去了,拉好拉链。
“咚~”地一声,黑包在他身后保护性地放着,里面装满了钱。
我很食相地在那时髦小青年的刀下,走到了客车后位上,在这短短地几秒路程,我扫视了四周,也许由于现在盛行黑色,所以,无论男女还是老少,都有不同程度上他们的包包以黑染遍,我笑了笑,在那满脸血迹,脸色难看的中年男子边上坐了下来,我看了看他的包包,一计提上心头。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我与那中年人使了下眼色,他似乎明白了我眼里所要表达的意思,我连忙抽出一根烟给他,他开始抽了起来,静静地,安分非常。
就在这时,有几位白发小青年看着我们,眼里已有了几分渴望,这个我明白,我连忙将我全部的烟在那刹那,塞进了已被翻成天的中年男子黑色的包里,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乘客给带上了车,我借他们转移注意力的空隙,将我身上的那包七匹狼转移到了包里,这点让中年很意外!等,那几个小青年又席卷了几个人,氛围再次安静下来后,我赶紧带着奉承之笑,走到了那几位小青年面前,故意贬低身份道:“各位老大,介不介意小弟打开窗户再抽几口烟,”那大眼青年看了看我,见我笑得如花一样,嘴里一句恶语道:“一个奴才样,贪生怕死!恨!”我从话里没听出他没同意的意思,于是抓紧机会,打开在车后门那一个比较大的门窗处,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往外探出头,并使力地抽了几口烟,那大眼青年看我竟探出了头,立即吼道:“你个混蛋,别想逃。”接着,他一个勾手,把我拉了回来,还重重在我脸上开花一拳,我那时非常愤怒,但还是压抑了下来,毕竟车上人命太多了!
我擦去鼻血,而后,脸上带着笑道:“老大啊,我没打算跑啊,既然您不信我,我就坐回原位吧,对了,老大们?”
“吠什么?”那青年再次恶语伤人!
“不是啊,”我强忍愤怒,继续牙落满面道:“我想,你们都那么久站了,一定累了,来,我给你们讨几根烟来?怎么样?”我弯腰曲背着。
那人轻蔑看着我,然后一个骨碌眼转,道:“去吧,可别玩什么花样,否则小心我的刀子可不长眼睛!”
我哈腰道:“是的,是的。”随即地,我回到了那男中年人身边,而后,故意带着黑包走到了刚才我吸烟的地方,而那里离那个歹徒的黑包仅有半米远。
我从包里掏出了那包七匹狼,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浓眉胖面男子警醒了下,喊道:“你这个混蛋家伙,怎么能让人随便带黑包过来,等下,如果有人乘机调包,……恨,混蛋,快把他的那黑包扔出车外!
那大眼青年脑海一个灵光,明白了其间要意,向我几步走来,我很讨趣地握着手里的烟,颤抖着用另一只手将包裹往窗外抛了出去,而这一抛后,那黑包被吞噬在夜色之中了。
我一个回头,脸色难看道:“对不住啊,几位老大,我都忘记了这个小细节了,哎,错了错了,来,点上烟,别老气着~”那大眼青年接过了烟,而后先把烟递给了胖面,接着,给胖面点上了火!
“你小子果然很机灵,可惜,还是一付奴才象!”那胖面狗眼看人低地说着。
我哈腰着笑着,又递了一根给眼前的大眼青年,可是,我的双手已出离愤怒一般,发出细声咯吱了!两个青年抽着我给他们的七匹狼,而我时刻注意着附近的变化。
“老大,我们在哪个站点下车。”大眼青年问胖子道。
胖子看了看手表,接着,用刀在座椅上又划上了几横,然后令言:“到离终点站前一站的‘南果路’下吧”
“是!”几位小青年回音收到。
第十四章:小小扬名
我希望时间如白驹过隙,后来,果然了,时间真如白驹,不出几分钟,我看到远处空空荡荡的地方出现了一辆中巴,我再一注意,那中巴是在车站边上的,我心里一估摸:难道那就是:“南果路”站?我冷笑着,站在几位所谓的小“老大”身旁,对他们表示尊敬与彰仰,但我很明白,等下,他们的动向只有两种可能:一,把乘客全部赶下车;二,他们从车上下去,关于这两种可能,我都已做好了准备。
“南果站”快到了,那司机颤抖着手将按扭按了按,提示音起!我哈腰着无聊着把弄着鞋带,就在这时,那六个小青年见马上到站了,其中一个命号胖面老大的首先提着黑包到了车后门,由于车后门宽,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我料到这种必然,而就在这时,其他几位要挟乘客与司机的白发小青年手上的刀开始被过来接应的中巴给吸引去了注意,我心道:“正是时候!”一个转身,脸上带满了愤怒,而手已扫尽空气一般“啪~啪~啪~”打得眼前五把刀纷纷落地,还有一把,我力提脚跟,鞋子在空中尖哮而出,打在那位横在司机的脖子上的小青年,他“啊”地一声,昏了过去,司机安全了。
站点终于到了,我耍了几个三成功力“碎钢手”在他们皮肤与骨骼上来回按摩,按摩按摩着,不一会儿,全部倒在车上红着血“睡着了”。
就在这时,我使了个眼色给司机,司机惊呆后明白了意思,开了门,我走下了车,一个跳跃,便从车顶勾下了那个原本被我抛出夜色的黑包,我拿着包跟那中巴招了招手,我料,这么一招,他们模糊的视线不会认出我是谁,果然了,后来,中巴车门开了,我一个“倒奔手”疾快地奔了过去,那中巴人马上发动引擎,因为,他们竟然看到一个人用手在奔跑,而且速度疾快,我边奔着,边把黑包扔到一边,由于他们之前开门的迟疑的缘故,我已不出数秒到了那中巴车处,而后,几个挥拳,“啪~啪~啪”,都见周公去了。我笑了笑,从中巴出来,而旁边已拥来了好几位乘客往我脚下看去,我低头一看,汗一脸道:“鞋呢?”
当天晚上,我被乘客的照相机照得魂不附体,而且还被众星捧月一般追问着:“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在哪里?”、“你用手跑步比脚跑得还快?”、“你好厉害啊!”、“你……”,好多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