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雨春很开心,和阳纯雪又畅所欲言,嘻嘻笑闹。虽然伤着,竟比没伤时更少些疼痛。
快到中午,郝湘东还没来,岳非先过来了。玉雨春看着像刚才和许主任他们一块来过的那小伙子,可又不太敢完全确定。
岳非对玉雨春笑道:“嫂子,你一点不记得我了吧?”
玉雨春笑笑,很茫然。
“我哥和湘东哥是高中同学,叫岳川北,不记得?年前我哥回来,还带我去你家玩过一回呢,见了你一次。我叫岳非。”
“岳非!”玉雨春惊叫。她不是惊喜地想起了岳非这个人,是巨惊地听到了阳纯雪曾经提到的名字,岳非。听一遍就不会忘记的岳非!
岳非没期望玉雨春有这样大的反应,傻呵呵笑着看向阳纯雪。阳纯雪拍拍玉雨春的头,示意她节制。
玉雨春笑起来,让他坐,又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说:“还买了好吃的来?”
岳非提提手中印有肯德鸡标志的袋子,实话实说:“不是好吃的,垃圾食品,是我和雪儿吃的。嫂子得吃病人餐,我不会买,我想东哥肯定会考虑到,我就什么也没给你买。”
玉雨春不满,啧嘴:“还真是偏心呢!”
可玉雨春觉得全身都没一点疼了,有恨不得下去跑一圈的感觉。眼前站着高大帅气的岳非,外形一点不逊色于郝湘东,配着一旁的阳纯雪,俊男靓女,美伦美奂!太爽!爽眼爽心!
玉雨春一点也不嫉妒阳纯雪有这样的好运气,找到位这样的好“伴侣”。她甚至期望这“伴侣”能越优秀越好,优秀到郝湘东开什么马也追不上……
玉雨春几乎爽心地笑出来。郝湘东提着饭来了。他看到岳非时,眼里很是紧了下。
“东哥。”岳非打招呼。
郝湘东笑着让他坐,把保温筒放床头柜上,慢慢往外拿吃的,说着:“妈让王阿姨做的,她说要自己送来的,我没让。看你那天摔下来,她差点犯了心脏病,这两天也不舒服。”
玉雨春着急地问:“没事吧?”
“问题不大,我是觉得来也那样,便没让她来。你不会不满意吧?”
玉雨春忙笑,“没有!怎么会!都为我忙,我都不好意思了。”
岳非拽着阳纯雪起来,和郝湘东说:“东哥,你陪着嫂子吃饭,我和雪儿到外面吃。”
“不是买了饭嘛,在这儿吃吧。”玉雨春说。
岳非嘻嘻笑着解释,“在医院里另找个地方吃!这儿留给你和东哥。”
玉雨春夹眼睛,含笑道:“是你们想单独去吃吧?”
岳非呵呵又笑,说着:“慢慢吃!”他拉着阳纯雪的胳膊出去。
阳纯雪了陪玉雨春一天,晚饭前郝姐姐带着饭到医院。阳纯雪被姑嫂劝回家。回家后餐厅里已经坐着郝湘东。他看着她进门,换鞋,放包,往里走……
“过来。”声音冷飘飘的出来,虽冷,却不夯实。阳纯雪回头看他。他的眼神也是飘的,飘了会儿才落实在她脸上。
她慢慢移到餐桌旁,打算坐椅子上。
“坐这!”声音踏实温暖了许多。
她又移到他身边,还是有些犹豫,被他一把拽到腿上,身体一起被带着倒进他的怀里。
“知道早晚要坐过来,干嘛不痛快点!”他说着,眼睛在她脸上审,审了会儿,闭上了,脸俯到她的胸前。
阳纯雪感觉这次抱着她的身体很安静,心里升上起怜惜。她问:“晚上还得去医院吧。”
“嗯。”
“很累吧。”
“嗯。”
“晚上,我去陪着也行……”
郝湘东抬起头来,看着她,冷峭的颜色没有了,一些浓烈的东西又在眸子里涌动。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哑声问:“心疼我?”
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四目纠缠着望了会儿。他的气息有些澎湃地往上喘,说:“不要让我担心你会跟人跑了,我就不觉得累!”
她缓缓地开口:“男人应该专心爱他的妻子,心就会安宁快乐,才会心无旁骛地一心事业,一生都会充实幸福。女人多了没什么好的,只会增加烦恼,心陷其中,就会累。”
他嘴角上浮,露上笑来。她是在劝导他向善呢!“你说的对,可还是个小傻瓜!对于男人,那些理论上高于实际。就像你们女人一样,有多少衣服也还是看到漂亮的就喜欢。就像人们喜欢钱一样,都说够花的就行,可还是越多越好。”
阳纯雪又挤起眼睛:他竟一点不掩示他的无耻加恶心!难道她以后就得甘心在这个“女人多多益善”的淫逸之徒魔掌里生活?
可那恼恨的神情放在阳纯雪的脸上,在郝湘东眼里,就像一朵玖瑰花上落只花蝴蝶一样,更添了诱…惑。
他呵呵呵地笑,心里暖风荡漾。“也有不同,万事都没有绝对嘛。我就不那样,只你一个就够了!”
阳纯雪嘴角又撇,极度不齿。心想,我不是你的“外房”嘛,再怎么说也不是“一个”!
“不信?”
阳纯雪心里又一些哀叹。不知道该不该信,可信,又能怎样?阳纯雪并不想与玉雨春争男人!只是,如何让他停止纠缠,停止伤害雨儿,停止她继续下陷的脚步……
郝湘东一直看着她,忽然开口说:“要是我现在放开你,你会怎么做。”
阳纯雪惊愣了下,眼光看向他,想知道有几分真假。
“不说话就是不舍得!”他已经脸露得意。
“不是!”阳纯雪语气肯定。
“说不是也晚了,第一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你喜欢我留下!从第一次我就知道。”
“不是!我是烧糊涂了!”
“那以后呢?你为什么愿意?”
他竟然把“以后”的问题往她这儿归!不是他那么霸道无耻地强迫挟迫她,会有这么多“以后”!阳纯雪恼火得眼珠子发酥,有脆裂的感觉。
他强硬地弯下她的头,在她眼上亲…吻,灭火一般。阳纯雪更火,两胳膊撑开他的手掌,叫:“你什么时候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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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首先你自己愿意!”郝湘东口气强硬,“女人要是真正想拒绝,会有很多方式,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逞。是女人给了男人强硬到底的信心!是你,阳纯雪告诉了我,你喜欢我上你的床。”
阳纯雪张开十指,恨不得往他脸上抓下去。他从容地把那十指手收起来,顺在他手里,说道:“抓都不舍得抓,还说你不愿意?至少你是喜欢我,就是还没被你自以为是的白痴脑袋认可。”
阳纯雪不想再纠缠在这上面,挪动屁股,要下去。
他握着她的手没放,望着她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别想着离开我!离开我你一样不会好过。”
“我煮面条去。”阳纯雪继续抽手。她现在终于有样拿手饭,会煮面条了。
郝湘东哼地笑出来,“饿了?”
“需要多煮些吗?”她意思是问他要不要吃。
他咋下嘴,“还真有些想,主要是想吃你给我做的饭!可不想放开你,我抱着你去煮?”
阳纯雪想到了滑稽的场景,吃地一笑,几乎秋波慢闪地从他眼前一过。说:“会不会一下抱不住,掉下去把我一块煮了?”
“小妖精,成心勾我……”郝湘东一下托起她的屁股,手进了裙底,往下拽裤头。“你不用煮,这样就能吃……”
阳纯雪双手往他脸上拍,叫着:“我不是这意思……”
“晚了,我已经是这意思了……”
却门铃响起。
本来往郝湘东手外争着的阳纯雪一惊,反扑到他身上,双手抱住了脖子。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种情况下,只会一个人杀出来。
郝湘东双手抱了一会儿,松开她看着,问:“很怕吗?”
阳纯雪也想过来,玉雨春这会儿自然是到不了这儿来。她放下两只胳膊,眼珠游移着,没回答。门铃又响。郝湘东轻柔地拥了她一下,说:“我叫的外卖。”说完去开门。
果真是!
先吃饭。郝湘东吃过一些就不吃了,说中午吃的晚了。阳纯雪不管他,慢条斯理继续吃。他问:“衬衣什么的给我买了吗?”
这事郝湘东已经交待多次,并为她迟迟买不来生了气。所以,她忙说:“我一回来就去医院了,哪有时间买。”
他嘴角上行,嗯了声,“态度还行!算了,再放你一次。”
郝湘东站起来去了卫生间,阳纯雪心里觉得哪儿不对劲。想过来:该死的郝湘东真就把她引到“外房”的道上,竟是应当应分地觉得该满足他的要求了!咦——她懊恼地晃晃脑袋。
郝湘东又在洗手间里叫她,拉长了声调的“宝贝”声,充满室内。
阳纯雪充耳不闻。
“宝——贝——雪儿——阳——白痴——没纸了!再不送过来,我用毛巾擦了?”
恶心死了!她受不了这通叫,丢下饭碗,先去给他拿纸。
卫生间的门开着条缝,她敲敲门,递进纸去。
“拿不到,送进来。”里面声音不客气。
阳纯雪把门更多推开一些,将半个身子塞进去,往里递。却见郝湘东根本不在马桶上,赤条条地站在她眼前。她眼神愣了下后扭身想走,已经来不及,被他一把拽进去,花拉拉的水直接喷到她身上。
阳纯雪跳着脚尖叫几声,骂:“该死……”
郝湘东哈哈畅笑着继续往她身上冲水,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往下脱。湿重的衣服一除去,阳纯雪妖娆的身段白玉琢成一般,细腻光泽,急水一浴,肤上凝起无数大小珠玉般的水滴,于丰挺与沟壑间游走……
好一株水灵灵的雪莲花!带着仙界的圣洁,人间的妩媚。
郝湘东并无饥饿感的胃口一下大开,扔下水笼头,裹进怀里,大肆哚食。他柔软的嘴唇,暴虐侵刮,蚀骨销…魂,阳线雪八魂飘走七魄,纤纤十指勉强扣于他颈上,不使玉…体追着那七魄而去。
郝湘东环于她腰间与背上的手,往下一滑,一下托住她的臀部。阳纯雪完全没意识到双脚已被他托离地面,待虚掩的玫瑰门在他腰际间猛一下滑,长剑刺入的感觉才唤回她的意识。她啊的呻唤一声,紧紧圈住他的脖颈,头,俯于他肩上。
水火交融。一片吟颤之声。
一会儿又漫延到床上时,再分不出彼此,只剩下被烈焰焚烧的两个身体。室内,是肉…欲弥漫的滋味,酥焦,松脆,带着各种体液散发出的腥涩。诱惑,迷醉。
夜色如绸,缠绵不绝。
红唇痴恋,只为卿狂。
阳纯雪在完全清楚地情况下,抱住了她的“枕头”,许久。她喃声道:“晚了是吗?”
“……嗯。”郝湘东拥着她,轻轻地含吻她的头发,声音飘渺。
“……该走了。”
“……”
“走吧。”她把胳膊松开。
他又抱住她,问:“离开我会舍得吗?”
看来,他一边肯定着他的感觉,却也一边不能完全信服自己。
她说:“不会缠着你。”
“晚上也会为我哭吗?”
“你是个自私鬼……”
郝湘东比较满意这答案,轻笑声道:“我不会放的!不会让你为我哭,我会每天晚上陪着你,当你的枕头,抱着!”
“早晚得放。”
“不许那样想!”
“不许也一样。”
“不许!”郝湘东声音变硬,“等她出院,我就离婚。”
“你敢……”
“那就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准委屈!不准说不行!更绝对不准离开!也不可以和包括岳非在内的其他男人腻腻歪歪的!高高兴兴一心一意做我的外房,看到郝湘东要像只小狗一样温柔地扑过来,不准让我拽半天才拽过来……”
咦——阳纯雪运着气腿又要助战时,郝湘东将她一下紧到自己身上,使她失去空间。嘴角上行,调笑道:“你还有大半辈子指望他呢,动不动就来一下,还真不知道爱惜……”
阳纯雪恼恨得不行,正想着如何还以言辞,却感觉被他收紧的小腹下有东西在支生。她激凌地一退,忙说:“晚了,快走吧,雨儿一个人在那儿很可怜……”
“我姐在哪呢,我不去她不会走的……”他说着又往上赶。
“不!”她用胳膊异常坚定地顶住他的胸。
阳纯雪觉得再来一次,估计他们就一觉睡过去了。
郝湘东眼睛里恨:“每次都让我忍着一半走,真是个小妖精!”
阳纯雪背过身,真正抱起她的枕头,脸埋进去睡,不再理他。郝湘东看看她怀里的枕头,很想抽出来把自己换进去。最后他摸了下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半个背,恋恋不舍地穿衣服。走时又不放心地看看她的半个裸背,说了句:“穿好睡衣睡。”
玉雨春出院回家休养后,阳纯雪的生活又步入原轨。
星期六,岳非和她出去一天后,终于开着她的“第三步”回来。一辆黑色的奥的A4,是她交完房款后的全部积蓄所购。岳非开着,她坐在旁边。岳非对车本身没有太大议异,只是将车与阳纯雪连起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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