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摊开两手,面有难色地说:“你,你——哎——你都胡说了些什么?”
“你什么你,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别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说你是童子。就咱们的那点破事,黄姗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是吧黄姗?”
刘燕妮明目张胆地说出了她和高寒的关系,张曼丽也被气疯了。只见她双手叉腰,朝着刘燕妮就啐了一口,说:“呸,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我们家女婿能看上你这个破烂货。不要说高寒不要你,就是你脱光了躺在大街上,半辈子没沾过荤腥的叫花子看到你那Sao样,也会用脚趾头夹起一片瓦,盖住你那臭地方。对了,还要先撒上一把盐,要不然太阳毒了,会晒坏了你的玩意儿,生了蛆会发臭,当**也没人上。”
张曼丽像个骂街婆,骂起人来脏话连篇,高寒听了只想吐。
黄姗听罢刘燕妮的话,知道事出有因,怀疑地看着高寒,想听他的辩解,没想到高寒塔拉着脑袋,一声不响。高寒也会撒谎,但他撒谎的本领还没有达到极限。事实面前,他不想红口白牙瞎讲一气。
刘燕妮正要还嘴,张曼丽又开始了辱骂。
“不要脸的**,和你把老黄整惨了,又想害我的女儿。千人骑万人弄的Sao狐狸,想男人了就说话,和尚大兵多得是,那玩意儿,硬邦邦一个顶俩,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要打我们家男人的主意,滚出去,别脏了我的眼。”
刘燕妮被张曼丽的话彻底激怒了,她冷笑几声,然后扛起肚子,在上面拍了几下,说:“你怎么就知道和尚大兵那玩意儿硬邦邦的一定俩,莫非你常用不成。我告诉你张曼丽,既然你把话挑明了,我不妨就告诉你,我不但和你家女婿有关关系,还和你老公——市委书记黄江河有一腿。知道他是怎样评价你的吗?皮肤黑,嘴巴臭,粗腿大脚板,浑身长赘Rou,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大概不会忘记,就是他给你吹了枕边风,我才坐上了副主任的位子。那是因为,他喜欢我的风Sao。那真是令人羡慕的晚上,黄河边,柳树下,水流哗哗……你家老黄可真厉害,这你比我清楚,我就不说了。”
高寒见刘燕妮越说越不像话,就推搡着她走向门口。刘燕妮后弓着身子,嘴里不停地说:“我不走,想气我,门都没有。就是论起Sao味,也是我的香,她的臭,我讨男人喜欢,她叫男人厌恶。”
刘燕妮的语言可真丰富,只把张曼丽骂得张口结舌,面色赤红,呆若木鸡。就在两人纠缠时,张曼丽扑到刘燕妮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刘燕妮的脸上马上现出五道红红的指印。
在言语表达不清时,武力是解决纷争的唯一有效的手段。张曼丽嘴巴不能占上风,但抡起力气,刘燕妮可不是她的对手。
“你妈的,哪一块石头晒崩了,从缝里蹦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看老娘不打死你。”
比嘴比不过,张曼丽索Xing动起了手,要比力气。
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时,黄姗被眼前的景象气砸了肺,脆弱的神经再次崩溃,翻身下床,连鞋子也没穿,向外边跑去。
张曼丽和高寒一看黄姗跑到了外边,放开刘燕妮,争着跟在黄姗的身后,追赶出来。
医院的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三个人赛跑似的游戏。黄姗跑在最前边,高寒紧跟其后,张曼丽跟在高寒的后面。两个没穿病号服的人,追赶着穿着病号服的黄姗。人们以为,前边的病人大概是个疯子。但很快他们就否认了他们的判断,因为这不是精神病院。
当黄姗跑到医院的大门口,正要跑出门外,忽然,一辆急救车“呜哇呜哇”地急速驶来。司机看到黄姗,来了个紧急刹车。车停住了,但黄姗由于奔跑的惯Xing,一时收不住脚,撞在了车上,然后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张曼丽吓呆了,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个木桩。高寒叫喊着黄姗的名字,和几个医护人员,抬着黄姗就往急症室跑。黄姗的裤裆里,不断地有血渗出来,在黄姗的身体经过的地方,洒了一溜的血迹。张曼丽抱着头,蹲在医院的门口,“头疼头疼”地大叫着。几声之后,随即躺倒在地。好心人叫来了医生,张曼丽被抬到急诊室。
刘燕妮见自己闯了祸,趁着大家手忙脚乱之时,猫一般溜着墙根,出了医院的大门,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黄姗经过抢救,终于苏醒了。但医生告诉高寒说,她Ti内的胎衣已破,羊水已经已所剩无几,必须要进行刨腹产,否则,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两个小时过去后,黄姗顺利地产下了一个三公斤多的男婴。等他要把这一喜讯告诉张曼丽时,医生却告诉高寒说,张曼丽由于头疼,已经被抬进了急救室里,正在接受诊断。
正文 第242章屈服在石榴裙下(5)
黄姗的脸色惨白,眼睛半闭,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高寒坐在床边,紧拉着她的手。一红一白两个瓶子挂在床头,红的是血浆,白的是生理盐水。
“姗,都是我不好,给你增添了这么多麻烦。”
高寒用手摸着黄姗的额头,真心地忏悔道。黄姗努力地睁开眼睛,微微地一笑,说:“寒,我已经不怪你了。无论你做了什么,只要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我累了,我想睡觉,如果我死了,你就和她结婚吧。她不是也怀了你的孩子吗,你一定要善待孩子。你要是不愿意养活,就留给我的父母,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咱们的孩子,我想看看——孩子——”
黄姗话还没说完,呼吸就急促起来,眼睛紧闭,头上冒着虚汗。
“医生,医生——”
高寒跑到门口,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声地喊叫着。整个楼道上,到处充斥着高寒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医生和护士来了。他们慢条斯理地测量着黄姗的血压和体温,把着黄姗的脉搏,然后又翻开黄姗的眼睛,查看瞳孔的情况。一切处理完毕,主治医生告诉高寒说,病人的体温高达四十度,需要物理降温。他命令护士去护士站拿来了酒精,然后翻开黄姗的被子,用药棉在酒精里浸泡后,在黄姗的身体上擦拭起来。
黄姗的身体完**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高寒想给她盖上一点,被医生拦住。在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吃进去和排出来的地方,有着同等的意义。
两个护士分别站在病床的两侧,擦拭着黄姗身体的每个部位——脚心,腋窝,大腿的内侧也不放过。高寒站在一边,干着急帮不上忙,只能呆呆地看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黄姗终于苏醒过来,但她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刚一睁开眼睛就声音微弱地说:“我要孩子,高寒,你要善待孩子……孩子在哪,我要看看孩子。”
高寒拉着黄姗的手,把嘴靠近她的耳边,悄声地说:“姗,没事,你不会有事的,孩子在保温房,抱过来会着凉的。”
看着黄姗毫无血色的面孔和干裂的嘴唇,高寒当着护士的面,哭了。
一个护士给高寒递来了药棉,说:“快擦擦眼泪,一会儿你用棉签蘸水,给她润润嘴唇。病人身体虚弱,不要让她说那么多话。”
高寒接过药棉,向护士感激地点点头。
护士出去了,高寒端着水,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黄姗湿润着嘴唇。黄姗的意识慢慢地清醒了,看到高寒笨手笨脚的模样,强挤出一丝微笑,笑过之后,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
黄江河来了,一家两口同时住院,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先来到黄姗的病房,听了医生汇报了黄姗的病情,又急着跑到张曼丽的病房。
张曼丽躺在床上,见到黄江河,不由分说就开口就骂:“才几日不管教,你就长了本事了,竟敢和那个小妖精私通,就是不为我想,你的市委书记的脸面往哪放,我看就只能装在裤裆里。人活脸树活皮,人若无脸,就是魔鬼。等我病好了,看不收拾你。”
黄江河呵呵地笑着,说:“你又听什么闲言碎语了,这些年,我一直处于你的领导下,哪敢有半点越轨的行为。你放心,我弹药库的门会一直紧锁着,你什么时候想取,尽管不要客气,打开锁随便用。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趁早养好了病,想怎么摆治我都行。”
张曼丽听到黄江河的甜言蜜语胡,终于破涕为笑,说:“这些是不是她教你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着师傅下假神,你就学坏吧。”
黄江河正要接话,医生进来了,他给黄江河使了个眼色,就跟着医生出去了。
在医护办,主治医生让黄江河坐下,然后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说:“黄书记,有个情况必须现在通知你。你爱人的病情不好呀,脑部长了个肿瘤,平时并无大碍,今天受到了刺激,情绪一紧张,血管就快速扩张,受到肿块的挤压后,脑部供血不足,引起了昏厥和疼痛。幸好血管没有破裂,如果破裂,后果不堪设想。”
“是不是特别严重?告诉我,能严重到什么程度?”
黄江河迫不及待地问道。
“咱们这里的水平和设备,还不足以治疗她这种病。如果到省城,情况能好一些。目前本市对这种病的治疗,主要采取保守的手段,就是用药物控制,尽量不让肿瘤长大。你要是想有一个好的疗效,我建议你到北京去。”
医生尽量详细地对黄江河说明白。
“治疗这种病,北京哪个医院最好?”
“三零二医院。如果你许可,我可以把病人的片子先发到那里,让我的同学看看再说。”
在官场上,黄江河叱咤风云,在医治病人方面,他一无所知,全要仰仗医生。对于主治医生的安排,他只能点头同意,并表示深深的谢意。
出了医护办,黄江河并没有立即回到病房。张曼丽的病情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他的心上。结婚二十多年来,他虽然受尽了张曼丽的气,但他毕竟是靠着她的哥哥张幼林才有了今天的荣耀。要不是张幼林出手相助,只怕他早已在某个监狱服刑了。饮水思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张曼丽之于他,也算是人生的贵人,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医治她的病,就权当是对张幼林的报答。想到这里,他掉转身子,快步走进张曼丽的病房,一进门就满面春风地告诉她说:“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脑部长了个肿块。”
“哎呀,我的妈,是癌症吧。”
张曼丽大吃一惊。
“哪来那么多癌症,肿瘤也分良Xing的和恶Xing的,刚才医生告诉我说,你的是良Xing的,很快就好了。”
黄江河故作轻松地安慰道。
“都是刘燕妮这个小妖精惹的祸,你替我好好地收拾她。不行,你以后不能和她接近,不能和她有任何往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黄江河呵呵呵地笑着,他能说什么呢?
正文 第243章屈服在石榴裙下(6)
在高寒的精心侍候下,黄姗的身体日渐好转令高寒不安的是,黄姗好像失去了记忆,在病房里,不但和高寒谈笑风生,还从不提起刘燕妮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来,高寒反而纳闷了,他总想找机会解释一下,他是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点,把种子播撒在刘燕妮的身体里。每当夜欲言又止时,黄姗总是想方设法转移话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产生后的黄姗饭量很大,一顿饭和高寒吃得不相上下。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快,不到半个月,脸上已经红润,腰身也逐渐胖起来。和有孕时相比,黄姗更加增添了女人的风韵。
这天夜里,孩子吃奶后被护士抱走了,高寒蜷曲在黄姗的床头,紧紧地搂着黄姗的腿,把脸贴在一双小脚上,来回地摩擦。他不时地用手指挑逗着黄姗的脚心,把黄姗撩拨得直痒痒。黄姗想抽回腿,可高寒搂着不放。不但不放手,高寒的手犹如一条不安分的蛇,顺着小腿往上,开始往黄姗的大腿上面游走。
高寒用指尖轻轻地触及着黄姗大腿上细嫩的Rou,黄姗的心里开始了痒痒。高寒的手继续往上走,到了大腿的根部,被黄姗的小手拦截了。高寒松开手,在床上调转了身子,头朝着黄姗的那头,钻了过去。他一过去就捧着黄姗的头,热烈地亲吻着,等Ti内澎湃的Ji情势不可挡时,翻身就上了黄姗的身子。
“快下来,医生说了,两月之内不允许你动我。”
黄姗低声地央求高寒说。
“我多快要憋死了,再不打枪,子弹就会在里面爆炸。”
“爆炸了才好,免得那东西像个导弹,四处乱串,让别的女人遭殃。要不,你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就给你说个好办法,保管你满意。”
高寒爬在黄姗的身上,身体想孩子般不断地扭动。听黄姗说有释放能量的好办法,就停止了扭动,看着黄姗的眼睛,问道:“真的,可不要骗我。”
“这么简单的事,我一句话就摆平了。你现在就个那个女人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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