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想象中看到的情景,黄江河欣慰了很多。他终于给蒋丽莎定了位。这个女人无论在自己面前都门风Sao,当初如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总算保住了做人的极限。他这样想着,心里突然就兴奋起来,不等大家把眼前的一把牌打完,就说:“同志们呢,玩物丧志且不说,也不顶饥饿,咱们还是去吃饭吧。”
童百川和白宝山还没响应,蒋丽莎就率先把牌一扔,说:“老黄说的对,咱们也玩了这么长时间,该去吃饭了。”
白宝山被蒋丽莎指使来做托儿,生怕时间长了露出马脚,被一贯聪明的黄江河看出破绽,也跟着蒋丽莎扔了牌,说:“不玩就不玩了,不过我可是刚吃过饭,还得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开会。”
一个说玩了很长时间,一个说刚刚吃过饭,互相矛盾,马脚已经露在黄江河面前。蒋丽莎瞪了白宝山一眼,说:“就你的话多,不想吃饭就直说,何苦要说拐弯抹角。老黄在市里是书记,在私下里是你们的朋友,何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童百川为了配合蒋丽莎,也假装训斥白宝山说:“亏你当过黄书记的司机,连饭也不敢和他一块吃。吓得尿了裤子,我还得给你买裤子。”
然后扭头对黄江河说:“吃饭就不必了,你还是赶紧带夫人回去吧。老白,我和你商量个事,我先开你的车子回去,你开完会把我的车子开回去,修理费算在我头上。”
本来黄江河对蒋丽莎已经不再疑心,白宝山的话又给蒋丽莎惹了麻烦。不过,现在不是盘问蒋丽莎的时候,等回到家里弄明白了情况,再和她算账不迟,如果她真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自己不会饶过这个女人。
黄江河带着蒋丽莎开车在前,黄童百川在后,开出山庄两公里以后,童百川的车子已经没有了踪影。
黄江河把蒋丽莎送到家里,叫黄珊照顾着,然后自己开车返回了度假山庄。
白宝山做梦也没想到,黄江河会杀了个 回马枪。当他被黄江河从被窝里喊出房间时,预告了不妙。也许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黄江河把白宝山带出门,然后两人一起上了黄江河的车子。车子在黄江河的沉默中向山脚下驶去。
白宝山看不见黄江河的脸,但他想着黄江河的脸一定比夜色还黑。他有点害怕,以为蒋丽莎这个女人告发了自己,所以黄江河不说话,他也不敢吭声。
车子在山脚下停下来,黄江河摸出一支烟,让也没让白宝山,叼在嘴上点了火,狠狠地吸了两口。
白宝山清楚,每当黄江河烦恼之前,他都是这个样子。他抽烟的样子越下作,说明心思越重。此刻看着黄江河抽烟很凶,知道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终于忍耐不住了,胆怯地问道:“黄书记,你……怎么又回来了?”
黄江河把打开窗户,把烟屁股扔到窗外。
红红的烟头在风中打着转,向远处飞去,火星四溅。黄江河摇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问道:“说吧!”
语气冷冷的,似乎警察审判犯人。他不想问那么多,话越少,越能对犯人形成震慑,令对方摸不清深浅。
“黄书记……我……你叫我说什么呀?”
白宝山吞吞吐吐地问道。
“别磨蹭,你知道该向我说些什么?”
白宝山直起身子,双手扒着前排的靠背,说:“我真的每对蒋场长做什么,我来……来这里开会,早上吃过饭后,正要进会议室……大概早上九点多的样子,我看见半山腰上有个人影,看轮廓像是蒋场长……会议开到一半,我从会议室出来,好奇地上了山——”
“是她吗?”
黄江河忍不住地问。
“是她。”
“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她到山上干什么?”
黄江河问。
“我不知道。我看到她时,她崴脚了,是我把她背下山的。在路上她告诉我说,她想在这里玩几天,叫我不要告诉别人。黄书记,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白宝山眼巴巴地看着黄江河,但黄江河始终没有回头,一直背对着白宝山。白宝山说完,黄江河却突然转过身来,厉声地问道:“避重就轻,晚上打牌是怎么回事,童百川——”
白宝山见黄江河提到打牌的时,心里一紧张,猛地站起来,头碰在车顶上。他摸摸脑袋,急忙说:“黄书记,你可是冤枉我了,童百川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正在吃晚饭,突然接到蒋场长的电话,叫我买一副牌过去,还交代我说……”
“交代你什么?”
白宝山怕引火烧身,终于把蒋丽莎交代他的话原封不动地学给了黄江河。黄江河听了火冒三丈,对着白宝山就吼道:“滚下去!”
正文 第826章包养(17)
车子像离弦的箭,如飞。黄江河更想飞。他想立即飞到家里,揪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揍个稀巴烂。
他本来能对白宝山继续审问下去,但他不敢在审问。凭感觉,他能判定蒋丽莎和童百川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如果再审问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严酷的事实。市委书记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体统,别说别人不能理解,就连他自己也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
黄江河把车停在别墅的门楼前,下车后连车门也没关,直接冲进别墅,奔进了自己的卧室。
“咚”一声,卧室的门被黄江河重重地踢开。
蒋丽莎靠在床上,黄珊正在给她喂饭。两人听到踢门声,同时回过头来。黄珊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而蒋丽莎流露出的更多是恐惧。
“江河,你怎么了?”
蒋丽莎问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于脚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黄江河从黄珊的手里夺过碗,一扬手就把碗甩到了墙上。
“啪嚓”的响,碗和墙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蒋丽莎的心随着碗片的四溅而飞离了胸膛,她似乎预感,天大的事就要发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个甲壳躲进去。
扬手的瞬间,汤水四溅,溅到了床上,溅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了爸爸?”
黄珊吓呆了,惊恐地问道。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黄江河黑着脸命令道。
黄珊退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阿姨的脚扭伤了,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等伤好了再说。”
黄江河不耐烦地给黄珊摆摆手,说:“到你的房间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关门声很响,蒋丽莎浑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黄江河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拽住了蒋丽莎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蒋丽莎拖下了床。蒋丽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对黄江河就是一种侮辱。
蒋丽莎早已惊慌,但她已经清楚,自己的不检点之事很可能东窗事发。她的受伤的脚碰触到了地面,疼痛难忍,不由大叫了一声。刚想坐起来,黄江河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蒋丽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说:“好你个黄江河,你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打我,既然这样,我也不活了。”
一边叫喊,一边滚到黄江河的脚边,使劲地抱住了黄江河的腿,哭着说:“我这么没脸没皮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开始撒泼,也不说话,弯腰揪住蒋丽莎的头发,不由分说,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往脸上打。
他内心的一股股怒火通过手掌喷射到蒋丽莎的脸上,顷刻间,蒋丽莎的脸火辣辣的。
黄江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足足打了蒋丽莎十几个耳光才住了手。他一松手,蒋丽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蒋丽莎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不但忘记了哭泣,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黄江河气呼呼地坐到床边,瞪眼看着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市委书记成了李逵,没有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打手。
蒋丽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闹,从地上坐起来,爬到黄江河的跟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抛夫弃子跟了你,谁知你对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听够了。我不会打死你,但也不会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
蒋丽莎依然不示弱。
她这样喊叫无异于火上浇油,更加惹恼了黄江河。黄江河揪住头发又要下手,蒋丽莎见黄江河 又要打,就闭起眼睛说:“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别处吧。”
黄江河一听,知道蒋丽莎开始服软了,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不客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换个地方也不错。”
黄江河冷笑着,弯腰把蒋丽莎抱到床上,然后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拧起来。
大腿的Rou嫩,和脸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击。黄江河的手像铁钳子,每拧一下,蒋丽莎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叫声。
黄江河疯狂了,变态了,把蒋丽莎的大腿拧了个遍;蒋丽莎也疯狂了,彻彻底底地愤怒了,她连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逮住黄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黄江河把她送回来之后又出去,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所以才回来对自己动了手。黄江河不说,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那种事,她不说,黄江河也不会检查出来,只能疑心。
黄江河被蒋丽莎咬了一口,钻心地疼,不由大叫起来。
“臭婆娘,狗!狗!狗!母狗!”
黄珊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她以前不止一次见过两人吵架,但都视作夫妻间正常的吵闹,这一次,她从蒋丽莎的叫喊声中,分明感到爸爸对蒋丽莎施展了家庭暴力,从而隐约认定蒋丽莎一定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
那种事,除了红杏出墙,不再会是别的。不然,凭爸爸的身份,绝对不会对她大打出手。
听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黄珊推门就冲了进来。别看她平时和蒋丽莎还能和睦相处,在关键时刻,她随时都站在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亲情和血缘的力量。
看到黄江河胳膊上肿胀的伤口鲜血直流,黄珊愤怒了。她走到蒋丽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问道:“疯狗才咬人呢,你是疯狗吗?”
蒋丽莎没工夫对黄珊辩白,也忘记了疼痛,不顾了羞耻,她麻利地脱掉了上衣,然后又脱掉了裤子。
片片黑紫色布满了两座白生生的山峰,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黄珊看到伤痕累累的蒋丽莎,不再吭声。此时,蒋丽莎的脸已经肿胀,眼睛眯成一道缝,就像锋利的刀片在面团上轻轻划过时留下的痕迹。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
黄珊轻轻地责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从床上蹦下来,指着蒋丽莎,气愤地说:“这种女人,多一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份肮脏,少一个多一份清净,她这样死皮没脸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蒋丽莎这时更加清楚,黄江河已经猜忌自己了。当着黄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辩解,就会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于是,她冲着黄江河喊道:“我也挨打了,也挨骂了,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怎么了。”
黄江河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说:“没做什么,你什么也没做,我就喜欢打人,尤其是喜欢打你这样的女人。”
“好,既然你这么说,这个家我呆着也 没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就走。”
蒋丽莎开始穿衣服。
黄珊没劝说,黄江河更是站着没动。等蒋丽莎穿好了衣服刚要向门外走,黄江河一把抱住了她,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你想出去会见人呀,对不起,你得留下。”
黄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
蒋丽莎蹬着腿问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要你好好反省一下。”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黄珊跟在后面,不知道爸爸要玩什么把戏。她最担心的就是怕爸爸在气头上把蒋丽莎从楼上扔下来。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穿过了来到二楼的储藏室,踢开门把蒋丽莎推了进去,然后反锁了门,转身就走。
黄江河见爸爸要离开,急忙问道:“爸爸,有什么话好好说,犯得着把她锁起来吗,这事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吧。”
黄江河脚步不停地下楼,连头也不会,撂下了一句话。
“你放心,传不出去的。我警告你,不准给她开门,先饿她两天再说。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个臭婆娘。”
黄珊知道爸爸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吱声,在储藏室前站了一会儿,下了楼。
十一点,高寒回来了,醉醺醺的。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喝酒,也想趁机被提拔一下。关系特殊,高寒不能拒绝,只能前往应付,一高兴就喝多了。
殴打蒋丽莎在高寒回来之前发生,高寒什么也不知道。
醉酒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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