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莎一直以为刘燕妮对白宝山旧情难舍,现在一听,才知道这里面情况复杂,就问刘燕妮说:“燕妮,你那天不是说马上要和白宝山结婚了吗,怎么又冒出个记者来,说说怎么回事。”
能言善辩的刘燕妮在三个女人有意的或无意的围攻下,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情急之下,她大胆地宣布道:“我现在郑重声明,我的生命里只有白宝山一个男人,其他的任何男人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任何立足之地。请大家尊重我的,我也不想回答你们的任何提问,要是还愿意喝酒,咱们就继续,我奉陪到底。顺便说一句,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起记者什么的,我就和谁急。”
话刚说完,李时民和高寒进来了。高寒一进门就问:“急,急什么,喝酒不能急,你看看白校长,一着急就喝多了。刚把他弄进房间时,总喊着拼命什么的,我和李时民怎么拦也拦不住,现在好了,已经梦游列国去了。”
蒋丽莎的酒量大,宴席上来了个白宝山,虽然增加了不少乐趣,但酒没有喝够。喜欢喝酒的人如果酒没喝够,心里就痒痒,其痒痒的程度不亚于女人发Sao时的那种难受劲,万蚁钻心,魂不守舍。见人已到齐,站起来说:“大家安静,现在正式开始喝酒。在喝酒之前我先声明,不谈正事,不谈业务,凡是与酒无关的话题一概 不准提起,谁要提起,不客气,罚酒二两。我现在是酒司令,先喝二两,然后都要听我的。”
说着自斟大半杯,一扬脖子哧溜一声进了肚。
在蒋丽莎的极力努力下,现场的气氛再次融洽起来。正当大家兴致勃勃之时,服务员推门进来,慌慌张张地说:“那个白校长是不是你们这个房间的客人?”
“是的,他怎么了?”
蒋丽莎问道。
“他疯了,他只穿着裤头在走廊里大闹,把客人们都吓坏了,你们快去卡看看吧。”
刚刚热闹起来的气氛又被破坏了。
所有的人立即起立,一起像门外走去。
还没拐过走廊的拐角,就听到了白宝山的叫喊声。
“我是白宝山,是一中的校长,我没有喝多……我找不到房间了,我的老婆叫刘燕妮,她正在喝酒呢,我刚出来她就失踪了。她喝酒不叫我喝,我没醉,我还要喝酒。谁能告诉我,燕妮的房间的在哪儿,说出来有奖励,不知道的受罚——”
他一边叫喊,一边把手里的百元大钞不停地往走廊上乱撒。
服务员说的不对,白宝山不是疯了,他是酒喝多了,在发酒疯。
两个保安拿着警棍向白宝山逐步靠近,白宝山毫不畏惧地说:“我是校长,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要是挨打了,我的几千名学生就会来替我报仇,会把你们打成Rou泥,不信就试试——”
眼看两个保安就要近身,李时民和高寒一起冲过去,伸手就把白宝山按到了地上。
白宝山再次被抬进了房间。
看到白宝山出尽了洋相,刘燕妮沮丧到了极点。她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但在座的人都知道她要和白宝山结婚了。白宝出洋相,就等于她刘燕妮除了洋相,虽然这是暂时的。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到了餐厅的前台,在结账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躲到了自己的房间,给王笑天打了电话。
正文 第756章 酒后皆疯狂
白宝山空腹喝了一斤多白酒,哪能受得了,被李世民和高寒抬进房间后扔到了床上,又不服气地下了床,连鞋子也不穿,冲着两人就大叫:“你们去把燕妮给我叫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以前都是我不好,没有大男人的气量,计较她曾经和那个人事局的局长睡过觉,一脚把她踹开。现在想想,哪又算得了什么呢,睡觉就睡觉了,她和别的男人睡觉时又没和我结婚,我吃得哪门子醋啊。妈的我真的该死,要是我那时候我离开燕妮,现在会是什么情况,你说说,高寒,那会是什么情况,比你牛多了。你现在莫非就是个小小的秘书科长,老子要是当初不会鬼迷了心窍,哼,现在最小也能当个市长什么的——”
酒多了话也多,白宝山那时候是否鬼迷了心窍并不知道,反正他的脑子是被酒烧坏了。
高寒听不惯白宝山说话,拽着李世民的胳膊说:“咱们走吧,等会儿他的酒劲过了就好了。”
李世民是医生,看问题自然要从医生的角度出发,看到白宝山脸色苍白,胡话连篇,就对高寒说:“他这是急Xing酒精中毒,我看还是赶紧送往医院,不然可能会出大乱子的。”
高寒满不在乎地笑笑,说:“什么事在你们医生看来都了不得,每天喝多的人能在大街上排成一个加强团,也没见死几个,没事的,别大惊小怪。”
说着拉着李世民又要拽他走。李世民说:“还是听我的吧,小心使得万年船,如果他的出了问题,咱们在座的都逃脱不了关系。”
高寒见拗不过李世民,就说:“那就把刘燕妮喊来商量一下,看怎么把他弄到医院。”
李世民点点头,高寒就出了门,去找刘燕妮去了。
趁着大家都在看热闹,刘燕妮一个人悄悄地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半。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掏出手机,轻按数字键,就拨打了王笑天的电话。
人在喝酒之后,大脑处于高度的兴奋状态,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最亲近的人。现在的刘燕妮,满脑子都是王笑天。
王笑天这两天可累坏了,从北原市回到报社后随便吃了点饭,本来要整理采访的内容,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通知,叫他先把刚采访过的内容先放一放,以后再说。他不由心里一阵高兴,洗了澡就早早就安歇下来。
手机的音乐声把王笑天从睡梦中惊醒,不用看号码,他就知道是刘燕妮的电话。两次见面后,王笑天把刘燕妮的来电时的提醒设置成了特殊的独一无二的铃声,只要听到这个声音,王笑天就知道是心爱的人打来的。
柔柔惺忪的眼睛,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王笑天摁下接听键。
在睡意朦胧中和恋人煲电话号粥,也是一种享受和乐趣。
刘燕妮醉酒的声音别有一番味道,轻轻的,甜甜的,像一股初春的暖流吹进了王笑天的耳孔,然后吹进他的心田,又通过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
“笑天,我是燕妮,你在想我吗?”
喝了酒的刘燕妮赤 裸裸地问。
“我睡了。”
“梦到我了吗?”
“呵呵。”
王笑天腼腆地笑笑。
刘燕妮两次撒娇,王笑天都没有正面回答,她不得不单刀直入了,呢喃道:“我可是想你了,想到你那儿去。”
听到刘燕妮的请求,王笑天的心不禁猛地一跳。那是兴奋的一跳。单身多年的男人,谁不想在夜深人静的人静的时候 抱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进入梦乡,谁不想释放自己储存多年的野Xing。
但是,在刘燕妮面前,王笑天想保持他文人的矜持,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刘燕妮。
“都这么晚了,门岗都睡了,你进不来的。”
这委婉的拒绝,把刘燕妮的希望变成了失望。她以为,王笑天这完全是推托之词。想起冰莹下午的失误,刘燕妮的眼泪唰唰地直往下淌。三十岁的离婚女人,无论条件再怎么优越,找个比她年龄小三岁的当记者的未婚男子,是多么值得庆幸。
而这种庆幸,眼看就要烟消云散。
伤心之余,刘燕妮也顾不得了体面,流着眼泪轻轻地问王笑天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在嫌弃我,是这样吗?笑天,你总的给我个理由,不然我会不甘心的。只要你认为你的理由合适,我会主动离开你,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虽然我会一直把你装在心里,永远记着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的夜晚。”
在温柔的女Xing面前,王笑天感受到了一种母爱的力量和刺激。他一骨碌从被窝里钻出来,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真的很晚了,你进来不方便。你明天早点过来,咱们一起吃晚饭。”
害怕的不仅仅是刘燕妮,王笑天也害怕刘燕妮在赌气之余和他分道扬镳。
除了长相不说,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侥幸地遇到省委书记的女儿。
这边的刘燕妮听王笑天的话似乎情真意切,就说:“我不方便进去,难道你就不能出来,咱们在外边开房间。”
王笑天还没接话,刘燕妮就又急切地补充道:“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的电话。”
说完,就赶快挂断了电话。
她真的害怕王笑天再找什么托词,如果王笑天再次拒绝她,对她将会是沉重的打击。她柔弱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轻微的打击。
等高寒站在门外敲响刘燕妮的门,刘燕妮已经到了楼下,驾着她的丰田车驶出了酒店。高寒久等不见房间里有任何的动静,就拨打了刘燕妮的手机。
铃声一直响着,刘燕妮也看到了高寒的号码,但她没有接听。她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去见王笑天,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
高寒返回到白宝山的房间,对李世民说她没有找到刘燕妮。
此时的白宝山已经开始在房间的地毯上捂住肚子打滚嚎叫,看样子,他难受得要命,有点痛不欲生。李时民来不及多想,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剩余的三个女人各自回去了,高寒陪着李世民坐在急救车上,把白宝山拉到了医院。
经过诊断,白宝山患了急Xing胃穿孔,如果再晚来半个小时,那小小的穿孔会要了他的命,医生这样说。如果那样,几天后,一中校长的交椅上坐的将会是另外的一个人。
星星在深沉的夜空眨着美丽的眼睛,试图想偷窥夜晚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城市的街灯把柔和的光洒向了路面,夜晚慢慢地安静下来。
报社附近一家宾馆的房间里,刘燕妮裹着浴巾从卫生间体态轻盈地走了出来。
薄底的一次Xing白色拖鞋踏在簇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两只峭立的山峰在裹紧的胸脯上异峰突起,像一座姊妹山,看那样子要蹦出胸前那片不太宽广的温柔的平原。大腿以下是裸 露的部分,饱满的大腿上的嫩Rou也紧绷绷的,根本看不出是三十岁女人的腿。沾满了水珠的两条小腿在光的映照下犹如刚刚出水的白生生的两段莲藕。
看见刘燕妮走到床边,王笑天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燕妮风姿无限的脸庞。那乌黑的眸子在不太明亮的的光线中,似明似暗,把一股柔情洒遍了王笑天的全身。
王笑天Ti内的Ji情不禁像海浪那般涌动,上前就想抱住刘燕妮。他想立即像奔涌的潮水拥抱软绵绵的沙滩。
刘燕妮抬手挡住了王笑天的进攻。
浴巾脱落,飘飘然落到了地毯上。刘燕妮把一只手放在了背后,宛如一尊中世纪的断臂维纳斯,美丽清纯中透着虚无的羞涩。
王笑天文人的Ji情被眼前的维纳斯激发,他拿起床头的摄像机,打开机关,想摄下这美丽的瞬间。
镜头对准了这尊风情可人的维纳斯。
刘燕妮上前捂住摄像头,被王笑天躲过。刘燕妮扑空,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
摄像机还在工作,转动的带子将会记录下这美好的倩影和美好的时光。整个夜晚,就会装在王笑天的心里,作为永久的纪念。
“笑天,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在威胁我。”
刘燕妮轻声地咯咯地笑。笑声犹如微风吹浪,浪扑岩石,不高却悠远。
“别说话,我在收录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王笑天说。
刘燕妮翻过身来,仰面坐在床上,变换着各种姿势,配合着王笑天。
她时而笑,时而扮鬼脸,时而伸开四肢,时而仰躺在床上。
“笑天,你为什么要这样?”
刘燕妮兴奋地问道。
“我这样做,就是不要你离开我。如果哪一天你离开我,我就公布这些资料,叫你无处藏身。”
“你好坏。”
“是你把我变坏的。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引诱我。”
“我怎么引诱你了?”
“你悄悄地走进我生活的梦里,在我感情的梦中畅游,甚至水声四溅,搅得我六神无主,欲罢不能。既然你闯了进来,就休想离开。我要一心一意地守护着你,成为你遮风挡雨的大树,叫你在我无边的感情世界里自由自在地快乐。”
王笑天诗情画意的梦语般的话,把刘燕妮带到 了一个春暖花开的桃花源般的境界。她陶醉了,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爱。在Ji情的涌动中,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夺过王笑天手里的摄像机,情不自禁地说:“笑天,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不但这辈子是你的,下辈子还是你的。我要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谁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会报复你的。”
“你想怎么样报复我?”
王笑天痴痴地问道。
“如果那一天你离开了我,我就去死,叫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刘燕妮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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