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河的话太多,冰莹一时恼怒,就来了个急刹车。
黄江河的头碰到了前排的座位上,额头上起了一个包。冰莹气哼哼地从车上下来,然后拉开后车门对黄江河吼道:“我开的不好,你来开。你怕死,我不怕死。从那边下去。”
黄江河不但不生气,反而呵呵地笑着,说:“说你是大小姐的脾气还冤枉了你,我开就我开,以后呀,在市委大院里我是市委书记,在外边你是我的领导。呵呵,我怎么找了这么个司机,训斥我就像训斥孩子。看你年龄小,不和你计较。”
黄江河并没有下车,他猫着腰从座位的中间挤过去,然后坐到了驾驶位子上。
冰莹撅着嘴上了车,任凭黄江河唠叨,就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车子到了市区,黄江河扭头问道:“大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老奴愚钝,猜不透小姐的心思,还请明示。”
冰莹听了黄江河滑稽的话,心中一乐,说:“到省生殖医学中心,我要到里面找个人,你在外边等我,不许进去。”
黄江河对着反光镜笑笑,回答道:“老奴遵命,可老奴不知道你说的生殖医学中心在哪儿。”
“你鼻子下没长嘴呀。”
对于冰莹的训斥,黄江河不但没恼怒,相反,他心里还甜滋滋的。只要冰莹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他才能好准冰莹的脉搏。他感觉到,离收复冰莹这块失地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省医学生殖中心,黄江河坐在车上等着冰莹。很听话,他认为只有暂时听冰莹的话,在不远的将来,冰莹才能听他的话。冰莹现在叫黄江河在这里等着,有朝一日他要让冰莹在床上等着他。
对于冰莹这位小姑娘,黄江河势在必得。
半个小时后,冰莹哭丧着脸从医院里出来了。黄江河猜想的没错,冰莹是来咨询人工受精的有关事宜的。可是,男医生的话让她心寒。当她鼓起极大的勇气吞吞吐吐地问医生说:“你们用什么方式进行人工受精时,四十多岁的男医生告诉冰莹说;”和做手术一样,具体地说就你躺在病床上,由我们的工作人员吧选好的精子放进你的**。“
“医生是男的那是女的?”
冰莹睁大了眼睛,恐惧地问道。
“有男有女。”
就是这四个字,瞎跑了冰莹。她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冰莹没有进来之前,曾经天真地以为,给女人受精应当由女医生来执行,问了以后才知道,情况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她拿的地方,从成年到现在除了吴黎看过,还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包括女人。她洗澡的时候只进单间,哪怕花再多的钱她都不在乎。她认为,只有不顾廉耻的女人才会进到大池子洗澡。
如果在几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她情愿去死。
冰莹撅着嘴气呼呼地上了车,坐在后排低着头看也不看黄江河一样。黄江河喜欢看冰莹生气,冰莹生气的时候比不生气时更惹人爱怜。他扭过头来,把一只胳膊压着座位的靠背,假惺惺地问道:“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没找到你要找的人吗?有什么困难只要对我说一声,我就是拼着市委书记不做,也会满足你的要求。你把心事闷在心里,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想帮忙我也帮不上。哎,真是个倔强的姑娘。”
黄江河的话若有所指,只是冰莹不知道而已。看着黄江河嬉皮笑脸的样子,冰莹没好气地说:“我要生孩子,你会吗?”
“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男人怎么会生孩子呢。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去咨询生孩子的事了?”
冰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靠背上就开始抽泣。
黄江河的胳膊还垫在靠背上,冰莹抖动的肩膀就像个按摩器,黄江河的心也跟着抖动。他把手放在了冰莹的头上,轻轻地梳理着冰莹的秀发,慈父般的安慰道:“别生气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你老实告诉干爸,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不能生育。没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你看大城市很多白领,都情愿当丁克家族,一辈子不用为孩子操劳,逍遥自在,多好呀。”
冰莹抬起头,看了黄江河一眼,说:“可是,我不是白领,我想当平常的女人,不想丁克。”
“那怎么办呀,女人不能生育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医生怎么说的?”
黄江河装作糊涂地问。
“不是我的问题,是他。”
黄江河慢慢地把手伸进冰莹的脖子,见冰莹没有拒绝,就把手抽出来,双手扶着冰莹的肩膀,看着冰莹的眼睛是,说:“如果你不拒绝,也许我能帮你的忙。”
正文 第614章 借种(4)
黄江河眼睛里的渴望就像六月的艳阳,没有一丝的云遮雾盖,似乎要洞穿冰莹的五脏六腑,还要烤焦她的心房。
冰莹没有回避黄江河渴望的目光,但她自己的目光却闪烁不定。已婚的她不再像未婚前那么羞涩。
黄江河看出了冰莹的犹豫徘徊和深深的无奈,就抓紧了冰莹的肩膀,小声地安慰道:“不要害怕,男欢女爱,繁衍子孙是人间正道,难过不起任何作用。我不强迫你,只是不想看到你的无奈。你给我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要为你做点什么。知恩图报是人的天Xing,我是市委书记,比普通人更懂得这点。”
黄江河把他的关心写在了脸上,试图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打动冰莹。吴黎的无能改变了黄江河主动的身份,他成了一个被动者,他好像成了冰莹的救世主,成了冰莹苦难的解脱者。
在黄江河的眼里,冰莹似乎别无选择。
初为人妇的冰莹不再天真,在她看来,黄江河的话就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她突然晃动了肩膀,甩开了黄江河的手,冷笑一声说:“你帮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从一开你对我就没安好心。现在你满意了,我找到了一个没有精子的男人,你的机会降临了。你在同情我,想玩弄我,还要装出一副救苦救难的菩萨模样。现在就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就是一辈子不要孩子,也需要你所谓的同情和施舍。”
说话和做事是两回事,嘴唇一动就能脱口而出,不需要非什么力气。冰莹过足了嘴瘾,但心里的苦水还是不能彻底倒出来,说完之后依然眼泪汪汪。女人只有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算一个纯粹的完整的女人,而冰莹却无力做到这点。朦胧中,她希望有个男人来帮助她实现这个愿望,把她变成一个完美的女人。
黄江河是何等的老Jian巨猾,冰莹的讥讽使他更加的沉着。冰莹的话并没有激怒他,他反而认定冰莹此刻一定空虚到了极点,渴望到了极点。于是,他打开车门,从前边下了车,又从后门上了车。
他要和冰莹坐在一起,即使不能立即实现他的愿望,也能近距离感受到冰莹的无奈和忧伤。他要把这种无奈 和忧伤捧在手里,用男人炙热的心来温暖她。
他上来了,就坐在冰莹的身边。
对于黄江河的接近,冰莹并没有躲避。两人沉默,无话可说,但以黄江河的口才,他随时都能找到话题。
此刻,只有自己反问,让冰莹不断地回答自己的问题,才能逐步揭开冰莹心中的谜团,从而打消她的顾虑。
男人和女人,也就是那么一道坎儿,只要迈过了那道坎儿,男人和女人就能合二为一,同乘一条舟,共赴爱河。
“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黄江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你说话那么多的话,我哪能句句记得,有什么只管说,别拐弯抹角。我讨厌虚伪。”
冰莹没好气地说。她没意识到,她越是直接,黄江河就越能窥探到她的无奈。
“我说过,十个胖人九个福,就怕胖人没屁股。当时我真的没骗你,我现在也没有骗你,不相信看看生活在你周边的人,凡是胖人都是有福之人。女人的臀部的肥大不仅仅是有福气,还能生好多孩子。我看你的人中有棱有角,上窄下宽,所生孩子以男孩子居多。”
黄江河因犹未尽,但他暂且打住了,她要先看看冰莹的反应。
此时,冰莹身子后靠,半仰着脸眼睛无神地看着车顶,两手放在大腿上。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黄江河一不做二不休,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冰莹的右手,不等冰莹挣扎,就把她的手握在了手掌心里。
冰莹并没有挣扎。
黄江河好像听一个流氓大亨说过,男人只要能接触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而女人却没有反抗,男人已经占有了女人的一多半。现在,这句话对于黄江河而言成了至理名言。
冰莹的手有点冰凉,黄江河似乎能感受到她加快跳动的脉搏。但黄江河具有天生的热心肠,他能捂热冰莹的手,更能捂热冰莹的心。
冰莹冷漠地看了黄江河一眼,忧伤地问道:“别那么多废话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小情人,但你也不想想,你觉得你的年龄合适吗?”
“合适,合适,有人已经证明,老夫少妻所生的儿子聪明绝顶,孔子的父亲叔梁纥66岁和一个叫颜征在的奴婢结婚,生下了聪明颖慧的孔子,老夫少妻举不枚举,孙中山,鲁迅,余秋雨,等等,都比他们的爱人大很多。你身材苗条,我高大魁梧——”
说道动情之处,黄江河激动了。他的下身已经勃起,早有津液沾湿了内裤。他放开了冰莹的手,把手先放到冰莹的大腿上,抓了几下之后,试探Xing地伸向了冰莹的大腿的内侧。
冰莹没有拒绝黄江河的肆无忌惮的触摸,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她脸色泛红,几丝羞涩爬上了脸颊。少妇脸上的红晕,更能给男人带来悸动。
红色是刺激的颜色,据说斗牛士就是用红色的布来激发了斗牛疯狂的天Xing,然后奋力和它搏杀,直到战胜它甚至杀死它。
冰莹不是斗牛,黄江河不想杀死她,只想占有她,叫冰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从而满足自己无尽的。如果这么漂亮的女子能为自己再生一男半女,黄江河的人生就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看到冰莹脸上泛起的红晕,黄江河撤回了手,紧紧地把冰莹抱在怀里。
冰莹在黄江河的怀中抖动着,那是温柔的抖动。
多少男人在官场和商场上奋力厮杀,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拥有红颜知己,满足自己对美好异Xing的渴求。
怀抱娇柔的冰莹,黄江河疯狂了,拼命地吻遍了冰莹暴露的。白皙的脖颈,若软的耳垂,晶莹剔透的眼睛,脖颈正下方的Ru 沟。
招待所的梦终于要实现了,黄江河等得好苦,唯其好苦的等待,黄江河才感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的热血沸腾了,浑身血脉喷张,只想一口把冰莹吞到肚里,天长日久,细细品尝。
情绪紧张兴奋到了极点,黄江河会走终于控制不住,下体的闸门打开了,几秒钟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隔着衣服,黄江河圆了他的相思梦。
车窗外的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不绝于耳,医院的门前不时传来吵杂的人声。黄江河松开冰莹,遗憾地摇摇头,说:“完蛋了。”
冰莹飞了黄江河一眼,不解地问道:“什么完蛋了。”
黄江河红着脸,惭愧地说:“年龄不饶人啊。”
冰莹还是不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黄江河也不想过多地解释,随即松开冰莹,钻到前排扭动了钥匙就发动了车子。
他要去找一个封闭的空间,单独和冰莹在一起呆上一整天。冰莹也猜想了 黄江河要去干什么,但她不想问。她的脑子里爬满了蜜蜂,嗡嗡地叫着,理不出个头绪里。
豪华的宾馆房间里,黄江河一进去就把“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外,然后反锁了门,急不可待地脱光了衣服。
冰莹面对着窗户,俯瞰着喧哗沸腾的都市,又想起了黄江河把她带到北山宾馆的情景。那一次,等黄江河邀请自己和他一起洗鸳鸯浴,可她毫不领情地逃脱了。想不到,惊人的一幕再次上演了,只是时间和地点的不同。
怎么办,只要踏进黄江河这条河流,不管水清水浊,再想抽身就难上加难了。他没有看见黄江河脱衣服,但她已经感觉到黄江河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身后,并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没出冰莹的预料,当她转过身来时,黄江河果真就站在她的身后。
黄江河直接把手伸到了冰莹的胸前,开始解开她的第一颗纽扣。冰莹站着,如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当黄江河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时,两行清泪从眼角慢慢地流出,滴到了黄江河的胳膊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冰莹请求黄江河说。一道晶莹的光从她黑色的眸子里闪过。
“我答应你一千件一万件,因为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女神,是我的梦。”
黄江河激动着,一副慷慨激昂,侠肝义胆的神色堆在脸上。
“就一件。我只是希望要个孩子,无论男女,只要怀了孕,你不能再纠缠我。”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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