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道汗颜了,耸肩道:“喂,清者自清,我什么想法也没有,问心无愧还怕别人说?”
“你就没别的想法?真是这样吗?”苏妙倾盯着他眼睛问。
刘得道摆手道:“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苏妙倾呼了一口气,道:“你就别理她了,她家出了点事,心情不好”
刘得道关心的问:“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苏妙倾叹了口气,说道:“唉,还不是她那宝贝儿子朱四惹的,前天那混蛋在街头与他们什么十八恶棍一起喝酒,喝到天黑才回来,后又发脾气,还把妻子打了一顿,洛尘看不过去就过去反把朱四痛打了。朱四被打的很惨,怒了,扬言去叫人来收拾洛尘,这一去到现在整整三天了,仍未回来。她现在正担心儿子的安危,今登门来估计就是来求你帮忙,派多点人去找朱四。”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得道苦笑道:“这朱四打老婆确实不对,但老洛也不对啊,拳头相向管教不出逆子就是弱子。”
当然,洛尘最近过的非常郁闷。随着刘得道与叶无迪的孩子相继出生,而齐天祥的妻子张琉璃也怀有身孕。这下丐帮四大元老中三个都有后了,惟独洛尘仍是孤寡一人。洛尘当然着急了,没日没夜的与妻子房中钻研,连帮中会议都懒的开,无奈齐氏肚子就是不见任何动静。洛尘心情好才怪呢。奇怪的是他儿子朱四也是日夜钻研,朱四娶那两个妻子也是毫无动静,这可急坏了父子两人。无奈之下,借酒浇愁,吵架打老婆也就发生了。
苏妙倾点头道:“这事你看着办吧,出去喝酒吧,别让大家久等了”
“恩,出去吧。”
二人回到原位坐下,刚才的误会举动使得大家看刘得道眼神不一样了,场面有些冷场了。叶家娘子瞧这气氛不对,心念一转便提议要为两孩子定亲。刘欣依点头同意。
两孩子都是同一天出生的,叶家女儿早生了三个时辰做了刘震天的姐姐。双方的生辰八字差不多,按名字刘震天与叶淑娴看字来算,一个阳刚霸气一个贤良淑德,一柔一钢正好可以互补,绝配的一对哦。岳母与婆婆各自送了个小金锁,给媳妇或者女婿带上。双方的爹各自签下拟订的婚书,忙完了这个仪式,这订亲礼基本成了。
刘叶两家成了亲家了,叶无迪高兴的合不拢嘴,与刘得道大碗吃酒,吵的要一醉方休。刘欣依叶家娘子等几个女子见席间太吵便先退席,刘欣依招呼大家到后院吃些瓜果。没了女眷在旁,两人更是毫无顾虑,大碗吃酒猜拳,大块吃肉,一直喝到戌时,两人喝的伶仃大醉,倒在原地不醒人事。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松软的床榻空无一人。刘欣依与儿子也不知道去那里玩了。刘得道口干舌燥头痛剧烈的难受,昨夜喝的太多了,后果很严重了。
“小香儿,含春,何花,有谁在啊,快拿水来啊”刘得道渴的难受想喝水,一连呼叫几次竟然无人回应。估计那几个丫鬟见帮主熟睡不醒,偷懒又跑那里玩去了。正想爬起身自己去找水喝,突听见脚步声正朝房里传来。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刘得道懒了,趴在榻上等人来提水喝。
过一会,那脚步声走到门口时停住了。等一会也没听见那人要进来的迹象,刘得道皱了皱眉,向外叫道:“谁在外面啊,快拿水进来啊,我渴死了。”
门外那人仍不进来,似乎是在犹豫什么?刘得道又叫几次,终于听见门吱打开,脚步声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床沿。
“给你,水来了”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响起?刘得道好奇了,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新的下人了?忙转身一揉眼一看,只见床沿旁站着一个美艳妇人,手提着一个茶壶正警惕的望着自己。刘得道终于认出来了,这妇人竟然是洛家娘子齐氏?尴尬的是刘得到此时全身赤luo裸一丝不挂,因为他有那个癖好。还好有张波斯毛毯盖住了大部分身体,但结实的胸膛也毫不保留的露出来了。不过齐氏早以是过来人,对这点裸露并不吃惊。只是有些尴尬,隔两步距离把茶壶递给他:“帮主,给你。”
“啊,谢谢”因为距离有些远,刘得道得爬起身才能接住茶壶,不料他喝的太多了,头晕晕的一爬起身,却忘记抓身上那毯子,刚爬起身,毯子也随之滑落下来了。这下什么都暴光了,好大的一家伙啊。
齐氏愣住了,不过都说她是过来人了,虽然见到刘得道那个惊世骇俗的家伙了,但并不像那些纯情少女那样的大声尖叫,然后捂着眼睛哭哭嘀啼的跑出去的那种。相反,齐氏不仅没有露出一丝羞涩,还愣是盯住了五秒种才略微尴尬的恻过身去,心里却是把他与前任和现任丈夫暗暗做了比较,刘帮主似乎比他们都大有一点哦。
刘得道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了定会大吃一斤的,毕竟是头晕晕了,见她恻过身才知道自己暴光了。抓起毛毯裹住身体,尴尬道:“额,水,给我。”
齐氏一声不吭,恻身走近一步,把水壶递给他。刘得道接过水刚咕咚两口,突然大叫道:“啊,热啊”幸好壶里的水并不是太热。嘴巴没烧伤。
“帮主,怎么了”齐氏听到他大叫,好奇的转过身一看,晕,又见到他那结实的裸体了。原来刘得道猛的喝水,热水热的他惊吓的大叫,随之也跳起身,那毛毯刚好又滑落了。
“没什么事,我出去了”齐氏脸上很平静,又盯了五秒钟,才转过身。
刘得道拣起毯子批上身体,点头道:“哦。”突然又想到什么事,又叫:“请等一等”
齐氏心中一动,帮里的人都知道帮主好色之名,想到龊磋那点事,她警惕的回头,问道:“帮主,还有何事”
刘得道好奇的问:“我夫人和几个丫鬟呢,怎么只有你在这?”
齐氏道:“夫人带着公子去叶家娘子那里了,那几个丫鬟好象都出去。”齐氏顿一下,续道:“帮主,昨日我本想有事麻烦你的,可你喝醉了,我刚刚过来就听见你叫喊人,所以我,我才进来。”
刘得道望着她扑红的妖艳脸,挺拔的**,内心又是一动,也不奇怪,任何气志方刚的男人见到了如此美丽的shu女,而且又是孤男寡女处一室,不心动那是假的。刘得道尽量克制自己的失态行为,道:“嫂嫂,你的事妙倾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你先回去,我会派人帮忙找你儿子的,丐帮有的是人,会找到他的。”
“真的吗?”齐氏微微激动,见这情景知道不宜久留,便道:“谢谢帮主,那帮主休息吧,奴家告退了”
刘得道憨笑:“不客气,都是自己人”
望着齐氏人那使人犯罪的身体,刘得道暂呼了一口气。若是让她多呆一会,保不准真会发生什么犯罪事件了。
这一日头痛,刘得道懒的去办公了。明日丐帮大军即将南下与全社殊死搏斗,他得养足精神为明日的战斗做好准备。数欲静风不止,刘得道想过安稳日子但眼下形势不能放松,仍需要努力了,明天将又是血腥的一天。
一百七二章推倒张舞娘
这天乌云笼罩,必有大事发生这个将要发生的大事地球人都知道,丐帮要南下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全社全面收缩退守朱雀大街总舵,东西两市已经是丐帮的囊中之地。这一次南下,丐帮动用了十个堂口,近两千五百人的规模,目的很明显是南下占领地盘。
第二日一大早,没什么大不同的。刘欣依一向早起,抱着儿子去东园找苏妙倾聊天。她虽然知道丈夫今夜又要出去跟人打架了。担忧是担忧,不过已经习惯看淡了许多。她也很理解自家相公的难处,处在帮主的位置,这些事想逃避会被人视为懦夫的行为。她丈夫不是懦夫,所以她很支持他的决定。好在现在儿子出生了,今后也有一个依仗。况且以前更凶险的行动他都挺过来了,眼下还什么难的倒他呢?他相信丈夫的能里和自信。而且这次南下丐帮实力庞大,占尽优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刘得道一向喜欢睡懒觉,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有人不乐意了。张舞娘也知道丐帮这几天都在集结人马,还以为作日自己的美人计得逞了。凭丐帮现在的实力,和刘得道的能力,要帮她夺回教主之位并不难。夺回教主之位,了白、司徒慧,这两个狗男女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正高兴盘算着,楚天怏带来了个准确的消息,丐帮集结人马不是要帮她夺回教主之位,而是南下争夺地盘。
张舞娘听到这消息后,立即火大了,自己为了他一句承诺甚至差点牺牲色相,付出那么多,刘得道竟然还是无动于衷。(刘得道这时在梦里大叫冤枉了,她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俺抗议,她什么没做过那里付出了?)张舞娘心想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带几个丫鬟怒气冲冲的闯进院子里,一脚踢开房门,冲进来房里来质问
“刘得道,你给我起来”含春等几丫鬟想拦也拦不住,张舞娘率四丫鬟已经冲进床榻前,手叉腰厉声喝道:“快起来,刘死人”
“哦,谁呀,吵什么呀。”刘得道被吵醒,头仍是晕晕的,爬起身,盖身上那毛毯滑落了。对了,他有裸睡的习惯
“啊~~你,你干什么?”事情太突然了,张舞娘年纪虽然也不小了,但她还是纯洁的圣教主呢。见到男人的裸体还有那个啥?还真是第一次,吓的大叫一声慌忙夺路跑出去了。
刘得道被她那声尖叫差点震破耳膜,睡意被驱散,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暴光了。我x,这两日走了什么狗屎运气了?老是被美女见到自己那健硕的裸体,彻底成了暴露狂人了。
含春是内侍的丫鬟,那啥也经常见到了,见怪不怪的提着一套衣服远远的丢给他,道:“帮主,快穿上呀,丢不丢人啊”
“哦,你先出去”刘得道这才知道,好像很丢人,支开含春,穿上衣服先。匆匆洗蔌完出来,发现张舞娘不在客厅了。问了含春才知道人家吓的一路狂奔,好象跑回去了。
刘得道叹了口气,吃点早点便朝张舞娘的所在的院子走去。解释一下,保证一下,安慰一下,可以的话,那个一下也好啊。
从花园出来,往南走一会就到院子门口。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响声喝骂不断,摔桌子,砸瓶罐,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温顺的女子。难得见到张舞娘发脾气了。
这时,梁思音哭哭啼啼的跑到门外,见刘得道在门外,忙止住眼泪,哀求道:“刘帮主,怎么不进去呀,您还是进去看看教主吧,只有您能劝她了。”
“哦,她生气了,有没有拿刀拿剑乱砍人?”刘得道有些担忧的问。
梁思音摇摇头,硬咽道:“刘帮主,她没拿什么东西,只是尽摔东西,早点不都吃了。”
刘得道心里已了然,道:“梁姑娘莫担忧,我这就进去劝她。”
“恩,刘帮主要小心”
刘得道谨慎的走入院子里,看见门口碎罐碎瓶,一片狼籍。屋里传出一声娇喝:“滚,你们给我滚开,别来烦我”
接着六七个丫鬟垂下头从屋里陆续的走出来。刘得道招手让她们出去,自己如贼一样,猫着身小心意意的潜进屋里。
“哐当”一尊隋代的花瓶从张舞娘闺房里飞出来,正好砸中他脚指头。刘得道忍住脚底的剧痛,一步一步艰难的噌到房门口。只见张舞娘穿着一身浅红色羽裳,正坐在梳妆铜镜前,手里的木梳用力的梳着顺长至大腿的头发。张舞娘怒气未消,刘得道犹豫了,要不要进去。
张舞娘从镜子里看到刘得道,忙转过身,冷眉喝道:“刘得道,你,你还来做什么?”本想破骂大骂的,无奈一想到那死人的裸体,刚想骂的句子却羞于出口了。抓一瓶花粉朝他砸去
刘得道不躲不避,无奈那瓶子还是砸偏了。“卿儿,我是来向你解释的”张卿是她的小名。为了避嫌,有旁人在的时候,刘得道就叫她张教主,无人的时候,想搞点暧昧,刘得道就亲密的直呼她小名了。
张舞娘才不买帐,又来这里装腔做势的哄骗,再也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了,骂道:“刘得道,我不想听你的假慈悲,我讨厌你,以后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你给我滚”
“卿儿,我......”
“滚,我不想见到你”
“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出去”见他仍不动,张舞娘抄起梳妆前几个小瓶砸过来。刘得道仍是不闪不避,光荣中弹了。心里怒道:我x,我傻了,以上对话不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台词吗?女人由爱生恨就是这种表现了。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吧,靠,我刘得道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她?
想到此,便甩开膀子朝张舞娘大步走去。张舞娘见他眼色不对,朝自己走来,暗暗吃惊:他想做什么?难道他要对我,想侮辱我?
她是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在女性开放的朝代里,风花雪月,那些男女床第之事,她当然知道一些,心里当然也渴望男人的那种需要,不过教规严格的压束着她,只能想想不敢驭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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