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
写琳把被子裹得更紧,“你不要乱来,我不管这是哪里!总之,如果你乱来,我要告你强奸!”
弗龙迪笑得更深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现在不知道,那又怎么样?”
“这是我的私人庄园,方圆将近20公里都是我的私产。很抱歉,你也不受这个国家的法律保护,因为,你是非法移民。”
“什么?!”写琳有点害怕,突然对自己失去正常的身份感到不寒而栗。“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她突然感到害怕。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以十分合法的理由在侵犯她,而她却只能任人宰割。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但就在她凝神思考是否能逃脱此困境的时候,这个可怕的男人已经欺到她身边了。同样地,她毫无力量地被攫取了唇,之后是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对方是调情高手,而她却未经人事。她想伸手去推,却被认为是无力的挑逗,竟然受到了更严重的“惩罚”,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被紧紧拥住了。
弗龙迪实在经受不住她的娇弱,那微微的喘息,低声的恳求,尽力蜷起想拒绝他的身躯,在他看来全部都是让他激动的源泉。那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挣扎,却更激起了他的保护欲与占有欲。亚洲女人独有的细腻肌肤,微妙的触感从他的掌心传递至心,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再次的压向她。
写琳内心的恐惧和不安达到了极点,在无力抗拒的同时,眼泪也象断线的珍珠似的不可遏制,弗龙迪突然感到写琳的脸冰冷湿滑,对上的是她一双无辜、恐惧的眼。
弗龙迪突然内心一紧:不,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起身,然后轻轻地将写琳抱在怀里。“对不起,亲爱的。”
写琳不理会,依然泪流不止。他到底是谁?怎会这样对她?!
“不要哭了,我不会伤害你,也不是想伤害你。”他轻吻着她的秀发,“我爱你,Sillin,你不知道,我爱你有多久了。。。”
写琳泪眼朦胧,但是弗龙迪的道歉和温柔还是让她放下了恐惧。一种暖暖的感觉,从拥住她的双手传来,只是,她依然赤裸。她抽泣着,带着一丝委屈:“我要穿上衣服。”
弗龙迪没有回答,只是从床边拿起她的衣服,依然不肯放开她,就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穿。写琳红着脸,但一想到刚才可能会发生的那么可怕的事,于是就乖乖地照做了。她刚穿好,弗龙迪立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们接着去吃饭吧。”
再次经过花园,写琳看到好几位年轻的女佣,正对着自己议论。看到他们经过,又开始缄默各自工作。写琳想到刚才自己被强行抱过此处,又开始不好意思了。可是紧紧拉着她手的弗龙迪却丝毫不肯放开,反而带着戏弄的表情盯着她。
重回餐厅,刚才的餐具已被全部更换。他们刚一入座,一位女佣静静前来,在他们面前再呈上另一份早餐。
虽然瓷器发源于中国,但是英国的骨瓷发明,使瓷器的艺术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即使是早餐,写琳依然察觉到所有餐具使用的考究。留学时去大学教授家里做客,教授曾得意地给她展示过自己的骨瓷收藏。在英国,顶尖的骨瓷品牌,她也大概知道几个,世界上几种著名的骨瓷品牌基本都汇聚在欧洲,包括Wedgwood在内的英国几大品牌:皇家道尔顿、皇家瓦塞思,以及法国爱马仕、丹麦的皇家哥本哈根以及德国的罗森泰都非常有名。作为室内设计学习的一部分,写琳对这些高档品牌多少有些了解。
这里呈上的精美骨瓷餐具,她可以从其细腻、通透程度上看出,无论哪一件,都绝对价值不菲。
此次,依然是一只金亮的小碗盛着辣酱。只是比刚才的还要多。写琳实在是饿极了,什么也不说,就在面包上抹好了酱吃起来。一旁,弗龙迪端起了咖啡,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她。
“不辣吗?”弗龙迪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纯粹的辣酱,但看到写琳的酣畅淋漓的痛快,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自己不爱吃这种口味,也受不了中国人的烹调习惯,但是为了她,他会做些改变的。
“辣,但是很好吃。”写琳多少还是感谢他提供了自己最爱吃的东西,于是多说了几句话,“这是中国的辣酱。我在英国呆过很多年,那时最怀念这种口味了。对了,我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这里是英国、法国?”
“这是瑞士。”
写琳吐了口气,从中国的成都,一下子被带到了瑞士。天啊,我是一个大活人,他们是怎么把我弄来的?
“想知道经过吗?”弗龙迪不用想,都知道她想问的问题。
“你先坐我的私人游艇到的香港,而后,那里有我的航空中心。但是,运你过来,用的是我的私人飞机。”
写琳多少能对旅程有些回忆。总之,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伴着四肢无力,也不知道,这次飘洋过海的行程到底费了几天?
瑞士!?虽然留学期间和同学们进行过欧洲自助游,但因为没有太多的钱,每次出游仅是蜻蜓点水。现在就算知道自己是在地球上的瑞士,也比知道自己在月球上好不到哪里去。
在旅行家比尔•;布莱森眼中:瑞士是一个“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的地方。没有太多的自然资源和工业,却能成为全球最有钱的国家;没有海岸,也能成为世界最大的船舰引擎制造地;
没有统一的国语,在日内瓦一个城市就容纳了超过200个的国际重要机构;没有职业军队和常备军,而丝毫不会影响这个“中立国”的国家安全;这里甚至没有时间,因为人们常说:“在瑞士不用戴手表,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时间。”
这是一个“连厕所里面都有瑞士表”的钟表王国,“瑞士制造”只用一把“瑞士军刀”就足可征服全世界消费者,瑞士银行成为全世界用户最信赖的银行,瑞士雀巢也成为全世界的最广泛的奶酪和巧克力味道。
“嗬!“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看来你很是神通广大嘛!”
弗龙迪不置可否,深邃的目光不放过对她所有表情的审视。
写琳终于吃完了所有的面包蘸酱,因为太辣,她不得不皱眉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但实在是从小到大都未曾接受过西方的饮食文化,喝完后她觉得还不如不喝,索性辣着好了。但是辣也让她清醒自如了。她环视了餐厅四周的装饰,简直可用富丽堂皇来形容。又一瞥看见他腕上的PatekPhilippe表。
该表平均零售价至少13,000美元。制表商是瑞士仅存的真正的独立制表商之一,由头至尾都是自己生产,训练一名专业表师需10年时间。
钟表爱好者贵族的标志是拥有一块百达翡丽表,高贵的艺术境界与昂贵的制作材料塑造了这个品牌的经久不衰。前不久,百达翡丽再次刷新古董表的世界拍卖纪录,一只1933年为美国一位银行家定制手表,其成交价高达1100万美元。这只表具有24种功能,设计时间花了3年,又用5年时间才制成。
一只表生产了8年,这是何等的精品意识。凭借着这种强烈意识,在其公司成立至今的一个半多世纪以来,总产量仅有60万左右。难能可贵的是,百达翡丽绝不因为市场走红而滥造一只。该厂有个保密车间,百余年保持一个传统,即每年只手工制造一只产品,其价在人民币3000万元左右,而谁要获得这只手表,起码要耐心等待8至10年时间。
“这么说,你很有钱啊?”由这块价值连城的表,不难推断他的实力。
“有一点。”弗龙迪笑着看她。
“你是贵族?或者是。。。?”是什么呢?她不是没见过有钱人,但还没有见过这么有钱的。连早餐的餐具使用的不是镶金就是纯金。还没有见过这么奢侈的,索性就说他是贵族吧,因为除了贵族,她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人可以这么嚣张。
弗龙迪带着笑意,对她心里的盘算了如指掌。“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就可以让你知道我的身份。”
写琳哼了一声,但想到刚才的惊险,也没有哼得很过分。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就要我嫁给你,为什么!”
弗龙迪一把拉过她,“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要知道你是谁就足够了。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谜底。”
这一次弗龙迪没有很过分,让写琳跟在他身后走。穿过鲜花盛开的长廊后,写琳被带到了一处哥特风格建筑的城堡门前。门口有两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见到弗龙迪前来立即点头示意。进到大厅,写琳发现厅内几乎安装了所有现代化的电讯设备,多处监视探头,还有许多叫不上名来的设施。厅内还有不少正在工作的男人、女人,见到弗龙迪和她,都是颔首问好。
整个的环境看上去就象一个公司,而弗龙迪明显地是这里的首领。她一直默默跟随着他,时而对向她致意的某个人回礼微笑。而她突然被带到一个宽阔厅堂时,不由得突然心境亮了起来。
“我的办公室。”弗龙迪简单地进行介绍,从写琳的目光中,他已知道她喜欢这里。
天哪!这是整个城堡的最高层。面前弧形的落地窗代替了整面的墙。而从此处可看到窗外的,是广阔的田野,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绿色。还有贯穿其中的小溪就在不远处,间或有三两匹马自由地在休憩,但也没有看到骑马的人。这处风景,不同于草原的辽阔,但胜似草原的宏伟,因为其中的小溪和如画的绿树、风景给了这片土地不一样的韵味。写琳走到窗前,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无疑是新鲜又清新的,她已是慢慢陶醉了。可是,突然感觉到一双手又拢上了自己的腰。弗龙迪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身体又贴紧了过来。一种热度再次从腰际传到全身。还没等写琳再清醒,弗龙迪的唇再次贴紧了她的脸。
“别这样。”写琳无力地抗拒,但接下来的话已被湮没。
整个人已经被紧紧拥住,而且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弗龙迪的体型整整比她大了三分之一,她实在是不够高,也不够有力。而弗龙迪这次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坚决不肯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双手又慢慢地褪去了她的外衣,之后是内衣滑落,一对紧致坚挺立时显现。弗龙迪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含住那粉红色的蓓蕾,轻轻地嗫咬。
“啊,不。。。。”写琳喘息着呢喃,却实在也无法抗拒传来的快感。她双手无力地想推开他,换来的却是更加有力地掠夺。感到自己被融化了,但现在她却连哭的力气和准备都没有。即使哭得出来,弗龙迪也不会停止的,因为他已经确定了,他要她,就要她,现在。
哪怕明天再去忏悔。
再次受惊的写琳实在无法理解弗龙迪突如其来的疯狂。但是在弗龙迪的心里,充满的——是多年来对她的思恋。
第二章 与贵族偶遇
汉克思家族是英国不折不扣的贵族。英国的贵族封号授予分成七级,分为贵族(peerage)与平民两大部分。而除了英国王室以外,贵族分为五等;与欧洲大陆的西班牙、葡萄牙、瑞典、法兰西等国贵族相比较,英国贵族集团的特点之一,是人数较少。
长期以来,贵族称号以及相应的财产权和政治特权只是由爵位领有者本人所拥有,其家属虽为贵族家庭成员,但政治地位接近一般自由民,不得列席上院。贵族爵号和封地按照相当严格的长子继承制传递;若长子早殁,依次由长孙、次子、幼子或其他家庭成员依序递补。若某贵族没有继承人,可根据其遗嘱或生前安排,并经国王和高级法庭批准认可后,由其近亲继承其封号封地。但在多数情况下是被国王收回爵位。
某要人一旦获得一种爵位,并非固定不变。若新获显赫军功、政绩卓著或受到国王格外宠爱,可以晋升更高级的爵位,或兼领新爵位。除此之外,贵族联姻也是获取、增添或提高爵位的良好机会和方式。因爵位封地耀眼可人,为社会上不少人所仰慕,所以拥有贵族身份和家产者以及其长系继承人总能轻易得到爱慕者和求婚者。
而且英国的贵族爵位都是世袭的,而且只能有一个继承人。长子是法定继承人。只有在贵族没有儿子的情况下,其爵位才能由首先达到继承年龄的直系后代来继承。
弗龙迪的父母均是贵族的后裔。但到他童年时,汉克思家族的人口已经锐减到不足10人。而年轻的后代,只有弗龙迪一个。而1979年的一场意外,弗龙迪的父母没有从灾难中幸免。
10岁,他成为孤儿,同时也成为汉克思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成为法定监护人的姨妈,也是贵族后代出身,对弗龙迪的教育,完全按部就班地以贵族化教育为主。弗龙迪被送入伊尔福德贵族子弟寄宿学校,开始了孤独的少年生活。自小崇尚自由的弗龙迪在失去双亲的家庭温暖后,对冷漠严厉的贵族教育充满了厌恶。但是,因未到法定成年年龄,他只能服从家族长辈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