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毛发,是天生的吗?”
赵亦可害羞起来,打了叶秋生一下,说:“你以为我是白虎吗?这是因为以前职业养成的习惯,你不知道,跳芭蕾舞的女人这里的毛都是要刮掉的,如果不刮掉穿上丝袜会不好看的,虽然我现在不跳了,但是这个习惯还一直保持着。”
叶秋生听完更加激动了,又把身体缩进被子里。赵亦可本已伸手想盖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瓣,却被叶秋生抢先占领了阵地,深情地亲吻赵亦可那光洁的私密处,一边亲一边喃喃道:“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种味道,我喜欢这种香香的女人味。”赵亦可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怎奈下面实在是不争气,滚滚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呼啸而出,正当身体快被潮水冲垮的一瞬间,一堵坚硬的堡垒堵住了崩溃的大堤……当洪峰过后,大堤溃坝,两个人已经再一次的气喘吁吁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啊!”叶秋生一声叹息。
赵亦可紧紧抱住叶秋生赤裸的胸膛,说道:“我也是,真希望人生长醉不长醒。”
“可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再给你名分了。”叶秋生无奈地说道。
“我不需要,只要你能把心分给我一点足矣。”
叶秋生亲吻了一下赵亦可的额头,说道:“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只要有我在,我就会让你呼风唤雨,我相信,我可以。”
“我不图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赵亦可满眼深情,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惠特曼的一首诗,《船长!我的船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可怕的航程已完成;
这船历尽风险,企求的目标已达成。
港口在望,钟声响,人们在欢欣。
千万双眼睛注视着船——平稳,勇敢,坚定。
但是痛心啊!痛心!痛心!
瞧一滴滴鲜红的血!
甲板上躺着我的船长,
他到下去,冰冷,永别。
啊,船长!我的船长!起来吧,倾听钟声;
起来吧,号角为您长鸣,旌旗为您高悬;
迎着您,多少花束花圈——候着您,千万人蜂拥岸边;
他们向您高呼,拥来挤去,仰起殷切的脸;
啊,船长!亲爱的父亲!
我的手臂托着您的头!
莫非是一场梦:在甲板上
您到下去,冰冷,永别。
我的船长不作声,嘴唇惨白,毫不动弹;
我的父亲没感到我的手臂,没有脉搏,没有遗言;
船舶抛锚停下,平安抵达;航程终了;
历经艰险返航,夺得胜利目标。
啊,岸上钟声齐鸣,啊,人们一片欢腾!
但是,我在甲板上,在船长身旁,
心悲切,步履沉重:
因为他倒下去,冰冷,永别。
叶秋生和她一起朗读,读到最后不禁热泪盈眶。
“你就是我的船长。”赵亦可含情脉脉的说。
“你说的对!”叶秋生在赵亦可的胸部掐了一把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会像船长一样保护你的。”
第六章 新省长的新女婿(1)
23
在和赵亦可有了亲密的关系后,叶秋生对赵亦可身体的迷恋如同吸食鸦片一样,整日不能自拔,一有空就往赵亦可那里跑,有时也把赵亦可带到自己那所刚装修好的新房里过夜,夜夜云雨。赵亦可从开始的默默顺从也变得主动起来,她在心里也把叶秋生当成自己的“男人”一样,细心照顾他的生活,而叶秋生简直快乐似神仙了。
直到有一天,得到确切的消息,人代会胜利的闭幕,曾一凡顺利地去掉了“代”字,成为新一届西江省人民政府的省长。叶秋生心想他和曾明娜的事也该办了,虽然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别无选择。于是他带齐所有的材料赶往省城,突然出现在了曾明娜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曾明娜一惊。
“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来和你办结婚手续吗?”叶秋生不慌不忙地说道。
“东西都带齐了吗?”
叶秋生掂掂手里的材料袋,说:“都在这里了,什么时候去?”
“你急什么呀!”曾明娜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一直在催我吗,怎么现在又不急了?”看到曾明娜不紧不慢的样子,叶秋生倒有些急了。
扑哧——曾明娜笑了,说:“我就是愿意看你这个样子,说明你还是很在乎我的,你很守信,我算是没看错你。”接着又说,“刚才和你开个玩笑,这不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我和我爸爸已经商量好了,就在省城把事情给办了,酒店我都订好了,周六在锦江文华。”
“这么快,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叶秋生反倒有些吃惊。
“在这里还用你准备什么?需要什么现买就成。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表现一下呀,这对你可是个机会。我爸爸说婚礼还是要低调一点,毕竟身份不同,所以我们请的人也不多,但都是关系比较亲近的一些官员,你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对你可是大有好处的!”曾明娜悄悄说道,顺便提了几个人的名字,叶秋生听了心里暗叫乖乖,如果能和这些人在搞好关系,那何愁自己不能向上呢。
“那先要不要再见见你父亲,看看他还有什么指示?”叶秋生试探着问。
“他这两天估计没有空,现在比以前还忙,但你放心婚礼那天他肯定会出席的,什么事都交给我好了,我会安排的。”曾明娜说道。
“那就都看你的了,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叶秋生伸个懒腰笑道。
其实结婚以前都想要好好准备准备,但真的事到临头了才知道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两个人立即照了两张结婚照,拿好了照片便去买了几件衣服,稍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第二天,两个人又到曾明娜户口所在地的民政部门办了结婚手续。拿到结婚证后,叶秋生开玩笑着说:“终于拿到‘驾驶证’了,以后可就再也不是无证驾驶了,我可是你的正式驾驶员了。”
“你个流氓,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曾明娜打了他一下。
晚上叶秋生理所当然地住进了曾明娜家里,等待着婚礼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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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礼拜六晚上六点准时开始,证婚人是江城市的张市长。
因为曾省长定了调子一切从简,所以只摆了七桌,但每一个被请来的人来头都很大,不是省直各部门的头头,就是一些地市的书记或市长。这些人叶秋生平时也只有在电视上看见过,因为身份差距太大,要靠他自己是怎么也够不着的。
张市长首先宣读了婚礼贺词,然后由曾省长讲话。曾省长讲话很短也很实在,他说:“首先感谢各位光临,在座的都是我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了,今天正好借着小女结婚的机会和各位在一起好好地聚一聚。另外呢,明娜和秋生还很年轻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也需要各位多多帮助和教育,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里先道谢了。”
第六章 新省长的新女婿(2)
曾省长讲完话,酒席正式开始了,整个大厅里一时热闹起来。别看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总是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威严感觉,但是遇见和自己平级的或差不多的人就会显得和善多了,甚至还会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
叶秋生和曾明娜一桌桌敬酒下来,每个人都会对他们说一些恭喜的话,有的甚至还意味深长地拍拍叶秋生的肩膀。
曾省长今天也很高兴,不时举杯敬酒,甚至和一些人低头耳语几句。叶秋生看了感觉大长见识,心说这些都是长年混迹官场的人,许多事情根本不用说透,一句暗示或者一个表情,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酒席时间不长,这些人也自顾身份,不能喝个没完。他们关键是捧个场,表示自己是曾省长战壕里的人,能参加领导的私人宴请也是一种荣耀。宴席结束后大家纷纷和曾省长告别,叶秋生夫妇站在门口看着一行人走出酒店,各自上了车。
送完客人回到酒店,本来以为结束了,两人也换好衣服准备回去。推开包房的门一看,原来张市长还没有走,正在和曾省长说话,叶秋生怕打扰他们谈事情就想退出来,没想到却被曾省长叫住了。
叶秋生赶紧走到跟前,略带生涩地叫了声“爸”,然后面向张市长微笑并打了声招呼。张市长笑着说:“小叶啊,恭喜了,这么大的喜事你事先也不和我说,要不是老领导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呢!真该打板子呀,哈哈。”
叶秋生诚惶诚恐地说:“怕麻烦您,不敢和你说,您看您在百忙之中还亲自给我和明娜主持婚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坐下来,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不要太拘谨。”曾省长宽厚地说道。
张市长也点点头,赞成道:“老领导说得对,以后私下里没有什么市长局长的。”
叶秋生跟着笑了笑。
曾省长对张市长说:“现在明娜和秋生也结婚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不瞒你说,我对秋生还是很满意的!俗话说举贤不避亲,你看能不能在可能的情况下给他再压压担子?年轻人就该发挥他们的闯劲,不能让他们太安逸了,这样对他们的成长不利,最终还是要靠他们这一代人啊。”
张市长频频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应该让像小叶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多锻炼一下。”
一听张市长准备调整自己的工作,叶秋生不禁紧张地盯紧了张市长。张市长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缓声说道:“兴城县委书记李清华同志年纪大了,我想把他调到市里找个部门安置下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本来想从兴城的干部里面选一个人当县委书记,但是近几年兴城的经济发展一直比较滞后,虽然有些客观方面的原因,但是跟领导的思想观念落后,缺乏冲劲和闯进也是有很大关系的。我这一段时间一直考虑,从哪里派一个年轻有冲劲的干部去改变这种情况。”
曾省长插话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常常考虑,老同志有他的长处那就是经验丰富,但也容易固步自封,犯经验主义的错误,不符合与时俱进的潮流;年轻人缺乏经验但思想开放,往往能在困境中杀出一条路来。我认为比较有利的,还是老同志和年轻人相结合。”
“还是老领导考虑问题全面,所以兴城的县长我还是不想换的,这个同志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办事比较稳重,可以当好班子里的润滑剂”。
第六章 新省长的新女婿(3)
“那你准备派谁去呢?”曾省长问道。
终于要说到正题了,张市长的答话像是对曾省长说的又像是和叶秋生,他说:“小叶主政卫生局这段时间以来,表现确实很出色,而且提出了很多新的理念,我看是个合适的人选,这也符合领导干部年轻化的趋势。”
难道要把自己安排到兴城做县委书记,这也就是个平级调动啊,叶秋生有点糊涂了。
曾省长满意地点点头说:“秋生是你们江城市管的干部,具体怎么安排我是不多参与的。不过呢记住一点,量才用人,另外也不必马上就调整,等你接手以后再办吧。”
张市长点头称是。看时间不早了,三人握手告别。
回到家里叶秋生心里一直在琢磨张市长和曾省长说的话,就连和曾明娜洞房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草草了事。
曾明娜看得出他有心事,估计是和刚才的谈话有关,就问:“有什么事了,弄得这么心神不定的。”叶秋生就把张市长准备安排他去兴城当县委书记的事和曾明娜讲了。
曾明娜一听便说:“这是好事呀,你还有什么顾虑?”叶秋生奇怪的是这种是调整,又不是提拔,还让自己离开市里去兴城。
“你政治上怎么这么弱智?我给你算一下吧,你知道什么是含权量,以及含权量的公式是什么吗?”曾明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叶秋生摇摇头。
“含权量的公式就是Q=可调配资金+可管辖人口/行政级别,”曾明娜进一步解释道,“你看你在卫生局一年可以调配的资金也就是几百万,管辖的人不过一百来人,如果你到下面虽然行政级别没有增加,但是可调配的资金和管辖的人口却大大增加了,这含权量不就提高了吗?而且在下面你是最大的‘首长’,也算得上是‘封疆大吏’了。权力又大,还能抓全面的工作,干两年干得好了肯定会提拔上来的。”
叶秋生终于明白了张市长的用意,又忍不住问:“那怎么你爸爸对张市长说,先不要急,等接手以后再调整呢?”
“告诉你个秘密吧,你们江城的陈书记要到站了,张市长马上就接任市委书记。估计我爸爸的意思是想让他当上市委书记之后再调整吧,那样名正言顺些。”
“你还真是个包打听,什么事都知道!”叶秋生搂住曾明娜说。
曾明娜的手在叶秋生身下不住地游走说:“这下想通了吧,你看看今天是我们洞房之夜,说了这么多废话,罚你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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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市长的暗示和曾明娜的分析,激起了叶秋生的万丈豪情,他在省城再也呆不下去了,只住了两天就不顾曾明娜的挽留回到了江城。
刚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