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静止了,当关念宏的唇轻舔过黎雁青那性感的红唇时,两人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般热烈地反应著彼此、饥渴地沉溺于愉悦的亲密中,放荡地希望这甜蜜、永不结束。
直至彼此快喘不过气来,关念宏才停止这一个热情的吻,但仍是将她紧紧地环抱于怀中,不愿放手。
“雁青,我爱你。”关念宏又无限温柔地重申了一次,并搂著她坐在沙发上。
“你真的爱我?”
黎雁青有点怀疑地问著他,没想到尚未试探他,他就先对自己表达爱意了。
“我当然是真的爱你。”
关念宏不厌其烦地再说了一次,并开心地笑了。因为经方才那缠绵的一吻,使他了解到黎雁青应该也是如庄渊奇所说的那样,对自己是有著爱意的。否则以黎雁青的脾气,若是没有感觉,早就把自己给推开了,甚至于还会给自己甩上几个耳光呢!
“那林美美呢?”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的事你最清楚的,不是吗?对林美美,我真的只是一时的……一时的鬼迷心窍罢了。”关念宏紧张地澄清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又好奇地追问。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第一次和你碰面时对你就有特殊的感觉,后来就很自然地被你吸引而日久生情,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他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觉。黎雁青听后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中,并露出灿烂的笑容,满足地与他依偎著,享受著这分自己期盼已久的情感,而不必担心自己只是在单恋他。
“雁青,你爱我吗?”
他明知故问,心理早已知道答案了,但却要亲耳听见才会安心。
“我也爱你。”黎雁青真诚地望著他说。
关念宏听后又激动地深深拥住了她,但隔不到三十秒钟,却突然放开了她,紧张地问道:
“相亲的事取消好吗?”
“都听你的。”黎雁青顺从地答应了。其实相亲的事情她早就已经回绝陈静芝了,只是要利用这相亲的名目来试琛他罢了。
“你刚才去了哪里了?我等了快四个小时,很担心你的安全。”
“我刚被你气得半死,就去找我朋友聊天、消消气啊!”
黎雁青刻意轻描淡写地隐瞒了方才原是和陈静芝在商量“相亲”的事,胡乱地扯著谎;但关念宏则是满脸疑惑。
“之前你天天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都是故意的吗?”黎雁青看他一脸的迷惑,赶紧先发制人又问了他问题,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否则你以为我有那么无聊吗!每天都和你耗在一起。还有以前还没上台北上班时,也是千方百计地故意找借口一个星期一定要和你见上一次面,否则我就会浑身不对劲,感到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无法安心。”关念宏有些腼腆地承认著。
“你好贼哦!还故意骗我说是来开会的,把我唬得一楞一楞的。”
“我不是贼,只是运用你之前教我追林美美的方法罢了。”他抗议著。
“你胡说!我哪有教你这种方法。这一定是你从前追别的女人所得来的经验,对不对啊?”黎雁青故意拉下脸和他闹著玩。
“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交过别的女朋友啊!”
“快点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有你好受的。”
黎雁青说完后就搔著关念宏的腋下和腰部,吓得他不得不跑离黎雁青的身旁。但黎雁青却是玩兴大发地在他背后不停地追赶著,两人就隔著沙发在客厅中跑来跑去,逼得关念宏无处可躲,最后只好使用蛮力将黎雁青的双手捉住,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
“我投降了,雁青。我最怕别人搔我痒了。”关念宏脸色涨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著怀中的人求饶。
“这么大的个儿,居然会怕痒,真的好好笑哦!”黎雁青也是气喘吁吁地嘲笑著他。
关念宏望著怀中娇喘不已的美女,甜蜜诱人的气息不定地吹拂在自己的耳际,己使得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再加上两人几乎是紧贴往一起的姿势,更是使得他血脉喷张、激情难耐,而忘情地低下头火热吻著黎雁青。
黎雁青先是愣住了,然后以同等的热情回报他那动人心扉的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一片浓情蜜意中。而察觉到了她热切的回应,关念宏便大胆地加深了彼此的接触,将黎雁青压在地毯上,热情地燃烧掉一切的禁忌和理智。
关念宏吻遍她嫣红的双颊和诱人红润的双唇后,又沿著她雪白的项颈来到胸口,滚烫的双唇不停地吸吮轻舔著她丰满的胸部。这一连串的亲密爱抚与热吻,使得黎雁青娇喘连连,呻吟出声。
当关念宏的手大胆地想扯去她的内衣时,黎雁青才突然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猛地压住他的手,轻轻地将他的身体推开。
关念宏虽是感到意犹未尽,但还是很有绅土风度、很有自制力地停了下来,并细心且温柔地位回她的下恤,体贴地抱她坐回沙发上,爱怜地环住了她,静静地倾听著彼此的心跳。
隔了好久,他才开口说话。
“我该回去了,明天一早又得和程副总开部门会议。”关念宏依依不舍,遗憾地说。
“开车小心些。”
黎雁青万般不舍地送他到门口。
“我知道,一回宿舍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关念宏说完后又给了黎雁青一个火辣辣的晚安吻,才转身离去。
那晚,黎雁青睡得相当安稳。
现在终于确定了和关念宏之间的感情,不会再为了那暧昧不明、模糊不清的情感而辗转难眠。
☆☆☆
“今天怎么那么好,会想要亲自做菜给我吃?”黎雁青问著正在厨房忙碌的关念宏。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嘛,就煮个几道菜让你知道我的贤慧。”他一边炒菜一边回答著。
“不对喔,现在还不到六点,你怎么会有空到超市买菜呢?你现在应该是在办公室的啊!”
但关念宏只是笑了一笑,然后又继续炒他的“客家小炒”。
“跷班吗?”她又好奇地问。
“不是。”
“休年假?”
“也不对。”
“那到底是怎样啦?快点告诉我嘛!黎雁青撒娇似的拉著他的手缠问。
“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关念宏说著。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黎雁青不满地又问。
“再啰嗦就明天才告诉你。”他坏坏地威胁道。
“你真小器耶,关念宏。”黎雁青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
“等不到十分钟,就骂我小器,我看是你太没耐性了吧。”他熟练地将菜盛起,边损著一旁已嘟起嘴的黎雁青。
“嫌弃我啦?”她脸臭臭地问著。
“哪敢啊!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会嫌弃你呢,傻瓜!”关念宏赶紧亲了下她的额头解释著。
“算你有自知之明。”黎雁青也露出笑脸满意地对他说。
“对了,剥皮辣椒还放在冰箱,你去把它拿到餐桌上好吗?”他突然对黎雁青说。
“没问题。”
黎雁青快速地回答著,然后一溜烟地便跑离厨房了,隔没多久关念宏也从厨房走了出来。
“可以吃饭了。”他得意地说。
黎雁青看著桌上那三菜一汤,真的是色香味俱全,令人觉得饥肠辘辘而食指大动,不由得衷心佩服起关念宏的厨艺来了。
“看不出来你这么会做菜啊!”黎雁青称赞道。
“当然喽,念了四年大学和研究所之后所训练出来的一身好功夫呀。”他受之无愧,笑嘻嘻地说。
“对了,快点告诉我,你今天提早下班的原因吧。”黎雁青边盛饭边催他。
“你不猜了吗?”
“不要。你直接告诉我,会比我猜的还要快三百倍。”她兴趣缺缺地说。
“你怎么这么没推理的精神呢。亏你平常还那么爱看柯南和金田一办案。”
“先生,你还真无聊耶!这种小事别说我懒得推理了,金田一和柯南也不会受理的,我看只有毛利小五郎会理你的。”黎雁青讥诮地望著他说。
“你说话真毒耶!小姐。”关念宏委屈地笑说著。
“快说啦,别卖关子了。不然的话,毛利小五郎也会唾弃你的。”黎雁青下著最后通牒。
“我辞职不干了。”他终于公布答案。
“不会吧!你怎么可能辞职呢?你可是林副总的爱将,他不可能放你走的,别吹牛了。我看八成是你请年假吧,少骗我啦!”黎雁青不相信。
“真的啦。”关念宏既点头、又保证地说。
“真的?”她狐疑地看著他。
“你知道程副总和林副总他们两人不对盘的事吧,我之前就是受不了他们这种派系的明争暗斗而想离职,但却被挽留了下来。今天早上林美美特别从工厂跑来看我,这一看就促成了我离职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快告诉我。”
一听到“林美美”这三个字,黎雁青的神经就特别紧张。不晓得怎么搞的,她就是觉得林美美对自己和关念宏的这分感情会有相当大的破坏性;即使他们早已结束,但仍是有著相当的阴影和莫名的恐惧。
“美美耍我原谅她,她说她是一时迷惑才会选择黄协理而舍弃我的.现在她迷途知返清醒了,想和我重新开始,要我接纳她。”关念宏简洁地说著他离职的原因。
“你答应她了?”黎雁青脸色苍白、提心吊胆地看著他。
“我又不是疯了,会被她那两、三滴眼泪给迷昏头,我当然是很婉转地拒绝了她。谁知道这一拒绝竟惹恼了她,她立即从满脸泪珠的弱女子摇身变为食人魔兽姥姥般的恐怖凶悍,变脸的速度快得都可以去演连续剧了。”关念宏一脸受到惊吓,心有余悸地说。
此时黎雁青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在听到了他的答案后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你少夸张了,林美美有那么恐怖吗?你可别丑化她。”黎雁青打趣地说。
“我可一点都没夸张。而刚刚说的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戏还在后头呢!”他解释著。
黎雁青则是张大眼、屏气凝神,专注地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我看到她变脸后著实吓了一大跳,心中也暗自想著还好当初她甩了我,否则哪受得了她这种变脸的功夫。而美美可能也由我的脸色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吧,才不到一下子,她又变回了原先那个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美美了,还声泪俱下地哭箸要我原谅她。”他继续说:“她不停地采用泪水攻势,无论我怎样劝说,她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哭哭啼啼地演了十多分钟的戏吧;看我没反应,才离开我的办公室。正当我以为可以喘口气时,程副总和她舅舅叶董事就进来了;中间隔不到五分钟耶,害我连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就又要应付他们了。”
他有些气愤地说,而一旁的黎雁青则是猛点著头,相当入迷地听他说著,将碗筷都推置一旁。
“他们俩一进门劈头就骂我‘薄情郎、负心汉’的,足足骂了我三分多钟吧,骂到我再也受不了了,就叫他们闭嘴。”
“你叫他们俩闭嘴?”她吃惊地问。
“当然。我又不是在工作上出错,何必为了那莫须有的罪名被那两个小人乱骂?然后到外面去将林美美也拉进我办公室,两人一起对质把话说清楚,让他们知道到底是谁在捏造事实、搬弄是非。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去通知林副总,让他也到了我的办公室。因为他怕我变成了他和程副总勾心斗角下的牺牲品,所以就很热心地来帮我声援了,刹那闲我的办公室变成了贵宾室了。你想想,两个副总和一个董事为了个小职员的风花雪月,居然齐聚在我那小小的办公室中,我可真是荣幸呢。”
他啼笑皆非地自我消遗。
“我还是不懂,这些和你要离职有关系吗?”
“是没什么直接关系。不过想想程副总那人度量狭小专爱记仇,我今天又得罪了他,新仇加旧恨,难保他不会又想出刁钻的法子来整我;与其那样,我还不如趁早离职算了,还落得轻松愉快呢。”
“你说的也对,那烂公司不待也罢!”黎雁青也表赞同地点头。“不对,你一辞职那不就表示你不能留在台北了吗?”黎雁青突然又改口问。
“我还是会留在台北上班的,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关念宏知道黎雁青在想什么,所以立即解释了。
“那住的地方呢?你一离职,就不能再住宿舍了,不是吗?”她又关心地问。
“我下个星期办交接,住的地方目前还不用愁。”
“只剩十天不到,你上哪找房子啊?”黎雁青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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