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剎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干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奸?”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猛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糊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奸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猛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
完结篇
不过他俩这种可说是萍水相逢的爱情,本来就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并无资格多说什么,在想通这层道理以后,他便开始全力进攻,因为从龟头前端逐渐扩散开来的骚痒感,已经窜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业已懒得再作思考,他紧紧压住汪海殷的双肩大吼道:“没关系,婊子,只要你喜欢,我一样可以找一票人把你带到荒郊野外去玩个够!”
最后一句话就仿佛是药效惊人的催情剂一般,只见汪海殷立即浑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大屌哥……人家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去给全世界的男人随便干。”
人间最无耻、最下贱、也最淫荡的话,已经从汪海殷口中说了出来,所以再多理智和语言全都是多余的,接下来就像地球即将毁灭似的,他们俩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没人能听得懂的东西,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挤压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浑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来了、真的又来了!……喔……我终于又要上天堂了。”
痉挛的阴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夹得又痛又爽,在使尽吃奶的力气勉强再冲刺了几下之后,他只记得自己在崩溃前的一秒钟,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从云隙当中轻快的飘浮出来,然后他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嗥叫声……恍惚之间,他依稀听见有一头牡兽在远方呼应他的嘶吼……
可能有五分钟之久、甚至超过十分钟以上,他们俩才双双瘫软在地,在相互抱头喘息了好一阵子以后,古志宇才搀扶着汪海殷一块摔到床上去休息,不过他虽然闭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搂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细嫩的俏脸上摩挲着,等发觉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温柔的吸吮时,他才翻身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拥吻、爱怜的抚触,古志宇的五只手指,一次又一次穿过她湿透的发根,一直到双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际,两片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是古志宇并没有休息,他的嘴巴继续沿着汪海殷的脸颊慢慢往下吻,当他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时,他才停下来凝视着眼前那遍细嫩白凈的粉颈,虽然位置会有点不同,但他喜欢越明显的地方越好,所以他头一低,便开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约两寸的侧颈部。
等他满意的抬起头来以后,汪海殷才缠抱着他腻声问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我们女生脖子上留下作爱的记号?”
事实上古志宇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动机,他只是在无意间忆及裘依依玉颈上那片不断被人重复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看着那处刚被他制造出来的鲜红印记,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是一种想独自占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为彼此都留个不易磨灭的永恒回忆吧。”
他话才说完,汪海殷的嘴已贴在他的颈边说道:“那我也要帮你留一个。”
古志宇让她连吸带咬的种好一颗草莓之后,才爱抚着她的水蛇腰问道:“对了,你都还没告诉我,那个竹中后来赏了你多少小费?”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娇嗔道:“不要再提那个浑蛋了,他竟然说那群流浪汉的精液就是他帮我准备的小费,你说可不可恶?”
古志宇听了差点就大笑出声,他先在心里暗骂道:“这小日本果然是又阴又狠!”
接着他才搂紧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说:“好了,别再气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再去洗个澡比较重要。”
两个人又在浴室里互相调戏和温存了老半天,等他们上床交颈而眠时,已经是深夜将近叁点的时刻。
古志宇是在一阵奇特又无比舒坦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仰颈一看,原来是汪海殷正跪着在帮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道:“把整支都吃下去,然后再帮我把睾丸也舔一舔。”
从未在睡梦中被如此服侍过的古志宇又闭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导,不管是吸吮舔舐还是要跃马奔驰,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享受着异于平常的美妙滋味,顶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摆荡的双峰、或是爱抚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经过两回激烈的骑乘之后,便全神贯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龟头,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长战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几分钟后,汪海殷总算如愿喝到了古志宇的现磨豆浆。
匆忙的梳洗过后,在要离开房间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两个颗粒保险套,连同小茶几上的那套内衣,一起扫进了手提袋里,不过汪海殷并不知道这个举动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声的挽着她走出了房门。
因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机、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务,所以在两人时间都有点紧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车的时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家里的电话,等她把号码输入手机以后,她才推开车门说道:“记住,一回国就要跟我联络,千万别一转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样叮咛着她说:“你自己也不要再随便跟人去什么公园或车站约会了,否则我怕你早晚会出事。”
他的关心溢于言表,导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认真的盯着他说:“妳放心!志宇,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往。”
古志宇点着头说:“那就好,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也不晓得汪海殷又想到什么,本来她已经跨出车外,却突然又钻回车厢里望着古志宇说:“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真心的对待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平静的应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执着的眼神告诉他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死缠着你吧。”
她说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脸颊,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所住的大楼里,而古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门、一面思考着她会把那两个新型保险套用在那里?也许,下次见面时就可以向她要个精彩的答案?
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才赶回家里的古志宇,整桌丰盛的午餐已快要凉掉,他满怀歉意的看着母亲和几位等在客厅的亲友说:“你们先吃就好,干嘛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动?”
他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你不在我们吃起来有什么意思?何况接下来你又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台湾,在国外你到哪去吃你妈现煮的拿手好菜?”
其实他也已经饥肠辘辘,所以他立刻大声招呼着众人说:“大家请上桌,满汉全席要开动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古志宇趁着母亲在房里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从抽屉拿出装着火油钻戒的那只锦盒说:“等我上飞机以后,帮我把这东西还给阿嬷。”
他母亲接过锦盒之后,有点诧异的问道:“你等一下不是还要绕过去看你祖母,为什么你不自己还给她?”
古志宇提起简单的行囊说:“因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这戒子我没办法送出去。”
他母亲沉静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才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被汪海殷印下的吻痕说:“昨天晚上妳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点着头说:“她跟别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那只锦盒放回书桌上说:“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都希望你在出门以前再拨个电话给依依。”
等他母亲走出房间以后,古志宇坐在床头望着电话机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当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编出来骗他的借口,但是,他又很怕电话打过去接听的却是裘依依的父亲,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老觉得裘依依的父亲无论是跟他说话的语调或是看他时的眼神,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那种感觉总是让古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很不想去自讨没趣。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次,但始终就是走不出房门,最后古志宇只好告诉自己:“不管是街头械斗、还是在国外特训时真枪实弹的与外籍兵团正面厮杀,自己从来就没皱过眉头,为什么现在却只为了打一通电话而感到犹豫与害怕?”
在鼓足勇气之后,他才拿起话机拨号,当铃声响起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