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的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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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的私房话-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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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你见过,就是老板从正正公司挖过来的。
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依然一点不在乎的样子:你是说是瞿经理的助理?他凭什么叫我去会议室里开会,他算老几。
小叶好象很害怕,用手指嘘了一下,我还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我的姐姐,姑奶奶,瞿经理就是STIN啊?他的助理叫ERIC。
我挥舞着杯子:给我倒杯水,这中国人怎么老是崇洋媚外地起什么英文名字,真是的。
电话响起了,小叶接了:你好,销售部。
STIN气愤地声音连我都听见了:叫上官经理马上给我过来,所有的人都在等她,你也给我过来。
我还是不在乎:是不是那个姓瞿的。
小叶手里拿着已挂断的电话说:是的,老大,怎么处理啊,好象很棘手啊?
我:走,跟我过去,这是早晚要面对的。其实,我早料到会和他有一次恶战,但没想到是这么快。
在会议室里,我看见销售二,三部,市场部,网络部的经理及助理全到齐了。而我的位置也从会议桌的中央改到了STIN的右手边上。
只见STIN喝了口水说:坐下,我们开会。
我没想到他的开场白居然这么平静,也许过会儿要山雨欲来风满楼,小叶坐在了我的旁边。
STIN手里拿着一张我们近期出版的报纸:今天我想说的是,关于这张报纸及网站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人很不付责任,在这次报纸上有个严重的错误,网站也有。不过,网络部的人员已经很配合的进行了修正。
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上了,这期报纸是我负责的,出了问题是要由我来担的。看来,战争马上要打响了。

别跟我装清纯

STIN突然用力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声音很大,确实好吓人,在他旁边的我感觉到地都被震了,而我的内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居然说了句我错了,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愤怒的眼神:你们犯了个非常低级的错误,卢湾区业达职培?明明是夜大,而不是业达。这广告是谁策划的,谁负责审稿的。
听了刚才的话我心理有底了,原来他是在不经过事实调查的情况下咬我一口,做梦去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广告是我负责的,因为我对客户发来的内容也有过怀疑,所以我特意去问了学校的相关负责人,并且我这边有客户签的确认稿件。如果你想看,我可以马上让小叶拿过来。
小叶偷偷地笑了一下,不过,还是给我发现了:STIN,这个广告签的是半年,而且已经刊登了3个月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万一有错误,客户肯定会抓住我们的小辫子,叫我们更正以及索赔的。
STIN似乎异常激动:好,如果确实是我错了,我当着大家的面,向你上官懿群道歉,怎么样?
我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悲,我的确不喜欢如此叫劲的男人。其实,大家已经心知度明了,根本不是我的错。当然,与他第一次在我熟悉的地盘上交手,我不想当众戳穿这个没情趣的男人,也许我该给他点面子。我看下了表说:STIN,很不好意思,我已经和远正集团的张总约好了,小叶,我们走吧。
在门口,我遇到了也要出去的老总。她始终微笑,时间长了,我也不知道这微笑下到底有多少虚假的成分:懿群啊,你们要出去啊。去哪里,我带你们过去吧。
一想到上次车祸,我打了个冷颤:不,不用了,我打车就行了,方便的很。
在出租车上,我不断地跟小叶唠叨着:哎呀,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外面的事情已经够让人烦的了,现在还加上了内部斗争,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对了,你在我面前可以装清纯,千万别在客户面前装嫩,影响公司形象的。
小叶笑嘻嘻地说好,瞅着这个对我非常忠诚的下属,有时候真不好意思说他,他长的胖胖地,看上去很可爱,可是他已经22岁了,还时常在办公室里拖着腮,仰望着天花板想事情,不过,并不是那种带有娘娘腔的人,我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恐怕就是不要老是跟我装清纯。有时候,我会胡思乱想地猜测他的老婆是什么样子。也许两个人一样的可爱。
进了张总的公司,我从前台就开始注意,一直到他的办公室,我发现皮肤都不错,不是很漂亮的女子,就是帅气十足的俊男。搞的自己特没自信,看看自己,没有施任何的粉黛,没有名牌的着装,随意的头发,我突然想找个洞钻进去。而我身边的小叶却兴高采烈地关注着走过的美女。
坐下来,张总看了我很久说:上官小姐,我觉得你的外表没有电话里的声音自信。其实,你是个非常有气质的人,可是你自己却把它掩盖了。如果包装一下,你会是个非常耀眼的人。
我的脸顿时通红,尽管我会和同伴肆无忌惮地谈论男人,但自己还是会害羞被一个男人谈论,何况是当面的:张总,我只是一个人普通的人。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张总似乎很认真:不,你不是普通人。我们集团也有自己的广告公司和时尚杂志,之所以会选择在你们的报纸上刊登,我看中的是你们的发行量和针对性,你们发往的读者群也是我们所需要的。当然,上官小姐的才华我很欣赏,我想最近重点推出我们的小丫系列,以揭秘的形式,而里面的主角我希望是上官小姐。


第 4 部分

职业装下的本性

我意外张总能这么看中我,因为从小我就习惯了丑小鸭的角色,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不能变成白天鹅的丑小鸭。说实话,其实,有哪个女孩不想在镜头上出现,有哪个女孩不想一夜成名,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子,有着和大多女孩一样的梦,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可我知道苏拉也许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
经过若干秒的思想斗争,我决定伟大一次:张总,我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但是人各有志。不过,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她是舞蹈系毕业的,拍过不少广告片,我想她是非常适合这个角色。
张远显得有点失望:恩,好,我尊重你的选择。至于,你所推荐的人员,我会好好考虑。上官小姐,上次提的广告方案我很满意,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我决定把新产品的首度发布选择在你们刊物上。
我仿佛收到了极大的鼓励:张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总又看看了我身边的小叶,然后对我说:上官小姐,今天晚上,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我有点犹豫,可我清楚与客户吃饭对下一步的合作是有好处的,但自己实在不喜欢应酬什么的,一般能躲的我都躲。何况,他要请我一个人,并且在晚上,我有点矛盾,毕竟我是还是个处女,还是一个传统的女子。
张总深沉地笑了笑:好,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
既然张总都已经说了,我不好驳他的面子,有时候别人帮你选择了,也好,这样你只要按照他的选择做就行了:好,现在还早,等你下班我们再联系吧。
张总点点头,看上去比较帅:OK。
出了张总办公室,小叶就在我旁边坏笑说:上官经理啊,你说张总是不是喜欢你啊。
我心里虚虚的,当然,被人喜欢总是令人自豪的,也许是虚荣心在作祟。是的,我并没期待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和结果: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的。
小叶还是在那边不依不饶,反正我习惯了,现在我也很少说咽他的话了,因为时间长了说了没作用,谁叫我们私下里特别铁,他也特忠心呢。
我拍拍小叶的肩膀说:兄弟,时间还早你也别回公司了,没我在,万一那个STIN欺负你怎么办。走,去超市,你前两天不是发消息说想吃鸡了吗,去买。
小叶开始眉开眼笑地说好,你看我这个助理就是好,对我要求不高,而且特容易开心,真是好养,胖乎乎的还挺可爱。
在超市里买了只鸡,两瓶绿茶,出了收银台,我和小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鸡展开了进攻,不过,还是我厉害,先撕了个鸡腿握在手里。或许别人看了会觉得滑稽,装着职业装的两个人居然站在超市门口大口啃着鸡腿。其实,这么吃一方面是我真正的本性,另一方面,是怕晚上不好意思大吃大喝而让肚子受苦,饿死可是大事情。
正吃着香的时候,公司来了电话,我以飞快地速度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起了电话,是STIN打来的:上官经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6点钟要开会,请你准时赶到。
丫的,早上去的时候开会,下班时间还要开会,还叫不叫人安生了,我对此十分不满,但还是带着微笑地声音说:STIN,很不好意思,我还在客户这边,晚上他要请我和小叶吃饭,这可是大客户,不好驳人家面子。

我上当了

等人总容易心烦意乱,最突出的事件就是我约苏拉了,她从没有不迟到的时候,短则半小时,长则一个上午或者下午,当然我也不忘利用她在娱乐圈的身份调侃她耍大牌。我想张远是生意人,应该不会不守时间吧,看看表已经是下午6点了,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总的手机:张总,快到下班时间了,你赶紧出来吧。今晚我想去喝酒,你能陪我不?
张总显得有点惊讶,但生意人就是生意人,马上能冷静了:喝酒?恩,好。我知道一个地方不错,你在哪里,我开车去接你。
我自己也有点吃惊自己说想喝酒了,因为上一次跟苏拉喝酒喝的那么难受,现在又要,何况,是对着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我在易初莲花超市门口,你过来吧。
小叶用胳膊撞撞我的肩膀说:老大,你怎么了,从来没见你这么颓废,象你这乖孩子为什么要去喝酒,是不是因为STIN的事情。没事,我们兄弟一条心,他能把我们怎么样啊。不行,不行,你这状态我放心不下,晚上,我陪你一块去吃饭。
我把他胳膊从我肩膀上拿下来:关你什么事,我愿意喝酒,你,可以下班了,赶快给我消失,这是我的命令。
小叶摇摇头,丧气地说:不管就不管,我消失行不。真是的,谁不想早下班,要是晚下班,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虐待呢。
小叶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人海中,我突然觉得有点失落,还好张总没多久就到了,不象苏拉:我带你去家新疆餐馆,很有特色的,6点以后还会有舞者及歌手上台表演。
我若有所失地坐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可我想去酒吧喝酒,你知道吗?在上海几年,我还从来没进去过,每天下班我就回家,我觉得那是家,是个温暖的地方,但每次回去,观望四周,我发现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当我在北京的同学问我上海的夜生活是不是极为丰富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是的,我做了25年的人们所谓的好孩子,听长辈的话,上学的时候认真学习,品学兼优,工作了,埋头苦干,一直以来别人都拿我当榜样,但这样我活着很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张总沉默了一下说:我说的那家新疆餐馆,就是一个小酒吧。不过,我觉得有些酒吧不适合你,你应该去咖啡馆之类的,也许是因为你与生俱来的恬静告诉了我。好,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告诉我。
我:有时候,我很想做的事情就是抽根烟。
张总没说什么,进了超市,一会他握着一条香烟出来:给,你不是想抽吗?我买了一条烟,还有一个打火机,其实,女人抽烟也是挺好看的,尤其象你这样有气质的人。
望着烟,我急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不知道吸烟是有害健康的吗?是,女人抽烟是很幽雅,可身体是本钱啊。一旦有了烟瘾,想介都介不掉。你怎么能这么顺着我。
张总会心地笑了:你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想抽烟啊。
我吞吞吐吐地说:那想一下也不可以吗?
张总给了我个肯定的答案:不可以。
在新疆酒吧里,我们坐在离表演舞台最近的一个地方,伺者问要喝什么,我说白酒或者红酒,伺者说只有啤酒,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上当的感觉,张总冲我笑了笑。我心想啤酒就啤酒,我就不信啤酒醉不了。
台上的舞者激情地跳着新疆舞,突然一个舞者邀我上台,说实话,我有表演的欲望,但又不好意思,我看看张总,他点头示意我上去。于是,我上台和舞者一起跳起新疆舞……

是哥哥的怀抱吗

我疯狂而夸张地舞蹈着,我想通过自己的每一次挥手,每一个跳跃,把所以的伤都甩掉,可在我挣扎了10分钟后,就彻底放弃了,因为根本做不到。于是,我不顾任何人的眼神和感受,冲出了酒吧。
外面已经有了秋的凉意,我对着月亮大声地哭泣,张远也跟了出来,他没有说什么,一直在我旁边,静静地默不做声。等我累了,停止了,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切都会好的。
他这一拍,叫我有种从未有过的温馨,那一刻,他仿佛是一个兄长,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学两年级的时候,我家破产了,我一下从天堂到了地狱,我退学了,这件事,我妈妈大现在还不知道,我,真的无法面对她,我一直在逃避母亲为自己女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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