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时而轻柔时而加大力道地舐舔着娇美轻颤的小花苞,舌尖沿着细细的花缝探进,勾出更多的甜美汁液,然后饥渴地特它们全部吸吮吐入腹中。
“啊……啊……大……哥哥……”骆小禾又羞又惊,被他逗弄得不住娇喘,娇小的身子不停颤抖,想求他停下来,可声音却破碎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刻,软软嚅嚅的叫声比平时更加媚惑人心,古赫泉腹间的欲火烧越旺,干脆以唇吸啜一口甜腻花液,起身重重堵住她的小嘴,长舌霸道地勾缠住小香舌,喂她吃自己的体液。
奇怪的味道使骆小禾的脑子一阵晕眩,她不知所措地,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大掌却在这时整个覆上腿间湿热的柔嫩花谷,按压搓揉着。
“唔……”那种从来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直冲上骆小禾的脑门,娇躯柔成一滩水,几乎感觉自己要漂浮起来。
他粗嘎地离开她的唇,在她耳畔低低道:“小禾,看着我。”
骆小采依言睁开一双迷蒙美丽的黑眸,娇羞地凝视他。刚刚经历的高潮使她全身酥软无力,雪白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美丽的樱色,越发动人。
鹰眸怜爱地与那双纯真的大眼对视,他找到她的手,与之十指交握,“会有些疼,为我忍忍,好吗?”
“嗯……”她羞涩地应了声,紧紧抓住他厚实的大掌。
“乖宝贝。”他又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分开她嫩生生的大腿,昂扬的坚挺在湿润的入口处上下厮磨了好几下,才挺身一寸一寸地缓缓进入。
骆小禾不舒服地轻哼一声,他立即停下来,指腹体贴地搓揉着隐藏在柔嫩花瓣中的那粒小小花珠,企图使花心深处分泌出更多的黏稠汁液。
前戏虽然已耐心地做得足够,可初初进入后的破身之痛仍然在所难免。当他硬挺粗大的望彻底冲破纯真,抵在幽径最深处的花心时,骆小
禾呜咽一声,眼泪汪汪地连连抽气,全身都绷得好紧,连着私|处也越发紧窒。
“乖,放松……否则会更痛。”古赫泉心疼的不住亲吻她汗湿的小脸,大掌也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处百般爱抚,想让她放松。
“痛……”她眼泪汪汪地控诉,感觉两腿间如烈火灼烧般,侵入她腿间的异物粗烫得她又惊又怕。
“我不动,宝贝,别怕,一会就好。”他吻掉她的泪,不住轻哄着,用尽全部的理智克制住想要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粗硬的性器仍深埋在窄小的水|穴里,只觉得她里面丝滑温暖,包裹得他好舒服。
好一会儿,骆小禾才感觉不如先前那样痛了,可他硬硬的一根杵在那里,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灼热坚硬,撑得她又胀又难受。
她下意识地挪动身子,却引得古赫泉闷哼一声。
“宝贝,我要动了,可以吗?”汗水沿着额际滴落,他忍得好辛苦。
“……好……”她细细地呻吟,娇羞应允。
不再等待地,他立刻纵身于欲望狂潮,攻城掠地。
纯真的身体被完全掠夺,深深的、重重的入侵,骠悍的、狂野的占有.骆小禾在他身下就
像是在经历一场彻底的疾风暴雨,她跟不上,只能无助地嘤咛、轻泣,任他恣意妄为,予取予求。
“别怕,我在这里,跟着我……”他抱起她柔软温香的身子,让她的藕白粉腿围住自己的腰,使两人交合得更紧,大掌捧住粉嫩的臀,用力撞击着她。
“嗯……啊……不……大哥……哥……”无法形容的快感像着火一样冲刷着四肢百骸,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骆小禾终於忍不住是着尖叫起来。
“叫我,乖宝贝,大声叫我……我喜欢听你叫我……”
美妙细弱的娇啼刺激得古赫泉更加兴奋,他加快了放纵的步伐,每一下进入都愈来愈重愈来愈深,戳刺着少女全身最娇嫩的地方。
“啊……大哥哥……哥哥……求求你……”骆小禾全身都在战栗,她缓不过气来,小嘴微张着,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声令男人疯狂的求饶。
“求我什么?嗯?亲爱的……是这样吗?”他低头轻咬住一只粉色|乳尖,轻轻磨咬、用力吸吮,百般宠爱疼惜,腰部更强悍地挺动,粗长的坚挺深深穿刺进花心深处,几乎抵到娇弱狭窄的子宫口。
“呜……不要……”骆小禾啜泣着摇乱了一头秀发,紧紧握住他手臂上纠结的肌肉,越来越柔软湿润的女性花径已经在有规则地收缩了。
不是不邪恶的,床都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吱吱”作响,令人脸红心跳,而身下柔软、弹性极好的床垫也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他进入,她被迫迎合,他抽出,她深深陷入……密密贴贴,如此契合。
神奇的造物主!若他是孤傲的鹰,她便是抚慰他的阳光;他若是昂然的松,她必然就是那温柔缠绕他的藤萝……
夜,还很长,浓重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回荡在室内,男女之间亘古不变的律动仍在继续着。
长时间的抽送,以至於骆小禾理智快要灭顶,她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床上,像被牢牢钉住的蝴蝶,女性禁地仍被深深侵占着。
半晌,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拦扶着腰肢半跪起,身后坚挺火热的亢奋入得更深。“呃……啊……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承受他狂猛彻底的侵占。
雪白的身子染成了初夏第一朵玫瑰的色泽,而意识却渐渐涣散,她只觉得交合处越来越滚烫胀痛,花径也有如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痉挛着,吃力地吸食着他的巨大。
激|情的汗水一滴滴沿着古赫泉脸倒滑落,落在女孩雪嫩的背上,与她的汗水溶在一处,水|乳交融。
他困难地笑了笑,身体前倾,去吻舔那些汗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孩雪背上,欲望挺入得更深更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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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野地冲刺着,每一次进入都推到最深,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全部离开,直到最顶级的一刻,将最后的甘甜压进了浓灼。
他抑起头,嘴间发出低吼,用力抱住身下娇小的胴体,一起迎接着无尽的狂喜浪潮……
骆小禾迷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全无,身体绵软得如春日泅水边刚抽芽的柳条儿,有如虚脱般,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生怕将小人儿压坏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并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缸舒适温热的水流暖暖地包围着他们,大掌轻抚着雪嫩的背部,骆小禾双眸紧闭,细细的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娇小的身子柔顺地趴俯在他胸膛上,胸前两团饱满雪丘软软地紧挨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使得古赫泉小腹火热,血气上涌,刚泄掉的男性反射性地又硬起来,跃跃欲试地抵在略为红肿的柔弱小花苞上,显然并不餍足。
“唔……不……”骆小禾不安地辗动螓首,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别怕,今晚不会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经不起欢爱。拨开她舒上微湿的浏海,轻轻地吻上洁白饱满的额头,胸口是前所未有的温暖满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
每个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鸟宛转的呜叫声中开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蚕丝被中香甜酣梦、欲醒未醒的少女,连眼皮都还未睁开,乍听见这来自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已然条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儿弯弯,绽出一抹好纯真的笑颜。
“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响起,腰上的手臂收缩,轻而易举地揽住被褥中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往一个更为火热的怀抱内带。
长睫微微颤动,骆小禾轻轻嘤咛,像只慵懒的猫咪,缱绻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着宠溺的爱抚。
大掌无所不在,从纤细的腰肢抚上高高耸起的胸脯,令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忍不住将柔软丝被掀到一旁,曝露在眼前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水嫩雪白的两团娇|乳就像新日的春笋,粉红色的蓓蕾颤巍巍地吸引了男人全部的眼光。
“小禾……”他低叹,薄唇轻啃着水嫩肩头,热烈的气息下滑,从锁骨到雪胸,最后张嘴含吮住雪丘顶峰的两抹嫣红。
“……疼……”下颔刚冒出的胡渣有些扎人,男人像婴儿一样的吸吮又让她觉得微痛,痛里却又有一种教人说不明白的刺激,骆小禾瑟缩着,两手搁在男人胸膛,推拒着,口中发出小小的抗议。
“疼吗?那这样呢?”
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因紧张而瞠大的水眸,他放轻力道,舌尖卷起她的红嫩,轻轻逗弄着。
“嗯……”骆小禾粉颊通红,敏感的|乳尖紧绷着,身体却放松下来,盈盈水眸微闭,小脸上都是不自觉的娇艳风情。~
“这样舒服吗?”他问着,粗指也趁势挤进嫩滑的水|穴,轻易找到花壁里那处突起磨蹭着。
不要……她察觉他的企图,脸蛋瞬间涨红了,小手抓紧他不怀好意的手。
自从他们有了亲密行为后,他一直就像要不够她,每晚都缠着她好久,贪看她沉浸在欲海中的样子,直到没有一丝气力,才会放她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欲望是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明明已经喂饱它,可早晨一睁眼,又是这样……
古赫泉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压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宝贝……
给我!
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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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传来的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赤裸裸的求爱。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又诱哄挑逗,初尝禁果的稚嫩少女哪会是他的对手?
安静的卧室里,慢慢响起了暧昧声响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怜小白兔在挣扎之余,终於发出可怜兮兮的乞求。
“会……会迟到……大哥哥……别……”
“小笨蛋,今天是周日,我们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继续啃咬着水滑玉颈。
“呀……别咬……”她声音软软的,听起来要像是撒娇,传进男人耳中越发心驰神摇,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弹可破的洁白的肌肤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脖子上种下的草莓总是交替更换着,已经让她觉得好尴尬了,幸而国外开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对象的同学见了也仅是暧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轻喘,乌黑零碎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有一缕落在纤细的锁骨上,要衬得她楚楚动人。
古赫泉撑起手臂,居高临下,深深地俯视娇美的人儿。
他爱看她动情时的媚态,被自己爱着时红通通的小脸蛋,迷蒙如漫起薄雾的盈盈水眸。
他爱听她高潮时发出的酥媚入骨的声音,尤其是在她因难耐激|情、小嘴胡乱地叫着他“大哥哥”时,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毫无保留地狠狠爱她!
他爱吻遍她一身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轻咬细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尝了个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般贪心且耐心。
其实回首过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儿。
庞大的家族产业是父母留下的,无论是要他守护还是争夺,完全是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与瞧得上眼的对手对峙周旋、针锋相对,那是他的乐趣。至於百般耍弄仇家,则是出於他强大的报复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场很难看。
唯有她,这世上最善良纯洁的小偷,还未行窃取,他的心就自动地离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了。
在骆小禾之前,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一夜风流也罢,没有谁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见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和欧玺,那个律师界的异类,年少轻狂时同在英国求学,两人没少做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可随着骆小禾一天天长大,仅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转移不开视线,从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来,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拥有,怎肯轻易放手?她的家人们,别人暂且不提,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团的总执行长,恐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分开他们!他不能冒这个险。
“大哥哥……”见他紧盯着自己,一言不发,骆小禾疑惑地伸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担忧地问:“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当天气变化,他的腿部旧疾就会复发,酸疼难忍,他怕她担心,一直瞒着她装成无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回被骆小禾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