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出现在了客厅里,他恭敬地向叶志高施礼,口称“少主”。孟子曰聪明而且帅气,家世不凡,这类人往往很高傲,自命不凡。不过他从小就接受一种教育,那就是无论孟忠实还是自己,都是为主人而活着。
孟子曰从来没有见过李洞灵,所以他一直很好奇,每当孟忠实教育他要忠诚于主人时,孟子曰就会询问主人是谁。
每当此时,孟忠实脸上就会显露出万分崇敬的表情,并且告诉他:“主人武道神化,无所不能,是一个能够通天彻地的人物。”
所以从小孟子曰心中的主人就像神灵一样,高不可攀。在他的脑海中,主人应该是一个英武不凡,惊才绝艳的人物。
终于,孟子曰看到了叶志高。叶志高很年轻,虽然气质不凡,但仍然与他不止一次想像出的主人大不相同。而且这个人是少主,并非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听说已经闭关修炼,而眼前之人是主人的传人。
开始的时候孟子曰很失落,他希望见到的是主人,而不是少主,可惜他无法决定这一切。可少主代表了主人,从小就接受严苛教育的孟子曰还是对叶志高表示出尊敬。
这种尊敬并非发自内心,叶志高可以看得出来,但并不在意。叶志高只需要孟家人这一次能够做得漂漂亮亮,成为金佛大老板,这就足够了。
“子曰请坐。”叶志高也很客气,虽然狼云告诉叶志高孟家人是李家的家奴,但叶志高并没有丝毫的轻视。
孟子曰坐到叶志高的对面,叶志高向他介绍李长生和方潋滟:“这是李长生前辈,这是我师妹方潋滟。”
孟子曰只是微微点头,并不表示什么。李长生没什么表示,方潋滟却微微皱眉,这个人好没有礼貌。叶志高已经介绍说李长生是前辈,孟子曰竟然没有丝毫的表示。
叶志高心中也有几分不满,但孟家人是师父的家奴,他不好随便斥责,只道:“子曰,刚才我们的商议你想听到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孟子曰眉毛一扬,脸上透露出一股傲然之意:“这些人的作用有限,其实有少主与我孟家,已经足够对付玉峰。”
叶志高微微皱眉,身后站着的狼云冷声道:“孟子曰,他们都是少主请来的人,你应该对这些人有足够的尊敬。”
孟子曰目光一闪,笑道:“总管教训的是。”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明显没什么诚意。
叶志高微微一笑:“子曰与他们不熟,情有可原。我看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家按预定的计划发动。”
孟子曰微微躬身:“是,若无吩咐,属下告辞了。”
“我就不送子曰了。”叶志高笑道。
孟子曰走后,叶志高郁闷地叹了口气。师妹方潋滟笑道:“师兄,你的属下好像不怎么听话。”
李长生淡淡道:“尾大不掉,李洞灵的手段不过如此。”
叶志高知道李长生与李洞灵不对眼,听他说苦笑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孟家的实力与玉大老板相当,孟子曰有这种表现也是可以理解。”
虽然孟家是李洞灵扶持,但此时的孟家已经很强大,孟家这些年来一直独立发展,作为二代家奴的孟子曰有想法也是理所当然。
狼云目光冰冷:“少爷,老爷手下家奴有五姓,孟家是其中之一。五姓家奴都受过老爷当年的活命大恩,立下重誓甘心情愿为老爷卖命,这个孟子曰不尊少主,其心可诛。”
叶志高摆摆手:“年轻人有点傲气没什么,我怕只怕他将来成为大老板后不听我号令。不过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日后我再刹一刹他的傲气。”
李长生深以为然:“这个孟子曰除了高傲之外,倒是个人才。他不服你,是因为志高你没有拿出足够的实力让他尊重。虽是家奴,但想要这种人的中心,你必须拿出强大的实力,让他高山仰止。”
叶志高心说时机未到,时候一到,我自然让他知道什么是差距。
叶志高与人商议之时,孟子曰乘车回到了家中。刚一到家,孟子曰的父亲孟忠实立刻拉住儿子问东问西。自从孟忠实从狼云处接到命令,立刻就决定去见叶志高。
虽说是少主,可孟忠实一样的中心,一样的愿意卖命,因为他孟家人的命都是主人给的。
但孟子曰阻止了孟忠实去见叶志高,理由是他要债权负责这件事情。孟忠实想了想就同意了,如今内外的事情都由儿子负责,他虽然也做事,但不是主导。
孟忠实感觉自己毕竟年过半百的人了,未来能够为主人效力的重任多半落在儿子身上,让他多去磨练不是坏事。
但他不知道,儿子孟子曰要求只身前往是有其他原因的。孟子曰知道要见的人不是主人,而是少主,他不知道少主是什么样的人,是否值得自己效忠。但无论是什么人,孟子曰可以想像父亲孟忠实到时一定会表现的俯首贴耳,忠心耿耿,像只哈巴狗一样听话。
这不是孟子曰愿意看到的,他生于豪门,从小就性格高傲,内心对于孟家是家奴的身份很是排斥。
意料之中,所谓的少主果然没什么出奇之处,孟子曰心中谈不上失望,只是更加愤愤不平,孟家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棋子?这个想法从见到叶志高之后就一直不断地从他脑海中冒出,无法扼制。
此时面对孟忠实的询问,孟子曰面露不耐:“一切顺利,爸不要担心了,我回书房处理事情了。”孟子曰找了个借口摆托了父亲。
孟子曰离开,孟忠实脸上透露出苦楚之意,身子懒洋洋地砸进沙发中,皱眉不语。
一旁,孟家的管家走来,很没礼貌地坐到孟忠实一旁,冷冷道:“老孟,看来子曰心气不平啊!”
孟忠实苦笑一声:“老电,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让他忠心,可是要一个人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忠心太困难了。如果是主人还好,主人神通广大,子曰这小子翻不起什么浪来。可偏偏是少主,你让少年人如何心服口服地为他做事?”
老电脸上显出一抹讥诮之意:“老孟,你和子曰都小看了少主。”
孟忠实眨动了一下眼睛:“哦?难道老电你对少主很了解?”
“当然了解。”老电此刻很有优越感,“其实一年前我偶尔见了主人一次,主人说他收了一个徒弟。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留意少主。”
孟忠实恍然:“我说这些年来你一直帮我做事,怎么可能知道的比我多,原来你早见过主人。”他显得有些落寞:“我还是五年前见过主人一面,此后再没联系过。”说后又问:“老电,少主可有咱们主人的风采?”
孟忠实问话时一脸期盼,内心很盼望叶志高是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
老电“嘿嘿”一笑:“想主人神通广大,等闲之人怎会看在眼中?主人收的弟子,亦是不同凡响,是万中无一的奇才。”
孟忠实眼皮一跳:“老电,少主到底是什么样人?快说给我听。”这孟忠实竟然此刻还不知叶志高身份,也是他对叶志高过于恭谨,狼云出现之后并不多问,只让儿子孟子曰前往。
老电眯起了眼睛:“要说起少主,恐怕比主人还要高深莫测!”
孟忠实立刻支起了耳朵。
挑战玉大老板4
老电道:“你只是接到了总管的命令去配合少主行事,目前甚至还不知道少主的身份。就算是子曰,他也只是口称少主,想必也不知道我们的少主到底是什么人。”
孟忠实苦笑:“老电你说得没错,我一听少主召唤,心里满是恭敬谨慎,怎么敢随便打听少主的身份?”他咧嘴一笑:“这么说,老电你真知道少主是什么人了?”
老电见孟忠实一脸的期待,还有几分紧张,笑道:“老孟,你怕少主万一是籍籍无名之辈,无权无势难以镇住子曰?”
孟忠实苦笑一声:“知子莫如父,子曰心高气傲,且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如果换成老电你,你会轻易服一个陌生的少年人吗?”
老电摇摇头:“不会。”然后一笑:“不过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一旦子曰知道少主的真实身份,他绝对不会再有屈居人下的想法。”
孟忠实这样沉稳的人,此刻脸上也露出焦急的样子,催道:“老电你就不要卖关子,快点告诉我少主到底是什么人。”
老电反而眯起了眼睛,一副慢条斯理的神气。孟忠实气歪了鼻子,翻着白眼道:“我知道你打我那枚盘龙玉璧的主意,好了,只要告诉我,回头就送你。”
老电“嘿嘿”一笑,忍不住搓了搓双手:“那怎么好意思?”
见孟忠实一脸郁闷,脸上写满肉痛的表情,老电心怀大畅,笑道:“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他的神色转为严肃:“其实,我们的少主就是最近在京都声名鹊起的叶志高,老孟你应该早听说过。”
孟忠实睁大了眼睛:“是他!叶志高就是少主?”满脸的震惊之色。
老电对老孟的反应很满意,得意地点点头:“不错,咱们的少主就是叶志高。其实你如果早注意周边发生的事情,眼下已经查出少主的身份。去年之时,主人为了少主与李家的纠葛而亲自出面。这件事情只在武林中传播,因此你我不知。”
孟忠实满面喜色,手脚都有点哆嗦:“我就说主人的弟子怎会差了?少主果然是个惊天动地的人物!他那东海集团潜力无边,我敢断言,三年之内,东海集团必将主导国内经济!”
孟忠实是一名商人,所以他对商界的情况再了解不过。叶志高的东海科技能够崛起,借的是神龙科技取之不尽的先进技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一论断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老孟,你只知道少主掌管着东海集团,可你还不知道少主与军界的人关系密切。以我猜测,这段时间国际上关于国内要造航母的风言也与少主有关。”老电补充道。
孟忠实眼皮一跳:“军方。”沉思片刻:“我看少主与军方的人有牵连不是什么好事,这群丘八行事都凭拳头,谁枪多谁是老大。”
老电对孟忠实的话不以为然:“老孟,前段时间房家突然之间消失于京都之中,你可知为什么?”
孟忠实一怔:“难道是少主出手?”
“没错。”老电一脸笑意:“自从见过主人后,我一直关注少主。那一次少主就是借用军方势力和童家之手将房家灭了。好手段啊!我后来问过不少人,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咱们这个少主,踩起人来比主人还要高明。”
孟忠实笑道:“好你个老电,知道这么多事情竟然一直都瞒着我,你老小子真不够意思!”
老电摇摇头:“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主人当初为了安排你坐到这个位置,可以说费尽心机,万一你得知后露出马脚,我真是万死莫赎了。”
孟忠实神色一凛,点头道:“老电你是对的,如果你早告诉我,我恐怕按捺不住想要助少主行事,或者亲自与他见一面。”想了想,又道:“这次少主对付玉峰策划周密,我本来以为都是主人幕后主持,看来这都是少主的手段。”
老电道:“你明白就好,少主大才,恐怕才情不下于主人。子曰这孩子眼高于顶,千万不要让他触犯少主,否则的话你老孟情何以堪。”
……
京都水河县的县城,县长刘存周此刻双眼发直,他手上戴着镣铐,押送他的人是纪检部门的人。刘存周在水河县集众多权力于一身,买官卖官,贪婪地敲骨吸髓。刘存周对此不觉得有错,他认为全国的官儿都在贪,自己为什么要做清官?于是他的手越伸越长,钱越捞越多。
至后来,刘存周有七十多名情妇,一百多套豪华别墅遍布全国各地。他利用手中的权力,仅以五千万元就买下了价值五百多亿的国有资产。不仅如此,他还控制当地的黑势力,与奸商们穿一条裤子,赚下了万贯家财。
可怜一朝倒台,数不清的财产和美人都离他而去,此刻的刘存周无法接受这种打击,一直处于走神状态。
水河县倒霉的人不止县长大人一个,县城内的局长若干,科长若干,双规的双规,逮捕的逮捕。这些人都是刘存周的爪牙,众人沆瀣一气,把整个水河县搞得肮脏一片,腐。败程度简直和晚清政府有得一拼。
此外水河县的“毛爷”毛太冲也被抓捕。毛太冲控制了整个水河县的无数产业,有人想建房,必须用他的人;有人想做生意,必须进他的货。这人凶狠霸道,从银行货款数亿,然后以高于银行五倍的利息放贷,赚了不少血腥钱。
官匪被抓,剩下的就是商人了。水河县真正有钱的商人只有五人,这五个人分别垄断了钢铁、建筑材料、烟酒、出租交通和菜粮收购。垄断产生的暴利让他们腰缠万贯,不可一世。
无论这些人曾经多么的风光,此刻都无一逃掉,等待他们的是冰冷铁窗。
水河县只是一个缩影,整个京都和京都周边地区都动作起来。白的,黑的,不黑不白的,纷纷落马倒台,京都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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