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秋枫道:“你就不想你亲爸爸……?”
话还没说完,钟丽就猛劲地摇头说:“不想不想,你不是不想要我了吧,在我心里你才是我亲爸爸,就是色了一点。”语气说的轻松,象是开玩笑,眼圈却不不知不觉地红了,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她把头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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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见呢?”在邓秋枫心里,胡荧荧一向成熟主意多。
胡荧荧嫣然一笑说:“其实你早有主意了不是?还用我说。反正不管你做什么,只要这酒吧还开我就得给你们作牛作马,没办法,你和笑梅都是大股东,我得听你们的。”
邓秋枫把眼光又转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邓秋枫笑着说:“找你们商量也是白商量,最后还得我拿主意。”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第二天邓秋枫和赵刚说:“事情我考虑好了,不过关于我的职务问题我想和白市长面谈一次。”
赵刚虽说觉得有点为难,但也答应下来了。
邓秋枫又说:“银杏还有些事情要办,恐怕不能马上会白桦。”
这点赵刚倒是理解,他说:“最近白市长也很忙,等联系好了谈话时间再回去也不迟,反正现在通讯和交通都便利无比。”
事情都商量完了,邓秋枫又好好的招待了赵刚一天,到了晚上赵刚死活要走,邓秋枫假惺惺的苦留不住,就让他走了。
赵刚前脚刚走,后脚邓秋枫在银杏官场上的朋友就纷纷前来祝贺,谁说好事不出门呢?这消息传的还不够快吗?所造成的结果就是邓秋枫连醉了几天。
刚觉得清醒了些,又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老冤家林若云打来的。
“喂,听说你要高升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也好给你庆祝一下啊。”林若云的声音里充满了调侃的语气。
“哎哟喂,我的林大所长。”邓秋枫叹道:“我这算什么高升了,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个棋子而已,还说庆祝,我这几天庆祝的牙豁子都肿啦。”
“活该。”林若云骂道“和你说正经的,有句老话叫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是不是?”
邓秋枫说:“是呀,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说你上次帮我忙的事了对不?我开始也想设宴感谢你呀,可惜你拒绝了。”
“呸!哪个希罕你感谢啊,不有个帮过你的朋友来银杏,你招待一下,总不过分吧。”林若云说。
“你是说张雅坤?”邓秋枫一下想起了南岭市的那个黑脸膛特警教官来。“他来了?”
“是呀。”林若云笑着说:“人家探家去看儿子,现在专程绕路来看你呀。”
邓秋枫笑道:“你怎么说话呢,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你们现在哪里?我来接你们。”
“老战友来访当然不能住旅馆,他在我这里住。你到了我们宿舍门口给我打电话吧。”林若云说。
挂了电话,邓秋枫淫荡地想:老战友当然感情深厚,孤男寡女又同住一室,自然……嘿嘿……不过象林若云这样的女人,也只有想张雅坤这样的极具阳刚之气的男人才罩的住呀,虽然这个张雅坤的嗓音相对他的胳膊来说稍微细了些。
想是这么想,怎么又觉得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呢?
第2卷 漂泊记事 第71章 炸药引线
林若云和张雅坤都没穿制服。也不知道怎么了,邓秋枫总是觉得张雅坤穿便服很别扭,想必是因为看惯了穿作训服的他吧。
才把两人接上车,林若云就说:“还是让我来开车,你那烂技术。”
因为有客人在,邓秋枫也不方便和林若云斗嘴,只得让贤。有林若云在前面开车,邓秋枫也落得和后坐上这位豪爽的军人聊聊天,只是可惜的很,昔日豪爽的军人,今天却有点扭捏,除非不得以,都不多说一个字,弄的邓秋枫很郁闷。
邓秋枫选了家特色菜馆,让林若云把车停了。雅间也早已经定好,邓秋枫还特地弄了几瓶本地特色的银杏大曲(呵呵,十三瞎编的名字),准备开怀畅饮一番。
开始的时候林若云还说要照顾女性,还是喝饮料的好。邓秋枫说你是巾帼不让须眉,今天都喝白酒。最后还是张雅坤说,就喝一点吧。
大凡喝酒这种事情,只要一有了开头,后面是很难刹的住车的。几杯白酒下了肚,张雅坤又恢复了军营里的豪爽,三人又都和军营颇有渊源,讲些军营中的趣事,越喝兴致就越高了。
酒足饭饱后,邓秋枫大着舌头说要去找个地方搓搓背,醒醒酒才好。张雅坤也说白天在林若云家里洗的一点也舒服,热水器有问题,要好好去泡一泡才好解乏。见这二人兴致这么高,林若云就问:“那去哪里好啊,先说好,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去,得有点档次才行。”
邓秋枫笑道:“那望海城够不够档次啊,我对那里可是印象深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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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对望海城印象深刻。刚来白桦的时候和警察起了冲突,被丢在看守所了冻饿了三四天,脱难后,去的第一个消费场所就是望海城温泉度假村,也是在那里正式认识了林若云、大牛和伍大维等人。
林若云听了,知道他拿过去的往事调侃。瞪了他一眼说:“去就去!我去开车。”
邓秋枫听了,忙上前一步拦住她说:“开……什么车呀,没见都喝了吗,喝了还还开。你身为警察,这可是知法犯法啊。”
林若云道:“不开车,难不成还走路去呀。”
邓秋枫当即拿出手机拨通了小崔的电话,让他马上打的来开车。
“瞧见没,着就是有钱人,不得了啊。”林若云调侃说。
张雅坤掩着嘴笑。邓秋枫见了,指着他笑道:“看不出来,你穿着军装多阳刚啊,换了衣服怎么就变斯文了?哈哈。”
小崔没几分钟就到了,开车载了三个醉鬼去望海城。到了望海城,邓秋枫对小崔说:“你先去开两个包房,其中一个要双人的哈。”
小崔办事很麻利,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几套毛巾等物品说:“包房我已经监督着消毒了,怕里面配套的洗漱用具你们不合用,我又买了些来。”
林若云和张雅坤纷纷道谢,邓秋枫也拍着小崔的肩膀说:“很好,会办事,你也去放松一下吧。”说完三人跟着引路小姐去包间。
先到了双人间的时候,林若云一拉张雅坤说:“走。”
邓秋枫一见心道:哈哈,原来你们真的有一腿。林若云!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闷骚型,现在露出尾巴了吧,还想来鸳鸯戏水,不行!不能让你得逞!于是上前亲亲热热地一把搭住张雅坤的肩膀说:“不行,不行,你得跟我进去,让若云去单间。”
张雅坤显然没想到邓秋枫会这么说,眼睛睁的大大的说:“我和你?”
林若云反应更是强烈一把打落邓秋枫的手大声说:“不行不行!,你是不是要瞎胡闹?你喝多了装疯不是?”
邓秋枫固执地又把手搭上去说:“怎么不行?我和张兄上次就一见如故,现在想单独聊聊天不行?一晚上时间都留给你们两口子还不行?”
林若云还想说什么,张雅坤一边掩了嘴笑,一边读林若云说:“算了,今天就随了他吧。”
林若云的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大,说:“你居然……”
张雅坤道:“你别管了,自己洗澡去。”
林若云一顿脚,说:“懒的管你呀。”气急败坏地走了。
邓秋枫对着她的背影笑道:“真是小别胜新婚呀,一刻也离不得……张兄,我们进去!”说完搂了张雅坤的肩膀,两人亲亲热热地进了雅间。
锁好了门,邓秋枫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张雅坤说:“我说张兄啊,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有个缺点啊。”
张雅坤脱衣服明显比邓秋枫慢“什么缺点?说出来我一定改正。”
邓秋枫一本正经地说:“你笑的时候别老掩着嘴好不好?女人才那么笑呢。”
张雅坤一惊,脸也眼见着红了,有点心虚地问:“你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早看出来了。”邓秋枫得意地说“男人哪儿有那么笑的?男人应该这么笑。”说着他故意哈哈哈哈夸张地大笑了几声又说:“咱们男人就应该这么笑嘛。”
张雅坤听了,刚才悬了一下的心又放了下来。
邓秋枫飞快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摆着健美造型,对张雅坤显摆说:“你看咱这肌肉,不错吧,虽然没你们这些职业军人的好,可咱都快四十了,这身板儿不错吧……嗨嗨,你往哪儿看呢?看我这二头肌,嗨!跟你说别乱看,你这眼神儿怎么这么断臂呀,算了,泡澡。”
说完他跳进大浴缸里,往脸上泼了一把水说:“真他妈的舒服。‘话音未落,自己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把张雅坤笑了个不知所措。
邓秋枫笑够了对张雅坤说:“我刚才看你瞧我那眼神儿,让我想起一个笑话来。有个小伙子在他女朋友面前显摆身材,他脱下衣服给女友看二头肌说:这相当于五十公斤炸药,又脱下裤子指着大腿说:这相当于一百公斤炸药。接着脱下内裤,女友夺门狂奔,惊叫道:天呐!引线这么短!哈哈哈”
张雅坤一听也忍不住扑哧一笑,邓秋枫指着他说:“看看看,跟你说笑的时候别掩着嘴嘛,才说你又忘了,怎么在南岭就没发现你还有这毛病呢?”
张雅坤也许是被室内的蒸汽蒸的,红着脸说:“这笑话和我看你有什么关系啊。”
邓秋枫略带调侃地说:“当然有关系啊,你肯定是因为没我的引线长,才盯着我看是不是?”
第2卷 漂泊记事 第72章 原来是她
一般的讲,男人可以在任何方面低头,在任何方面认输,却偏偏在性方面,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的,哪怕是他真的不行。原以为被说了引线短后,张雅坤总要会几句嘴的,可没想到她只是微笑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邓秋枫把贴身的保暖内衣脱了下来,这一脱不要紧,让邓秋枫的眼睛也瞪成了铜铃,因为他看见了张雅坤背上倒过来的∏型武装带,晕呀,这不是传说中的胸罩带子吗?
这时张雅坤双臂抱了胸转过来对着邓秋枫嫣然一笑,这一笑真如醍醐灌顶,让他的脑子顿时如计算机般的迅速运作起来,从开始认识张雅坤到现在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中闪过,结合种种信息,他得出了一个绝望的结论:这个张雅坤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不错,她的个子是很高,可是女人就不能有高个子吗?她的皮肤很黑,看上去也很粗糙,可天天的烈日狂风的,能不黑,能不粗吗?他说话的声音略带嘶哑,也很粗,可现在一分析也就是个女中音。
我的天呀,我把一个女人生拉活扯地拽进来了,难怪刚才林若云的态度那么奇怪,我真是猪啊,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邓秋枫一面自责,一面伸手去抓旁边的浴巾,由于慌了神,第一次没抓着,手反倒按到了地板上,第二次总算抓到了,急匆匆往腰上一围,就冲向门口,可手忙脚乱的就是打不开锁了。
女人平时一般都是比男人怕羞的,但是一旦下了决心,却比任何男人都坚决勇敢。 张雅坤上前伸手就把邓秋枫的手按住了说:“即来之……”
邓秋枫先是冒出了一连串的“对不起”,又往后退了两步才说:“安之不了啦,我可不想破坏军婚啊。”在和林若云通电话的时候,他知道了张雅坤是探家去看儿子的。
“就算是破坏军婚也轮不到你先。我呀,就是想放纵一下。太压抑了。”张雅坤说这话时,表情有些黯然。
邓秋枫此时也没那么慌乱了,也知道如果不是张雅坤本人愿意,否则就凭她那一身肌肉,邓秋枫尽管身高力大,也未必拉她的进来。就说:“放纵不一定是好事啊,你……”
话未说完,张雅坤就打断他,问道:“你真的一直没把我认出来?”
邓秋枫苦着脸点点头。
张雅坤低了头,喃喃地说:“不象个女人,难怪他会那样……”
邓秋枫觉得自己这眼神确实有点让人伤心,忙解释说:“其实不是那样的,在南岭见面少,又总是醉的自然就先入为主了,后来……这次……”
说着说着,见张雅坤裸露的肩头耸动,觉的不对劲,就壮着胆子,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触之下才发现她的皮肤远没有想像的那么粗糙,相反有一种健康的细腻,这种细腻是任何护肤用品也培养不出来的。
张雅坤被邓秋枫这一触,反倒抬起头来,让邓秋枫看见她已经满眶眼泪了。
“没女人味!没女人味!……”张雅坤终于抑制不住哭出了声音,她一面哭诉着,一面一拳又一拳地捶打着邓秋枫的结实的胸膛。她的拳头自然和一般女子的粉拳不可同日而语,被打上之时还是颇为疼痛了,开始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