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三个大汉成扇子面向我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想,司马青云不会这么快就找人来报复我了吧?
“咦!是你!”声边忽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人声音。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声音传来地方向,心猛地一跳,站在那里穿着一身天蓝色套撞的女人,正是我在“名媛”俱乐部地下停车场遇到的那个扭伤脚的绝代美人!
“你们别动手,是我朋友。”那美绝人寰的女人对三个围住我的大汉幽雅地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含笑向我走了过来。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女人真正的极品。说她是极品女人,当然就不是单单指她的容貌,这个女人的容貌固然是美极了,可更吸引男人的,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这是一种糅合了很多元素的气质,里面有高贵,有幽雅,有清丽,有大方,居然还带有那么一点少女般的天真。这种种元素混合在一起,构成了她那无与伦比的独特气质。就象现在,她走过来的姿态,既幽雅而飘逸,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词“袅袅婷婷”。我还真得没有看到一个女人走路可以走得这么优美动人。更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我竟然无法从她的容貌上判断出她的年龄来。说她三十岁吧,可她明明带着一点二十多岁女孩子才有地天真韵味。说她二十岁吧,可她处处流露出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韵。让人而后内难一下就判断出她的年龄。不过这也使得她更能吸引男人们关注的目光。我眼角地余光看到,几乎附近所有的男人,无论是身边有没有女朋友和老婆。都在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浑然忘记了自己身边的女人正在大吃特吃山西的特产。
“你好。”她含笑站到我面前,“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幸亏我这些天在安琪儿那绝世美丽的“熏陶”下,对于美女的“免疫力,大大加强,否则一定会马上迷失在她那柔情万种的销魂微笑下。
我笑了对她点点头,“你好。我也没有想到,我们能在这里再次相遇。”
“上次的事情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多亏了你帮忙,谢谢。”那女人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姿态依然是幽雅异常。
“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微微一笑,“不必客气。”
美丽的女人笑了。“你真是个好人。哦,对了。我要为刚才地事情向你道歉。”
“道歉?”我微微一楞马上想到她是在说刚才我差点被人袭击的事情。我转头看了一眼正被自己伙伴从地上搀扶起来地那个被我摔倒在地的大汉,“你的保镖?”
绝美女人点点头,“对不起,刚才你直接冲过来,他们以为你是想骚扰我,所以才对你不礼貌的。还请原谅。”
我一笑,“是这样啊。其实这都应该怪我。我太着急了,所以没有注意前面的情况。怎么,你经常别人骚扰吗?”
绝美女人轻轻叹息一声,“红颜祸水。长得美丽也是一种罪过啊。”
她那绝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幽怨之色,显得那么楚楚可怜。让我不由得都想安慰她,“话不能这么说,长得美不是罪过。真正有罪的,是男人那颗贪婪地心!”
“哦!”女人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这话我不太明白,能说明白一点吗?”
“女人的美丽是用来欣赏的,应该被男人占有的。而男人天生就有贪婪的占有欲望。总是想把美丽的女人收入自己囊中,成为自己的私宠。这完全是私心在作怪。所以罪责在与男人天生的贪婪,而不在于女人的美丽。”
“那你不也是男人吗?”绝美女人含笑望着我,“难道你就没有贪婪地欲望吗?”
我洒脱地一笑,“坦白地说,我不是圣人,我也有贪欲,也想占有美丽自己独享。可是,我是一个还没有完全抛弃道德准则,还算是有一点点良心的男人。所以,还可以保持几分理智和清醒,至于让自己的行为太贪婪,太出格了。”
“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这么评价自己。”绝美女人笑了,“很有趣。你是一个很有意思地男人,与众不同。”
“哈哈,”我笑了,“这句话通常的含义是一个怪异的人,引申下来就是一个精神有点不正常的人。对吗?”
“是吗?”绝美女人轻声笑了,她一笑起来很美,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我可没有说你是从安定医院跑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逗她开心,所以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刚出院的。不过你放心,我今天出来以前刚刚吃过药了,不会发病的。”
女人咯咯笑起来。引逗的周围的男人把眼睛都差点瞪出来,要是没有眼眶档住,估计这里的清洁工人回扫走一筐眼珠子。坦白地说,光他们就是我这已经见惯了美女的人,都被绝美女人的笑容迷醉了。那笑容真是美不可言。在那一刹那,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冲动,想要占有她的冲动!想要把她搂入怀中恣意爱抚的冲动!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哈哈,自己还真说对了,我也是一个贪婪好色,占有欲望强烈的男人。在本质上,我和大多数的男人是一样的。在心底深处也想把美丽的女人占为自己所有,我并不比别人高尚。
绝美女人停止了笑好奇地看这正在皱眉想着事情的我,“你怎么了?你好象有心事,对吗?”
我笑了,“我在想自己。”
“想自己?想自己什么?”绝美女人好奇地问,“可以说说吗?哦,对起,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
她那副关切的模样很动人,让我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我决定自己还是离开这里。这女人的美丽太有杀伤力了,在和她待下去也许我就会失去对自己行为的控制了。惹起,咱还躲起吗?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对她点了一下头,“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一步了。”
“好吧,希望我们能再次见面。”绝美女人伸出手来,“对了,能告诉你的名字吗?”
我握住她那软若无骨,温暖柔滑的素手时,心里不由得一之间很荡,忙收摄心神笑着回答,“有缘千里终相会,相逢何必曾相识。如果无缘相见,即使知道名字又有何用呢?可以相见,要名字有什么意义呢?”
说完话,我给了她一个自认为最灿烂最深沉的微笑,潇洒地挥了一下手转身大步向远处走去。
“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那绝美女人在我身后笑着说,“希望可以再见到你。记住,我叫苏梦云。”
苏梦云!我在自己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她真是有梦幻一般的美丽,白云一样飘逸的气质。
要是下次能再见到她,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让她做我的女人!
我被自己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地差点跳起来!我怎么这样想?难道她的美丽真有这么大魔力吗?
这么想着,我布置不觉就走出了商场大门,来到了外面。当我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算了,就在这里坐会抽根烟好了。我拿出香烟,点燃一根,目光漫无目的地向四周张望。忽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第二部 名动京华 第二十三章 捡了个宝贝
我发现,在离我不远的马路边的树阴下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悠闲地靠在一棵书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正在看着。而他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副象棋,看来这似乎是一个偷偷在这里摆设象棋摊的。当然这并不是让我感到有趣的地方。让我感兴趣的是,他正在看的那本杂志。那是一本国外出版的英文原版杂志。这本杂志在全球都享有盛誉,是公认的权威性经济杂志。我还是在婉儿的书房里见过,记得我当时还问过她,能不能看得懂。婉儿回答我说,里面的内容有点太深奥了,自己也不太明白。我笑话她,说她这是屎壳郎上马路——混充小吉普。为此还被婉儿狠狠“教育“了一顿。
现在,这个穷困潦倒以至于要在这儿摆设象棋摊糊口的青年,竟然手里拿着一本连在商场上拼搏多年的成功人士都看不懂的英文原版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你说是是很有趣呢?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问他,“哥们,下一盘多少钱?”
“你赢了100,输了50。”那青年连头都没抬,懒洋洋地回答。
我看了看地上摆放的棋盘,是一盘经典的残局。其实中国象棋的残局就象是一个构思严密的游戏,布满了欺骗和假象。只要你一步走错了,那就会陷入万劫复,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失败。这也就常说的“棋错一着,步步是错”。而你能正确应对。那结果就是一个双赢地和局。而这盘棋我刚好会。
我笑了问他,“和棋呢,怎么算输赢?”
“和棋你赢10。”那青年依然没抬头,自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杂志。
哈哈。这人还真有意思啊。一般摆棋局的人听到我刚才那么问的时候都是回答“没有输赢,平手。”因为对方这么一问就说明是个懂行地,肯定能正确应对,那下成和棋就是必然了。可他倒好,明明知道会是和棋竟然还要承认自己输。这人有点意思啊。
“这残局我会,我不想占你便宜,咱俩下平盘怎么样?”
我的话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手里的杂志,我这才看清楚他的脸。看年纪他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长方脸。那双不大的眼睛正微微眯着在上下打量我。
“怎么样?”我笑着问他,“有没有兴趣来两盘?”
那青年笑了。他的笑容给我那种玩世不恭“坏小子”的感觉,充满的戏谑,“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白赢一百地事都不干,你是不是傻了?”
“占人家便宜我心里不安。”我说,“其实我对你这个人更有兴趣。”
“怎么个意思?”那青年似乎来了兴致,坏笑着望向我,“哥们。你不会是Gay人吧;我知道他说是同性恋。虽然我会的英文不多,可这个“基哥“地单词我还是懂的。我哈哈笑了,“我是个绝对纯粹的异性恋,而且坦白地说,我有不止一个老婆。我就是觉得你很有趣,明明知道这个残局下完是和棋,竟还说算我赢。真好见过你这样摆摊的。”
“哦?”那青年的兴趣更大了,“哥们,你行啊。够坦白。嘿嘿,你这人也有点意思。来,哥们。我陪你玩两盘。”
“好啊,不过先声明。我的棋力很差劲,属于臭棋篓子那一类。玩这个就是图个乐子。”
“呵呵,那我先谢谢你了,你这不是白给我送钱吗?哈哈,来,财神爷,咱们开始吧。”
老实说,我的象棋水平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一点地。可是在这个有点玩世不恭的青年面前,我在棋盘上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被他“杀”的惨忍睹。很快,就被他“片风扫落叶”似的连赢了我两盘。可能大多数人心里都和我一样有股不服输的念头,越输越想玩。我杀的性起,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想和他继续展开了“大战”。
“呵!够奢侈的!穿‘阿曼尼’都敢往地上坐。小心你的行头!”青年笑了把手里的那本杂志扔给我,“垫上点吧,别把裤子磨破了。回家让你老婆骂你。”
我伸手接住他扔过来地杂志,看了一眼他,“你看得懂这个?”
青年一脸的不屑,瞥了一下嘴,“上面说的全是狗屁话。理论就只能是理论。只有经过市场检验地理论才是真理。经济又不是数学,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理论和公式。”
“你是学经济的?”我估计他应该是一个出大学不久的学生。骨子里充满了骄傲和对权威的蔑视。
“算是吧。”青年摆摆手,“算了,说了。还玩不玩?”
我笑了,“为什么不玩?我还想捞本呢。”
“那好,来,还是继续吧。财神爷。”
“好!再来!”
“过,你还真是个臭棋篓子,就你这水平真是白给。你就是继续下,也还只能是继续输。过你要送我钱,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啊,哈哈。”
“别狂!我就不信我一盘都赢了你。接着来!”
我们两个就继续开始大战起来。我又输了几盘后,开始从失败的恼火中冷静下来,开始用心研究他的棋路,仔细寻找他的弱点。终于在连输十几盘之后,赢了他一局。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冬子,牛皮吹破了吧?怎么样,我是是赢了?”
青年看着我笑了,“你这人有点意思。这么不服输。看来要是不让你赢我一盘,我怕你今天都敢不回家了。”
“好了,”我看看手表吓了一跳,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不玩了,我还有事要走了。”
我站起身来,从口袋了拿出钱包,“十五败一胜,共计700。”
青年也站起身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