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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德妃与李听雪她们合着打我,胤禛实在气坏了,就去找德妃吵架。他问德妃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成见,却对李听雪那么好。德妃说我对她不孝顺,只有李听雪最贴心,两个就这样吵开了,胤禛哪里是个吵架的料子,几个回合便被他的额娘给堵得没话说了,心里一急口不择言说:是的,她贴心,你就让她跟着我,让她来设计儿子,给儿子戴着绿帽子。
他便把调查李听雪的结果说了出来,德妃开始不信,后来胤禛把所有的证据都说了出来,德妃信了,她竟然不知道李听雪有这样的心机,骗了她这些年,混淆皇室血统那可不是小罪,现在胤禛就只有两个儿子,弘时算是长子,将来当太子都有份的,她一急一害怕,便晕了过去。
侍候她休息后,胤禛走了,她越想越觉得对不住我,便把我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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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兄弟们,我的雷霆凤凰参加征文,帮我去顶吧胤禛
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待胤禛说完,我已经快要笑疯了,捂着肚子一边打滚一边叫:妈呀,妈呀,笑死我了。
胤禛用极其郁闷的眼光盯着我说:就这么好笑吗?
我一边笑一边说:好笑,好笑,太有意思了。
他换了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我:很有意思?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他的目光不善,还乐呵呵的嚣张的说:有意思,有意思。
他突然伸手捏过我的下巴说:那让朕也意思意思?
说着便扑了下来将我压在了身下开始狂啃,我开始还忍不住还想笑,后来就直接鬼哭狼嚎开了。
两个妖精打完架,静静的躺在那里,我突然想到一事:你准备怎么样处理这件事?
事实上这个问题是多余的,他都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处理,可见他早已不想再追究。
胤禛说:我原来是顾忌额娘的面子,不忍心额娘伤心,不想办这事,现在额娘去了,就遵从额娘的意思将李氏打入冷宫,将弘时派到南疆去驻守吧。
我叹了口气说:很突然这样做,李氏心里自然清楚,苦就苦了弘时那孩子。虽然不是咱们自己的孩子,但是必竟是咱们自己养大的,那个时候晖儿没了,那些日子多难熬啊,幸亏有他围在身边叫着额娘,阿玛,如今他大了,也出息了,朝事上能为你分担,家里也刚娶了媳妇,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公平?
说到公平这件事,我对他说:虽然这些年,对你也极不公平。
胤禛叹了口的说:我只是觉得对你不公平。
我失笑: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哪有公平可言,不过自己心里有一杆称,公不公平自己认为值得就行了。
胤禛思考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果然往后,他待李氏和弘时一如往常,这事成了我与胤禛之间的秘密,当然还有李听雪本人,不过这些年我真的看错了她,她本身程度上比年氏更可怕。她真的能装,别人装聪明,她装笨,装肤浅;而且她肯下手,而且肯低头,为了占有不择手段;而年氏仗着自己的家势和自己的良好条件,那么骄傲,不屑于去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一心只想靠自己征服胤禛,而且她不能忍,太注重名利。李听雪竟然肯向我低头,也肯跟在年氏后边当尾巴,而且李氏没有感情,德妃对她那么好,她却连德妃都骗,一点感情都不讲,这份心思,可怕。
雍正二年春天,第一批秀女进宫了,都是些当初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们。我笑胤禛,说他祸害大清的苗苗们,他问我什么叫苗苗,我说人家说16岁是花季,这些姑娘们最小的才12岁,不是苗苗是什么?
胤禛大笑:那我们是什么?
我说:我是残花你是败柳。
说完我们一同狂笑。
秀女们在宫里呆了几个月,全部由年氏管着,她这个一宫之主天天都由一群秀女们簇拥着,巴结讨好的热闹极了。不想有一天,竟然有个小姑娘来慈宁宫找我。说是江南曹家的大小姐,来给我请安。
我心里纳闷儿,曹家哪有我什么故人?江宁城里甘老先生早已过世,难道是曹寅?我与他并无深交啊。转念一想,当年安妮在江南,就是太子托他在照看,而且他一直有帮忙找永宁。我连忙宣曹家小姐。
待那小妞儿走过来,长得不错,身体很苗条,走到我面前磕了个头:江南曹家长女玉娇见过娘娘。
我唤她起身道:不必客气,当年先帝下江南,我有幸陪同,与令祖父有一面之交,皇上遇刺,我们一同抗敌,是患能之交,你也是算故人孙女,不必客气。
曹玉娇垂头到:祖父常常提起娘娘,武艺超群,是巾帼女英雄,玉娇自小就听说过娘娘的英勇事迹,今日一见,娘娘果然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我立马就乐了,乐得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想当年,我说自己倾国倾城,被靳西泽同志说成了倾个生产队,然后穿越了过来,现在再听到这个词用在我身上,真是恶搞。更何况是什么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这样的词儿应该和我没有啥关系吧。
那小妞儿竟然正色说:娘娘有所不知,玉娇所说的与容貌无关。玉娇斗胆一句:娘娘虽然容貌不是绝色,但是五官很英气,让人看着舒服;宫里的人都说,皇上几十年来如一日真心待娘娘,这是宫里再漂亮的娘娘也比不过的,所以玉娇说得并不好笑是不是?
是人都喜欢被人夸,更何况是我这样自恋的人,活了一大把岁数了,竟然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夸了漂亮,我那受伤了几十年的心灵总算有点小安慰了。
接着她说明了来意,说她来的时候,曹寅给了她一个密封的信封,说让转交给我。我心里突然卟通的跳了一下,看着这个密封的信封,难道里面装着永宁的消息?
这些年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放弃过去寻这个孩子,可是人海芒芒哪里找得到? 竟然连一点点消息也没有,仅有的就是当年有个侍卫听到了江宁话,目标就锁定在江宁城里,可是安妮那里住了那么久也没有进展。这些年,安妮去了,我与胤禛也没有放弃过。
几乎用颤抖的手拆开那封信,只见里面有一幅画和一封信。我展开一看,竟然是安妮的画像。但是仔细看来,却不是安妮,安妮穿越来的时候都快20岁了,这上边分明是个和曹玉娇一样大小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满汉合并的袍子,但是那眉目分明就是安妮。我慌张的将画放在一边,开始看信,信是曹寅写的。
上边写着,他父亲与顺治交好,所以他自小就在宫里和康熙一块长大,然后又亲眼看着太子一天一天长大,自从安妮下了江南,太子便托他照顾安妮,同时也帮助安妮找孩子。这些年他费尽心力 ,但是还是没有一点线索。大约半年前,他的一个侄孙成亲,第二日带着新媳妇来敬茶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侄孙媳竟然和安妮长得一模一样。他便叫来了堂兄问了这个侄孙媳的来历。
这姑娘叫释雨玫,是个孤儿,是家庙的老尼姑从河里拣回来的。当时在曹府还是一桩奇事,因为老尼姑拣起她的时候,她一直漂在水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托着她一样,一直漂到老尼姑面前。老尼姑检查了,除了一身布衣裳,她身上啥也没有,但却一直浮在水面,那么冷的河水竟然也对她没有一点影响,抱起她的时候说她还在甜甜的笑。老尼姑连说神了,因为那样的情形,孩子应该不是淹死了就是冻死了,除非这孩子不是普通人,老天爷故意的。
老尼姑说她是菩萨送来的,所以一直很疼她。待曹家老太太去上香的时候,便把这孩子的事说了出来。老太太一听,这孩子定是有上天保佑,以后定是个有福气的人,但抱了回去养。
这些年就半主半仆的养着,待遇与府里的小姐们一样,后来她与府里的二公子相爱,便着她们成了亲。
信中他还说了,这孩子自小聪明伶俐,很讨府里人喜欢,所以这些年生活得很好,接下来要怎么办,看我定夺。
看着看着我的眼眶都红了,忍了几忍才把眼睛逼了回去,深吸了几口气对曹玉娇问到:你府里可是有个叫释雨玫的姑娘?
曹玉娇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迟疑着回答到:是,是的,娘娘怎的突然问起雨玫?
我说:你们年纪相仿,是不是自小熟悉?
她的脸色更奇怪了:算,算是吧,娘娘为何问她?
我看她吞吞吐吐并不想说真话的样子,便挥了挥手说:你且去吧,回头我再宣。
说着让佟嫫嫫赏了她很多东西便打发她走了。
我拿着画像和信便往毓庆宫里冲去,我想太子若知道这个消息,定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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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新文雷霆凤凰参加征文,欢迎各位去顶我一路飞奔着跑到了东宫里,却发现里面冷冷清清的,问了个小丫头才知道,说是太子已经病了很久了。我走进他的卧室,石玉桑正在给他喂药。看见我进来,他咧嘴笑了笑,他很憔悴的样子,我仔细问了问他的病情,病了很久,还是让晖儿出宫去抓的药。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叫太医,还要出宫去抓药,石玉桑红了眼圈扭过头不再说话,太子则叹了口气说:算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添什么麻烦了。
我一想,便明白了,也叹了口气。整个后宫全部在年氏的手中,胤禛只顾着朝中的大事,后宫包括太医院所有的事都交给了年氏掌管。天冷的时候,除了给我们宫里全是碎碳以外,太子的宫中也是的,后来闹了一场,胤禛下旨才分配好。现在最难得罪的就是年家的人,更别说,太子一向与我交好,年氏自然也是处处为难他。
从十几岁进宫当宫女,到现在,这宫里的冷冷暖暖自然看得清楚,怕是太子他们也想得清楚,做太子和太子妃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虽然胤禛封了太子为候,可是他的处境不会比老八他们好多少。
我强装着欢笑说:二哥,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不如你猜猜?
太子咧着嘴笑:这年头,还有啥好消息?难道是年家人都死光啦?
我哈哈大笑:这消息自然是比年家人死光光更有意思。
石玉桑在一边也乐了:那我也来猜猜,难道是我们家的永宁有消息了?
我大笑:二嫂够聪明,不过也只猜到了一半,不仅是有消息了。
据说躺了一个月都没有起床的太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问:真的么?你是说真的?
石玉桑连忙扶住他说:你慢点,慢点。
太子连忙说:赶紧给我穿衣服,穿鞋,永宁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我按住他说:二哥,莫急,我知道永宁在江南,在曹家,一直都在,她很好。
说着,我便把画像和信拿了出来。太子先抢着看信,石玉桑便拿起那副画端详,只听到她吸了一口冷气连声称,太像了,太像了,肯定就是她。
太子看着看着,突然大声叫到:那一定就是我的孩子,那一定就是,只有我的孩子才会有上天保佑,一定就是。
石玉桑将画像递给他,他仔细看了又看,然后突然把画像捧在怀里贴在心口大哭:安妮啊,我总算把永宁找到了,总算找到了,你在哪里啊,你来看看啊,咱们的孩子长得跟你那么像……
看着他一边叫一边嚎的样子,我跟石玉桑也忍不住跟着哭了出来。
太子就开始准备要下江南,去见孩子,石玉桑说:现在不是时候,现在年家势利这么大,年氏性格又不好,若是她把怨气撒到孩子身上,咱们就把孩子害了。
我也点点头说:你就再忍忍吧,二嫂说得对,现在咱们太心急反而害了孩子。
但是太子硬是不听,非要现在去找她,一定要现在就见,但是他病了那么久,身子本来就虚,刚刚一激动哭了一场,现在挣扎着要起来,便一头栽了下去,我连忙唤着人叫太医。石玉桑说:你就别叫了,叫不来的,我自己都去过,被搪塞了回来。
我急急的说:那我去一趟。
石玉桑说:得了吧,你现在这处境哪里会比我们好?这时候你就是这宫里最不招人待见的人。
我心里一想也是,他娘的混了几多年,竟然混成了这个破地方最不受欢迎的人,气得心里闷极了,我大声叫:去前边请十三爷过来。
就这样,直到把十三叫过来,他才着人去叫了太医过来,太子醒了,还是坚持要去江南。十三劝他也劝不了,后来晖儿跪在那里求他,让他在宫里安心养病,他代替他去看永宁,太子才放心。
太子就躺在床上指挥着,东宫里的床,给她搬过去吧,这是当年武则天用过的,我这帘子也给她送过去吧,这是当年高昌公主用过的,都是我额娘当年用的,她留给了我,全给永宁吧;还有这个瓶子,是唐太宗生前最喜爱的,还有这幅画是谁谁谁用过的,是皇阿玛给我的,也给她吧……
他说一样,晖儿记一样,而石玉桑一直皱着眉头,趁着太子休息的时候,石玉桑把晖儿叫了出去:这些东西千万不要说是宫里赏给雨玫的,你悄悄运到江南,送给曹寅,让曹寅赏给她,就说是念她操持家中大事辛劳,找了些精致的家具送给她,至于这些东西的来历,是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