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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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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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别提了,别提了,我的手机丢了!”

我说:“你不会去补一张卡啊,没见过笨成你这样的!”

她突然天真无邪地问我:“啊,还可以补卡呀?我每次丢了手机都不得不换号!到现在我都换过七八个号码了!”

这女人真像个猪,至少也是猪变的。可想而知她都丢了多少手机了!不过这还算庆幸,像她这样大大咧咧笨得像猪的女人,没把自己也弄丢了,就算是好事了!我靠近她,逗她:“其实,那天晚上,你的面条里,我下了药。”

她又是一脸天真:“是吗?我说呢,怎么我这么困呢,原来是你给我下了药啊?下的安眠药吧?实话告诉你吧,在那天遇见你之前,我已经三个晚上无法睡觉了,还就吃了你那碗面条,才睡了两个小时香喷喷的觉!”

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总是觉得她的思维和常人,有那么点差别,不知道是不是单纯过头了,我说什么她都信!就连我说我做了“下药”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她竟然也信了,心无城府也就罢了,干嘛对我印象这么差啊?唉……这个无知的丫头,我还是说点现实的吧,否则我说我是个流氓,估计她也信了。于是我问她到师大来做什么?

她说,来看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是师大的研究生。

我又问她打算去哪里?她说去学院路换书去,她朋友送了她一本书,结果发现了缺页,所以拿去换换。寒暄够了以后,我决定打车送她一程,尽管现在都流行开车送,我暂时还没有车,公司的车也被别人开出去了,所以就先打车送送吧!

染舫在学院路的书店门口要下车,我正准备继续坐车回家,我的家就在亚运村,还好离学院路不远。她下车之前突然对我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想陪我去换书!”我都懒得回她的话了,直接跟着她下车就是了。

她又问:“你没有事要做吗?比如上班什么的?”

我说:“没事,今天中午就下班了。”

“哪有中午下班的?”

“我就是今天中午下班的,因为有事要办。”

“那你赶紧忙去吧,不用陪我了。”

“事已经办完了。”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朝书店走去,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轻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似乎没有感觉到,于是我也就小小的吃了回她的豆腐,我发现她的肩膀很瘦,手一搭上去就碰到了突出的锁骨。到了书店门口她看看表,说这才几点啊,你都办完事了?对了,你去师大做什么哦?

“呃……看一个老同学。”

“这么说你师大毕业的哦?”

“啊……不是,老同学的女朋友是师大的,他常常呆在师大跟她女朋友鬼混,所以我今天去看他们。”

“是不是哦?我怎么觉得你在撒谎。”

“这个……”

这时我看到她从手里拎着的时装袋里拿出本书来,看到封面时吓了我一跳,居然是杨小虽的老婆赵拉拉写的小说《从黎明一直到天明》。这丫头,看来蛮纯情的,这种小说她也看。赵拉拉写的小说,就算她付钱,比如看一个字给五毛钱什么的,最后看完来结帐,我和杨小虽也坚决不会看,不少的少男少女倒是跟着了魔似的迷着她。连她老公杨小虽都常说:幼稚!跟韩国电视剧似的!不过现在流行哈韩,所以赵拉拉还是很有市场,居然研究生和模特都在看。我小声地说:“染舫,我跟你说件事。”

“好嘛!”染舫点点头。

“你这书,是我朋友的老婆写的。”

“真的?赵拉拉是你朋友的老婆?”染舫突然大声嚷了起来,安静的书店里每个角落都藏着不少戴着眼镜的莘莘学子,她这一嚷,学子们突然之间全冒了出来,大家都把眼光朝向了染舫,我只看到很多镜片的光照耀着她的脸,让我感觉她十分美丽。

“不好意思哦”。染舫朝大家道歉,那些莘莘学子才把眼光收了回去。这时突然有一阵小小的骚动,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又传来一个很细微的声音:“这女的真漂亮,那男的好有福啊!”

这哥们,真是说到我心坎儿上去了!我正高兴的时候听到染舫叫我了:“喂,那个男的,换好了,咱们走吧!”

但愿她这话没被那帮莘莘学子听到,否则大家就会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很一般了,那我就没福了!我虚荣的内心,强烈要求他们怀疑我就是这个大美女的男朋友!
第13章:十三章

我在有一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伸着懒腰从电脑面前站起身来,突然觉得自己过的是最不科学的生活。我常常在半夜两三点才能睡觉,第二天早上七点又得起床,也就是说我一天只睡了五个小时,其实有的时候我连五个小时也没有睡到。

公司里最近大事小事鸡毛蒜皮不断,人力资源部招了几个“颇有才识”的优秀人才进来,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家伙,进来后常常因为设计的事情和我起矛盾,他们的理想是一根大梁都能横跨几十米,而我却告诉他:“你让我在有限的资金内,怎么去修这么大的跨度?”于是听说背地里这帮家伙对我充满了抱怨,抱怨词是:“凭什么呀,他不就是一本科生吗?得意啥呀,我们还研究生呢!”

他们哪知道,像我这样的“本科生”,公司里绝对不乏少数,这些年为公司到底作了多少贡献,都还没有人统计出来。哼,年轻人,还是务实一点比较好!

接着是由我们亲手“操刀”的某大厦竣工的庆功会上,我衣着明亮地和很多所谓的“人才”或者“人士”一起喝了特醇的葡萄酒,回来后把自己和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做了一下深刻的比较,于是送了自己一句俗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后是在北京的太阳越来越大的时候,我被派到了北海出差。

有一种说法是,你如果想要真实地感受一下紫外线的强度,那去北海银滩走一圈就知道了。北海银滩的太阳不能叫大,只能叫“烈”,虽然不能完全保证把你晒成土著非洲,不过刷成一面褐色的墙,还是很有可能的。

我最近总算能逮着很多机会和染舫联系了,由于她刚来到北京不足半年,人生地也不熟,所以自从认识我后,常常会给我打电话,唧唧喳喳地问我哪哪哪怎么走,该怎么坐地铁,又转几路车等等。

我离开北海的前一天,就接到了她的问路电话(要不是问路,她才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呢,唉……这让我比较郁闷!)我一向很讨厌发短信,更讨厌和美女发短信,我喜欢的是直接和美女通电话,听着声音我觉得比较温暖。

我在电话里跟她说,到西直门去乘地铁,然后地铁会在建国门站下来,换一线地铁,直接就能坐到国贸站了。

她感激地说:“谢谢,谢谢。”

正准备挂电话时我逗了她一下,我说北海这里的太阳可真大,把我晒得可真性感!没想到她却说:“切!你就算被晒成了黑巧克力,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食欲。”

这丫头真倔强了点儿,真希望她是口是心非。

就在我回到北京的时候,居然听到办公室里有人惊呼:“天哪,这是唐选吗?”我冲他们微微笑,摆摆手,说:“不是唐选,这是白领版的古天乐。”

日子照样过得飞一般的快,我在回到北京的第二天请染舫吃了一次饭,她还带了个同伴一起附宴,就是她的那个师大的研究生朋友,叫双双。这年头的女研究生可真不得了了,一个个漂亮得跟那什么什么似的,吃饭的时候那个双双一直不停地说话,话多得简直说都说不完,唧唧喳喳的跟五百只鸭子在叫似的,相比之下我觉得染舫简直就是个淑女了!

吃完饭后我带着两个美女一起沿街散了会儿步,染舫抱怨说天气太热了,催着要回去,于是我在小摊儿上给她俩买了个大西瓜,嘱咐她们回去吃,我说:“西瓜皮还可以美容的哦!”于是两个丫头抱着西瓜乐呵呵地走了,那五百只鸭子还滔滔不绝的,一边走一边说:“哎呀呀,那个唐什么唐,唐老鸦的唐,可谢谢你了,我正想吃西瓜呢,哇哈哈哈!”染舫一边回头冲我笑,一边赶着五百只鸭子赶紧走。

我无奈地笑着摇头,常常说某些年龄如花季,长得也如花的女子,就是她们这样的了!

后来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染舫突然给我打电话,她说想去厢红旗办点事情,问我能不能跟她说说具体的路线?我一想,厢红旗那么远,且不说她在公交车上会被多少双色迷迷的眼睛注视,就凭她长得高大却内心单纯善良这一点,我也该亲自送她去,自从她毫无戒备地和我去酒店吃了牛肉面后,我十分害怕会有另外的一个男人也跳出来说要带她去吃牛肉面,要那男人像我这么善良和单纯也就罢了,万一遇到了个衣冠禽兽,那我岂不是要后悔死了?于是我赶紧起床,浑然不顾疲惫得酸痛的身躯,赶紧出门打车,先去到她住的地方接她。

说自己的身躯酸痛,是有理有据的,头天晚上公司的人把我去成都争取来的那个项目设计草案送过来了,让我盯着,说那帮家伙的设计太死板了。我看了一下,整个设计被他们弄成了毫无事实根据的琳琅满目,广场上构成因素太多,框架太过复杂,满到处都想表现特色,却到处都没有特色,线条还呆板,广场硬质铺底变化太少。既然是生活广场,整个设计却缺乏生活性和文化性的结合?没有文化性的生活广场,怎么来体现生活?

这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个创意的问题,应该把那几个研究生毕业的设计师叫来一人抽十鞭子屁股,没准就能把创意打出来了,不至于死板得这么让人操心。于是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和那几个家伙轮番通电话,苦口婆心的到了清晨六点钟,北京的天都亮了好一阵子了,才决定洗澡睡去。

陪染舫到了厢红旗,我在一家汽车修理厂门口等她,抽完一支烟后差点在小板凳上睡了过去。半天后她出来了,我们又一起回市区,快到了市区时她突然问我:“唐选,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哦?”

我豪爽地说:“你尽管开口吧,只要在我的能力之内。”其实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就算不在我的能力之内,我拼了命也要去把它弄成我能力之内的事情。她说:“跟我合租房子的那个女孩子,她男朋友也来北京了。我得搬家了,但是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我突然问:“你该不会是找房子找到厢红旗去了吧?”
她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有个成都来的朋友,他这两天在这边的部队办事,我去看看他。”

“最好找一个便宜点的,条件差点没关系,有床,书桌,衣柜和卫生间就行了,跟人合租也行的。”

她这样跟我描述她想要的居住环境,我除了说不出的吃惊外,更多的是内心里一阵一阵的凉,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样的感觉叫做苍凉。像她这样来北京找事做的模特,据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视节目说,也就是所谓的北漂演艺一族,每天走在大街上,随手都能抓到一大把。我倒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于是开始怀疑了那个电视节目统计数据的真实性,但是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这么辛酸。

我问她,多少价位的房子合适?

她有点害羞地说,最好是五百以内一个月吧!

我在心里说了一声“靠”,在北京,五百左右租的房子,应该只比地下室强一点点。想象她这样的一个大美女,有着十分光鲜的代号“模特”的女人,要住在那种房子里,我就觉得冤。万一她周围住的再是一些居心不良的人,那怎么办?我忍心把她往乌烟瘴气的地方推么?

我住的地方,房子虽然不大,不过地段倒是很繁华,我想就算是不知道亚运村的人,至少也听说过亚运会。于是我很想跟她说,住我那里吧,我有一间卧室基本上没有人住过。转念又想想,如果我这样说了,她会不会反而觉得我居心不良?而且按人之常情,只要男人在这个时候提出自己以这种方式去帮助美女而该美女又同意了的话,那就只会有两种可能:一就是这男人别有用心,二就是这女人居心叵测,存心拖这男人下水。

我和染舫都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按道理都不是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尽管我们都置身于这样一个冗杂的都市环境里,而且都是在为生计而奔波。她表面上不可一世,疯疯癫癫,其实我知道她内心单纯和善良,在她害羞地跟我说,要找一个五百块钱以内的房子时,我就感觉到了。虽然我有着男人的基本特征“好色”,趁人之危这样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做过,何况还是对着这样一个居无定所的可怜女孩子!咱好说歹说,也算个爷们嘛!

我点头答应了她,不过我说:“我帮你找找看,尽量按你的要求帮你找房子,但是最后结果怎么样,希望你都不要吃惊,也不要怪我。”

她睁大眼睛说:“我怎么会怪你呢,就算你没有帮我找到,或者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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