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十三······” 有着粗糙茧子的手,游走在他精致的身上,一寸一寸的,细致的感受属于胤祥特别的皮肤记忆。手掌所过之处,皆微微泛起点点艳红。成功的再次点燃了两人方才微微冷却的□。
“······你是我的······必须······”狂傲又略带的满足的声音溢出胤禛性感的喉结,手像要确认似地,故意的加重力道探进胤祥衣摆下拿捏着力道来回的描绘。
“等等······回房再······啊······呜······”胤祥残存的理智早被胤禛轻一下重一下操纵着渐渐攀上欲望的顶端之时扔到九霄云外,脸颊及胸膛像是一朵朵的火烧云。
“你!”胤祥推拒着,扭动着身躯,狠狠的朝胤禛瞪上一眼。就这么半嗔半怨的一眼,像是把胤禛拉进那过去旋转的漩涡一般,惊心动魄的美。
他依旧无法抵挡。
或是在更早,对于胤祥,自己早就沦陷。
那眼神越发让他欲望膨胀到几点,顷刻间将胤祥的衣服从两边拉至腰上堆着,又一阵意乱情迷的亲吻,才撩开胤祥的衣摆,膝盖分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再将他抱起,固定在回廊的木柱和自己之间,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摁住他因激情而扭动的肩膀。
胤祥微微向后仰着,靠近百汇穴的位置定在木柱上,脖子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还未完全变声的嗓子尖尖的叫着,用最原始有效的方式邀请着胤禛。
“十三······”胤禛低沉的喘着粗气,微微停了一停,等胤祥完全适应之后才开始律动。
空气中,充斥着肉体交合撞击时特有的淫靡的声音。
“十三,喜欢我么?”胤禛低沉的声音,谆谆诱导。
“唔······不喜欢······唔······”
胤禛并不在意,反而咬上他小巧的耳垂,迷人的声线,无比煽情,“十三,爱我么?”
“唔······啊······”
玫瑰茯苓糕一般诱人的肌肤,鲜艳欲滴半开着的红唇,弥漫着的淫靡的气息和似乎永不停止的律动······
“说,说你爱我!”胤禛轻轻的,温柔的,诱哄着。
胤禛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哄着。他心里有种恐惧,在胤祥雨夜离去时破土而出,在今晚肆意蔓延。他只希望可以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这似乎带了某种仪式的味道。
他是皇子,阿玛说过,作为人,不能有太过明显的破绽和弱点。否则,便如同被人拿住了七寸,永世不得翻身。
而他胤禛悲哀的发现,自己纵然明白这些道理,可依旧放不开眼前的可人儿。
四年前,胤祥就为他布下了泥沼。
逃不掉。
也不想逃。
“十三······说,你爱我!”
胤祥的脸像是红透了的苹果,散发着清甜勾人的气味,眼睛带着浓浓的爱意,笑意在他的嘴边化开。
“四哥······你的心,当真只有针眼儿那么大么?”
“不,它很小很肖·····只装得下我的十三!”胤禛在他耳边呢喃,“四哥就是块冰,也早被你捂化了。”
安静主宰了一切,不知道多久,胤祥只觉自己被喉咙哽住了。
胤禛。
胤禛!
手缓缓勒紧他的腰,微微散着冷气的夜,却让胤祥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这个将拥有未来天下一切的王,用他一切在向自己证明他的爱,心里反复翻转的念头——胤禛,我会对你负责的,会对你好的!
“十三,我会对你好的,比对谁都好,永远只对你好······”胤禛低沉如吟唱的声音在空荡的西厢庭院的回廊里回响。
会对你好的。
只对你好!
誓言在他的血管里沸腾,身体却丝毫不敢挪动。他唯恐,哪怕是微微动弹一下,怀里的十三弟都会消失,都会带走他这费心挣来的温暖。
“四哥。”
“恩?”
“······这次算是让你,下次,不不,以后都是你在下面,因为我才是·
24、第七章 (2) 。。。
·····呜······”
再次被吻得稀里糊涂的胤祥,忍不住恨恨——自己才是最初经验满满勾引的那个吧?!
算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胤禛已经跑不掉了。日后还不是任由自己搓圆捏扁?
他不急······丈夫让妻子一两次,有什么奇怪的?
不奇怪,不奇怪······
喜欢胤禛,喜欢他的——十三皇妃!
作者有话要说: 四四和十三终于正规了。接下啦···就是四十一年···各种历史各种数字军团就要粗线了。好吧···求围观···因为,写故事没有人看····真的会有点怨念····
我真是太罗嗦了····最后一句···3Q···
第七章 (3)(倒V)
过年了。
四贝勒府素来节俭,过年时府邸并不大肆装饰,倒是在高世宁和福喜两位管家的带领下,将府内外干干净净的大扫了个干净。象征贝勒府当家主母所居住的东院,破例早早的挂满了灯笼,添了几分过年的喜气。
只不过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感染到房里的人。此刻已经过了晌午,作为人人尊敬的四福晋却懒洋洋的斜依在床上,抬头静静的望着帐子顶——百子千孙,福寿双全的图腾从大婚之后便再没有差人换下来过。
瞧着已经有些褪色的图案,她忍不住想:自己这样,过了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可喜的是,她越来越觉得时间不再想当初那么难熬,仿佛就这样呆呆坐着,瞧着帐子顶就可以过完一整天。
各种祥瑞之图一针一线绣于帐顶上面,也不知道当初阿玛花了多少银子,绣娘花了多少的功夫和心血,才绣成这样一幅栩栩如生的东西。
还记得图案是她自己亲自选的。那么繁杂且精致的心思,寄托了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所有情思。只不过,她忘记了,再怎么精美,它——也只是一顶帐子。
就如她此刻坐在这里一般。胤禛从不会亏了短了她什么,甚至总给她一些特例——比如院里的灯笼。但他从不进她的房间,她再是精美,也只有呆在角落,渐渐的年华远去,任由灰尘蒙住她的光华。
她不是没有闹过,新婚之夜,她听从了乳母的计划,吵吵闹闹的结果却是乳母的残疾;她不是没有哭过,多少寒冷的冬日,她只盼他心存怜惜,苦苦站在书房外端着热汤等他,结果她高烧了几日,房里来去的都只是太医,从未见过他的身影;她不是没有哀求过,什么矜持礼义,她统统不要,拉着他的手威胁他进东院,结果被他呵斥不成体统。她不是不明事理,她也曾尝试温柔的接纳西厢的人。
只是,连那样的机会胤禛都吝啬给她。她不甘心,传问了西厢的粗使下人——这一问才明白:原来,夏天里胤禛都为他打扇;冬日里都为他端来一碗热汤;玫瑰茯苓糕也是日日备下,从没断过。后来还听说,去年六月阿哥们去塞外,不知怎么的十三阿哥受了风寒,也是他衣不解带的亲自照看着······那是她深爱着的,是她未来的依靠,是她将要荣辱与共的的人呐!但他的一腔柔情却倾在了······她恨到极致的时候,也有立马进宫,鱼死网破的决心,但更多的是她就这样沉默着,不是她不想争,而是明白早已争不动。
但是她就活该因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而牺牲被忽略被认为无足轻重吗?
她依旧这么静静的望着,直到眼前有一只白皙娇嫩的手掌晃荡时,才惊觉回神。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来人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搭着藕丝琵琶衿上裳,垂髫双发髻,两根小辫子在胸前活泼的跳跃,水灵灵的大眼打量着她,取笑道:“还没回神?”
她微微笑着摇摇头,拍拍床边的空位,笑道:“云熙,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马上就是元宵节了。”云熙答非所问,人虽然坐在床上,但像是坐在钉板上似地,扭来扭去,没有片刻安分,手东摸摸,西摸摸的,随口问:“四贝勒呢?”
“他一向很忙。”语气很温柔和善,很有主母的派头。
云熙不知想到了那里,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那······那什么时候回来?”
“哦?原来你是专程上着来等贝勒爷啊。”故意挑高的话尾,惹得云熙一阵脸红,又气又羞的跳起来道:“才不是!我是等——”
“福晋,奴才给您送了四干果,这是早上万岁刚赏给十三殿下的,殿下打发高世宁送来您最喜欢吃的蜜饯,特意叮嘱让奴才立马给您送来。”
“哦,是福喜啊。得,我知道了,你放那儿吧。”
她并不去看那食盒子进贡的干果,她撇开头,咬牙忍着。忍受着这个得尽胤禛宠爱的十三阿哥,一年来偶尔的,随手的赏赐······笑话,这些就想要她承情么?呸!这是示威,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福喜。”云熙咬着唇,半响才问:“你知道十三殿下在他府里么?”
“回云熙格格话,奴才不知,不然传高世宁进来问问?”
“那倒不必。对了,你们府里不是有个叫李卫的,和十三殿下走的近一些?”
“十三殿下是个亲厚的主子,待谁都是好的。格格要是找李卫,只怕要稍等一会儿。早上贝勒爷带李卫出去了。”
“去哪了?”这次追问的不是云熙,福喜忍了一忍,才道:“回福晋话,奴才不知。”
“你是他身边人,怎么会不知道?!算了,你下去吧,等等,那个高世宁走了没有?”福晋招招手又让福喜回来,道:“你去问问,十三殿下府上是不是有一只白色的波斯猫?”
“回福晋,那是三年前三殿下送的,十三殿下喜欢,一直留着养。当初住在咱们府上的时候,贝勒爷也很是喜欢。”
“你让高世宁把它抱来。”云熙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拿回去养两天,你们主子要想它了,打发人过去,我一准送过去。难为福晋想着这事,今儿正好说了。”
云熙是顺治帝堂兄安亲王岳乐亲亲的外孙女,身份贵重,福喜也不敢明着说不,只好陪着笑,道:“那猫一直是十三殿□边的丫头乔春亲手照顾着,只怕认生,格格千金贵体,要是不小心给伤了,奴才铁定被主子爷们扒了皮!”
哪知云熙只听得后半句,也不知怎么理解的,两眼闪着光说:“你也算得十三殿下的贴身人,他哪里会舍得?”
福喜这辈子最会的就是好察言观色,此刻暗叹自己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恭敬道:“格格这样说,主子知道了,又该怪奴才没规矩。”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触着云熙的痒处,只见她笑眯眯的说:“你这就带我去找高世宁,十三殿下一向疼我,不过是一只猫,出不了幺蛾子。”当下就起身向福晋告辞。
云熙跟着高世宁到了十三阿哥府,旁敲侧击的问了不少给她端茶倒水的侍女,才知道胤祥早早的便去了“云锦阁”。当下酸气怒意往喉头一冲,立时就摔了一个茶盏。
“格格息怒!”一屋子的人忙不迭的跪下来,高世宁去后院把猫抱过来的功夫,就出了那么大的阵势,脑袋一阵钝痛,也只得小心应对。问了几句,便猜出原因,小心安抚道:“格格宽坐,奴才这就打发人去通知主子。”
“谁要他回来?!”云熙“噌”的站起来,高世宁只盼着她早早发作完,好送走这尊大佛,哪料得,这小姑娘站了半响,眼圈一红,居然嘤嘤哭了,呜咽道:“每次来找他,他总让你们这些下贱奴才来打发我走。我只以为他课业繁忙,心里体谅他,哪料得他现下宁愿见一个烟花娼妇,也要躲着我······去年六月,听阿玛说他在塞外得了风寒,我心里替他着急,眼睛都哭肿了,好容易等他回来,不过说了几句话。如今,倒是连面也见不着了······”
众人一时无话,这小格格的泼辣是人人都知道的,谁也没有安慰她的心思,一味跪在那儿等着她哭完了事。
“哭什么呢?谁敢负咱们的云熙格格?”温柔和煦的男声,带着抚慰人心的力度,“瞧瞧,小脸儿都哭花了。”
“十三殿下吉祥。”众人见到主角登场,忙着请安,云熙匆匆擦过脸上的泪痕,愣愣的望着他。
他真的很英俊!十六岁的年纪,黑色的辫子垂在身后,幽深的眼眸好似婉转的流水,高挺的鼻梁,约是刚从外头回来,乍然进到暖室,脸颊上透着粉粉的烟云。去了披风,便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捧着一个万字镂空铜暖手炉,腰间一根金色腰带拴着一颗鸡蛋大小的佩玉,腿上一双鹿皮暖靴,气度居然比闻名大清的八阿哥还要温文尔雅,云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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