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会让宁青看到闻人翎亲她了吧……
“宁青,早啊。”左顾右盼。
“我是刚过来看你有没有起床,来叫你一起吃早餐。”宁青笑笑道。
“那走吧。”看宁青的表情挺自然的,应该没看到。
闻人翎也在食厅里,三人吃过早膳后,收拾东西就辞别了空空大师就离开了寺院,本来离九离虫合体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不用急着离开,但是希棋毕竟竟是一介女流,跟一堆和尚住在一块也不合礼数。
两日后,三人到了牛家村。
又值天黑。
“我们在此休息一个晚上再走。”闻人翎站定道。
“闻人翎,你还记得那座死人坑吗?”希棋想起了那座死人坑,当时闻人翎说怕有人利用这死人坑,在坑的两边插了几面小旗子请什么人来处理死人坑的时候。
“死人坑?在哪?”宁青惊问。
“就在村西头那块空地上。你们有没有感觉此地有些阴森?”希棋抱抱手臂不安道“我们还是直接离开这里去牛家镇吧。”
闻人翎从身上的竹筒里倒出来了一张符纸“拿去吧,百鬼不侵。”
希棋左看右看,“这是我的那张符纸,你竟然骗了我这么久!”怒道。
闻人翎耸耸肩,无谓的走进了农房。
希棋和宁青跟随着进去,一人找了一间房间睡觉。
半夜时分,希棋被风吹动窗户的声音吵醒了。
窗户被吹得晃荡得厉害,希棋浑身打了个冷颤,不敢起身去关窗户,蜷在床角落里,窗户晃得更厉害。
希棋坐了起来,突然一个黑影从窗户直扑希棋而来,希棋伸出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尖叫出声,手上一阵刺痛。
“喵……”一声猫儿叫的声音,希棋放下手,床边蹲了一只猫。
希棋松了口气。
门被猛的一下踢开了,猫像是受惊吓,立马从窗户跳了出去。闻人翎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希棋“怎么了?”
宁青也冲了进来。
二人神情俱焦。
“没事,就是刚才跳进来一只猫,手被猫抓伤了。”希棋惊魂甫定。
闻人翎给希棋简单的上了点药。
“估计是野猫,好了,你们两人去睡吧。”希棋安了心道。
宁青临走前把窗户给关上了。
二人一走,希棋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干。
睡下去不久,就感觉口干难耐,睁开眼,闻人翎坐在床边。
“想喝水”嗓子烧干了。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闻人翎拿起希棋放在床边的水袋拧开递给希棋,希棋咕咕的一口气喝了一袋水。爽呀!
“你是牛呀。”闻人翎调侃道。
“你不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白了闻人翎一眼。
“怕你被鬼拖去,特来看看你呗。”闻人翎刮了希棋的鼻子笑道。
希棋咳了两下后。
“睡觉,天要亮了。”翻身躺到里侧。
听到闻人翎轻声离开的脚步声,无声在笑了,连关心人都这么别扭。
半个时辰之后,希棋又醒了。干烧而醒的,口里好像烧起了熊熊大火一般。
坐了起来,摇了摇空空的水袋,穿上鞋子就往奔。
闻人翎和宁青都被希棋的脚步声惊醒。
“水,水,好渴。”嘶哑着声音喊道。
闻人翎的眉头皱了下“不是才喝了一袋吗?怎么又要喝了?”
抓过宁青手里的水袋,就猛喝起来,又一个水袋空了。
“我不知道,就是想喝水,口干。”没有吃有多盐的东西,也没有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怎么会这样呢?“好了,我回去睡觉了。”打了个呵欠摇晃着往房里去。
希棋刚想往床上倒的时候,被走进来的闻人翎一把拉住了手腕,正是那只受伤的手腕,只见手背上的伤口周围已有些发黑。
宁青也看到了,和闻人翎互望一眼,神色凝重。
“怎么了?”希棋被他们两人吓住了。
“从现在开始,希棋你一滴水也不能碰。”宁青严厉的叮嘱希棋道。
“不喝水?那要是口干了怎么办?”希棋下意识的道。
“忍着。”闻人翎敲了下希棋的头。
“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能喝水?还有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是不是那只猫有问题?”记得以前老家有人得了猛水症,喝水要拿水桶装水。难不成我也是得了这病了?
“你可能中了尸毒了,一定是那只猫传给你的。你现在不能再喝水了,不然尸毒会扩散,懂吗?”宁青犹豫着还 是告诉了希棋。
“什么?尸毒?那只猫一定去过了死人坑了!”希棋叫道。
74。走桃花运了
不出半个时辰,希棋又口干起来,这次来势更汹涌,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柴火上面被烧烤着。一开始希棋还能忍着,告诫自己不能喝水,不能喝水。苦苦支撑了十多分钟后,希棋暴发了。
伸出舌头,直喘气“你们快把水给我,我受不了了。”那种感觉比在炎炎烈日下在广垠的大漠行走还难受。
“不行,你不想活了是吧?!”闻人翎厉声喝道。
希棋手掐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得想要哭了。“只喝一点点没事的,一点点。”
“希棋真的不能喝水,知道你能难受,但是现在你必须忍耐,好吗?”宁青柔声道。
希棋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一下推开闻人翎和宁青,冲到闻人翎的床边,“水,水,……”在床尾找到了半袋水。刚拧开往嘴里倒,就被冲上来的闻人翎一手把水袋拍掉了。水袋掉在了地上,水流一地。闻 人翎死死抱住还抱住去抢水袋的希棋。
“水……水……”希棋嚎红了眼睛,嚎干了嗓眼。
失去理智的希棋,手在闻人翎的脸上胡乱的抓挠着,尽管闻人翎已经有意识的避开了,但是还是脖子和耳朵处留下一条条的血印。
闻人翎的横加阻拦让没有了理智的希棋发了疯一样的,脚一抬,膝盖顶在了闻人翎胯 下老 二处,这是一下重创,怎么也没有提防希棋会来这一招。
当下就痛得弯腰下去,手捂在老 二处。
希棋挣开了闻人翎的钳制,捡起地上的水袋,摇一摇空了,地上有个小洼地,里面窝了一一些水,希棋把水袋一扔,往地上一扑,嘴就往洼地凑。
“希棋,不可。”宁青把希棋的地上拧了起来。
“宁青,你不是对我最好的吗?你让我喝一点吧,再不喝,我就要死了。”通红的双眼带着湿意可怜巴巴的看着希棋。
“再忍忍好吧,我们马上带你去医治。”宁青把希棋抱住怀里。
希棋拿头使劲撞击着宁青的胸膛,“水……水……”
站直的闻人翎在希棋的脖子重重的劈了一下,希棋晕了过去。
闻人翎从宁青怀里拉过希棋,横抱“宁兄,麻烦你把收拾下,我们这就去村西头看看那个死人坑去。”
此时已是天微亮了。
闻人翎抱着希棋和宁青赶到那里的村西的死人坑。
坑不见,被人填平了。
闻人翎把希棋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在四个角落处各跺了几下脚。
“宁兄,可看出什么端倪?”闻人翎道。
“此处并未有尸毒。”宁青摇头道。
“那只猫又是从何处沾上了尸毒?难道……”
“闻人兄,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治希棋。”
“我们先去牛家镇。”
闻人翎抱起希棋,和宁青朝着牛家镇赶去。
路上。
“闻人兄,你也累了,都走了两个时辰了,让我来吧。”
“不用,我不想让别人抱她。”闻人翎一点也不客气的拒绝了宁青的好意。
宁青紧抿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到达牛家村的时候偏晌午。
住进了一家客栈。
“我去买糯米了。”宁青出去了。
闻人翎把希棋的衣服全部脱掉盖上被子后不久,希棋正好醒了过来。
“水……水……”嘴唇裂开了,点点血斑。全身开始出现进入高温。掀被子,狂躁不安。
“乖,再忍忍就好了。”手抚着希棋的脸。
“水……水……给我水……我要喝水……喝水……”希棋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就像吸毒的人犯了毒瘾一样。手臂攀上了闻人翎的脖子,嘴对着闻人翎的嘴就欲吻上去。“要是平时有这么主动就好了。”嘀咕说道。
闻人翎一把拉开希棋,只得在希棋的脖子上又是一记重打,希棋又晕了过去。
闻人翎把希棋的被子盖上,正在这时门敲响了。
“闻人兄,糯米买好了。”是宁青。
“提进来吧。”闻人翎把床幔放了下来。
宁青手里提着两袋糯米进来。
“要不要我请个侍女来给希棋更衣?”
“不用了,我已经给她更过衣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下吧。”
“闻人兄,请恕直言,希棋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你这样怕是有失礼数吧。”
宁青的话让闻人翎失笑了一下,“宁兄,她是我什么人你知道吗?我和她早已有夫妻之实了,我说我这样做合礼数吗?”
宁青脸色发青的离开了房间。闻人翎迅速把房门关上。
把希棋放在干浴桶中坐好,再把两袋糯米倒了进去。米刚好盖在希棋的劲项处。
希棋的脸色青中带黑。闻人翎手指轻轻滑过。
“一点也不喜欢你生病的样子,很不喜欢。”话虽轻却有力。
整整泡了一天,希棋的神色好了不少。
希棋悠悠的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脖子很痛。
“现在还渴吗?”闻人翎蹲在浴桶边问道。
“好多了,没有那么渴了,为什么要把我泡在米里?”
“糯米可以去尸毒,你在米里泡上三天,糯米把尸毒吸收了就没事了。”
“要三天呀……你能不能别看着我呀。”
“好吧,我看糯米。”
“你还是看我吧。”丫的眼睛就盯在她半裸的胸上。“宁大哥呢?怎么不见他人呢?”
“你很关心他?”刚还带着笑意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当然会关心呀,宁大哥对我那么好。”
“如果换成是我,你也会这么关心吗?”闻人翎半真半假的问道。
“不会。你是祸害,不毒害别人就算了,所以不需要关心。”
闻人翎沉默了半晌后,站了起来,走出屏风“这么说你是喜欢宁青了?”
“这个关你什么事?无聊。”心里没由来的突然烦躁起来。
“当然关我事了,因为你不能喜欢他。”闻 人翎冷萧的声音。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他了?你倒说说。”不明白闻人翎什么意思。
“因为……”闻人翎一字一顿的道“我喜欢你。”
甩甩头“刚才我听见什么了?”想了下总觉得不太真实“闻人翎,2你刚才说你喜欢我是不是?”
如果真是幻听为什么这话却又听得如此清楚,明白?
又想闻人翎说过怎么也看不上她。
“又想整我!”希棋最后相信了自己没听错,闻人翎的确说了喜欢她,但是她更相信那丫的是在整她。
倒在床上的闻人翎当然把希棋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一丝邪魅的笑浮现。瞬间之后。闭着眼睛睡着了。
三天后。
整个浴桶里的糯米成了黑色,希棋身上的尸毒皆被糯米吸收殆尽。
把三天未出房门半步的闻人翎赶出去之后,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
三人坐在客栈的大厅里吃晚饭。
“既然翠儿身体已经好了,我打算明天回去。”宁青放下手里的茶杯道。为了防止身份被识穿,三人还是以假名相称。
“这么快就回去?”希棋觉得有点突然。
“我出来也有不少时间了,该是时候回去了。”宁青笑笑“你们二位有何打算?”
“你师傅会不会知道……”如果万一让宁青的师傅知道宁青救她的事,甚为担心宁青会被连累。“打算先找个地方住几个月再说。”离九离虫成法宝还有几个月的时候。
“不会的,要是师傅知道了,我们还能安心的坐在这里?”
“那……明天我送你。”本来还想留宁青的,但一想毕竟宁青是有门派之人,当然不能像她一样四处游散。
“靖兄,我敬你一杯,这几天都亏有你了。”闻人翎端起酒杯向宁青敬酒。
“哪里哪里。”
吃地晚饭后,回房休息。
在希棋的坚持下,又单独给自己开了间房。
刚进房间,就有人敲门。
“谁?”
“我。想进来和你说几句话。”宁青在门外道。
打开房门“靖哥哥,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宁青喝了一杯希棋倒给他的茶后,“我想知道你和闻人翎的关系,我知道这么问很唐突,可是我要是不问清楚,我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
“没什么关系,就是朋友呀。”希棋心里拉起了警戒线。宁青的话听着怎么暧昧的很“宁大哥,你问这些做什么?”
突然一下抓住希棋的手“希棋,我知道我不该对你说这些话,可是我不能不说,我喜欢你,作为一个道士本是不应该有儿女情长的,特别是做为师傅的继承人,我就更不应该有了,可是我到底是动了情了。我只是想把这些话告诉你知道而已,没有别的想法,你不要有负担,明天我就离开了,你要好好保重。”
莫不是是开始走桃花运了?前几天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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