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钱的,测就测下,这大师只渡有缘人,你的八字给他看了,他认为有缘才给测的。这事还不一定成。”吕姐放下边吃边道,神情再自然不过。
“先不要报时辰。回去再说。”闻人翎突然很严肃的插话进来。
希棋握手的筷子停了下。“我是八四年七月十四日生的,时辰我不知道,要问我妈。晚上回去我打个电话问下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行,我吃完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把这东西收拾一下。我先去休息下。”吕姐走了。
晚上收工回到国际大酒店。
“闻人翎说吧,你今天中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希棋一关上门的马上问出了在心里头憋了老半天的话。
“想知道?”闻人翎靠在床边,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翘动着。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想知道我问你干什么?”希棋跳到床上。虽然闻人翎很可气,可希棋相信闻人翎是不会害她的,而且现在闻人翎没有吸够七次血,怎么着也不会做不利于她的事。
“你的癸水什么时候来?”闻人翎突然冒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
“癸水?什么东西?闻人翎你别叉开话题。”希棋云里雾里的。
“癸水嘛,嘿嘿,就是你每个月必流的血,懂了吗?”闻人翎邪笑着。
希棋的脸先由白红转青,再由青转黑。
“闻人翎,你上辈子一定是死在床上。而且是女人的床上。”希棋暴怒。指着闻人翎双目冒火。
“你真了解我,我上辈子真是死在女人的床上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闻人翎喜笑颜开。
希棋又气得无语了,奔到浴室,放了满满的一大缸热水,泡在里面。
嘴巴一直碎碎念的骂着闻人翎。一直骂到嘴唇微微干涩,才惊觉水已经凉了。
起身,发现自己没带任何衣物进来,浴室里只有一块大浴巾,希棋顺手扯过浴巾围上,浴巾刚好遮住胸和屁股,蹑手蹑脚的卧室摸去。
闻人翎背对着希棋正在看他的恶趣味电视。
衣服放在床头边的椅子上。
希棋蹑足到了椅子旁边。轻轻的从包里翻出衣服。
“你没穿衣服。”耳边突然响起闻人翎坏坏的笑声。
希棋一个转身。闻人翎半透明的脸近在咫尺,希棋被突然出现的脸吓倒了跌坐在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鬼吓人会吓死人的?!”希棋大声骂道。
“你的胸真的很小。真没看头。”闻人翎啧啧两声。
“再小也比你大,有本事你比我大呀。”希棋马上回驳道。
“这话倒是对。”闻人翎突然停了一下,寻思道“如果你比我还小,那你还是女人吗?”
希棋气得胸脯急速的起伏着。“你。。。。。!哼!”
拿起衣服,腾的一下站起来,身体被什么东西拉歪了一下,身上感觉一凉,浴巾毫无预兆的从身上散开,掉到了椅子上,希棋于是乎赤条条的站在闻人翎的面前。浴巾被袋子上的挂勾给勾住了。
“啊!!!!!!”一声尖叫。响彻天际。希棋一手遮胸,一手遮住下身。
“你真打算以身相许?我不想怎么办?”闻人翎看着希棋作苦恼状。
“你快转过去,不准看。”希棋急得欲哭无泪。想伸手扯浴巾,可随便松哪只手也会让闻人翎再饱一次眼福。
“好吧,我不敢看。”闻人翎往后躺了下去“你可别扑上来。”
闻人翎的话刚落音。希棋刚想半蹲下去拿浴巾,却感觉两腿被人勾住了往前一带,惯性使然,于是希棋华丽丽的朝床上倒了下去。扑在了闻人翎的身上。
“我都说了不想了,叫你别扑,你还是扑了上来。你真的这么饥渴么?连鬼也不放过?”闻人翎凄凉微声呐喊着。
希棋再也顾不上骂闻人翎了,也顾不上闻人翎看不看得到了,爬起来抓起椅子上的衣服,光着屁股跑进了浴室。七手八脚的把衣服全部套上,包得严严实实。
呆在浴室也不敢出去,天知道闻人翎又会说出什么颠倒黑白的话来。希棋在浴室里蹲到睡觉了。歪歪的靠着墙壁。
闻人翎飘到浴室,蹲在希棋面前,伸出手在希棋脸上摸了两下,轻轻的笑起来“你要是知道你每次洗澡我都站在一旁会怎么样呢?真是期待呀。”
闻人翎把希棋抱起来往床边走。抱到床的中央,突然松手,希棋被床弹了两下才回落。
“发生地震了吗?是不是?”希棋条件反射的坐正,有点摸不着方向的左右摇晃着脑袋。
“反应很不错,地震来了你肯定跑得最快了。”闻人翎站在床边嘴角估计都笑抽了。
“闻人翎,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很烦你,很烦你,懂吗!”希棋说完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闭起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等会你会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的。”闻人翎毫不介意的道。“我们现在去别人家做客。”
“你不是在这里不认识人吗?”希棋冷哼一声。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告诉那个女人你的生辰八字了吗?”闻人翎笑了起。“你还记得我教你的隐身咒吗?”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吕姐房里?”希棋噗的一下坐了起来。
闻人翎带着希棋穿到了吕姐的房里,坐在床上。“你千万别说话。”闻人翎在希棋耳边小声道。
吕姐房里连灯没有开,黑黑的一片,突然亮起微弱的火柴的光芒。吕姐披头散发的正跪在地上,她的前面是一张小桌子,火柴点亮了桌子上的红烛,这些红烛围成了一个心形图,希棋数了数有27根蜡烛。蜡烛的中间一个香火缸,香火缸中间放了一个用棍子支撑起来的草人,草上的头上贴了一张黄纸。桌子上还有一碗看起来像是清水一样的东西。碗上面横放了一把光亮光亮的小匕首。匕首的旁边是一块小白布,白布上放了一枚像是用来针灸的银针。
吕姐身体往地上匍匐着叩拜了三下之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听不明白的话语。念完之后,伸出左手的食指,在碗里点了三下,右手拿起光沉匕首朝食指上重重一削,食指破,血出。滴了三滴滴在碗里。碗里的水变成淡淡的红色。
吕姐迅速拿起地上的一个白布条缠住食指,然后端起碗,含了一大口血水。朝着草人喷了三次血水。纷纷扬扬的血水顺着气流喷出来后,红烛并没有熄灭,反而然旺了些。吕姐左手抓起草人,右手拿起白布条上的银针朝着草人的心房处扎了下去。
15。某鬼坐看追杀
闻人翎和希棋回到了房间。
希棋两条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那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在对付我?”希棋的声音听起来支离破碎。
想到古里古怪的吕姐,希棋神经末梢也全部竖了起来。腿抖着抖着就支撑不住蹲了下去。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个不是对付你,不过明天就轮到你了。”闻人翎好笑的看着希棋这会的荪样。
“怕,好怕。”希棋迅速的站起来坐在床边,靠着闻人翎,谄媚道“你救救我吧。”
“我也想救你,不过怕是我无力回天了。”闻人翎低声幽幽的叹道。
“怎么可能呢?你法力无边,你是大神,大仙,你是鬼中翘楚,你一定行的。”希棋低首不停朝闻人翎双手作揖拂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你密切配合方可,只是怕远水救不了近火。”闻人翎又是微微一叹息。
“你说要我怎么配合,我马上就照办。”希棋精神为之一振。有希望。
“你要在明天午夜之前接小半碗你自己的癸水,倒在那个女人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闻人翎附在希棋的耳边道。“你现在没有癸水来,怕是不行了。”
“我还要一个星期才会来怎么办?为什么要癸水呀。”希棋急得直在房间里打转。
“那可就麻烦了,我是多么的想救你呀。”闻人翎双手一摊作无奈状。“最脏之物莫过于女人的癸水了,破法最有效。”
“我去药房,黄体酮好像可以催经。”希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希棋一口气冲到酒店旁边24小时营业的药店问了下医师确定黄体酮可以催经,买了一盒黄体酮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间。倒了杯开水,把黄体酮吃了下去。因为担心明天不来,希棋吃了两倍的量。
“明天肯定来。”希棋拍拍肚子安心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吕姐到底在干什么。”
“她是在下降头术。爱情降。”闻人翎很认真道,没有嘻皮笑脸的。“你看到了桌上的27根红烛没?”
“看到了。”希棋点头道。
“银城武是不是27岁?”
“是。”
“这就对了,你试想一下银城武喜欢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你是说吕姐给银城武下了降头术?”
“正是。从她施降的过程来看,她的法术并不高,应该是刚修行不久。她给银城武下的降头尚未成大气候。只是比较低级的爱情降。每隔半月左右就要重施下一次降。”
“真的是被下咒了,真的是被下咒了。。。”希棋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喃喃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我就知道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我的偶像呀。你明天顺带把城武也一起救了吧,不能白白让那个吕姐糟蹋了城武。”
“你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那人干什么?不救。”闻人翎很干脆的拒绝了。
“救吧,只要你救了他,我一定义无反顾的帮你去完成我之前答应帮你的事。无怨无悔。”希棋无比坚定的说。
“好,记得你说过的话。”闻人翎摸了下下巴,声长意远的笑了下。
中午在片场吃饭的时候吕姐又带希棋一起用餐。
“吕姐,昨天我打电话问我妈了,我的是正点丑时出生的。你快让大师给我测下命数。”希棋边吃边作不经意状道。
“好,今天晚上收工,我就去找大师,明天告诉你结果。”吕姐笑笑道。
吃过饭,吕姐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跟希棋在一旁东扯西扯的说着娱乐圈的新闻。
“小棋,你头顶上有一根白发,我给你拔下来。”吕姐的视线落在希棋的头顶上。
“不用了,我听有人说拔了一根白的还会长多点白发的。还是让它留着好了。”希棋胡乱扯了个理由出来。有了昨天的经历,希棋对这个吕姐防范的很。
“让她拔。她要取一件你身上的东西才能开坛作法的。”闻人翎突然懒懒的开口道。
“乱讲,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留白发在头顶上呢?”吕姐走到希棋的背后,在她头顶上摸了下两下,用力一扯。
“啊,好痛。”希棋感觉头皮都被拉长了,一阵剧痛“吕姐,你到底拔几根呀。”揉着头皮,微微张嘴道。
“就一根呀。好了,头发我扔了,我先去喊城武准备开工了。”
希棋收拾好东西跑到了片场去看银城武拍片去了,偶像的形象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恢复了以往的光辉形象。
晚上收工以后。回到酒店。刚进房间,希棋肚子一阵剧痛。奔到厕所一看,果然月经来了。希棋大呼一声“来了,来了,正是时候呀。”
两个小时后,希棋步履不稳的从厕所里出来了。手里微颤颤的端着一小半碗经血。“闻人翎够了不?”在马上桶上蹲到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闻人翎看到希棋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够了。”
希棋把碗放下,倒在床上,累翻了,躺在床上直喘气。“不行,我先休息会,你到时间叫。”希棋躺在床上睡着了。
闻人翎还在兀自的笑着。
十二点整点的时候,闻人翎把希棋叫了起来。“现在才刚开始,你先在这里等我,十分钟后我把门打开,你从正门口冲进去把血直接倒到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
闻人翎闪进吕姐的房里去了。希棋则把手机调到十二点十分。抱着半碗经血,只等时间一到马上冲出去。
手机铛铛的响了,时间到。希棋赶紧打开门冲到01的房门前。房门缓而无声的开了。房里没有开灯,连红烛也没有点,吕姐半在趴上不停往一个火盆里烧纸。火盆是摆在一张桌子的正下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东西。桌子旁边有几只断头的鸡。米白色的地毯,此刻被染成了红色。
希棋抖了两下,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出去。
“怕什么呀,那鸡是用来开祭的。看到桌子上那个草人么?一定要把血从草人的头上往下倒,不然就会失了效力。虽然用的不是你出生时辰,但是仍然会在你身上起到一些作用的。所以千万别掉以轻心。”闻人翎再三嘱咐希棋道。
希棋点点头,轻轻的蹑动脚步往法坛边移去。要想把草人从头淋透,必须绕过吕姐,希棋准备往右边走,因为右边是空。在吕姐背后五步远的地方的时候,希棋把脚转了个方向,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去把经血倒上。
一,二,三,希棋后腿一蹬,前腿一用力,一个踉跄“啊!”希棋的尖叫声。
部在门边的闻人翎掩面不忍看了。
希棋已经倒在了地上。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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