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不适合种香蕉,但建东能。图虎一族以前一直是以渔为主,间或种些果蔬,但是要想让建东经济有个快速的发展,在捕鱼技术不发达的这个时期,最好的办法就是有自己的特sè产业,再没找到其他产业前,种香蕉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建东是热带地区,按理来说,咖啡是可以种的,但咖啡偏生要在海拔千米左右的地方才能种得好,如此一来,建东就不适合了,听回来的兵士说,那个岛上,是有那么几座小山,但最高的不过百丈左右,也就是海拔不足三百米,所以不适合。
王况也没想着要搞什么无籽香蕉,这不是他擅长的,他只是想着用筛选法,选出果大,籽小,产量相对高一点的香蕉种子来,这个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只要教会了图虎的族人筛选的办法,有个几年就能得到比现在的香蕉品种好不少的来。
当然,要是自己能解决橡胶硫化问题,建东也适合种这个,但前提有两个必须要满足,现在的橡胶树还在美洲大陆,王况没种子,想要橡胶树就得去美洲;另一个就是橡胶的硫化技术能够解决,之后可以大批量的使用到牛车马车上去,不管怎么说,实心橡胶轮总是要好过木轮,这里不是说的舒适xìng,这个时候的牛马车早已经有了减震技术,有钱人家的牛马车车厢不是用的刚xìng连接在车架上的,而是架在绳索之上,绳索本身的弹xìng就能起到很好的减震效果。王况看中的是橡胶轮胎不容易打滑,抓地力高的这个特xìng,有了实心橡胶轮,那么牛马车就能爬更陡的坡,运输能力也能大大的加强。
前途遥远啊。王况很无奈,以一己之力,想要带来巨大的变化,实在是难,要是能有那么一组人马跟自己同时穿过来,大家都有所长,这一队人凝聚起来的力量,王况相信,绝对可以将这个时代搞个天翻地覆的大变化出来。
橡胶,只能想想而已,希望非常的小。还是着力于自己擅长的吃的方面吧。
香蕉在建安不常见,但对现在的王家来说,想吃什么东西,都能搞到,只是这时候的有籽香蕉口感不好,王况不爱吃罢了,但林颖芝和梅兰竹菊四个丫环却是爱吃,因此一到香蕉上市的时节,王况都会让那些往来与岭南和建安的商队给捎点来,所以,当听说王况想培育出更好吃的香蕉时,四个丫环是喜笑颜开的,直催促着王况。
其中以chūn兰最是娇憨,或许是因为经常帮王况煮茶泡茶,和王况接触时间最多的缘故,chūn兰在四个丫环里面也是最不怕王况的,偶尔也会撒撒娇。这会儿她眼汪汪的看着王况,眼里都能滴出水来:“二郎,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种香蕉啊?”她这是动起了想在璃棚内种的主意来。
建安不能种香蕉,但却有芭蕉,芭蕉果比香蕉更甜,但个头实在太小,籽又多,没香蕉香,因此寻常百姓只是偶尔的采来吃吃,并没将其当做真正的水果食用,人们种芭蕉,只是因为芭蕉叶用来蒸糕点会带着清香,逢年过节蒸的年糕都是用芭蕉叶或者干荷叶。
在chūn兰看来,既然建安能种芭蕉,那么种香蕉也是可行的,以前王况没发话,她们想种但又怕占了璃棚的地方,所以没吭声,现在见王况开口了,自然喜出望外,璃棚不够高没关系,反正现在已经是夏天,璃棚空着,就叫那些个家人一起帮忙加高了就是。
王况受不了chūn兰的撒娇,这四个丫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跟着送昆仑奴的林管家来过了之后,四个丫环时不时的常出言**王况,说的话也没那么多的顾忌了,甚至于有时候,敢只着了一件薄衫出现在王况面前,那只掩了一半的**和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在薄纱遮蔽下隐隐的一双**,无时无刻的在考验着王况的自制力。
作为主家,王况不好太过约束四个丫头的,毕竟男nv有别,可没曾想,在王况要求林颖芝和小疲q帮这约束一二的时候,俩丫头嘴上是答应了,但却并没付诸行动,梅兰竹菊四个丫环该怎么穿还是怎么穿,该在王况面前撒娇还是撒娇,时间长了,王况也就懒得去过问。
这时候的chūn兰,就正是如此,此时王况正和以前一样的躺在躺椅上,chūn兰在旁边帮王况泡着茶,可能因为防着有外人突然的进来,chūn兰倒也穿得中规中矩,但每次她一附下身来给王况筛茶的时候,xiōng前的*光就被王况一览无余,而chūn兰站的位置,也恰好是只有王况能看得到,这时候就是旁边有人,也是看不到的。
第三三一章汉子
更新时间:2012…8…2623:21:07本章字数:4274
第三三一章汉子
书^网^e^看hūn兰啊,是该给你们找个男人了。”王况琢磨来琢磨去,大概也只有这个途径了。chūn兰她们的心思,王况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只是自己有林颖芝和小疲q俩丫头已经很满足了,四个丫环成天的在王况面前晃来晃去,王况实在是受不了。
王况不是君子,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好sè的?对于送上mén来的,他不会拒绝,但前提却是不能伤了林颖芝和小疲q的心,所以王况有时候即便是蠢蠢yù动,他也得克制着。
“奴奴哪也不去,奴奴等人就想伺候二郎。”chūn兰破天荒的没了以前听到这句话时候的惊慌失措模样,抿嘴一笑,带起两个浅浅的酒窝。这句话分明就是表明了心迹了。
平心而论,梅兰竹菊四个丫环长得都不错,身材也都好,没有像长安的其他人家的丫环一样有点婴儿féi,非常的符合王况的审美观。尤其是chūn兰,是四个丫环里面长得最漂亮的一个,这也正是当初她在炉国公府会被挑出来培养煮茶工夫的原因。
“瞎说了,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们四个,若要是有中意的,王家就当嫁姐妹的给你们得风风光光的,长大了总是要有个家的。”
chūn兰却依旧抿了抿嘴,微微一笑,也不作声,依旧是给王况泡茶添水,附下身来,继续偶尔的在王况面前晃着一对yù兔勾着王况的神经,要是王况是个处的话,估计早就按捺不住将chūn兰抱到房里正法了。
王况头疼。
四个丫环来建安的时候,年纪都小,或许是跟着裴翠云,是裴翠云培养出来的缘故,也都是没个心机的模样,王况不会相信她们有什么不良动机。
只是,王况不知道该怎么说,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改变是林管家来了之后的事,这二者之间如果说没有关联,王况是打死也不信的。
四个丫环聪明能干,又没什么心机会,还长得漂亮,要说王况没有一点点的动心,也是在撒谎。
且不说王况这边在受着煎熬,王冼也突然的开始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而且比王况还来得早一些。首发
裴翠云来过林府之后,林老太爷给王冼又配了个丫环,比原来的那个年纪大一些,也比王冼大一两岁的样子。开始王冼倒没觉得有什么,在建安他是家里的宝贝疙瘩,有时候梅兰竹菊四个丫环没事干都会跑来虚寒问暖的,因此,习惯了的他,对增加一个丫环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王冼当晚就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当晚王冼在沐浴的时候,进行到一半,正闭着眼享受着温温的水将自己的身子托起来的王冼,被突然触到他身体的一双柔软的手给吓了一跳,睁眼看,却见那丫环一手拿了巾帕,一手正轻轻的舀着水抹到他身上,最让王冼尴尬的是,那丫环是不着片履的。。。。
结果自然是王冼浑身湿漉漉的冼落荒而逃。
仙霞岭。
三名唐兴县衙役正在树荫下躲着午时毒辣的日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张桌子,一名小吏正襟危坐,在炎炎烈日下轻摇着蒲扇,尽管他的屁*股(蛋疼的清网行动,一夜之间,禁忌词如雨后chūn笋般的冒出了许多)底下只是个小马扎,尽管他面前的桌子严格说来不算是桌子,充其量不过是个小茶几而已。毒辣的日头对他而言,仿佛是冬天里那羞答答不喜欢lù面的暖阳,尽管,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不是个关卡,过往的行商旅人仿佛知道该干什么似的,都会到那小几前,小声的对着小吏说着什么,而小吏呢,则是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拿起小几上的笔在一本帐薄似的东西上写上几笔。
“唉,这细牙崽,还真当是个事呢。”三个衙役中的一个年纪小些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书吏,摇了摇头,年轻人啊,总是有那么股子冲劲。他这么感慨的时候,全然忘了,被他称作细牙崽的的书吏,比他还要大一岁。
“máo大,你这话不地道了。”另一个背靠着树,面对官道的衙役,年纪似乎是三者中最长的,地位似乎也是最高,因此得了这么个“宝座”。他斜了一眼小衙役,道:“你想想,若是以往,细牙崽能当上书吏么?换做是某等,怕也是极为珍惜的吧。”
“那倒是,三哥说得在理,以细牙崽的条件,以前别说书吏了,恐怕去哪个店铺做个帐房,主人家都要考虑再三的,该当他命好啊,碰到小东家。”另一个没说话的衙役接上了话,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两个衙役就都不吭声了,沉默了一会儿,被称作“三哥”的年长衙役起了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眯了一眼蜿蜒曲折的官道两头,其他两个衙役见他起身了,也就都跟着站了起来。
突然,“三哥”出言叫道:“兀那汉子,请留步。”其他两个衙役一听这话,顺着“三哥”的眼光瞟过去,就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佝偻着腰,拖着步子,正慢慢的走过那个被几个旅人围住了的小书吏身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听到这一身喊,那汉子停下了脚步,保持身形不变,慢慢的扭过了头来,如果黄大在的话,肯定可以看出,这个汉子眼前的姿势,是那种随时可以一扑上前,也可以随时借着微弯的双tuǐ一纵,跃出老远的。
“三哥”也看出来了,他毕竟是个头,常年衙役生涯也锻炼出了比寻常人锐利得多的眼光。他不动身sè,向前两步,稳当当在细牙崽和那汉子中间一站,背着一只手,做了几个手势,另一只手则扶了扶腰上的束带:“三件事。”而另外两个衙役见了手势后,原本要跟来的,就又都坐回了树下,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汉子,微微笑着,máo大还用手将腰上挂着的刀挪了挪。
“哪三件?”衣衫褴褛的汉子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这是最省力的,他不想再làng费一丝的力气了。
“第一件,也是最要紧的一件。”三哥笑了笑,lù出一口黄牙,“各位郎君谁有带干粮的?”这后一句却是对他身边围着细牙崽的几个旅人说的。
“某有带,这位衙役大哥敢是饿了?”一个旅人回过了头道,旅人么,身上干粮是肯定有的,只是他觉着奇怪,这已经过了饭点的,而且,他站在三哥的旁边,分明闻到了他嘴里喷出的那股子“葱huā”味,心想,你这不是用过饭点了的么?不过,几块干粮而已,值不了几个钱,或许,衙役大哥这是又要去巡逻了,担心在这路上累着,要带些在身上吧?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说的,人家巡逻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行商旅人的安全。于是他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包袱,摊开在手上:“衙役大哥要多少,尽管取去便是了,反正前头到了鱼梁岭,还能补充。”他的包袱里,一块块用油纸包着的,正是行军饼。
三哥取了三四块,又瞟到另一个旅人的腰上挂着的,分明就是罐头,笑了:“这位郎君身上挂的,是什么罐头?一并借给某家,放心罢,不少你的,等回到县上,某还你一罐完整的。”
“三哥说笑了,莫说是一罐只剩了点的罐头,便是没开封过的,三哥要了就取去便是,说这话就见外了,若没三哥等人日常巡逻,某等岂能如此平安的过了仙霞岭?”带罐头的老兄,一听就是常年跑这一带的,也认得衙役们。
三哥也不废话,直接伸了手去从那人腰上取下罐头,再向前一步,递给那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吃了它,不能再扛了,再扛,恐怕你过不了这仙霞岭。”
那汉子咽了咽口水,盯着三哥手上的行军饼和罐头,又看了看远一点坐在树下微笑着的另外两个衙役,以及,他们横在腰前的…刀。
“如此,多谢了。”犹豫了半晌,汉子接过行军饼和罐头,手一mō就放心不少,行军饼是没开封过的,油纸头上的火漆还在,又是从旅人身上要了过来的,应该没动手脚。罐头是另一个屡人身上的,轻飘飘的,想来没剩了多少。其实从三哥和几个旅人的对话里,他也听了出来,三哥这是临时起意要来的干粮和罐头,再说了,不要说这眼lùjīng光的三哥,就看那两个衙役,要拿他,不消使那手段。
见那汉子接过了干粮,三哥这才道:“第二件,前方百步左右,有一眼活泉,就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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