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汝珊睁着那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又害羞又好奇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肉,他男性的身躯看起来壮硕健美,全身没有半丝赘肉。
“你好美哦!”她真心赞美着,至今她才突然了解,江青槐是个多么出色的男子,他的财势惊人,面貌出众,只除了过于严肃的个性外,他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她很高兴自己的宝宝能继承江家出色的外貌。
江青槐没有露出笑容,只是以一双灼灼发亮的黑眸凝视她那美丽的身躯,面露痛苦地问:“你真的不后悔?一旦我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不!我不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令白汝珊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她伸手探向他结实的胸膛,好奇心战胜了她内心的羞意。
江青槐吐出浊重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克制地覆盖住她的身子,狂热地吻住她的粉唇,她的味道甜美可人,还残留着淡淡的牛奶香味,使他不由得更加胀痛起来。
白汝珊犹豫一下,便攀住他的肩膀,以香舌主动地缠绕着他,不怀好意地想挑逗他失去控制。
她那生硬羞涩的回应,让江青槐把所有的顾忌远远抛到脑后。他用膝盖分开她紧拢的玉腿,然后直接撩开她的底裤,把粗实的手指钻进她的甬道内。
白汝珊的娇躯倏然一僵,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是头一遭,可是他所带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的真实美好……江青槐的长指在她如丝缎般的体内滑动,她的甬道湿热得令他的下体开始蠢动,汗水从他的额际滴了下来。
白汝珊浑身发颤地屏住呼吸,感觉到他的长指正在摩擦自己柔嫩的肌肉,抽出来又迅速插进去,那种戮刺所带来的入侵快感,残酷地刺激她所有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扭动臀部,试着避开他掠夺的长指。
“青槐……”她的气息不由得加速起来。
“我在这里。”江青槐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以拇指揉搓着她双腿问的性感花心,重重压揉着那块愈变愈坚硬的核心。
那股来自逐渐失控的兴奋漩涡,使白汝珊惊喘着想推开他“作恶”的指尖,但是——一阵强烈的欢愉突然在她的下腹部爆发开来,那是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愉,让她不停地发出娇吟声。
“唔……”她像是融化般地闭上美眸,专心感受这一刻的美妙。
她的娇吟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江青槐的俊脸上满布痛苦的线条,他不耐地撕开两人的内裤,然后迫不及侍扳开她柔软的双腿,将肿胀的下体导入她娇小的入口,她的女性肌肉仍因刚才的高潮而收缩着,这加深了他进入的困难。
江青槐用尽了每一分自制,才没有当下发泄出来。
白汝珊睁开晕陶陶的美目,好奇地望着他满头大汗的在她腿问推挤,还不时发出挫败的低咒声。
当他炽热的勃起一点一点攻陷她的体内时,那种逐渐加剧的撕痛感,让白汝珊感到沮丧与吃惊,原本存在于她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怎么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呢?
书上不是说,只有冲破处女膜的时候才会痛吗?她怎么一开始就觉得疼痛?而且随着体内渐增的压力,她疼得更加厉害。
“圈住我的腰。”江青槐咬紧牙根地低咆,他抵着她的柔躯轻摇,激颤的男性象征迫切地想要完全挤进她的窄穴。
白汝珊犹豫地喘着息。
“青槐,我觉得……不太对劲……”她结巴地说出心底的疑虑不是不想合作,而是她觉得怪怪的。
“你紧得不可思议。”江青槐挫折地咕哝一声,索性将她的美腿扳得更开,以本身硕健的体重强行压进她的甬道深处,猛烈穿破她的处女膜。
“啊…”那股剧烈的刺痛让白汝珊忍不住啜位出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的背部肌肤。“鸣……青槐……”
“嘘…别哭了。”江青槐喃喃吻去她脸上的粉泪,即使他的四肢百骸都痛苦地呐喊着继续,但是她的哀位仍让他停住了动作,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勃起动也不动、静静等待她的疼痛减退。
他从没碰过处女,不晓得那种疼痛到底有多难过?不过,她可怜兮兮的低泣模样,好像他杀了她一样。
他那温柔体贴的举动安慰了她日让白汝珊逐渐平静下来,她这才发现,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瞧他冒了满身的热汗,他是不是很痛苦啊?
“可以了吗?”江青槐等不及她的回答,他的自制力便完全崩溃了,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以沉重的男躯,一次次将她压入柔软的沙发上,来回地冲刺。
“不行……”白汝珊发出破碎的细小嘤咛,分不清体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但是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已违超过她所能承载的,它们燃烧、折磨箸她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摆动螓首。
“别怕。”江青槐毫不留情地加快节奏,厚实直接地贯挤她湿窄的幽穴,每一回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白汝珊绝望地哭喊出来,她快受不了这场无止境的冲击,她的意识不再清明,像要晕厥过去的前兆又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自己的肉体般,只感觉到他不断长驱直入,其余的一概模糊不清。
她隐约听见有人发出哀痛难耐的恳求声,不久,她才发觉,这些恳求声出自她的口中,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啊?
也许,在求他怏点结束吧!
江青槐比她更了解她在哀求什么,于是他的手滑到两人的接合处,抚弄她敏感的女性核心。
“哦!”白汝珊立即激动地弓起雪白的娇躯,开始攀上了难以置信的高潮……江青槐咬紧牙关,再次奋力地在她痉挛的柔嫩肌肉内抽动,以维持她一波波强烈收缩的快感。
白汝珊完全迷失在阵阵野蛮的抽搐中,她咬破了下唇,不知所措地开始用粉拳槌打他,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吗?
为什么还这样驱策她?
随着一声压抑的咆哮,江青槐狂野地戮刺数下后,便猛烈地喷出精液,接着,颤抖的壮硕身躯就倒在她身上。
白汝珊只能虚弱地频频喘息,她不但被他的身体压住,还被他男性的气味重重包围住。
老天!就算是再强壮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压迫”,更何况她只是个体态娇小的弱女子……白汝珊打个困倦的小呵欠,在她昏睡过去前唯一的念头是——什么时候“失身”变得那么困难了?
第二章
不久——江青槐以唇轻吻一下白汝珊雪白的额头,便抽离她温暖的甬道,把沉睡的她抱到床上去。
她累坏了!他反而浑身舒畅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淋漓尽致的做爱,两人都毫无保留,狂野热情,他的欲望强烈得令他全身发痛,即使白汝珊已经筋疲力竭地睡着了,但是他的下体仍被她那柔丝般的裸体诱得蠢蠢欲动。
老天!他表现得有如一个欲求未满的男人!
他向来就不是那种冲动型的男人,但这回他不但失去理智地与白汝珊做爱,甚至忘了戴上保险套!
江青槐靠在床头点起菸,神色复杂地注视着白汝珊沉睡,她娇小的柔躯蜷曲在他的床上,鸟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柔美的脸蛋因刚才激烈的做爱而红通通的!
她就像天真的小猫一样,玩累了就睡。
若是她知道,这次的做爱可能会让她怀孕,她会不会僧恨他一辈子?
他应该把持住的,如果他想要与汝珊有进一步发展,就不应该与她做爱,一旦汝珊恢复理智,她就会开始痛恨他与她自己。
他不晓得是什么动机促使汝珊诱惑他上床,但是他知道,她明天一定会后悔的——虽然她嘴里说不会。
汝珊是个规矩乖巧的好女孩,即使与白槐陷入热恋,她也没有与他发生关系,反而在今晚把第一次给了他。
可恶!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床上的白汝珊不安地蠕动一下,直到她的手指碰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她才喃喃吁了日气,双手像抱住布偶一样环往他的腰,继续沉睡。
江青槐的身躯僵了一下,他小心地捻熄菸头,才轻轻拉开她环抱的小手,然后躺下去搂住她的娇躯。
唉!汝珊这个小女巫,连睡梦中部不放过他,她只是双手随随便便抱住他,就轻而易举摧毁他的自制力了。
他不自觉地嘴角往上扬。
☆★☆★★☆★☆一阵阵温柔的爱抚,让白汝珊发出舒服的轻吟。
在睡梦里,她可以朦胧地感觉到两片柔软的嘴唇吻遍她的全身,一连串细碎的吻,轻盈如蝴蝶地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露出了迷蒙的愉快笑意。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实体就覆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欲望挤进了她的双腿间后,就开始轻柔地律动起来。
那不熟悉的酸痛感自腿间升起,打断了白汝珊甜美的梦境。
她睁开困惑的美眸,赫然发现睡梦中的那个实体是真实的——江青槐正温柔地与她做爱。
我的天啊!
白汝珊下意识地闭回眼睛装睡,这个鸵鸟的举动虽然幼稚,但却可以避免一切的尴尬。
江青槐的鼻息变得粗重,他逐渐控制不住急切的欲火,在紧窒的体内反而加速冲刺。
他本想不要吵醒汝珊,只是静静地与睡眠中的她做爱,但是憋了一整晚的欲火,让他的动作变得急躁起来,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速度。
如潮水般的快感不停地涌向白汝珊,让她体内的热情,一分一寸地被抽紧起来,她重重地咬住下唇,但是细柔的娇喘声仍不断地从她喉咙间逸出来。
她身体的纯粹反应使她无所遁形!
江青槐含住她的嘴唇,热切地与她的香舌交缠,似乎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醒来了。
当晨曦的光线从地板慢慢移到震动的大床时,江青槐带领白汝珊到达了欢愉的顶端,快感的巅峰……等到喘息渐渐平复,江青槐才拨开白汝珊汗湿的秀发,低沉地问“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白汝珊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因欢愉而叹息一声,整个人还处于快感的余韵中。
“你昨晚为什么向我献身?把第一次给我?”江青槐肘撑起身体的重心,担心压坏了纤细的她。
像是被针突然刺破般,笼罩在白汝珊身上的飘飘然顿时消失无踪,也让她脸上的血色全然消褪。
“我……我……”
突地——卧室的门被人扭开,一个明艳的身影轻快地走进房门,愉悦地笑问:“青槐,你还在睡吗?”
江青槐立即机警地拉起床单。盖住他与白汝珊赤裸的身体,而白汝珊则难堪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你们——”纪嫚君倏地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对亲密相拥的男女,及地毯上散置的衣物。“青槐,你们……”
“谁让你进来我家的?还不出去!”江青槐不高兴地眯起黑眸,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放纪嫚君进门的,除了他那爱自作主张的母亲外,就没有其他人选了。
熊熊的妒火自纪缦君的双眸中冒出,她气急败坏地尖叫着:“你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
白汝珊听了她的指控后,俏脸上不由得满布羞愧的神色,她勇敢地抬起螓首认错。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青槐已经有女朋友了,不然我就不会引……诱青槐上床,这全是我的错,请你别怪青槐,好吗?”
她难过得快要掉下眼泪,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会造成江青槐的困扰。
甚至可能破坏他与女友之间的感情。
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坏女人哦!
“纪小姐不是我的女朋友,汝珊,你用不着向她道歉。”江青槐保护地环住她细致的裸肩。他朝纪嫚君皱起俊眉,“纪小姐,请你出去吧!”
她没有资格摆出那副遭人背叛的面孔!
“你……”纪嫚君那美艳的脸孔嫉恨地扭曲起来,她突然疯狂地扑上床去,恶狠狠甩了白汝珊一巴掌,嘴里不断念着:“我要打死你这只狐狸精……打死你……”
“住手!你怎么莫名其妙打人啊!”江青槐严厉地怒斥她,除了第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巴掌外他震怒地以手挡开其余的巴掌,他万万没料到,一个名媛淑女会表现得像泼妇一样,说打人就打人。
“对不起,纪小姐。”白汝珊以手捂着泛红的脸颊,内心充斥着罪恶感。“你责怪我就好,是我厚颜无耻勾引青槐上床,其实,他还是很爱你的。”她拼命地想挽救他们两人破裂的感情。
江青槐绷着下颚,横睇她一眼,眼底尽是深沉的怒气。
这时,纪嫚君放弃了扭打,眼含喜悦之色,激动地问“青槐,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爱我吗?“
白汝珊怕江青槐不会说好听的话哄女朋友开心,于是小心翼翼地插嘴。“是的!青槐很爱你,你不要再误会他了。”
江青槐与纪缦君同时瞪向她,两人眼中都怒火狂炽。
“你插什么嘴啊!”连串的新仇旧恨全涌上纪嫚君心头,使她张牙舞爪地又扑向白汝珊。“我不会放过……你这只狐狸精……”
江青槐飞快挡住纪嫚君的攻击,头隐隐作痛了起来。“汝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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