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美得让他好心痛。
“我觉得你好像怪怪的。”白汝珊从没听过他那么冷酷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江青槐咕哝一声。
白汝珊抬起手,轻轻覆在他那发热的额头上,随即惊讶地轻呼出声。“青槐,你的头好烫哦!你是不是发烧啦?”
“不要管我,我没事。”江青槐半眯着氤氲的黑眸,着魔在她那关怀的温柔碰触中。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危险”啊?
“别说傻话了。”白汝珊轻斥他一声,牵着他的大手,往主卧房走去。“来,我送你上床,然后帮你量量体温,对了,你把温度计放在哪里了?”
他刚搬进这个公寓没几天,还不太清琴些小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发烧。”
白汝珊不理会他虚弱的抗辩,将他牵进阳刚味十足的卧室内,然后扶他坐在床沿上。
“我上回感冒的药还剩下几包,等一下我拿过来给你吃。”
他的突然发烧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心,这种莫名的感受,让她不得不深思:她放的感情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多?
“我不是感冒。”江青槐皱了皱浓眉,强烈的需求在他体内翻腾着,使他忍不住伸手要抚摸她。
“不要说话。”白汝珊毫无所觉地推开他的手,她站在他的双腿问,体贴地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我先帮你脱掉衬衫,让你舒服一点。”
白汝珊那凌乱的发丝搔得江青槐的鼻头发痒,他闻到从她秀发传来的香味,及一股淡淡的女性体香,在这一刻,他的男性本能全活跃地跳动起来,他的身躯剧烈颤抖,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你怎么发抖了?是不是很难受啊?”白汝珊关心地打量他那发红的面孔。
“还好。”江青槐气息粗重地道。
是的!他已经难受得快要将她压到床上去了,而她竟然还天真地问他这个傻问题,一点女人该有的危机意识都没有。
“你怎么会发烧呢?好突然哦!”白汝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你会不会是食物中毒?青槐,你中午吃了什么?”
晚餐是她亲手煮的,应该没有问题才对,那问题是出在午饭啰!
不知不觉,她已经帮他脱掉衬衫,接着那纤纤玉手便往他的皮带摸过去。
“别脱了!”江青槐猛然抓住她的小手,不能再让她脱下去,不然仔的欲望就“原形毕露”了。
“怎么了?青槐,你的脸色好差哦!”白汝珊担忧得蹙起柳眉,他那怪异的举止,让她不由自主担心起来。
江青槐面露痛苦之色,他突然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发烫的脸埋在她柔软的酥胸前。
“我想要你,汝珊。”
他确定她会被自己的话吓跑,但是在吓跑之前,他想多贪恋一点她温柔的慰藉。
“噢!”一抹娇羞的红彩袭上白汝珊的容颜,她下意识想挣开他的环抱,但是他的双臂紧紧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原来你突然发烧……是为了……‘那个’啊!你怎么不早说呢?”
低嘎的嗓音从她胸脯间逸了出来。“我怕吓到你,我已经答应过你要顺其自然的。”
“所以你一直……忍耐,不说出来了?”白汝珊不自觉地以手轻抚他的黑发,心中泛起一股甜蜜——她喜欢这种被他尊重的感觉。
其实,他可以不要忍耐的,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但是他却选择闷不吭声,如果她没把他带回房里,他大概会继续“忍”下去吧!
江青槐抬起脸庞,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汝珊,你愿意给我吗?”
他的心狂跳不已,疼痛地等待她的答案。如果,她残忍地拒绝了,他八成活不过今晚。
白汝珊见到他那么痛苦,忍不往浑身轻颤,迟疑地道:“可是……我的身材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担心他会感到失望。
江青槐发出煎熬般的呻吟声。“老天!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改变吗?汝珊,你怀的是我的孩子那!”
语毕,他急切地将她拉到腿上,既野蛮又温柔地吻住她,他的舌尖猎取她那甜蜜的滋味。
白汝珊被卡在他那强壮有力的腿间,没有选择,只能让娇躯倚在他身上,而他的亢奋紧贴着她的臀部,灼热得可以烧透袍子,钻进她的肌肤内。
江青槐用大手拨开她的浴袍,攫任她那浑圆的乳房,以拇指徐徐描摩匠那苏醒的粉色蓓蕾,他的双唇则沿着她裸露的颈项留下一道热痕,最后,含住了她的乳尖,焦切地啃咬着。
“好痛哦……”白汝珊轻柔地倒抽一口气,开始以手推拒他那黑色的头颅。
“不要用咬的。”
在怀孕后,她的乳峰就变得十分敏感,当然受不了江青槐那粗鲁的咬扯。
在狂乱的欲火驱策下,江青槐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然后伸手滑到她的双腿间,隔着内裤,爱抚她那逐渐灼烫的女性地带,不耐地挑逗抚弄,直到她的内裤变得又湿又热。
白汝珊激动地蠕动娇躯,咬着唇瓣不让快爆发出来的呻吟冲出喉间,她无助地抬起玉臀,燥热地抵往他的手轻摇。“青槐,快点……”
他猛烈的激情点燃了她。
江青槐喘着气拉开裤子的拉炼,释放出他的勃起,然后迅速撕裂她的底裤,把肿胀的下体推入她的体内,强行通过她那柔嫩肌肉的抵抗。
“天!你的感觉真好……”他战栗地低吟一声,颀长的男性欲望终于艰难地抵达她的甬道深处,密密实实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着。
白汝珊畏缩了一下,但双腿旋即热切地圈住他的腰杆,主动迎纳他那狂猛的抽送。
“青槐……”
这样性感的举动,让江青槐完完全全失去理智,他疯狂有力的在她体内冲刺,喉间不断发出浑浊的低吼。
白汝珊一遍又一遍回应他热情的节奏,直到她的肌肉变得酸痛颤抖,而且迫切地寻求解放。
两人的肌肤湿滑而火热地互相摩擦着,将他们推向折磨人的高峰……在那一刹间,一股白热化的强烈痉挛在白汝珊体内形成,逼得她狂喜地轻泣出来。
“呜……”
她内在狂乱的波动紧紧攫住了他,让江青槐跟着爆发出来,炫目而灿烂……
第八章
隔天——白汝珊在全身酸痛的情况下醒来,她羞涩瞪着那横在她腰间的铁臂,不禁面红耳赤了起来。
她不敢相信,昨晚那个热情的女人竟然是她!
老天!青槐会不会瞧不起她啊?
“唉!”白汝珊低叹一声,难为情地轻轻移开他那充满占有欲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溜下床,不想吵醒沉睡中的他。
在离开他的房间前,她沿途捡起自己的浴袍与撕破的内裤,然后回到她房间的浴室内淋浴。
当她正在抹肥皂时,浴帘突然“刷!”一声被拉开来,吓得白汝珊连肥皂都滑出了手中,急忙转身遮掩身体。
“汝珊,你没事吧?”江青槐焦急地跨进水幕中,将她雪白的娇躯转向自己,焦虑地检查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刚才一清醒过来,心中就溢满不安的感觉,他深怕昨晚的粗鲁会伤到汝珊,更怕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他连衣服都没穿,就四处找寻汝珊的踪迹。
“没、没事啊!”白汝珊挤出一个颤抖的微笑,瞄着他那赤裸裸的身躯,她突然觉得浴室好挤哦!
“没事就好。”江青槐放下心中的大石后,整个人轻松不少,他双手抓住她那滑溜的香肩,低沉地保证道:“汝珊,我以后绝不会再对你那么粗蛮了。”
“噢!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白汝珊羞怯地垂下眼睑,不经意中,她瞟见了他下体鼓胀的过程,她羞得立即闭上眼眸。
一道异样的热流在她血液中缓缓流动。
江青槐看到她那含羞带怯的神情,心中满布了柔情蜜意,他沙哑地道:“我帮你洗吧!”
他慢慢揉搓着她那日渐浑圆的腹部与乳房,然后眯着黑眸观看她的反应。
“不、不行啊!你上班的时间快……快到了。”白汝珊结结巴巴地提醒他,今天是他结束休假的第一天。
在他的爱抚下,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没关系!我不在乎。”江青槐将她的柔躯抵在瓷砖壁上,以唇轻吻着她那清香如百合的颈部肌肤。
“青槐……”白汝珊紧紧掐着他坚责的臂膀,一股甜蜜急切的痛楚开始在她下腹部燃烧。
“别急,我们这次要慢慢来。”江青槐的唇热切地滑下她的香颈,然后到达她小巧、饱满的圆丘,细致地啜尝她甜美的乳峰。
白汝珊咬白了她的下唇,灼痛地攀紧他男性的身躯,不懂他怎么可以在情欲勃发的时候慢慢来,这根本是一种折磨嘛!
“我要进去了……”江青槐一手抬高她的右腿,把炽热的激情象征缓缓顶进她的体内,然后在她紧窒的甬道内温柔地抽动。
“唔……”白汝珊娇颤地喘着息,螓首无助地靠在他的肩上,他那强烈的索求,使她浑身战栗起来。
莲蓬头的热水,不断淋在两具热烈交缠的身躯上……☆★☆★★☆★☆缠绵过后——江青槐把全身瘫软的白汝珊抱回卧室。
“你好好休息一下。”他俯首亲了亲她的雪额,然后替她盖上被子。“我要去公司了。”
“嗯。”白汝珊的小脸倦困地埋入枕头里。“别吵我。”
江青槐眷恋地望着她那优美性感的睡姿,良久,他才回玉卧室穿西装、打领带,依依不舍地离开公寓。
白汝珊睡了两个钟头后,她的反胃作呕就开始了,而且昏眩得厉害,她吐了一阵子,才放弃躺回床上休息的念头。
她换上舒服的连身裙,走去厨房泡牛奶喝。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白汝珊的牛奶正喝到一半,她把杯子放在桌上,然后走去开门,门一开——纪嫚君像凶神恶煞般冲进了公寓。
“你这只狐狸精,果然搬进了青槐的公寓!”她气急败坏地指着白汝珊的俏鼻,又气愤又嫉妒地问:“你为什么阴魂不散,老是破坏我跟青槐的感情?”
她一回国就听说江青槐结婚的事,本来她是半信半疑,她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他还有适合的结婚对象,更没想到他居然说结婚就结婚,而且还是跟白槐的小女朋友,这简直把她给气死了!
“对不起。”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白汝珊只好安抚地向她道歉,冀望能赶紧将她打发走。
“一声‘对不起’就有用吗?我要你立刻离开青槐,从此不能再与他见面!”
纪嫚君得寸进尺地叫嚣着。
纵使白汝珊的脾气再好,也被她的无理取闹给惹恼了。
“纪小姐,我已经与青槐结婚了,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请你回去吧!”她能理解纪嫚君迷恋青槐的心态,但却不能接受她那自以为是的态度,如果她表现得理智、温和一点,也许她会心生愧疚,真的离开青槐。
不过,纪嫚君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但仗着家势欺负她这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找上门来逼她离开青槐,真是可恶极了!
她白汝珊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小可怜,这回,她决定奋战到底,绝不让青槐落到这女人手中。
“江青槐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他。”纪嫚君扭曲着明艳的脸孔,眸中迸出一抹狠毒的光芒。
白汝珊清雅的眉勾勒着微愠。“纪小姐,请你理智一点好吗?你跟青槐从头到尾都没有交往过,我不晓得,你为什么一直认为青槐是你的男朋友?”
“你胡说!我跟青槐吃过饭、跳过舞,连江妈妈都赞成我们交往。”纪嫚君老羞成怒地甩了她一巴掌。“是你横刀夺爱,抢走了我的男朋友!”
白汝珊痛得差点流下眼泪,她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啊!太过分了!”她压制住回手的冲动。
“打你又怎么样?反正你只是个下贱的女人,没有人会在乎你的。”纪嫚君恶毒地打击她。
纪嫚君的话,像利剑一样刺伤了白汝珊的心,她虽然不以她的孤儿身分先卑,但并不表示她不在意。
白汝珊突然有股不顾一切想伤害纪嫚君的冲动。“你错了!青槐比谁都珍爱我,事实上,我应该感谢你的成全才对,若不是你使‘小动作’把我逼回台中,青槐也不会对你产生憎厌之心,这全怪你自作自受。”
话一说完,白汝珊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她这么做跟纪嫚君又有什么差别?
“我不信!青槐不会讨厌我的……我不信!我不信!”纪嫚君疯狂地大喊,眼眸迸出泪水来。
“好!好!算我胡说。”白汝珊拍拍她的背,努力想弥补刚才的失言。“纪小姐,你别哭了。”
她哭的模样好吓人哦!
纪嫚君神色骇人地从皮包内拿出一把水果刀。
白汝珊吓退了几步。
“你拿出刀……刀子做什么啊?”怎么会有人随身携带水果刀?
“你不离开青槐,我就毁了你的脸,看你还能用什么迷住我的男人。”纪嫚君一步一步威胁地接近白汝珊,眼中带着疯狂的光芒。
白汝珊的俏脸惨白起来,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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