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近人情,跟你鞍前马后的侍候着,风风雨雨快两年了,他长这么大都退下来后,老局长的住房一直没能解决。他心里有些不平衡:全市七十多个地级以上的干部,无论老的少的,无论资历深的浅的,住房在一百平米以下的找不到第二家。他多次找市委、市政府领导,一直没能解决。柳王明来后,他找到了柳王明,正好市政府办公室也在考虑柳王明的住房,而城建局正准备盖房。但因为老局长关系在市政协,两家扯皮,都不想解决他的住房。柳王明接待了老局长后,听完他激动的汇报,当着他的面,大骂两个单位没有良心。
“他妈的,这帮人!一群白眼狼。自己住那么好的房子,睡得着吗?一个为大家盖了几十年住房的老局长,住在七十年代的破房子里。你放心,就是我没住的,也得先给你解决。”柳王明把城建局长找来,并批给城建局一百一十万,解决三套住房。这样,柳王明拨专款给自己和司机盖房子,就变成了解决老干部住房了。
柳王明这次一边骂娘,一边批条子。还真灵,社会效果非常好。从老局长嘴里传出,刚到新阳的柳王明,在不熟悉的老百姓心目中,是一个正义、果敢、能为老百姓解决问题的好领导。而且在一片正义的舆论中,“合情合理”安排好了自己的住房。
有了这一百一十万,市城建局借机会把自己的院子收拾得漂漂亮亮,扩大了绿地,造出了假山,小桥流水。还趁机盖了一栋小招待所。并特别装修了三间档次高的房间,一个套间,两个标准间。局长徐向东特别跑到黎颖办公室,把钥匙交给她。“你家里来的客人多,就不要到外面住了。我们帮不了市长什么,就解决点后顾之忧吧。”
“这不好吧?”黎颖推让着。
“嗨,这有什么不好。房子又不是送给你的,市长今后高升了,你再还给单位就是了。”
接待家里来客,是黎颖的任务。她没把这事告诉过柳王明。家里来了要住的客人,她就往那里安排。这里也成了黎颖情感走私的园地。她第一次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张力维的热吻,又“砰砰”心跳地同他上床,又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也从那一晚起,她更加痛恨柳王明夺走她的青春,夺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她内心没有丝毫的愧疚,有的是报复柳王明移情别恋的快感。
黎颖立即开始准备,同心爱的人见面。今天特别热,白天气温达到了四十一度,屋里显得很闷。她把空调设定在二十五度,并打开卫生间的门,降低里面的温度。她要洗澡,淡淡地化个“晚妆”。她打开衣柜,找出那件丝织粉红色的睡衣。张力维曾夸她穿这件睡衣特别好看、性感,特撩人。找好了洗换衣服,来到洗漱间,拧开水龙头冲澡,洗得特别认真,不时侧着头对着镜子照照,特别选用了他喜欢闻的沐浴露,轻轻地搂搓两个|乳头、|乳沟,他喜欢舔吻她的部位,还有张力维说‘洗干净点’的地方。冲洗完后,对着镜子,吹干头发。双手捂着两个Ru房,左十圈、右十圈地揉搓。这是她每次洗澡必做的锻炼项目。美容师告诉她,女人过了四十,要注意Ru房保健,否则容易塌陷。黎颖感到,自己的身体,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也是这对Ru房。它挺拔,弹性特好。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张力维握着它常常看得发呆。她曾经面对儿子哭得涨红的小脸,埋怨自己怎么长着这样一对徒有其名的肉团,为自己不能用|乳汁喂养儿子而痛苦得暗暗流泪,现在她又为保护了Ru房的魅力而庆幸。站在镜前,再次审视自己的胴体,有些得意。瓜子脸上,五官布置的很得体。张力维常夸她像蒋雯丽。膨松的短发洗过后有些发亮。虽然有些发福,但身材还算苗条,臀部浑圆,魅力依然。她贴着镜子,摸了淡淡的唇膏,又在身上喷了些香水。收拾妥当,快步来到离家不过百米之遥的局招待所,打开空调让室内温度尽快降下来,不能让张力维感到她光滑的肌肤有一丝汗味。然后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张力维到来。
生死博弈 五(3)
手机响了,她赶忙接通,是他的电话。
“颖姐,你开门,我到了楼下。”
“好,我来了。”
黎颖“砰砰”心跳地打开门锁,只是稍稍推出一点点。从外面看不出门是开的。
张力维每次来都非常小心,都事先打电话让她把门开开,免得敲门时让前后左右听见。
门开了,一股热气伴随着她熟悉的男人味卷进来。旋即,一双粗壮的胳膊把她从地上卷起,又从客厅里刮到卧室的大床上,把她紧紧压在身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两个Ru房和下面都让他顶得很紧。热得灼人的舌尖已经强劲有力地犁开了黎颖的双唇,黎颖的双手也紧紧地拴住了张力维,一阵狂吻。
“想死我了,颖姐。”张力维说。
“快去把门锁好,光顾着高兴。”张力维看得出,黎颖眼里水汪汪的。
张力维赶忙起身,把门锁好,插上防盗闩。转身时,她已经坐在客厅里沙发上,张力维也贴着她坐过来。黎颖双手捧着力维的后脑,端详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每一个地方扫过。然后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双颊,又伸开五指,拢进他柔软乌黑的短发。
“亲爱的,去洗洗,哦。都准备好了。”黎颖说。
“好,你先上床,等着我。”
“认真点喏。”
张力维点头一笑,转身就进了卫生间。一阵哗哗水声开始了,黎颖返身来到卧室。里面简洁高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面洁白的被套,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枕套。床头柜上的花瓶插了一枝康乃馨。厚厚的紫色平绒窗帘,把外面世界嘈杂声过滤得干干净净,把屋里偷情的甜蜜捂得严严实实。猩红的地毯,紫红的窗帘,使人兴奋,这里的每一次经历都让她难忘,每一次来到这里,她都幸福伴着不安,激动不已。
她正准备解开睡衣上床,一闪念,又停下了,和衣斜躺在床上,要让张力维帮她脱去一件件衣服。由他把她的侗体从衣物包裹中剥脱出来,是两个人心跳加快的时刻,也是他们Xing爱的“序曲”。
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已经停了,不一会,张力维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蹦出来,走到床前。脸上挂着笑,眼里冒着燃烧的欲火。“东西”已经竖得老高,上下跳动,她一把握住它。
“来,力维,我要你帮我脱。”
他把她扶坐起来,“那东西”正好直对着她嘴边。张力维帮她脱下睡衣,黑色的|乳罩,蛋黄|色弹力三角裤,把她身上几个“关键点”包得紧紧的,撩得他心在狂跳,三下两下解除了她的“武装”。黎颖也控制不住欲火的冲动,握着硬邦邦的东西就往口里塞。张力维使劲抱住她的头,使她紧贴自己的小腹,一手在她背上不停地抚摸。一会,她停止了吸允,仰着通红的脸问他,“亲爱的,今晚你打算怎样折腾我?”
“今晚要你折腾我,要不然就不公平。”
“我不会。”
“你会的,要有信心,你先躺下。”
黎颖躺下后,张力维倒着躺下。扒开她的两腿。
她感到他热哄哄的嘴,舌尖直往体内,并不断搅动。
“唉-哟,唉―”她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一会,体内深处一股热流在外涌,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呻吟。她真是不敢想象,他的那个舌头是哪来那么大的力量,她觉得身上所有神经,都有一根线牵在他的舌尖上。这时,他爬起来,又在她脸上一阵狂吻,额、眼、鼻、耳坠,无一处遗漏,再把她硬硬的|乳头含在嘴里猛吸,她闭着眼,身体在抽搐着。
“来,颖姐,你来吧。”
她微眯着双眼,机械地按照他的摆布,气喘吁吁地上下折腾,感觉自身在空中飘浮起来,一种极度的或痛苦或快乐感扭曲了黎颖那张脸。
“唉唉,不行,力维,我受不了。”
“亲爱的,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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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力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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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博弈 五(4)
他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又一次闭上眼睛,眉头皱起一个疙瘩,嘴里不停地呻吟,他尽最大的力气在她体内搅动,一会儿,山崩地裂,她感觉他的身子突然不动了,激流开始在她体内喷发,漫流到全身。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一会儿像一片羽毛,飞上了天空,一会儿像随着小鱼在水中游动。一会儿又感觉是谁把自己的五脏六肺全掏空了。两个人嘴对着嘴,贪婪地吸允。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力维,你小小年纪,干这事经验丰富。真看不出,告诉我,哪里学来的。”
“这种事无师自通,还用得着学么。”
“我真想象不出你有这么多名堂,简直把我搞得筋疲力尽。
他从她身上下来,黎颖帮他揩干净下身,又扯出洁白的枕巾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汗水。把胳膊伸过去,枕住他的脖子,他躺在她怀里,手掌还紧紧扣在她两腿之间。
“性生活是人类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它也是一门科学。中国是个封建残余意识很浓的国家,扼杀了人本该追求的性要求。会生活的人一定会Zuo爱。”
黎颖象一个小学生一样听得很认真。
“记的我们的第一次吗。”
“那是我这辈子不会忘记的。”黎颖说。
“不瞒你说,你那次给我的感觉是四个字。”
“四个什么字”黎颖盯着他。
“你莫生气好吗。”
“不生气,你快说。”黎颖扯扯他的耳朵。
“可怜,可惜。”他接着解释,“可怜,就是你结婚十九年,不懂得什么是快感,等于没有享受女人该享受的快乐,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可惜,就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这么浪费着。”
黎颖不说话,愣愣看这力维。一会儿,眼眶湿润了。
他不知如何是好,赶忙搂紧黎颖软绵绵的身子,黎颖抽泣的更厉害。
“我说错了,颖姐,让你伤心,对不起。”
“力维,你说的没错,姐就这命。”
其实,第一次和她上床,张力维的快感绝不是生理上、心理上的,他更多是仇恨的发泄,就象把柳王明的心掏出来踏在脚下一样开心,他脑海里映出了妈妈吃惊的神态。
后来的日子里,随着深入了解,他开始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后来他真的从心里爱上了她。她和妈妈一样,善良、温柔,把所有的爱给了孩子、丈夫和家,她含辛茹苦,逆来顺受,充满了女性特有阴柔的美。她们一样都是柳王明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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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博弈 六(1)
黎颖从小在空军大院长大,父亲是部队一名师职干部。那一年,他的老司机提干,要选一名新兵给他开车。老黎是条东北汉子,自幼对红色革命根据地怀着崇敬的心情。他亲自拿着汽车连战士的名单点将,认为老区人民勤劳、纯朴,对革命衷心耿耿。老区人民的后代,继承了父辈的血脉,忠实可靠。柳王明就这样成了老黎圈定的司机。
刚到首长身边的柳王明,勤奋、吃苦,脑子很灵活。整天把黑色的上海牌轿车擦得铮亮。每天早上七点四十分,准时把车子开到院门口,下雨时还要拿把雨伞,站在门口等着。首长一出现,立即迎上去。晚饭后,无论值班不值班,七点准时坐到司机班办公室,或看报纸或看看小人书。首长说,晚上没有任务就早点休息。柳王明说,首长管的事多,现在又是改革开放的时期,部队现代化、大裁军,随时都可能有任务,宁可我少休息一点,也不能误首长的大事。后来老黎就叫柳王明干脆每天吃过晚饭就到家里来,家里热有电扇,冷有火炉,还可以看看书,看看报,提高自己。首长夫人身体不好,风湿关节炎外带心脏病,是个药罐子,病怏怏的,刮大风不敢在外面站,稍不注意容易被风刮走。生了一对宝贝儿女,儿子继承父业,在南方当兵,没什么重要的事,老黎不准他回家。老黎的观点是“男人第一生命是事业,常常眷恋着家是没出息的男人”。黎颖排行老二,是老两口掌上明珠,这会是北京建筑工程学院的学生,至多两星期才回来一次。家里请了个保姆,买菜做饭,侍侯夫人。让柳王明到家里来,可以帮做些家务,买米、买煤,搞搞卫生,还可以陪首长说说话,长些见识。这一来二去,柳王明俨然就是黎家人了。小伙子浓眉大眼,方方的脸盘,肌肉结实,特别善解人意,首长的话从来不说“不”字。首长有晚饭后如厕且时间长的习惯,柳王明一到六点半,就搬好一个小凳,从车上拿来当日的报纸放在小凳上。首长抽烟,可夫人管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