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序言
第一卷
从梦魇中醒来,我便着手记录真实的轨迹。
―――题记我是一个很笨的人,在高中补习了两年才考到这个大学。大一的第一学期,体检时发现我有心脏病(轻微的那种),就休学了一年,所以当我真正踏进这个校园的时候,我的同学都已经在这个学校里读大四了。
如果说那些优秀的学生是天上的天使,那些挥霍青春的人是地狱的恶魔,那么我只能是中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人”,而且是无能为力的人,平凡的人。不能上天整日看到的美好和看四季的花都是盛开,也不能入地狱,在黑暗里酝酿着仇恨和疯狂。
我不喜欢学习,而且又很笨。所以在那年冬天的考试中我的高数挂起了红灯笼。这个学校管理的还真严,如果有一门通不过的话,就没有学位证了。幸好还有点人情味,参加一次补习班,然后补考,如果过了呢就不算是挂科。补习就在放假以后,如果想补考的话,那么就不能回家过年了。事实上我也不想回家了,因为我不敢去面对父母的那种眼神的审视,不希望看到失落、失望甚至是绝望的竭力斯底的吼叫。
放假的第一天,楼里就空了许多,但是却更吵闹了。人们无聊的打发着时间,等待着自己的火车时刻的到来。偶尔楼道里会传出来摔酒瓶子的声音。
宿舍里的人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发着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牢骚。我习惯性的披着被子,靠着枕头躲在角落里发呆。说不上有什么心情,更不是想逃避这种喧嚣,因为走到那里都是一样的。平时在纪律和时间的约束下,人才是文明的。没有了束缚,人还原了禽兽的本性。暴躁,野蛮,疯狂。
宿舍里只剩下三个人了,一个出去和女朋友做最后的缠绵,一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些无聊的问题:过年准备去那里玩?我一边应付着一边考虑着这次的补习。
下午睡觉起来,又走了一个。我到楼下的电话亭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说这个寒假不回去了。撒谎说要考某个证书,留在这里参加培训。再给我寄点钱好吗?
回去的时候碰见neke背着包,看样子他的回家时刻到了。我说我送你吧。他说不用了,和老乡一起走呢。我迟疑着说我不回去了。有空给我打电话吧。然后头也不会就走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又何必呢!我不想人嘲笑或者可怜之类的。好多年了,伤痕不都是自己在深夜里抚平吗?
第二卷 爱,简单就是幸福
从梦魇中醒来,我便着手记录真实的轨迹。
―――题记我是一个很笨的人,在高中补习了两年才考到这个大学。大一的第一学期,体检时发现我有心脏病(轻微的那种),就休学了一年,所以当我真正踏进这个校园的时候,我的同学都已经在这个学校里读大四了。
如果说那些优秀的学生是天上的天使,那些挥霍青春的人是地狱的恶魔,那么我只能是中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人”,而且是无能为力的人,平凡的人。不能上天整日看到的美好和看四季的花都是盛开,也不能入地狱,在黑暗里酝酿着仇恨和疯狂。
我不喜欢学习,而且又很笨。所以在那年冬天的考试中我的高数挂起了红灯笼。这个学校管理的还真严,如果有一门通不过的话,就没有学位证了。幸好还有点人情味,参加一次补习班,然后补考,如果过了呢就不算是挂科。补习就在放假以后,如果想补考的话,那么就不能回家过年了。事实上我也不想回家了,因为我不敢去面对父母的那种眼神的审视,不希望看到失落、失望甚至是绝望的竭力斯底的吼叫。
放假的第一天,楼里就空了许多,但是却更吵闹了。人们无聊的打发着时间,等待着自己的火车时刻的到来。偶尔楼道里会传出来摔酒瓶子的声音。
宿舍里的人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发着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牢骚。我习惯性的披着被子,靠着枕头躲在角落里发呆。说不上有什么心情,更不是想逃避这种喧嚣,因为走到那里都是一样的。平时在纪律和时间的约束下,人才是文明的。没有了束缚,人还原了禽兽的本性。暴躁,野蛮,疯狂。
宿舍里只剩下三个人了,一个出去和女朋友做最后的缠绵,一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些无聊的问题:过年准备去那里玩?我一边应付着一边考虑着这次的补习。
下午睡觉起来,又走了一个。我到楼下的电话亭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说这个寒假不回去了。撒谎说要考某个证书,留在这里参加培训。再给我寄点钱好吗?
回去的时候碰见neke背着包,看样子他的回家时刻到了。我说我送你吧。他说不用了,和老乡一起走呢。我迟疑着说我不回去了。有空给我打电话吧。然后头也不会就走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又何必呢!我不想人嘲笑或者可怜之类的。好多年了,伤痕不都是自己在深夜里抚平吗?
第八章 围巾2
大家闹在一起,后来每个人身上,脖子里全是雪。雪地上的脚印杂乱、深浅不一,大小各异。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一不留神就会被雪弹击中。我记得我的童年,那时候家乡下着好大的雪,几个一起上学的小伙伴在上学的路上打雪仗,结果迟到了。老师罚我们去操场上扫雪,大家正好玩,还堆了个大雪人,把拿出来的扫帚给它当了武器。还找到一个破草帽,在它背后写下我们的名字。可惜再也不会有童年了,而我们也不再是孩子。
回学校后,我们四个在川菜馆吃饭。我才知道那个小伙叫韩青松,东北一孩子。看样子就挺豪爽的,而且特能喝酒,说话带着东北味。女的叫文文,那里的没敢问。反正挺娇小的女孩。他们并不是为了补课才留下来的,而是不想分开。
韩青松问我们明天去那里玩。我和小雨对了一下眼:我们明天还有事。至于什么事,谁都没说。他当然不再好意思问下去。东北的小伙子一般都很精明。很讨女孩子的欢心。
结帐的时候他坚持付帐。我拿出钱包来。他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地。一瞪眼睛:你瞧不起我咋地。我要再坚持非跟我打起来不可了。算是我欠他的,如果我自己的话我肯定会自己付帐的,不管他怎么说。我不想欠人家什么,也不想占别人的便宜。这是我的原则。可是有小雨在,我不想闹的太尴尬了。
就这样分开了。
第二天就没有怎么浪漫了。早晨早早的起来去了教室,小雨还给我带了早餐,虽然就是一汉堡包,但是心里觉得很温暖。走过女巫的座位的时候,果然没有人在。上课的时候倒是有个小插曲,卓老师在黑板上写了道题目,想考察我们一下。我一直就没有好好的听课,心里就发毛,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我偷偷的看了老师一眼,没想到她盯上我了。她一定是个经验很丰富的人,如果会呢,肯定在埋头写呢,如果不会呢,则东张西望的想看看别人的,或者看看老师注意自己了没有。碰上这样的老师算是我倒霉。不过我也不能坐着等死啊,我碰了一下旁边的小雨,小声说,老师叫你上去作题呢?
她楞了一下,就举起手来。老师看了她一眼。大概也怕上去不会给她丢面子吧,有人愿意上去她当然也不会反对。小雨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我心里再次的感激小雨。给她写了张纸条:下午我们去xx公园。然后画了颗心,下面当然还有我的签名。
第三章 恶补
人有天使的一面,也有禽兽的一面;人,用天使的一面打败禽兽的一面。
――――西楼雪早晨刺眼的太阳光把我照醒了,睁开眼睛发现窗帘拉开了。我“啊”的一声坐起来:有鬼!我的喊声还没有落地,就觉得脑袋上受了重重的一击,我差点晕过去,倒不是因为那一击太重了,而是心里有点害怕,昨天晚上我明明把窗帘拉上了,门也上锁了,而现在在我身后肯定有种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东西,而且对我还不是善意的。和平的鬼不是这样的,至少也是个很流氓的鬼,先兵后礼。她是怎么进来的呢?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那我不是死定了,因为我经常诅咒上帝这个该死的家伙。我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赶快停止这种思想。不过我并没有晕过去,是一个声音把我从幻想里拉回到现实里来了。那是母夜叉式的尖叫:你这个懒鬼,都几点,还不起床。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是楼下住的那个50多岁的楼管――余婆婆。
我揉揉眼睛:余阿姨,我昨天晚上想家,失眠了,所以今天晚起了点。
你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楼管,因为你可能会在她手下呆上四年,她如果想给你小鞋穿,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是我的那位大四的同学告诉我的经验之谈。我的乖乖让她消了点气,她大概想起了她那个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吧,眼睛变的很柔和。她走过来,把从桌子上拿起来的一本书放下了。这个老巫婆刚才肯定就是用这个武器打我那宝贵的脑袋呢。她走近我,尽管心里有点害怕她拿她的巴掌打我的屁股,士可杀不可辱,哼,豁出去了,今年的文明宿舍我不要了。
她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哟,你的头发烫呢,是不是感冒了,我给你找医生去。
我的心终于放下了,有时候伤痕最让女人着迷,因为她们天性的善良。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母性的温柔,不管有多大的年纪,也不管什么性格。
我连忙说,余阿姨,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而已,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这孩子啊,过年也不回家,你妈妈一定会想你的。今天都9点多了,见你的门还没开,窗帘也拉着,怕你出事。就把你的门打开了,把窗帘拉开,想让你早点起来。我回去等了一会,都快十点了,你还没起。就过来叫你起来。
晕啊,就这事啊。可是我那敢说出来啊。只好说,余阿姨,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这就马上起床。心里还在想着,你在这里我怎么穿衣服啊。
她走到门口那里,突然转回身来。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中午去职工食堂那里,学校请没有回家的学生在那里免费吃上两天的饭,发给一张证明,凭着这张证明去财务处领取200元的补助。别忘了呵。
吃饭是小事,领钱是大事。赶快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完了后看看表才10点10分。这个老巫婆真够夸张的,害的我以为都11点59了呢。算了,打开电脑。看了看有没有邮件。上QQ上聊了一会儿。这时候都放假了,学生都回家去了,上线的没几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关了QQ去玩“大菠萝”,我最喜欢野蛮人,看着他那发达的肌肉,和雄威的身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最喜欢在那“旋风之舞”里尸体血肉横飞中去体验着生命是如此的强大或者脆弱,人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强,在黑暗里寻找着光明,最后勇士总是能战胜boss,赢得公主的青睐,这就是游戏和电影结局。
那天,我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法师,也有人称她为女巫。她长的不算很漂亮,有着很瘦的身材,手里的法杖在空中画出闪电的圆弧,显得神秘而诡异。不过她的眼睛是善良而悲哀的,因为她一生下来就有着女巫的血统,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保卫这片土地。她没有选择,爱情对她说永远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War,War,NeverStop!她只能在战斗里去捍卫自己的使命,或者在战火里英勇的死去,或者在经受了战火洗礼取得胜利后默默的离开,这就是宿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在阳台上见到的那个神秘的女孩。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女巫呢?想起了她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忧伤。我不敢把她们联系在一起。我相信宿命,但是为了她甚至可以抛弃我的信仰。
快12点的时候,肚子也饿了,就把门锁了,去食堂吃饭。现在我才发现跟我一样没回去的人还真不少,平时人都窝到那里去了?这两天校园里风平浪静的,没有一点的喧哗。好象敌人的轰炸机来,人都躲起来了,现在没事了,全都象老鼠一样从窝里爬出来,找食吃了。
学校后勤处的一个不知道什么领导给大家讲了几句话,无非是要大家注意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还就学校对学生的关心之类的话。去TMD吧。
从财务处出来后,感觉口袋里充实了许多。这些钱怎么消费呢?我又想起那个女巫来,她曾经指着我的头发,好象有什么问题。况且这么长确实不好,明天就开始补习了,不要给老师不好的印象。上个学期,我估计那个老教授就是看着我不顺眼,把我给挂了。
于是我做了一个让我有点后悔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