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书房,上官沅枫立即换来贴身侍卫,并吩咐立马通知远在京城的人马攻城,吩咐月如直捣皇宫,必须拿下皇宫。
侍卫虽然疑惑,但也领命行事,迅速下去安排了。
脸色阴沉的一巴掌把书桌拍碎了,丝毫不能缓解心中的怒气,上官沅漓,我们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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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本是日月星辰的夜晚,却是火把齐聚,煞气冲天,这让皇城内的御林军等人变了脸色,迅速的采取急救措施,但依然治标不治本,御林军副首领程芳看到此景立即安排人员阻止这些人突破防守,居然可以直捣皇宫,看来是乘着皇上不在有备而来的,这皇宫要是失守了,她也不用混了,大声呵斥不许任何人越过防线。
皇宫外的月如等人看着这些人死守着,冷冷一笑,这天注定是要变了,再怎么样死守也是同样的结局,对着一群打扮着鸾凤国的服饰的齐国士兵大声喝道:“主子有令,进宫皇宫第一位加官进爵五级,第二位加官进爵三级,胜利就在前面,大家冲啊!”
随着这句话后,齐国士兵士气大增,眼里已经出现了加官进爵的场景,每个人都是激动非常,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毫不犹豫的上前砍杀鸾凤国士兵。
皇宫内部的人员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有人攻打皇宫,里面的主子,奴侍,皆纷纷想要逃离,这更加重了御林军的承受压力,不堪负荷,这鸾凤国能保持平衡,其一,有丞相史澜坐镇,可以压制一些动乱,手中亦有一半的兵权,但这也只是其中的三分之一,史澜后来交给女儿,而史沐佳辞官后,这兵权自然而然落在了上官沅漓手里,其二,便是先帝凤后文氏,先帝甚是疼爱文氏,临死前把鸾凤国一大半的兵权都交给了他,既然现在文氏已死,那么代表兵权的兵符也随之消失,没有兵符就算是几十万大军站在面前也不会上来看你两眼,这便是鸾凤皇权制度,就算上官沅漓调动了手里三分之一的军队前来救援恐怕也只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原本上官枫以为鸾凤国的兵权早已经落在了上官沅漓手里,这才向齐国借兵几十万,再加上自己手上的兵力,足足可以跟母皇留给他们的势力叫板,可她哪里知道,这鸾凤国现在是不堪一击,御林军十几万在应付那几十万的齐*队纷纷显出了吃力,这边人杀完了,那般又来了,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如此车轮战术,最终城门还是被破,御林军退居二道防守,刚得以喘口气,又接到汇报,后背也打上来了,御林军副统领程芳听到后便知道,南门也丢失了,凄惨一笑,难道这便是她的命吗?
鸾凤国皇宫呈现上北下南两个宫门,由于当初先帝夺位期间,东西两道门皇族之血泛滥成灾,先帝痛心疾首,吩咐两道宫门从此关闭,随后用最严实的石块封住。
☆、62章 得知城陷
鸾凤国皇宫呈现上北下南两个宫门,由于当初先帝夺位期间,东西两道门皇族之血泛滥成灾,先帝痛心疾首,吩咐两道宫门从此关闭,随后用最严实的石块封住。
整个京城一片混乱,血流成河,尸体一片,百姓皆是惶恐不安的待着自己家里,甚至还用了座椅板凳抵住门口,生怕突然闯进一人,百官也是愁云惨淡,这俨然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且计算好了时间,她们就算想保家卫国也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吧,现在出去典型的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几十万大军,足以踏破整个京城,每家每户家主皆是紧皱眉心,忧心忡忡。
还好这支军队并没过激的行为,显然已经被人嘱咐过了的,只是专心攻城,众人虽然疑惑,但也考虑不到那么多,眼看皇城已经攻破了第一防线,爱国的人心又忧伤起来。
御林军副统领程芳浑身是血,杀红了的双眼看着这些蛮夷士兵,这压根不是她国士兵,头脑冷静的吩咐突围,现在她必须尽快禀报陛下才行,十几万的御林军被这样的突袭厮杀现在只剩下了几万人马往南门而去,那些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多加阻扰,反而更加让她们离去,这更加让程芳疑惑万分,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必须迅速撤离。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有昔日同伴,有敌人的尸体,这些仇恨他日定十倍奉还!
突围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虽然那些人不太阻扰,但还是牺牲惨大,几万人马现在只剩下几百人,程芳握紧拳头看着那些姐妹的尸体,她不会让她们的血白流的,大声呵斥:撤!几百号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敌方却没有多加追击,反而让她们去。
这一夜让所有人都记住了,那浑厚的血腥味,那激烈的打斗声,甚至连肢体斩断声皆能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见,显得是那般的毛骨悚然,令人害怕。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这最后收益的是谁,心里多了份不屑,同时也多了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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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沐佳风尘仆仆的赶往京城,却在休息的时候听到如此大的噩耗,脸色唰白了,不可置信的拉着那从京城往外走的衣服,却听到她说皇帝现在恐怕也无力回天了,追问才知道上官沅漓几天前去了皇陵,准备为先帝贺寿尽孝,可她才出宫没几日京城便传出这样的噩耗,可想而知是谁的杰作。
该死的奕王,本姑娘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到先算计对本姑娘好的人了,这次我们可要好好的算一算了,眼神一冷,询问皇陵的路程,那人害怕诺诺的指出,放下那人,史沐佳怒气冲冲的骑着马扬长而去。
那歇脚的地方路过的客人被这一吓瞬间,几乎都没了身影,谁都不想在这多事之秋给自己惹上麻烦。
一路上史沐考虑了多种后果,心里却还在想着那宫里的那个人儿,那个叫她不要忘记他的人儿,不知道现在他如何了,真是该死,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他一起带走,奕王,我们梁子结大了。
程芳等人逃离后,并没有立即离开京城,而是藏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定是敌人的计谋,随即,吩咐了几批人马前去皇陵给上官沅漓报信,为了防止意外,又派了第二批人马混迹在人群中扮演各个角色而去,这可真是煞费苦心。
六月七日,晴。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今日是先帝寿辰最后一天,昨晚孝子的上官沅漓需要亲自监督最后流程,一大早便起身,在宫侍的服侍下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衣袍,他犹记得她看到他穿白色的衣袍的惊喜,那双把明月都比下去的眼睛是那般亮丽,这让他渐渐的喜欢上了白色,只要是她喜欢的,他自然也会跟着喜欢。
扎了个流利的女子发髻,依旧是那不好看的面容,却显得如此清爽,脚踏一双黑色绣凤凰长靴,整个人看起来也有那么几分潇洒。
一切准备妥当,吩咐人请文氏过来一起去瞧瞧,接到奴侍禀报的文氏并不太想去,但身为先帝最疼爱的凤后,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不情不愿的换了一身衣服,跟着去了。
上官沅漓见到文氏行了个礼后扶着他一起去了皇陵,哪里是他最敬爱的母皇,哪里也是父后最爱的皇帝。
下榻之地离皇陵并不是很远,坐马车一刻钟即到,但上官沅漓并不想做马车,想看看这里守卫皇陵的百姓,她们世世代代皆是守卫着皇家皇陵,这里的人要么是做错事贬到此处,要么是自愿前来,从此便一直守候着皇陵。
文氏心里忍不住咒骂,好好的马车不坐偏偏走什么路,心里恨得要死,但脸上却还要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这让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上官沅漓发现了他的身份,故意整他的,但如果发现了,这样整他也不成立啊。
走了整整半刻钟才到皇陵,上官沅漓看着此地一切布置有条有序,深感欣慰,母皇您看到了吗?儿子没有给你丢脸。
拉着文氏上去给先帝上香,虽然极为不情愿但文氏却很好的掩饰在眼底,只要这几日一过,那天下就不是他的了,哼。
恭恭敬敬的跪下给先帝磕了三个头,抬起头自信的看着那墓碑,缓缓起身,准备回走,这里不需要他操心,还是回去把那未看完的奏章看完的好,最近受灾地区越来越多了。
“报!”正在准备回去的上官沅漓,和那一脸不耐烦的文氏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八百里加急士兵来报。
上官沅漓脸色微变,“什么事?”
文氏虽然不解,自然也走不了,跟着等着这士兵的禀报。
“启禀皇上,皇宫失守,程副将派末将前来禀报皇上。”来人身上一片血红已经凌固,显然是从敌军中逃出来的。
上官沅漓一听,脸色大变,“什么?”
饶是文氏也不由得一愣,这什么情况?难道是她?
☆、63章 正式交锋
饶是文氏也不由得一愣,这什么情况?难道是她?
“现在京城是什么情况了。”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忍不住身体晃动了两下,被身边的人扶着才稳住身形。
“现在敌军已经占领了皇城。”士兵非常悲愤的道。
上官沅漓一听,猩红的双眼握紧双拳,“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说道这个士兵更是愤恨:“那些人并不像是我国之人,倒想是齐国士兵。”
“齐国?”上官沅漓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他何时得罪齐国的人了,且这般凑巧攻打皇宫?还是说皇宫中有奸细?
“可看清对方多少人?”
“大约三十万人左右。”
“御林军现在伤亡如何?”
“惨不忍睹,不过敌国也没有讨到好的,伤亡也不少。”
三十万,这齐国想干什么?原本以为会是那人,那知这齐国原有如此狼子野心,想到自己手里只有三分之一的兵权,立即看向一片的文氏:“父后,现在国难当前,望父后以国家大局为重,把兵符交给孩儿。”
文氏眼底闪烁一下,苦笑道:“不是我不给,是那兵符并非带着身上,放在宫里了。”心里却在思索,这太后文氏的兵符没有给到他?那这兵符上哪里去了?
上官沅漓大惊,狐疑的看着文氏:“如此贵重,父后居然把它放在宫里?”
文氏撇撇嘴,“我哪里会知道这敌军会突然打进来嘛!”
上官沅漓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一道悦耳的女声打断:“这哪里是突然,这明明就是本王安排好了的。”
一听这声音,上官沅漓脸色一变,随即把文氏挡在身后,看着来人,眯起了眼睛:“皇妹最近过得挺潇洒的啊。”
御林军听到有陌生人进入皆防备的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出击。
“再潇洒也没有‘皇姐’你潇洒啊。”上官沅枫讽刺的看向他,不屑的看着那些侍卫。
皱了皱眉,不解她嘴里咬重的那两个字,“奕王不在封地好好呆着,跑来母皇皇陵作甚?”
“自然是来给母皇贺寿的,顺便送她一份大礼。”上官沅枫妖媚一笑,看着这个长得不算好看的男子,真是玷污了她的眼睛,她居然被他骗了整整十几年,真是好重的心机。
“哦?皇妹的大礼在哪里呢?”镇定的看着那犹如漫步而来的奕王,眉头皱的更深。
“皇姐那般聪慧,显然已经想到了,何必要让皇妹点破呢?”笑着看着上官沅漓,眼底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你为何要这般做?”虽然他有怀疑她,但他还是相信她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为何?你居然还问我为何?上官沅漓,你扪心问问,从小到大,本王哪里比你差了,哪里?你会的本王亦会,就因为本王是那人醉酒后无意临幸一名宫侍所生的孩子吗?这错在谁?还不是那个自认为伟大的先帝,哼,敢做不敢当,还真当自己是明君吗?我看着这哪里是明君,明明是就是昏君,昏君!”越说越激动,疯了似的指着那墓碑,脸上暗沉的瞪着那仿佛那人就站着她面前让她骂似的。
脸上阴沉的看着那辱骂自己母皇的奕王,大声道:“奕王,注意你的措辞!”
“措辞?”上官沅枫冷笑:“你觉得本王说的你难以接受吗?”
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看着那犹如当年母皇般不动神色的态度,上官沅枫狂笑:“上官沅漓,你还当你是当年在母皇羽翼下的孩子吗?现在她已经死了,再也不能保护你了,看你还能有什么能耐。”
看着那机经癫狂的奕王,上官沅漓皱了皱眉:“奕王,母皇待你不薄,只要你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一生一世富贵荣华享之不尽,然而你现在可是为了那般?”
“富贵荣华?哼,柳州虽然富裕,却也没有整个鸾凤国诱惑来的大,更何况,母皇根本就是在儿戏,居然把皇位传给一名‘男子’。”上官沅枫一字一顿,特别咬重男子二字,让整个军心都在动摇,男子怎么可以坐上那皇位,怎么可以带领她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