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却引起了音瑟的深思,她看了他半晌,小声地问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要好好回答我。”
“什么话?”云沚的目光落在一家丝绸店的门匾上,“我们去那个店里看看。”
音瑟随着他拐往丝绸店的方向,口中却道:“你到底想做男人还是女人?”
云沚的左脚突然踩上刹车,惊愕的表情在脸上一闪即逝,痞痞一笑道:“有什么分别?”
音瑟叹了口气,“我知道,其实你当初并不想与那个太子妃大婚的,毕竟灵魂为女性的你,还是接受不了女人吧!但是你总得有个性别,不能一直这么不男不女下去。”
“不男不女?”云沚突然喷笑出声,摇了摇头继续向丝绸店迈进。
因为白天事情多,所以更新时间多半为下午晚上,偶尔会在凌晨。另外,本书接近结局了,说快也快,一周也可能,结局后会有后宫生活番外,走搞笑路线。。。
正文 第四二二章 王爷的女人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拜托你别那么扫兴好不好。”音瑟追上他,在他面前倒着走。
“那你想让我做男人还是女人?”说实话,问这种问题,有够无聊的。
音瑟一边倒退,一边为他出谋划策,“如果你还想做女人,那不如跟了吟邈师叔吧,好歹也是一美型大叔,倒也不吃亏。断袖也不犯法,以你的姿色,想要诱。惑吟邈师叔还不算难,日后稍加用心,说不准还可以治愈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云沚皮笑肉不笑地抽着嘴角,“做男人又如何?”
峻音瑟摸着下巴,“这做男人么……那你就要学习学习了。”
“怎么学习?又学习什么?”云沚有些哭笑不得。
“要学习的东西可多了去了。”音瑟回头看路,避过身后的路人,继续倒着走,“比方说,男人的看家本领啊什么什么的。”
膳云沚眨了眨眸子,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音瑟被他笑得面色发窘,左右望望朝他们看过来的路人,红着脸小声道:“你笑什么,别笑,我是把你当闺蜜,才跟你说这种话的。”
“闺、闺蜜!哈哈!闺蜜!”云沚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
音瑟咬唇皱眉,一把将他拉到了路边墙角,“都说别笑了,如果真想做男人,那就要知道男人的工具是怎么用的,你懂不懂?”
云沚一边点头一边忍住喷薄而出的笑声,憋得好不难受,忍了半晌才控制住自己,问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你要教我怎么用?”
音瑟赏了他一记暴栗,“想得美!”
云沚渐渐恢复了正常神色,眸底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闪过,逗弄地道:“佛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不如你来教我吧!”
“本夫人日理万机,没空教你这种基本常识,不过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自然会有人教你,而且保你一教就会。”音瑟双手抱在胸前,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你别告诉我是青。楼。”云沚哼了一声。
音瑟挑眉抬头,“正解。”
“没兴趣。”云沚将身子靠在墙角上,将白玉扇在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打着。
音瑟乜了他一眼,“两条路,做女人或者做男人,你自己选。若不然你就只能这么不男不女的人妖下去。”
云沚看着她,沉吟片刻冒出了一句,“你想带我上青。楼?”他盘算着怎么可以让她将他当成男人来看待。
音瑟以为他开了窍,笑眯眯地道:“天凤有名的春风得意楼,知道吗?我跟那里的老鸨虽然算不上十分熟悉,但好歹也是相识,让她找个老手教教你还不成问题。”
“你是说那个凤姐吗?”云沚反问。
音瑟正要问他“你认识她吗”,就见街道中央招招摇摇地闪过两辆撵驾,撵驾四周不像马车一样围得严严实实叫人看不清里头,而是四面飘着纱幔,前面一辆是红色,后面一辆是粉色,风一吹,纱幔便飘扬而起,里面的美人儿便可隐约瞧见。撵驾所过之处,皆是人声鼎沸。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音瑟感叹一声,那撵驾里面不是旁人,正是凤姐和春风得意楼的一名姑娘。
“这是要做什么,选花魁,还是花魁游街?”云沚翘首看着,轻声问道。
音瑟也满脸问号,“谁知道呢!”说完之后瞥了云沚一眼,心想不如就借这个机会让云沚跟那个姑娘认识一下,便一转眼珠道:“反正咱们也是出来玩儿的,就跟着看看。”
云沚将她的小心思猜到了七八分,配合地道:“也好。”
两人混到人群当中,随着撵驾的前进而行动。
美人儿自街上招摇而过,人们自然会议论纷纷。
音瑟听着旁人的七嘴八舌,忍不住向身边的一人问道:“这位兄台,可知她们是在做什么?”
那人一笑,洋洋得意地道:“你来问我算是问对了,我以前可是这玉娇姑娘的常客。唉,可惜了,日后去春风得意楼就见不到她了。”这人说完后,还有那么点假惺惺的伤感。
音瑟笑得不怎么好看,可还是应和着道:“那我真是问对人了,不过,兄台为什么会见不到她?”
“这玉娇啊,也不知是积了什么福,被铄王爷看上了,铄王爷为她赎了身,今日这是要将她送往铄王爷的城郊别院哪!”那人又是感慨又是惋惜的。
音瑟听到铄王爷三个字,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
“怎么了小爱?”云沚见她突然停住不走了,推了推她。
“没、没什么。”音瑟眨了眨眼,回复镇定,其实有什么好惊愣的,男人逛青楼还不是常事?再者,慕殇然看上谁也都与她无关。
她说没事,云沚也不追问,只道:“现在也知道了缘由,还要不要跟着看?”
音瑟拉了他的手臂,抬步继续向前,“自然要看。”她想看看,慕殇然看上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
云沚扯唇露出一抹苦笑,却转而俯首在她耳边暧。昧地道:“小爱看上的男人,个个出色啊!”
音瑟心中一悚,赶紧否认,“胡说什么,我就是闲得无聊了,无聊了还不能找点儿乐子吗?”
“真的吗?”云沚直起身子,扬了扬眉,他可不认为这能找出什么乐子来。
音瑟咬了咬唇畔,忽然有种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觉,立马一扭头朝后而去,“算了,咱们去丝绸店吧!”
“丝绸店?”云沚一怔。
“是啊,你刚刚不是说要去的吗?”音瑟边往回拉他边提醒,又转移话题似的问道:“你要买丝绸吗?”
云沚很乐意转掉刚才的话题,摇头道:“论丝绸的品质,你们天凤哪里比得上我云诏!
傍晚的时候去看婚纱照的排版了,偶发现为毛偶们拍出来的跟店里挂着的一比,咋就那么傻?是摄影师公式化了还是偶们长得太丑?这个问题偶纠结了很久很久。。。
今天就不再更了,明天的更新还是在下午或晚上。大家谅解。
正文 第四二三章 云沚的打算
音瑟侧眸看他,“怎么讲?”
“诶?你不会不知道吧,云诏盛产丝绸,天凤每年都要从云诏进口大批上好丝绸,包括你们的皇帝、妃子、大臣等,身上穿的都是云诏运来的丝绸。”云沚道。
音瑟耸耸肩,“哦,不过我真不知道,我对外贸行业一窍不通。”
云沚慨叹一声,“可惜,云诏的刺绣技术却没有天凤那么精湛。”
“呵!”音瑟笑了出来,“看吧看吧,不要总是老王卖瓜,有优点的人就会同时有缺点。”
云沚没理会她的揶揄,兀自琢磨着道:“所以我在想,如果能让两国在这方面互通就好了。”
音瑟“咦”了一声,眨眸道:“云诏和天凤怎么说也算是友邦吧,你方才也说天凤的丝绸都是云诏进口来的,这不是已经互通了吗?”
膳“此言差矣。”云沚摇晃了一下手指,皱眉道:“云诏有着最好的丝绸,天凤有着完美的绣工,问题出就出在这‘最好’和‘完美’几个字上。云诏最好的丝绸是从不对外出口的,只供给皇室用,天凤皇室身上穿的,在云诏只要是富豪商贾都可以穿戴,而天凤最完美的绣工也绝不会外流。所以就造成了这样一种现象,在天凤,最好的绣工搭配的却不是最好的衣料,在云诏,最好的衣料有的同样不是最好的刺绣。所以我说的互通,指的是此两种‘最好’之间的互通。”
这一番话说着有点儿像绕口令,什么最好,什么完美,音瑟勉强将散漫的心思集中起来,才听得明白。
“如果我能将云诏最好的丝绸弄到天凤来,再找来天凤最好的绣娘,做成最好的商品卖给最尊贵的皇室,啧啧,成为天下第一富商的梦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云沚仰头望天,一手摸着下巴满足地想着。
“哼哼!”音瑟抽了抽嘴角,“先捉住要害你的人,保住你这条小命再说,白日梦什么的,留着晚上再做吧!”
被泼了盆冷水,云沚也不以为然,“诶,到了,我们去看看。”
虽然说逛这种店铺是挺无聊的,但既然来了就随他看看,进店之前音瑟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凤姐和那个玉娇的撵驾早已看不见踪影。
一晃半个月已过,北堂兮自那时突然消失后,一次也没再出现。期间音瑟有叫牡丹和奶娘留意,也有旁敲侧击地询问了贺兰楚凉,但得到的确切答案,是他确确实实没再来过。
音瑟曾因此事一个人大生闷气,但后来也就想开了。北堂兮原本就是个风一样的人,她不敢说自己就真的可以留得住他,外面的花花世界对他有着太多的诱。惑,所以何必执着于这种事,随他去吧!
再见面时,和颜悦色的当做朋友来对待,一如平常,也没什么不好。
“小爱,怎么心不在焉?你已经接连输了三回了。”云沚将桌面上的牌拢起,重新洗过。
音瑟将头往下一垂,无精打采地道:“玩儿腻了啊,除了扑克牌你可以不以弄点新花样出来?麻将也行啊!”
“麻将不是正在制作当中呢嘛,在这种落后的年代,那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所以要有耐心。”云沚挑眉而笑。
音瑟托首望着远处,“不如去黑市买书看。”
“啧,我是无所谓,可是你这一去,万一被那三个人知道可就不好办了。”他当然知道她去黑市是做什么,还不是买那种**。
“笗儿也不在身边,我想写点儿什么也没人起草,唉!”难道真的要自己学习那痛苦的毛笔字吗?
云沚把玩着手中的牌,突然想到了什么,“诶?你说日后我在天凤开个赌坊怎么样?将棋牌、麻将和桌面游戏都搬上来,不知会不会盈利?”
“桌面游戏?”音瑟瞪大了眼睛看他,云沚也看向她,而后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异口同声地道——
“三国杀!”
说完之后,二人怔愣了那么几秒,一同笑了起来。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云沚道。
“不是我打击你,那种先进的东西未必处处行得通。”音瑟咂嘴,“还有,开不开赌坊,做不做丝绸生意都是以后的事,你先把三国杀弄出来给我打发打发时间才是正经的。”
“也是,先拿府里的人做做试验。”云沚有他自己的算盘。
音瑟一笑,随意地道:“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打算在天凤常住定居了似的。”
云沚脸上的表情一滞,带着三分认真七分玩笑地道:“若我说有这个打算呢?”
音瑟摆手轻嗤,“怎么可能,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云沚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从座位上站起,而后弯腰对她绅士地伸出了右手,“小姐既然这么无聊,不如来跳支舞吧!”
音瑟对这话题的突然转移还没适应过来,仰头望了他片刻,才“噗嗤”一笑,“我舞艺不精,会踩你的脚。”
说着,就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两人手牵手绕过圆桌,走向院子的中央。
音瑟正要伸手搭往他的肩膀,一抬头看到了愣在院门处的啸天,便喊道:“啸天,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云沚闻言扭头去看,无所谓地一笑,并没有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回。
啸天低着头走进来,闷声道:“夫人,铄王府的澜隐侍卫求见。”
音瑟自来与云沚之间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所以也就没在意啸天的反应,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澜隐一来,不必多说就知道是谁找她,云沚一手搂着她道:“要不要护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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