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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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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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赛飞眼神开始蒙胧起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手中的澡巾已经被淹没在洗澡水里了。原本拿着澡巾的手不自觉地在方正君的背上,依着方正君在自己颈上滑行的节奏滑动着。
方正君的唇不断地在赛飞脖子四周轻舔着,将原本搂着赛飞的双手撤了一只出来,从自己的胸前穿过,揉捏着赛飞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这种触感的磨擦已经不能够两人的热情了,赛飞软着身子往后退了一点,俯下身子顺着自己的感觉用唇舌亲触着方正君的身子,只要方正君露出水面的地方,她能亲到的都细细一吻了一片。
“噢!啊!赛飞!”方正君擒住赛飞的头,固定在自己胸前一片的位置,贪婪在感受着赛飞的热情。赛飞辗转在方正君脸前释放着无尽的热力,方正君在她时儿轻柔,时儿狂野的亲吻下不停地战栗着。单手狂乱地在赛飞的身前身后抚弄着,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那极尽的煎熬时,他的一只手探到水下,摸到和着水也一片滑腻的妙处。方正君将赛飞往后一推,俯首吻住赛飞因贪婪而变得蒙胧的媚眼,一手扶着赛飞的背后,以保证她不被坚硬的桶壁硌痛,一手掳开赛飞半跪着的双腿,急喘着粗气的双唇狂乱且一点也不失温柔地吮吸着赛飞胸前的两点。下面的手将赛飞轻轻一抬,在水的浮力下赛飞轻漂漂地往上一浮,瞬间那坚硬而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她。
“正君。”因为水的阻力不能使方正君更好的爱她,赛飞不满地嘟啷着。
方正君也有同样的感觉,嘴一刻也不愿离开赛飞,将赛飞托起想要抱出桶外:“该死的,以后你还是不要生孩子了!”
生完孩子的赛飞实在比以前重多了,方正君被□弄得意乱狂迷,让就忘记赛飞体重增加了的事。还当她是生孩子以前的体重呢,想要抱她出浴桶,一个力道没有掌握好——赛飞从他的手中滑落了!
“你嫌我!!!!”赛飞落进水里,被洗澡水给呛清醒了,嘟啷着嘴抗议着。不理方正君懊恼的歉意,气呼呼地跨出浴桶,呼呼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池。
方正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就这么扔下我跑了?”方正君问着自己的另一半,另一半无奈地垂下了头,蔫搭搭的不理他,好似在抗议:“谁叫你嘴不把门!”似的。
赛飞走到卧室,呼着气狂叹方正君奢侈:“我在家紧衣缩食的,他出门在外还住豪华套间!”
“媳妇!”方正君胡乱刷了牙,趿着鞋披了件浴袍轻轻地走了进来,从后面搂住赛飞的腰欲求不满地叫道。
赛飞啪地一把掌拍在方正君的手上,气鼓鼓地说:“抱你的杨柳腰美人去,别碰我的水桶腰。”
方正君完全不为所动,上下齐手地在赛飞身上捏捏,一边嘻笑一边很不要脸地撒着谎:“我不是心疼你怀孩子辛苦吗?你都不知道,在你分娩的那段时间我都操心死了。”见赛飞不在扭捏,方正君嘿嘿地奸笑着,一边在赛飞脖子根处作怪,一边伸手就扒赛飞刚穿上的中衣。
“爷,那个,八爷来了!”就在赛飞只剩最后一道屏障时,倒霉的赵武又在外面出声了。
赛飞听到一阵闷笑,一会儿又转为呵呵的轻笑,过一会儿终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武,爷我要扒了你的皮!!!”方正君转头朝门口咬牙切齿地喊着,他一喊完门口就倒来一声嘣的巨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地了,还是什么东西撞墙了。方正君正要伸手扯赛飞小花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脚步声,方正君气恼地拍了一下桌子,许是力太大了点,那桌子生生地被方正君给拍掉了一角,那断角处将方正君的手掌划了一条口子。那口子虽然不大,但手掌却是贯出血的地方,不一会儿那掌中就布满了鲜血。
“你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那个,那个,晚上我给你就是了。我又跑不了。”赛飞急忙找了一条毛巾将方正君的手缠住,本来是想安慰两句的,不想说着说着就说变了味。
方正君接过毛巾,在自己手上勒了下,轻声对赛飞说:“你快穿衣服吧,看来是歇不成了。”等赛飞穿好了衣服,方正君这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拉开门看着头顶着乌包的赵武笑眯眯地朝他笑笑,赵武双腿立马打起颤来。方正君伸手将满脸通红的赛飞从屋里揽出来,亲亲密密地从赵武前头走过,刚没离两步,方正君将头伸到赛飞耳边,暧昧地提醒到:“媳妇儿,别要忘了你刚才说的话哦。”
“色胚!”赛飞一个踉跄,站起来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第 36 章

方正君携着赛飞去了隆德府的府衙,他们并没有露身份,也没有见别的什么人。只是坐在大堂后面的小间里,听方正豪审罗知府卖粮与回纥一事的案子。他们刚开始还算听得认真,后来两个都心不在焉起来。赛飞像鸡啄米似地打起了磕睡,方正君色瘾发作了,两只爪子不规矩地直往赛飞身上招呼。
“啪!”方正豪在前面惊堂木一拍,赛飞与方正君两个齐齐惊得一颤,只听得方正豪沉着声音道:“原隆德知府罗钱,枉顾国法实罪当诛,暂夺官职,封其家业,提押入京于三司汇审,交于圣上定罪。退堂!”
堂上衙役在地上敲击着衙仗,嘴里“呜……”地叫着,方正豪的这个堂审算是结束了。
“完了?”赛飞有些吃惊地问方正君,难道不是当堂斩杀,以平民愤?干嘛费劲吧啦地还要拉到京城去?——浪费粮食!
方正君牵着她手从堂后的小门走出去,钻进一辆马车里,这车好像方正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不等赛飞问他,方正君一把将赛飞按在车上上下其手,赛飞后脑勺被踢踢踏踏的马车磕得生疼。
“呜……色胚!”赛飞不满地骂着,方正君妄顾所闻仍旧不规矩着,不到一刻中车箱内传来一阵低喘声,久久地都不停歇……
“我们要去哪儿?”赛飞拢着零乱的头发,红着脸,低着头问。
“回京。”方正君枕在赛飞的腿上一脸餍足。
赛飞吃惊地掠开窗帘,外面已经黑洞洞的了,他们这会回哪门子的京啊。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呢!”赛飞拨开方正君仍旧不规矩的爪子。
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的腿上,闷闷地说:“仗打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朝喽!”
赛飞翻个白眼,这方正君当自己是傻子呢!就昨天她还看到从边关往内地避难的富户呢,这会儿仗就打得差不多了。
方正君擒住赛飞的腰,眯着眼儿看着赛飞的腹部。感觉赛飞的腰粗了不只一点,皱皱鼻子,拿脸在赛飞肚子上蹭了又蹭。闷闷地问她:“咱们儿子呢?”
“生出来了。”赛飞翻个白眼回答。
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肚子上,双手箍住赛飞的腰,闷闷地笑着:“你男人没有坏了脑子。”
“那你还问?”赛飞觉得方正君真是瘦了,脸上的皮肤也没有以前好了,那个胡子茬长了好长了。真奇怪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方正君居然是络腮胡?感觉方正君有些疲惫,赛飞伸手在他的颈背处轻轻地捏着。
“有媳妇儿,真好啊!”方正君翻了个身,正儿八经地趴在车板上,舒服得尾巴都摇起来了。一边享受赛飞给他的特级服务,一边哼哼着。“真想咱们儿子。”
赛飞眯着眼儿一边捏着一边笑着对他说:“玮儿很乖,习武作文都很用功。宏儿上朝听政也有模有样的,处事也很稳重。本善整天就知道吃,吃饱了就睡!嗨,我给你说啊,大娇和小娇都能抱得起本善了呢!”
方正君抬起头笑着问:“她俩就没有把我儿子给摔喽?”
“哪能!那俩丫头被张凤仙管得死死得,到我那里也拘谨得很。我给张凤仙说了好多回,她总说管紧点好,免得像她随着性子闯祸。”赛飞想起张凤想神色不由得黯了下来,那个人曾经多么的风华色代,现如今干巴得就跟被太阳晒了一整日的凋花一样。
方正君握住赛飞的手转过来仰望着她,轻轻地问:“怎么突然之间就不高兴了?”
赛飞轻轻一笑回答:“没什么,只是出来的时候,张凤仙身体不大好。”
方正君显得很是无所谓,眨巴眨巴眼又将头埋进赛飞怀里,语气极为平淡地说:“她这也是咎由自取,大不了你以后对她俩孩子好些就是了。”
赛飞身子一慎,方正君怎么显得这么地淡?就算她已是凋零的花,那也是陪伴他三年啊,他就那么地无所谓吗?自己现在虽然盛极一时,可那句“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什么时候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你不知道,要是赵武不来西平府,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在赛飞以为方正君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方正君幽幽地开口。
赛飞静静地听着他慢慢地述说:“都说兴庆府的叛军是蒙古骑兵,我也一直认为是。可就在我站上城楼观望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蒙古骑兵。”
“王福的人?”赛飞直觉告诉她那些人是王福的人。
方正君动了动头,继续说:“嗯。是王福的人,可拿钱给王福建骑兵的人却另有其人。”
“张家?”赛飞不明白了,张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正君冷笑一声,手头紧了紧,笑着问赛飞:“你一定很吃惊吧?哼!这就是人心不足!在瓜州与沙瓜刚起争端时,张家就隐讳地跟我提过,说是愿意倾其家财助我平息边患。”
这个消息实在有些让赛飞接受不了,不等方正君把话讲完赛飞忍不住地叫道:“张家人他们是不是疯了?不知道自己是你的子民?什么叫倾其家产助你?‘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句话他们没听过?拿着你的钱跟你谈条件?”
见赛飞反应这般大,方正君反倒不气了,闷笑着说:“那是你的想法,别人不那样想啊。有人给他们更好的条件嘛!”
赛飞觉得气愤极了,心道难道他们就为张凤仙母子三人想想?“你这次回去,就是处理张家的人?”
“嗯,还有给太后办丧事。”
赛飞从方正君的语气中听出浓浓的困意,将旁边的棉被扯了一条给他盖上。“别想了,睡吧。”转身自己也躺下,嘴里咕噜着:“真不晓得干嘛非得晚上赶路。”
“我想我儿子了!”方正君冷不丁地出声,把赛飞吓了一跳,在黑暗中狠狠地盯了他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躺下。赛飞躺在车板上,一边数羊,一边感慨,这个车把式怎么跟子由一样?太不熟练了。

第 37 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赛飞迷迷糊糊地感觉外面的鸟叫声越来越密集了,车速也渐渐地放慢起来,不一会儿听见别的车轱辘的声音,以及低低的说话声,好像是在走街穿巷。
“爷,夫人,到了。”不一会儿车外男人的声音响起,赛飞一听,心头一惊,果然是钱海。
方正君好像还没有睡醒,犯起了赖床的毛病,揉着眼睁四处看看,非常不满地嘟啷着起身。赛飞看他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床,连忙一把将他拉住:“把头梳了再出去,不怕丢人哪!”
方正君嘿嘿一笑,伸手蒿着赛飞同样凌乱的头发,一边抿着嘴幸福地看着赛飞说:“有媳妇真好,这大半年他们都不管我!”
赛飞发觉这次方正君特别爱叫自己“媳妇儿”,以前也有这样叫过,可并不像这次这般开口闭口的没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拿着梳子边梳边问他:“说,受了什么刺激了?从昨天到现在开口闭口都叫我‘媳妇’?”
方正君嘿嘿一笑,满不好意思地说:“他们河间人都是那样叫!”
赛飞无语,麻利地给他梳好头,方正君从车箱的柜子里拿出不知道是谁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又为赛飞挑了一套放好。赛飞自己简单地将头发梳光绾在后面,用两根银钗左右固定好。方正君看她也收拾妥当了,自己先下车,伸手将赛飞扶了下来。下了车赛飞傻眼儿了,暗道自己遇着方正君脑子就不大好使,好家伙这车的前后跟了两大队骑兵,赛飞略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两百来十人!很奇怪自己昨晚怎么没有发现?
“他们一直都跟着咱们的?”赛飞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此问题关于她是否有继续站在这里的勇气。
方正君扫了一眼赛飞指的方向,很得意地挑挑眉:“怎么样?不错吧?两百五十人,连夜行骑悄无声息。”说完还献宝似地对赛飞说:“我训练出来的!”
赛飞现在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装着虚弱地靠在方正君身上,咬着牙对他低吼:“方正君,我怎么就跟了你!你让我死吧!”完了还痛苦地叫了一声“没脸活了!”
方正君被她这样一闹,闹得莫明其妙,挑挑眉问:“这又是怎么了?谁让你没脸了?”
“色胚,除了你还会有谁?谁还敢?”赛飞气得吐血,使劲地在他腰间卖力地拧了一把。
方正君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点也不臊地扬声回答:“我就要让他们看看,咱们一帝一后有多么的和谐!”
“求你了,别这样!”赛飞的脸现在都可以烤鸭子了,扫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众人,赛飞扯着方正君急急地往前走,也不管自己走得对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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