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扶住赛飞头部的手参与到捣蛋的行列,顺着赛飞的脸颊一直往下,慢慢地,轻轻地,柔柔地移着,一直与自己的双唇汇合。然后轻柔地包住赛飞的丰腴,时儿轻柔,时儿霸道地轻揉着。来回地与双唇更换着阵地,好似在协作,又好似在竞争。
许是那唇玩得累了,弃掉与手争夺半天的阵地,转战南下,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下,路过圆圆的脐眼,调皮地将舌头伸进去轻舔数下,惹得赛飞激灵灵地几个战战粟,然后又调皮地逃离。如游戏花虫的小蛇一般,在赛飞白嫩的肚皮上四处捣蛋。方正君的头每一抬一低,就惹得赛飞一个战粟。
另一手在赛飞腿上戏弄的大掌此时也顺着腿部往上,在那禁地之中嬉耍着,惹来赛飞更加猛烈地响应。那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嗓音时儿惊呼,时儿呻吟着,在它的带动下,方正君的呼吸不再平稳,他的喉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浑噩的呻吟,一粗一细,一明一暗,一高一低,一喜一叹,相互应衬,相互拼争。
待到赛飞股沟下的软垫浸上些许湿润时,方正君再也不愿满足此刻的甜蜜,那叫嚣着的热情想要得到更好的对待。轻推开赛飞,小心翼翼地伏在她身上,轻轻地舔弄着赛飞的五观。“赛飞。”方正君轻吟一声,腰间稍稍一沉,那灵与肉的结合让他如同升天一般快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飞速地在赛飞身上寻找着更大的快乐。“赛飞!”、“赛飞!”一声声呼唤有时低吟,有时低吼。那喊声越来越大声,那喊的节奏也越来越快,突然他终于明白刚才那个不是升天的快乐,现在这个才叫升天的快乐。 那四肢百骇的通畅,让他知道身上的这个女人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不是繁衍子嗣的母体,那是心灵的交合!
“赛飞。”方正君翻下身来,轻轻地搂着大汗淋漓的赛飞,轻吻着她汗渍渍的脸颊,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动情地轻喊一声。
“嗯?”赛飞本来就酒醉,又经刚才那般剧烈运动,早已疲惫不堪,哪还有一丝力气回应他。
方正君贪婪地凝望着她,时不时轻印两个吻在赛飞身上。见赛飞与自己都湿汗淋漓,歇了一会儿恢复点力气后将赛飞抱起,想要去浴室给自己与赛飞洗洗。
当抱起赛飞的那刹他怒火中烧:“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嘣地将赛飞往榻上一扔,伸手将榻上的软垫扯了出来,看着那片片红梅咬牙切齿地咒着着。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骗我!好大的胆子!”方正君抱着赛飞使劲地摇着,想要将她摇醒自己好发泄一下。
“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摇了许久方正君垂头丧色地咕噜着,将那软垫叠起放好,叹了口气将赛飞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方正君抱着赛飞进了浴室,面对着赛飞白白嫩嫩的身子再次激情燃烧,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无论自己怎么摆弄,赛飞都跟木偶一样毫无生气,没有她的配合,方正君逗弄一程激情也慢慢消褪。哀声叹气地裹了件长袍在她身,抱到床上轻轻地擦干她的头发,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将她摆放进被窝,当然他自己也立马也钻进被窝,隔着丝质的长袍熊抱着她——“也很舒服!”方正君非常肯定地对自己说。
第 8 章
等赛飞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瞧见方正君还躺在自己身边。习惯性地开口问:“你怎么还在睡?不上朝?”
方正君非常生气地瞪着赛飞,咬着牙说:“为什么每次都问这句话?就这么不想我陪你?”
“不要担误政事。”赛飞嘟啷一声,收收被子想要继续睡。
方下君哪能让她如愿,好不容易等着她醒,自己还没有开始跟她算账呢,她居然还想睡!扒拉扒拉,将赛飞扳过来面朝自己。
赛飞以为方正君的孩子气的毛病又犯了,强睁开眼轻声劝着:“不要闹了,早些上朝去吧。再晚就迟了。”
“今天是六月初十,你男人我,沐休!听到了没有?你男人我今天不用上朝!!”方正君呼呼地喘着粗气,怒吼着。
“不上朝也得去批奏章啊!堆起来明天还不是要赶着忙!”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赛飞很顺嘴地反驳道。
“不许睡!”方正君一把扳住赛飞又要往里翻的身子怒吼着,赛飞嘟啷一声不情愿地睁开眼。方正君瞧见她好似清醒些了,将她拖起来,回手抓过昨天用过的软垫往她面前一扔。
“什么?”赛飞看着那个软垫莫明其妙地问。
“什么?你问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有的人说过喝酒是醉身不醉心!”方正君瞪着眼,咬紧切齿,恶狠狠地朝赛飞说着。
“……”赛飞经他一提醒,昨夜的事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眼里。“轰隆隆”一声震天雷响,赛飞傻眼儿了,自己守不住心那身也没有得守住,更可气的是貌似、好像、是乎——是自己主动。颤巍巍地拿起那个软件垫——“轰隆隆!啪!啪!”又是一震电闪雷鸣,丢死人了,居然——出了红。
“你说,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骗我!害得我伤心!害得我难受!”方正君抓住赛飞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见她愣愣地没有反应那力道也大了起来。
赛飞被他这一吼一晃倒是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了:“他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阿门,我真的没有说谎!我都结过两次婚的,怎么可能没有过!这是怎么回事?”赛飞觉得丢人死了,XXOO一次居然见了红,更丢人的是方正君还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见红的是她自己好不好。
看着方正君仍旧一幅被色男吃了的小媳妇讨负责的模样,赛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告诉他,因为他太猛,自己才会见红?这种丢人的事打死她也不干,从心底她也愿意想为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因为昨晚的激情自己现在还有感觉,那是灵肉的结合,跟自己与两任前夫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赛飞心头这般想着,可事实实在是太丢人了,实在受不了方正君的咄咄逼问,赛飞扶着额“噢”地叫了一嗓子,以闪电的速度重新埋进被窝。
“你出来,不许睡,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方正君那死鬼居然还隔纠结着这个问题,看赛飞埋进被窝,死使地扒拉着赛飞身上的被子。
“走,走,上你的朝,批你的奏章去!”赛飞死扒着被子不放手,隔着棉被直踢方正君。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方正君逮住赛飞踢出来的脚一扯,另一手那么一捞,被子就被倒翻在赛飞头顶。
“呜呜……流氓!”赛飞急急地往回缩,嘴里直叫着。
“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方正君看着像小虫子一样乱拱的赛飞,心头的那簇小火苗嗖嗖地冒上往。
“流氓!走开!”赛飞被方正君弄得痒得难受,拼命地躲着,好几躲脱不过被方正君抓了好几把,气喘吁吁地开始求饶来。“求你,别闹了,快些去前朝吧。若不然那朝里的大臣就该跑到栖凤宫门口等你了!”
“哼,他要敢回来,朕就让他跪在外面等着,咱们亲热完了再去也不迟。”方下君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得意地哼哼着。
“真的,别闹了!求你了,别闹了!”赛飞仍旧缩成一团连连躲避。
“你在躲什么?过来!”方正君见赛飞缩得紧紧的,自己使劲扳了几下都没有扳开,气急败坏地叫。
“别闹了,天都亮了,一会儿孩子们就快来。”赛飞伸着手使劲地推着,想着玮儿有突袭的习惯脸都吓白了。
方正君听她这么一说也就乖乖地起身,披了件袍子下了床,推门走到楼梯口,朝楼下就是一嗓子:“都给朕听着,一会儿那个小东西来了给朕看着,若是让他跑了上来,全都去掖庭去!”
“噢!神谁,救救我吧!”赛飞听见他朝楼下吼的话,差点昏死过去,心道这下没脸见人了。
“娘子,这下该放心了吧。”方正君爬上床,嬉皮笑脸地问赛飞,一边问一边扒自己的衣服,许是练习得多了,那速度是相当惊人,赛飞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家伙已经赤条条地爬在她身上作崇了。
“轻点,疼。”赛飞抵挡不过他猛洌的攻势,只得缴械投降。
“好。”方正君将赛飞脖梗处的嘴稍稍抬了一下应了一声又埋了下去,此时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几双手来好好地爱赛飞。
红帐内热浪翻滚,刚出山头的在阳,火红火红的,几缕调皮地透过窗棱钻进屋内,窥视着凡尘的风流。
自此后方正君就如同不知餍足的妖兽,日日缠着赛飞温存。在他们初次云雨后的第二天,方正君就正式将玮儿扔进了学馆里。可怜的玮儿被先生派的功课压得直不起身来,每每想起娘亲却因为他老子那句“不做完功课不准见你娘”给压了回去。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不见娘亲的日子了,时时的想起娘亲他都想哭,还好有大哥安慰自己。
第 9 章
这日赛飞正在楼上写字,楼下传来一阵唏吁,赛飞静静一听不停是宫妃前来找茬,倒好像是哪两个小丫头论着宫里的是非。赛飞叹了口气,这住的宫寝大了,人多了,口也杂了,这些子小宫女真是不懂得自己宫里的规矩,看样子是该给自己宫里的人立立威了。
“你听说了吗?岑忆柳死了!”一小宫女的声音响起。
“嘘,可别说这事,咱们娘娘早就立了规矩,这宫里任何人都不许乱议论后妃之事。”另一个稍年和的声音响起,听起来略显紧张。
“我知道,只是我觉得那岑忆柳也太可怜了,没有风光两天不仅没了孩子,还没了命。”那个小宫女唏吁地为岑乙柳报不平。
“哼,没了命怎么了?想那张御女,王婕妤,就是那贤妃惹了咱们主子哪一个好过的!”赛飞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细细地想了想好像是秋杏梅。
赛飞突地火冒,这秋杏梅自打从自己进宫的第一天就来了,自己的规矩她当真作为耳旁风了!
“杏梅!你忘了规矩了吗?”赛飞站到窗台前,透着窗户厉声朝下喊着。
“主子,奴婢该死!”果然是秋杏梅,听得赛飞责怪连忙原地跪下,一个劲地磕头。
“死?我不习惯要别人的命,以后莫就不要在栖凤宫当差了!”赛飞最恨那种背地里嚼舌头的人了。
“主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下次不敢了!”一听赛飞要将自己赶出栖凤宫,秋杏梅吓得脸都白了,不停地在地上磕头求饶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玉珠从小厨房进来,瞧见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的对恃着,楼下的拼命磕头,楼上的冷俊着脸不言语,好奇地问。
“玉珠,这里的宫女都属你与玉蕉来管吧?”赛飞冷着声音问玉珠,见玉珠点头,又说:“她们进这栖凤宫的时候你没有给她们说咱们家的规矩吗?还是说你也忘了咱们家的规矩?”
赛飞从未对她们如此冷言厉色地说过话,玉珠吓得也连忙跪下,连声说道:“都是奴婢的过错,请主子息怒。”
“我没啥怒不怒的,我只怕你们一不小心管不住自己的嘴,为此丢了小命!”赛飞叹了口气,闭上眼沉着声音继续说:“我身边死一个岳小珍已经够了,其它的人若想死,就离我远一些!”
“一人到钱公公那里领二十板子去!”玉珠见赛飞离开窗前,也冷着声音对那三个翻事非的人说。
“玉珠,你进来!”赛飞回到桌前,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练字,耳边总回响着那三人的谈话,忍不住将玉珠叫了上来。
“主子,我已经是让他们去领罚了。”玉珠上了楼走近赛飞跟前,恭身说道。
“嗯,我问你,她们说的是怎么回事?”赛飞想要问的不是三人处罚的事情,而是想要弄清岑忆柳的事。
“主子……”玉珠有些为难地看着赛飞欲言又止。
“怎么?不能给我说?”赛飞放下手中的笔,正色问道。
“已经死了好些天了,皇上,说了……”
“皇上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吞吞吐吐的?”见玉珠挤牙膏似的没完没了,赛飞不由得火大。
“玉珠,你不是要给主子备吃的吗?快去吧,这里由我来说。”钱海监着那三人打完板子后上了楼来,见赛飞与玉珠对恃着,好心地解围。
“主子,奴婢先去了。”玉珠见赛飞没有反对,逃似地下了楼。
“那岑忆柳也是自讨的,主子你不要介意。”钱海端了一杯茶递给赛飞,轻声地说。
“内务府、敬事房怎么没有一个人来这里报备?”赛飞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奇怪。
“这是皇上处理的,那日岑忆柳回去后,不到晚上就又弄死了一个宫女。”钱海轻声说着。
“这事我知道,不是被降为采女了吗?”赛飞不耐烦地将杯子往桌上一搁。
“可降为采女她也不安生啊!不出两天就用尿溺死了一个小太监,那孩子才10岁呢!”钱海捶胸顿足地说着,“皇上听说了,不出一个时辰就让太医送了坠胎的汤药,第二天她自己个儿就自缢了。”
“她莫不是疯了?怎这般狠毒?”赛飞一阵唏吁,心想那岑忆柳自己死了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