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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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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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个玩意赛飞没有少见得,那个张凤仙整天在成平苑弄得叮叮咚咚地响,只是从未听见男子弹奏,很是
好奇方正豪能把这七弦音弹出什么花样来。
方正豪好似看透赛飞心中所想,朝赛飞微微一笑,转首对众人说:“前年我听到一首大作,很是感佩
,闲下来我谱了曲唱给大家听听,若曲不好大家一笑了之。”说完在廊边的长凳上坐下,也不摆琴桌,直
接将七弦琴置放在腿上。长指轻勾,音声纯厚,方正豪稍稍调了两弦,再轻勾数次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
朝众人笑笑,然后长指轻勾,曲子缓缓而成。
“巧妇齐罗捻素菜,
倚户翘盼郎归来。
突闻北端妖祸起,
郎君不归杀敌去。
老父七十古来稀,
老母花甲两眼迷。
小儿盘步丫丫叫,
小女扎髻亭亭立。
十亩农田百亩地,
秋来粮仓无颗粒。
……”
红唇轻启一曲《巧妇》被他喊得轻柔中透着坚韧,感动得众人跟着曲拍打起了节凑。最后一句“妾言
罗煞也无惧”唱得荡气回肠,气势十足。一典毕众人鼓掌叫好,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丝拘谨。

第 10 章

“这曲我倒是第一次听,只是这词儿我好像听别人说过。”方正君端着茶杯笑看着赛飞说道。
赛飞脸上一红,低着头喝了口茶,娇嗔他说:“看我做什么?这又不是我作的。”
她这般说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方正君哈哈一笑,转首对史源说:“听说这诗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史源点着头惭愧地说:“是,原来在‘郎君不归杀敌去’的后面是‘素素衣裳缝又补,巧妇变做孟妾妇。北途雷雨偏做恶,巧妇盼郎何处寻?’这意境远不及夫人。”
“你会弹吗?”赛飞怕方正君又蹦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来,指着七弦琴连忙问他。
“夫人想听为夫弹琴?”方正君眯着眼笑着问,见赛飞老实地点头称是,哈哈一笑,“好,夫人盛情,为夫怎能不从。只是要烦夫人为为夫红袖添香。”说着就拉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赛飞走到廊边,然后将赛飞扯着与自己一起坐在长凳上。拿过旁边桌上的扇子塞到赛飞手头,笑着说:“天气热,你给我打扇!”
赛飞看着手头的美人扇气呼呼地瞪着他,当着众人也不好发作,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扇子。
方正君很享受地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转头问赛飞:“你想听什么?”
“记不得了,你想起什么就弹什么吧?”赛飞翻了个白眼,心道做那架式做什么?自己还以为他要弹了呢!
方正君眯着眼看了赛飞一会儿,笑着道:“好,记得有一首好曲好像从未给你弹过,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弹给你听听。”说完弹动着长指轻挑起琴弦,那琴声悠扬响声,赛飞听了一会儿面上飞上红霞。这些年在皇宫中赛飞也常摆弄那玩意,虽然说不敢在名人面前献丑,但一些有名的曲子自己还是熟悉。方正君现在弹的曲子正在千古绝唱之《凤求凰》,赛飞气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方正君,非得当着众人的面调笑自己吗?
廊中众人刚才始听着都微微点头,后来见着面前的二人眉来眼去,都识相的悄悄离去。
卢长鹤走在众人的最前头,虽然离那榭廊已经很远,但他的脑中仍旧是那个娇笑含媚女人的影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那隐讳而又深情的痛苦撕扯着他。李清风素知卢长鹤的情感,伸过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拍。卢长鹤无奈地摇摇头,口中轻念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离他们稍近点的金照若听见不由得皱上了眉头,移步过来,低声对卢长鹤说:“长鹤老弟,慎言!”
“照若兄所言极是。”卢长鹤消沉地朝金照若打拱。
他们在这边嘀咕,背对着他们的方正君却若有所思地看向这边,低着头轻声地对赛飞说着什么,赛飞手持扇团轻拍他一下,那样子娇美得足以跟园中的一切花草可媲美。卢长鹤一转身正巧看见这一阵,心头的失落更加加巨。
“还要听什么?我再弹给你听!”方正君将赛飞揽到身侧,轻声地问着。
赛飞嘟着嘴不满地说:“你都把别人赶跑了。”
“今天本就咱们两人过的,正豪非得弄一个什么君臣联谊。”方正君伸手将赛飞揽在怀里,瞥着外面轻声说着。
赛飞轻轻地挣扎着:“不要这样,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多尴尬。”
“他们不会回来了。”方正君笑着答,见赛飞抬头,以示自己不明白,他笑着说:“快晌午了,正豪一定带他们去外面用膳去了,下午他们还得去南熏门外的学馆去巡查呢!”
“你真抠门,就给他们放半天的假。”赛飞听罢才放心大胆地依在方正君的怀中,抠着他领边轻轻地嘟啷着。后来发觉不对,立马弹起身来左右寻找着。
“老大带着两个小的去农庄玩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跟正豪他们汇和了。”方正君知道赛飞在找什么,抚着她不安份乱动着的身子,轻笑着说。
“瑞王不去巡视学馆吗?”赛飞挣起头奇怪地问。
方正君拨弄了两下琴弦,轻声地答:“去,宏儿也要去,顺便也把玮儿带去。”
“本善也要去吗?”赛飞翻个白眼,本善才满周岁好不好?到学馆去干嘛?瑞王不嫌麻烦?
方正君将琴放开,顺后将赛飞的整个身子抱在自己膝上,头埋在赛飞的身子里闷笑着回答:“去,他要不去咱们怎么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赛飞翻个白眼暗骂方正君这个无良的老爹,瘪着嘴捂着肚子可怜惜惜地对方正君说:“我饿了。”
方正君将头在赛飞怀里拱了又拱,闷闷地说:“我也饿了。”
“那咱们吃什么?”赛飞转头看了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以前跟着的那一大群人一个人影也不见。
“吃你。”方正君一手揽着赛飞的手腰,一手轻挑着赛飞长裙的下摆,脖子也伸得老长,热唇在赛飞的脖梗处做怪。
“啊!”赛飞惊呼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颤着指指着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色胚!”
方正君伸手将她重新箍回来,嬉笑着对她说:“我色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会儿算什么呀!”说完那手隔在衣料上下摩擦着赛飞的大腿。
“不要,我饿了!”赛飞哀嚎,方正君这个猪的色劲还真的又上来了。
“……”方正君根本就不理她,头在赛飞的肚子上轻蹭着,那只在赛飞大腿上的手也掠起了长裙的下摆。
“爷,史大人回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德海颤着声音在外禀报。
方正君也不恼,轻轻地将赛飞的衣裙理好,伏在赛飞耳边轻声说了句:“我去去就来,一会儿再吃你!”说完轻笑着就往外走。
“走走,讨厌!”赛飞羞得满面通红,伸着脚就要踢他,还好方正君动作快。
方正君走后,赛飞坐到琴桌前,轻抚着琴弦,磕磕巴巴地弹着方正君刚才弹的那首凤求凰。一曲尽,方正君还没有回来,赛飞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自己记得的任何曲调。有古代的名曲,也有二十一世纪的流行音乐,不知不觉过了许久也不见方正君回来。顶上的太阳已经过了正中,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止冒出来的钱海端着一个托盘地来,笑着唤赛飞用饭。
赛飞皱皱眉奇怪地问:“皇上呢?”
“皇上说去给主子你准备好东西去了,让您先用着,若是闷了就在这院子里转转,他一会儿就回来。”钱海微笑着回答。
赛飞再次翻个白眼,心道他说的一会儿可真长,让自己等了这许久。好在有吃有喝,若不然自己还真不敢。钱海准备的膳食都是赛飞喜欢的,赛飞吃饱后钱海将碗筷收拾下去,然后又从屋里抱出一挪书来。笑着对赛飞说:“主子,现在热起来了,要不去后院去歇歇?若是累了就在吊床上躺一会儿可好?”
“好。”赛飞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钱海笑着将赛飞引到后院,后院同跟这个内院一样精致,风格也大体相同。只是建筑的材质从木材换成了竹子,显得更有读书人住的韵味。院子的东西两边各有几棵大槐树,东边的两棵槐树间安着一个悠动着的秋千,那个头十分大,不像秋千倒像床,也像榻。
钱海将怀里的书抱在秋千上放下,然后又从屋来拿来两条薄厚不一的毛毯,厚地给垫在秋千上,薄的叠好放在秋千内侧。细心的钱海还拿来了一条软枕,轻拍两放放在秋千的一头。
“主子,你歇歇,需要什么就拉这个线!”钱海伸手牵过一条线指着给赛飞说。
“那头系着铃子吗?”赛飞欣喜地笑着问。
“正是,皇上说今儿是您与他两人的日子,所以让奴才们都避着点,没事就不要一打扰主子们说话。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拉这铃子就好。”钱海一边收拾秋千上的书本,一边回答。
赛飞点了点头,笑着对他说:“嗯,知道了,你也去歇会儿吧。”说完就爬上秋千上躺着,钱海连忙将叠好的薄毯给她盖上,赛飞轻轻地朝他笑笑,随手拿起一本书细细地读来。这种滋润的日子过着确实太过舒服,不一会赛飞双眼皮就打起架来,手中的《中庸》也滑落到了地上。
方正君回来看见赛飞像小猪一样的睡颜,忍不住笑了,轻轻地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书本放好,将薄毯掀起一角自己也爬了上去。
赛飞突然之间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地觉得有只小虫子在的脖梗里爬。讨厌地挥挥手,感觉好像还是只大虫子,赛飞蹭地一下惊醒。睁开眼瞧见的是方正君那只大淫虫,正腆着脸朝自己□着。
“小懒猪,醒了?”方正君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舔,然后又伸到赛飞的脖梗处轻划着。
赛飞恶寒地抖了抖,难怪自己刚才觉得有虫子在爬,原来是这个家伙在作怪。“去哪里偷腥了?”想着他把自己扔到这里几个小时,赛飞没好气地问。
“天地良心,为夫可没有去哪里偷腥。”方正君一听赛飞这般问,立马指天发誓起来,转眼又痞痞地爬到赛飞身上,暧昧地说:“要不夫人验验?”
“不要,才不上你的当呢!”赛飞想要收回手,不想方正君手劲实在才大,硬是牵着自己的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验验吧,为夫求你了。你要不验我心头都不踏实。”方正君嬉皮笑脸地将赛飞的手按在某处,另一只手伏上赛飞的脖梗,轻轻地搔着赛飞的痒痒。
赛飞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道可不能让他得逞了,若是有个人闯进来自己就没脸活了,急得浑身乱动。嘴里娇嗔着:“不用验了,真的不用验了。”
“不行,不验可不行,谁叫你冤枉我去偷腥了?”方正君闷笑着说着,一边上下其手在赛飞身上作怪。
“正君,求你了,不要在这里。”赛飞见硬的不行,只得来软的。
方正君将赛飞的手绕过到自己背上圈着自己,他的身子完全伏在赛飞的身上,在赛飞的脖梗处吹着暖气。看着赛飞紧张得闭紧眼,完全是一幅掩耳盗铃的模样,方正君闷笑数声,一只手掠开了赛飞的裙摆。低哑着嗓音说:“媳妇我饿了,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第 11 章

“不好!”赛飞商量的余地也不留,他所谓的速战速决半个钟头下不来,自己才不上那个当呢!
“咱们还没有这样爱过呢!依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方正君一边亲着赛飞的脸颊一边掠拔着赛飞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赛飞胸前的浑圆。不理赛飞的反对,那大腿根处的手移到腰间,在腰带的尽头轻轻地一抽,赛飞外袍的衣襟就左右散开来。
“不要,正君,不要在这里嘛!”赛飞连忙收回手去捉散外的衣襟,心道该死的封建社会,妇女的衣襟也这般为男人设计。
听着赛飞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强的紧持,方正君心知他的阴谋又要得逞了,手再再腰间轻轻一抽,中衣的腰带又散了,中衣的衣襟也随着敞开。这次没有给赛飞捉住的机会,他的手像一条小蛇一样唆地一下就从衣襟的开合处钻了进去,隔着里衣摸着。
“别脱了……”赛飞娇声低吟着,紧紧地抓住方正君的双手,低声地求着。
方正君得意地闷笑,将脸埋进那山沟处,闷声说道:“好,不脱了。”然后就隔着衣料轻舔着赛飞的双峰,在上面作怪的动作不停,右手顺着赛飞的身躯往下移。拨开赛飞的裙摆,伸入那处。
方正君抬起头,看着衣衫凌乱,青丝裹着汗渍的赛飞面色桃红,媚眼迷离,自己昂扬的□含在赛飞半腿褥裤的双腿间,轻轻地挪动一下腰,满意地听着赛飞迷醉的轻吟。他伏下头,将嘴凑到赛飞耳边低笑着说:“我发觉这种感觉也很不错呢!以后咱们要多试试,看能不能找着更好的。”
赛飞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腿儿间的那处,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只是习惯性地“嗯”着。
方正君很满意赛飞的回答,再次退身然后一个轻撞,同时嘴又伏在赛飞嘴边轻语着:“你可是答应喽,以后可不许耍赖。”赛飞还“嗯”地回答,方正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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