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在想,他看到时觉得惊讶,就会多看会,那么我们的把握就越大。”曲炎冰抬头对她微笑道。
“呃,那倒也是,好了吗?快上粉吧。”姬儿催促道。
“嗯,就这样打开给他看吧!”曲炎冰把本子递给了水潇竹,让他放上痒痒粉。
姬儿眼珠子一转道:“来人,把古筝搬来,让曲公子听曲,也好等大人回来。”姬儿有模有样道。
曲炎冰笑了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有些着迷。
“左相喜欢听曲,那么可以让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久一点,桑青木必然先进去,你们先把人拿下,记住两人进门后,把大门关上,我们要关门打狗。”姬儿自己轻笑一下,对曲炎冰眨了眨眼。
曲炎冰俊脸一红道:“姬儿真是聪明。”
“曲哥哥,你别取笑姬儿了,说聪明我们这里谁有你聪明啊。”姬儿白了他一眼。
“啊,呵呵呵,姬儿是想让曲哥哥惭愧死呀。”曲炎冰眉开眼笑,一张俊脸如阳光般绽放光芒,姬儿看着他差点流口水,这曲哥哥真是越看越有味道,不会是自己喜欢上他了吧?
“小姐,你要的古筝!”下人把上好古筝放好,姬儿双手一撂,坐在古筝面前,好听地音乐立刻从她芊长的手指下倾泻出来。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周华健老歌:朋友)
一曲好听的抒情歌在大厅里回荡,那轻快的音乐让大家听得都沉醉了。
左相也正在这时一身黑色镶金线的朝服走了进来,姬儿故意没停下,只是抬头对他笑了笑,歌声继续重复,姬儿见他坐上主位,下人立刻上茶,左相看都不看,只是看着姬儿那张洋溢的小脸,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杯中之茶,最让姬儿高兴地是桑青木居然也喝了一杯,这让姬儿的小脸笑得更甜了。
音乐停下,姬儿站起身来,仪态万千地走到左相面前服了服道:“参见大人,让大人见笑了。”
“呵呵,舞儿,你的歌真特别,特别好听啊,怎么会出来弹奏呢。”左相温和地看着姬儿。
“是郡主让我为曲公子献歌的,郡主她忙着拷打犯人呢。”姬儿扁扁嘴。
左相一愣,立刻明白,给个眼色桑青木,桑青木马上点头往后面走去。
“呵呵,大人,这是在下刚计算出来今天我们两家合作的具体数量和时间规定,大人请过目,吕公子不在,曲某又急着赶回中原,请大人先行定夺一下。”曲炎冰趁热打铁,把账本递了过去。
“真是麻烦曲公子了,奇儿也不知去了哪里,那老夫先看看。”左相很有风度地说道,然后很认真地看起上面的数据起来。
姬儿趁机退了出去,外面大门也关了起来。
左相看着看着,觉得肚子不舒服了,连忙对曲炎冰道:“曲公子,不好意思,老夫肚子有点不舒服,请你稍等一下。”
“好,大人请便。”曲炎冰立刻站起来有礼地淡笑。
只见左相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往院中的茅厕急飞而去,心里烦躁,自己怎么就吃坏肚子了呢,而且来势汹汹。
突然四处箭羽射出,对准的都是他的双腿,左相大人大惊,顿时整个人腾空而起,大家料得一点不错,这个变态的武功极高。
“谁!”左相落地,立刻厉声问道。
“呵呵呵……”姬儿笑了起来,“大人,肚子还舒服吗?身上可痒啊?”姬儿站在远处娇笑起来。
“你?你是谁?”左相风林天大惊失色,“来人!”
立刻很多人涌了出来!但风林天一看,居然没一个认识的。
“青木!”左相大喊道。
“大人,你别叫了,那家伙正在茅房呢,呵呵,大人再不去,可要出丑了哦。”姬儿好笑道。
姬儿这一说,左相立刻觉得肚子翻腾,有股气好像立刻要从后面放出来一般,顿时也不管人,冲进了假山边的公用茅房里。
顿时噼哩叭嗒的声音像放鞭炮般,让姬儿他们全都捏紧了鼻子,满脸恶心。
“姬儿,这一泄,哈哈哈,只怕他元气大伤。”水潇竹笑了起来。
“别大意,狗逼急了也会跳墙,这种人更会垂死挣扎,因为他不甘心,你们小心点。”姬儿告诫他们不能大意。
“姬儿,不趁现在,还等什么时候!”曲炎冰冷声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是好机会,虽然尴尬点,但让他一耸,他必反击。
“嗯,去!”姬儿把催泪粉给他,曲炎冰腾空飞起,一把白粉从假山上,往开天的茅厕撒去。
“岂有此理!”左相一声大吼,他的第一波已经拉完,拉上裤子,双臂一挥,一道强劲气流,把茅房四面的木板全打飞出去,不过立刻他就觉得手上奇痒,左手开始挠右手的同时,整个人就向姬儿直射而来。
范秋岩玉箫一挥,立刻迎上,同时水潇竹软剑出手,两大高手把左相困在院中,曲炎冰在旁掠阵。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左相沾得催泪粉不多,但也让他眼睛开始难受流泪,只见他站的笔直,好像死都要轰轰烈烈。
“呵呵呵,左相大人,你不记得十二年前,你派人追杀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了吗?”姬儿大声地回答。
“什么!你们?”左相老脸大变,“怎么进来的?”
“哈哈哈,大人,你以为这个世上你最聪明吗?呵呵,只要我姬儿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姬儿狂妄道,她要在气势上压倒这个变态。
“你!你到底是谁?”左相咬牙切齿,眼睛流泪,他不擦,双手双臂发痒,他不挠,衣袖下的手转化为爪形,一团红光在他手心凝聚起来。
“我叫舞雪姬,是云天国第一舞娘,不知大人听过没有呢?嘻嘻。”姬儿娇笑。
“原来是你!想不到太子殿下能找到你,他人呢?”左相一双红的厉害的眼睛看向其他三个男人。
“马上你就能看到,上!”姬儿不想啰嗦,她觉得这个变态镇定地有些可怕,一般常人早忍不住了。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左相整个人的衣衫膨胀起来,像个大圆球。
“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左相一张老脸狰狞无比,一手拍出一掌袭向掠阵的曲炎冰。同时两咯吱窝夹住了范秋岩的玉箫和水潇竹的软剑,动作居然快得不可思议。
范秋岩和水潇竹大惊,另一手出掌同时拍向他鼓胀的胸口。但却打在铁板上一样,两人同时被他的强大的内力反震飞出去。
曲炎冰也被他的掌中红光击中,“啊”的一声惨叫,喷了口鲜血,倒飞出去,姬儿大惊,立刻扑出去接,但左相内力太强,姬儿用掌撑住倒飞的曲炎冰,还倒退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从小嘴里迸出。
这边,水潇竹被打飞,范秋岩内力比水潇竹强,在被打飞的一刻,又凌空一个翻身,双掌齐发。
左相立刻双掌迎上,四掌相对,两人站定,两张脸却在瞬间发白起来。
“范哥哥!”姬儿抱着奄奄一息的曲炎冰,又焦急地看着范秋岩和左相对掌,谁也没想到左相居然这么厉害。
“噗,噗,啪!”正在范秋岩感到自己内力不如这个变态之时,左相肚子忍不住了,开始大放屁,膨胀的身体也像气球漏气一般憋了下去,范秋岩抓住时机,猛地一发力,左相大人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在假山之上,脑袋一歪,昏死过去,裤子下大小便失禁。
范秋岩自己倒退两步,坐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心想着好在姬儿给左相下了泻药,不然今日就是他们的祭日,这个变态不仅内力高,而且练得是邪功。
“曲哥哥,水哥哥。”姬儿急叫,最后一粒千年人参丸塞进了曲炎冰的嘴里。
正在这时,琴疏狂一身鲜血,拎着桑青木的人头飞了过来,后面跟着尹月尘和镜夜,一见这种场面,也不禁大惊失色。
“琴哥哥,快救曲哥哥,呜呜。”姬儿边喊边哭,小嘴又吐了口血,她也被震得伤了内脏。
“姬儿,你没事吧。”琴疏狂担心无比,把曲炎冰撑起来,立刻为他疗伤。
“我,我没事。”姬儿知道自己伤不是很重。
“镜哥哥,水哥哥怎么样?”那边的水潇竹也是伤势很重。
“姬儿别担心,水兄生命无碍。”镜夜也立刻为水潇竹疗伤。
尹月尘看自己哥哥没大碍,立刻飞过来抱起姬儿道:“姬儿,我为你疗伤。”
“好。”姬儿也不推迟,立刻盘腿,事情还多着,她不能让大家有事。
一个时辰后,大家收手,水潇竹转醒,曲炎冰却依旧不醒。
略憧医术的范秋岩一把脉皱眉道:“曲兄中了毒!”
“什么毒?”琴疏狂懂毒,连忙问道。
“不知道,我刚才见左相掌冒红光,应该是练了邪功,曲兄受了一掌,只怕是……”范秋岩脑袋看了焦急姬儿的一眼,脑袋低下。
“毒掌?”琴疏狂顿时错愕,这个他可没法解。
“不,不会,一定有办法的!”姬儿立刻发狂地惊叫起来。
“姬儿,我……”范秋岩知道曲炎冰要有事,姬儿一定大受打击,她说过她已经经不起打击了,可他无能为力。
“不会的,曲哥哥不会有事的。”姬儿小脸发白,伤痛无比,抱着曲炎冰的身体大哭起来。
“我杀了那混蛋!”尹月尘气得提剑就去砍昏迷的左相。
“尘,他还有用!”范秋岩立刻阻止他。
尹月尘把剑扔一旁,心酸的眼睛红了,这么久以来,大家都是有感情的。
“咳咳咳……”水潇竹在镜夜怀里咳嗽起来。
“水兄,你感觉如何?”镜夜担心道。
“我,我没事,姬儿,你别这样。”水潇竹是心疼姬儿。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万无一失的!呜呜……”姬儿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看着一脸苍白的曲炎冰,她的心痛到极点,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细心的男子了……
大家看着她悲痛的样子,都低头垂泪。
“姬儿,也许那皇宫里的练药房有解药呢?”镜夜忽然道。
姬儿猛然抬头,眼中一亮道:“不错,那里古怪的药多,也许曲哥哥不会死。”
琴疏狂看了看曲炎冰的样子,摇摇头道:“姬儿,曲兄他怕撑不到皇宫。”琴疏狂敛下眼帘。
姬儿一愣,看着曲炎冰的苍白的俊脸突然道:“喂神花毒,快!能让曲哥哥坚持久些!”姬儿想到了用毒品吊住曲炎冰的生命。
尹月尘立刻去找神花毒汁,水潇竹被抬到名雅苑养伤,范秋岩和琴疏狂开始准备进宫,他们让人把左相清洗干净,放入轿内,同时带上了韩太医之子韩波。
一个时辰后,四顶轿子往皇宫而去,姬儿和曲炎冰一顶,镜夜和尹月尘一顶,左相和琴疏狂一顶,范秋岩和韩波一顶。
来到宫门,就招到拦截,琴疏狂出示了左相身上的令牌,在万分紧张之下,终于通过了大门。
他们直奔太医院,韩波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爹,一解释后,连忙让人把曲炎冰抬了进去,大家都担忧地跟着。
这是个庞大的制药房,里面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十几名太医在各自忙碌着。
“这是保命丸,先让曲公子服下。”韩太医看在姬儿他们救了自己儿子的份上,自然是尽力救人。
“谢谢韩太医,不知道曲哥哥的毒可有解?”姬儿急问道。
“这个很难说,这毒很奇怪,不是普通之毒,老夫需要研究才行。”
“啊,那,那曲哥哥能挺得住吗?”姬儿担心无比。
“老夫尽量,不过也得靠他自己,你们先可帮他疗理内伤,这毒随后再解。”韩太医想了下道。
“多谢太医。”姬儿也知道他说得是实话,只能先让大家轮流为曲炎冰竖送内力,助他疗内伤。
“寒太医,在下想问问噬心丸可有解药?”镜夜走上前问道。
韩太医抬头一看镜夜的银发,吓得手上的药罐脱手,要不是尹月尘眼疾手快,只怕打烂药瓶了。
“你,你中了噬心丸?不对,你的眼晴没红?”韩太医认真地看向镜夜。
镜夜微笑道:“韩太医,在下之前眼睛有红过。”
“哦?那怎么现在不红了?”韩太医惊奇道。
“因为我没欲望,只有发怒的时候才会变红,听你儿说噬心丸会慢慢噬心,不知道有没有解?”镜夜声音平稳,其实他内心紧张地要命。
“这个,照公子这种情况很难说,但不发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发作后就会慢慢让人迷失心智,最后自是很恐怖的事情,一般都是被杀或自杀,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存活不下去。而你,也不知算发作还是不发作?”韩太医也是一脸纠结。
“爹,真的没办法去掉他体内的毒素?”韩波帮忙道。
“这需要很高超的针灸技术,普夭之下只有一人,不过不知道死了没有?”韩太医摸了下自己的白胡子。
“谁?”大家都紧张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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