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女人!”尹月尘第一个受不了,把头仰起,原来他也流鼻血了。
其他几人面色大红,尴尬不已,但毫无疑问,被姬儿那妖娆的身材点燃了男人的欲火,一下子个个都全身燥热,往甲板跑去,他们需要凉风,咋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呢。
姬儿回到房中,用毛巾擦掉范秋岩脸上的血,然后连忙拿出颜月的清凉膏,为范秋岩涂在鼻子上,才松了口气道:“真是的,受不了就不要姬儿跳吗?这样下去,你几天就把血流光了。”
“谁叫姬儿越来越厉害呢。”范秋岩依旧开心,不过这么一闹,欲火总算降下来些。
“哥,出什么事了?”尹月尘拉开了他们的房门捏着鼻子冲进来。
“啊,色狼,你来干什么!”姬儿惊叫,意识到自已身上太少衣服,连忙一翻身,躲进了床里,被子盖好。
“你拿药箱做什么,哥你怎么啦?”尹月尘跑到床边,见范秋岩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毛巾上全是血,更加惊慌了。姬儿马上把他盖住,怒目对着尹月尘。
“尘,你出去!”范秋岩顿时尴尬地大吼道。
“哥,我是关心你啊,怎么出那么多血,是不是这女人打伤你了!”尹月尘的鼻血自动止住。
“没有,我流鼻血而已,你快出去,这成何休统!”范秋岩脸红万分,这到底出的什么事,他明显看到弟弟鼻子下残留的血。
“啊!”尹月尘嘴角直抽,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关门前还说了句:“受不了就消停点,玩什么刺激,丢人!”
范秋岩和姬儿嘴角直抽,最后都是脸红一片。
“呵呵,以后别玩了,你看你,这下又要被他们笑死了。”姬儿取笑范秋岩。
“笑就笑呗,我就喜欢看,姬儿多来几次,范哥哥就能习惯的。”范秋岩侧过身抱住她。
甲板上的几人见尹月尘出来,连忙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还不是玩花样,哥自己受不了流鼻血,真是丢人!”尹月尘不知为何心里烦躁起来。
“啊......”几人相互看看,面色尴尬。
“玩什么花样?”水潇竹纯纯地问。
“水兄,我真服了你,姬儿也是你娘子,你就这么忍得住?”镜夜难得说话,实在这场面太刺激,就连他这个对女人死心的男人都难免起了反应。
“啊,不,不是的,我,我在等......”水潇竹俊脸通红,口吃道。
“呵呵呵,姬儿真是尤物,她的男人,都让人羡慕啊。”琴疏狂笑了起来。
“现在我有点了解为何姬儿会这么多夫君了,就这一点,怕是男人都会沉迷。”曲炎冰插嘴道。
“确实,只可惜没我们的份,走吧,继续解棋局,也许明日解开了,能让姬儿为我们表演个热情的舞。”琴疏狂突然桃了下眉。
“那棋局也不知她怎么想出来了,走到最后总是死路,哎,看来很难。”镜夜叹口气。
尹月尘忽然一甩袖不服气地往棋室走去。
“看来他要输了。不过男人跳艳舞,我是没见过,哈哈,看看也不错。”曲炎冰大笑起来。
“呵呵呵,有戏看就好,这船上总算没那么无聊。”水潇竹也走回去,心里想着姬儿他们不知玩什么花样,为什么明晚还没到啊。
琴疏狂看看已经漆黑的夜空,大船依旧在前进,他唷角勾笑,这帮人真是个个性情中人,难得的朋友啊。
姬儿房中能听到几个男人路过的脚步声,姬儿咯咯直笑,腻在范秋岩怀里道:“这下安静了。”
“姬儿,你,你刚才那样想到的?”范秋岩被子下的大手模上姬儿胸前的秀挺,拨开她的文胸,大力的扭捏起来。
“什么那样?不就跳舞吗?”姬儿不解道。
“不是,跳舞前,这样......”范秋岩扑上去,双手抓住她的两边摇晃道,一双星眸情欲又起。
“啊,你,你就不能想点别的,等下又出鼻血了。”姬儿立刻翻个白眼,她不就是看那些毛片看来的呗,现代社会,有几个女人不懂啊。
“不会了,姬儿,再来一下好不好,很舒服。”范秋岩可怜兮兮恳求道。
“你刚流鼻血,消停会,等下再说啦。”姬儿服了他。
“哦,好。”范秋岩见她答应立刻高兴地翻下她的身体,双手却依旧玩弄着那对越来越鼓胀的饱满。
“范哥哥,那晚镜哥哥鼻青脸肿的,你打了他吗?”姬儿想让他休息会,反正她刚才被他这一吓也不心急了。
“嗯......”范秋岩的脑袋腻在姬儿的脖子处,亲吻着她的耳垂,他要把姬儿的欲火重新点起来。
“你为什么打他啊,他好像很怕你。”姬儿拉住他胸前捏玩的大手问道。
“谁叫他不听话,让姬儿生气呢。”范秋岩口齿模糊。
“他就这样给你打?”姬儿不信,镜夜的脾气仇很火爆,特别是愤怒时双眸发红光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没有,他有还手......”范秋岩心不在焉,舌头在姬儿如莲藕般细长的脖子上来回轻舔着。
“范哥哥!”姬儿立刻把他一把推开,她很好奇啊。
“啊,姬儿,为什么现在讲这个啊?”范秋岩难受得俊脸皱在一起。
“讲完再做,不然不做!”姬儿火大地拍掉他越来越放肆的大手。
“啊,好,好吧”范秋岩难得可爱地嘟嘟嘴,不满姬儿一脸的凶相。
姬儿也嘟嘴看着他,为什么男人到了床上都一个样,猴急得要命,她本来是想满足他再问的,不过估计自己等下会累得睡着,所以还是先问好了,而且她可不能每次被男人吃得死死的,她要占有主动权。
“那天你对他发了火走后,我很生气,就去他房间找他。”范秋岩只好说起来,不然自己也不知要憋到什么时候。
那天,范秋岩一身阴冷地走进镜夜的房间,镜夜正火大地坐在木凳上,一见范秋岩进来吓一大跳。
“你来干什么!”镜夜没好气地问,心里气凭什么自己非得回去做这个南澳太子,又凭什么姬儿对他呼来唤去,还不准宝儿跟自己一起住。
“我只是想来说,你如果再不乖乖听话去南澳,再惹姬儿生气,那我现在就废了你!”范枚岩双眸一眯,冷光掠过道。
“你,你们是强盗啊,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马上就搬走!”镜夜火大道,然后起来收拾衣服。
“你现在再说不关你事,是不是晚了点,司徒因你们南澳而被琴疏狂打伤,最后惨死,难道这与你南澳没关系?”范秋岩走了过去缓缓说道。
“我说了我根本不想做这个太子,我现在只想和宝儿回家!”镜夜回头吼道,“发生那么多事我也不想的,但我不想回去,就是不回去!”镜夜面色铁青。
范秋岩身影一闪,他发现跟个失去理智的人说道理,那是对牛弹琴。
“啪啪!”范秋岩直接拍了他几个嘴巴子。
“你,你敢打我!”镜夜怒发冲冠。
“啪啪!”又是清脆的两下,镜夜的的两颊被范秋岩扑红了,猛地向范秋岩扑来,结果几个回合,被范秋岩狠狠压在了桌子上。
“你这点功夫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范秋岩不客气地道:“还有,别再提起宝儿,他是男人,你就别害他,姬儿很宠爱宝儿,你最好别做傻事!”
“你!!宝儿喜欢我!我会好好爱他,疼他,不用你们管!”镜夜咬牙切齿,但技不如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说,现在更被制得牢牢的动弹不得,这范秋岩像个鬼一样。
“你这叫变态!”范秋岩也火大,他实在没法想象宝儿那么可爱的小孩子被他压在身下蹂躏,哭喊着,鲜血直流的样子,简直令人发指。
“我变态也不用你们管!你们要喜欢女人只管自己去上,老子就喜欢上男人!”镜夜已经气的口没遮拦了。
“嘶!”一声,布裂开的声音,镜夜背后一片凉爽。
“你,你要干什么!”镜夜怒道。
“干什么,既然你这么喜欢上男人,也让我试试!也许我也会喜欢上你!”范秋岩一脸阴冷,手下动作也不停歇,‘嘶嘶’几下就把镜夜后面的衣服扯烂,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什么,你个混蛋,你敢!”镜夜被吓到了,他是男人,怎么可以被男人上。
“怕了?哼,那你想想你要这么对待宝儿,他会怎么样!”范秋岩让他自己换角色想。
“我,我会温柔的!”镜夜浑身一抖,强辩道。
“是吗?那我也温柔点!”范秋岩压下身来,在他的后脖后开始亲吻起来。
“天哪,你,你在干什么,恶心死了,放开我......”镜夜毛发直竖,这男人太恶心了。
恶心地在他的裸背上亲舔下来,他可是为了姬儿豁出去了。
“啊,不要,不要,救命,不要......”镜夜毛骨悚然,他相信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变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也要这样对待宝儿吗?”范秋岩用袖子擦了擦他的舌头,实在自己都有些恶心顶不住。
“不,不是这样的。”镜夜不知怎么说,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恶心。
“那是怎样,你说,说出来我做给你看,这样吗?”范秋岩的大手按在他的窄臀上狠狠地捏了把。
“不,不,你别这样,放开我,好恶心......”镜夜求饶,这个男人已经是变态中的变态了。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几个条件,一,不准再碰宝儿,二,乖乖去南澳,不要再啰嗦,三,不准气姬儿,不准和她顶嘴!怎么样,做得到我就放了你。”范秋岩挑眉微笑。
“为什么非要我去,我真的不想做太子殿下。”镜夜想哭了。
“因为这是你的责任,就算你对南澳一点感情也没有,但姬儿要你去,你就得去,容不得你反抗。”范秋岩警告道。
“你们为什么都要听那个女人的,虽然她是不错,但她不是皇帝,为什么要我听她的话!”镜夜不服。
“哎,你还真是个硬骨头,我只问你答不答应!”范秋岩一把拉下他的亵裤,镜夜那白白的pp就暴露在空气中。
“啊,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子,我是人,我有尊严的!”镜夜大叫。
“答不答应?”范秋岩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我,我答应去南澳!”镜夜连忙说道。
“那听姬儿的话呢?”范秋岩心里好笑。
“啊,我,我不是她男人,干嘛听她话,不过,她对我就听她!”
“嗯,那宝儿呢?”
“这,这是我的私事,反正我不会伤害宝儿的。”镜夜内心还是喜欢宝儿。
“哦?看来你对他还是有企目!你知不知道,被男人上会永远有阴影的,不管你对宝儿是温柔还是粗粗暴,宝儿不是这类人,所以他一定会心理扭曲,我可不能让你这样对待宝儿,何况姬儿会伤心死,搞不好会直接杀了你!”范秋岩摇头,这男人真是执迷不悟。
“其,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并不是你们想得那么难以接受,京城也有好几对的,我见过,还很幸福。”镜夜有点脸红,好像有些向往。
范秋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到了柜上一把折扇,用手一吸,扇子抓在他手中。
“镜兄,我让你试试,会不会舒服!”范秋岩说完,折扇猛地向镜夜后面捅去。
“啊......”一声惨叫还未完全叫出来,就被范秋岩点了穴,镜夜一张脸由红转白,由白转紫,额头青筋全部爆了出来。
“什么感觉?你自己想想,你是宝儿的话会喜欢吗?不管是不是温柔,男人绝对不能接受这种侮辱,我用的是扇子,你可以无视,要是你再执迷不悟,我下次会亲自让你试试。”范秋岩解开他的穴道,然后走了出去。
镜夜趴在圆桌上一动不动,后面那把扇子还插着,疼痛蔓延全身,脑海里浮起那时自己打宝儿时,宝儿那双惊慌无措的泪眼,镜夜一下闭上了眼睛,自己难道真的错了?
姬儿听范秋岩说完笑得全身抽筋道:“哈哈哈,范哥哥,你真是太强大了,哈哈哈,怪不得吓死他了,哈哈哈,阿呀妈呀,我肚子疼,哈哈哈。”姬儿彻底抽风了。
范秋岩一头黑线地看着她笑得滚来滚去,自己还不是为了她啊。
“范哥哥,嚯嚯嚯......哈哈哈......你真插啊......”姬儿实在不敢相信。
“插了!”范秋岩承认道。
“最多就几天不能上茅厕而已,而且他向颜兄要了药膏,我看到的。”范秋岩无辜道。
“哈哈哈......你,你太狠了。”姬儿要笑死了。
“还不是为了你......”范秋岩可怜地看着她。
“呵呵,你怎么能想出这招的?太强了。”姬儿佩服。
“因为你骂他没用,这人就贱骨头,只有切身之痛,他才会清醒,你看,他现在多听话,只要姬儿再说说那些男欢女爱之事,估计他那恶习就会改变的。”范秋岩挑挑眉。
“呵呵呵,嗯,好,谢谢范哥哥,他现在真的老实多了,我也省下个麻烦,宝儿也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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