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真的是你,你来了?”宜太妃拉着我的手,充满希冀。
“嗯,姑姑,之前……”毕竟,我嫁给了胤禛,怕她心里不高兴,一直不敢来看她。
“算了,如今,你能来看本宫,本宫该知足了。”宜太妃说着,拿着帕子拭泪,眼角的皱纹又多了些。
“姑姑,您身子可好?”
“好,都好,就是……”宜太妃看看我身后,欲言又止。
“你们都出去!”我朝歌澜道。
“主子?”歌澜低头,却不曾一动分毫,我火道:“滚出去!”
四下无人,宜太妃才告诉我表哥和老十的事,胤禛如今正在逐步瓦解允禩的势力,将他身边的人逐一调开,架空实权,最严重的就是允禟和老十被调离京城,西北的西北,蒙古的蒙古,对允禩来说这是明升暗降。
各个王府里到处都是胤禛的人,允禟想跟府里人联系都是奢望,老十的家眷整天以泪洗面,还好有允禩的照应,这两府的人才不至于活不下去,可允禩又能撑多久呢?
且不说朝堂上胤禛三天两头的训斥,就是他自己的府里又何尝不是眼线密布,我意识到情况的严重,原来我就是个傻子,被胤禛蒙蔽的傻子。、
先给予高官厚禄,再逐一瓦解,胤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姑姑,怎么会这样?为何都没人告诉我?”我难以置信,我都成什么了,他们都离开京城了,我都不知道?
“哎,你以为如今要进这后宫是很简单的事么?要见你,那更是不容易了,本宫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允禟,先前圣旨下的时候,他媳妇进宫对我说过,他也是执拗不肯去的,找了许多理由,可还是拗不过啊,本宫算是明白了,咱们这些人迟早都是要被……澈儿,你也要保重自己,往后,我们都照应不上你了……”
从慈宁宫出来,我控制不住自己,憋着满腔怒火直接去了养心殿。
胤禛还在议政,我让湥Ю角那母萘嘶啊�
“臣给贵妃娘娘请安!”不一会儿,十三便出来了,恭敬有理,一句话,把我们之间的所有亲密关系全部抹杀,陌生的距离感让我打了个冷战,原来,我们之间,也成了“臣”与后宫嫔妃的关系。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胤祥,你还是当年的胤祥吗?”我喃喃道。
“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十三抬首,四目相对,他终是败下阵来,叹息一声,唤我名字。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四哥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哭着揪起十三的朝服衣领,不客气地怒骂。
“澈儿,四哥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而已,何况,你身子不好,不能受刺激……”十三愁眉紧锁,握着我的手。
“不!我不要听,每次你们都这么说,那我问你,表哥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去西宁?老十又犯了什么错,要去蒙古,你说啊!”我发疯一般,抓着十三咬牙切齿,明知不关他的事,可就是一股火发不出来。
“八哥势大,有这一天,是必然,澈儿,你我多年幽禁,他们的恩怨早不是我们能想象的,四哥继位,又岂能让势力强大的人掣肘,何况,八哥跟我们毕竟不是一条心。”十三反而冷静道,慢慢掰开我的手。
“我明白了!”我冷笑,孱弱的身子立在风中,十三不忍心,无奈地叹息。
悔!我后悔了,嫁给胤禛,我后悔了,早知他是这样的人,我不该走这一步。
“澈儿,你已经是四哥的人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若是心里不舒服,我让弘皎多进宫陪你可好?”十三好言劝道。
我冷笑:“你当我稀罕做这劳什子的贵妃么?我这就出宫去,这贵妃,谁爱当谁当去!”
“澈儿,别任性了,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十三抓住我的手腕,急声道。
“撒手!”我忍住泪水,冲十三吼道,他只好松手。
“澈儿……”十三关心地呼唤,我根本听不进去。
霸道的惩罚
永和宫
哗啦啦……
乒乒乓乓!!
“诶哟,主子啊,仔细伤了手,您身子可金贵……”
嘭!!!
“主子,您心里不痛快就打奴才吧,别伤了自己个啊!”
乒乒乓乓!!
“主子,您别砸了,皇上知道了,奴婢担待不起啊!”一屋子的奴才跪在地上,看着我将这满屋子的东西砸个稀巴烂,真解气!
“哼,我就是要让他看看,这贵妃,我不做了,都给我滚开!”在我摔下永和宫最后一个花瓶的时候,我下定决心要出宫。
我找出康熙留给我的令牌,又换了便装,现在就出宫。
“主子,您可不能走啊!这可是犯了宫规啊……”一群奴才哭天抢地,我冷道:“宫规?我呸!”
说罢,我自顾自的冲了出去。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铁青着脸,站在永和宫门口,身后一大堆的奴才,正好堵住我,我心一抖,强自镇定,既然决定了不做这贵妃,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怎么回事?”胤禛面无表情,步步逼近……
“回皇上的话,主子她……”一旁的奴才欲言又止,看看我,我冷笑:“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明知故问!”
“你要走?去哪?”胤禛的声音轻飘飘的,我感觉后脊梁骨有些发毛。
“出宫!”
“出宫?”胤禛突然冷笑起来,“没朕的旨意,你以为你能走出这永和宫?”
“我有先帝御赐令牌,谁敢挡我。”我朝他得意的笑了,挑衅。
“是吗?啧啧……朕怎么忘了,云格格可是先帝身边的最放不下的人啊,那……”他一只手在我脸上,指甲来回轻轻地刮过,嘲讽地语气说不出的森严:“那朕的贵妃有没有检查过你身上的令牌是真是假?欺君可不好啊,朕可是会惩罚你的。”
咚!心一沉,忙掏出令牌,下一秒,我傻了……
康熙留给我的匣子里有三件东西,一件是代表自由的令牌,一件是将我许给胤禛的诏书,还有一件就是当年从我手中没收过去的玉箫,它代表着,如果我不拿出诏书,就是不会嫁给胤禛,那么,可以去找胤裪,康熙这是默许了,让我三选一。
而现在我手上的令牌虽然仿造得惟妙惟肖,但它已经变成了没有效力的“玩具”,不用说,玉箫也一定是假的。
“先帝留给你的三样东西,朕早就到手了,不过,朕想看看,朕的贵妃对朕的感情有多真,所以,把诏书留给了你,也只有诏书是真的,其他的东西,朕替你保管。”胤禛盛气凌人,天下万物,唯他独尊!
三选一,其实我能选的只有他!
“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换掉的?”我瞪着清澈如水的眼眸,这件事只有李德全最清楚,……难道他杀了李德全?
我赫然抬首,对上胤禛得意的目光,什么都明白了,这场婚姻,从头到尾,是他的试探,是他的谋划,可怜我还以为他需要我、爱我……
“你赢了,杀了我吧!”我闭上眼,任两行泪水无声落下。
“杀了你?哼,朕怎么舍得呢?朕的心都给了你,就绝不容许你背叛!”胤禛双眼一眯,阴狠道。
“来人,永和宫的奴才擅离职守,每人三十大板!”说完,我手腕一紧,被他生生拖进了房间。
“滚!休想碰我!”我打开他的手,厌恶道。
这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我以为的真爱,不过是一场阴谋!
“朕的爱妃,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呢?难道你所有的温柔动人都是欺骗朕的?说啊,你说啊……”一双铁臂将我扔向大床,接着将我翻转过来,背朝上,一双手捏着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对视,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凶狠和与愤怒。
“啊……不……放开我……我要离开你,永远离开你!”身子一沉,他骑在我身上,一双手撕扯我的衣服,“刺啦——”绸缎破碎的声音响起,背上一凉,我大感危险,想撑起身子,偏生又是趴着的,只能叫喊。
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报应!
“离开朕?你简直不可原谅!”胤禛低低咒骂,三两下让我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步,一巴掌打在我皓白的臀瓣上,接着“啪啪”之声响起……一如当年南巡时的那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啊!啊!——”我疼得大叫,他只不管,我咬牙:“啊……你不必如此,我愿意死……啊……也不愿意做你的妻子,反正……反正我们郭络罗家的人都是你的眼中钉……你也把我发配好了……”
“你这麻烦的女人,一开始就是我的麻烦,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他们,他们有什么好?没有他们的陷害,我会让你等,我们的孩子会没了?没有他们,十三弟会被幽禁十几年?……朕不许你想着他们,朕不许……”胤禛语无伦次起来,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曾停歇,转眼,光滑皓白的臀瓣上都是紫红的手印,微微泛青。
“放开我,我不要做贵妃,不要被关在这深宫里,不要看见你……呜呜……”感觉他突然停歇,我捶着床板,哭喊着,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愤。
“啊……不……”臀瓣陡然一痛,大大被掰开,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幽径入口,磨蹭着,越来越大,我再傻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胤禛,不要,我不要……”我吓坏了,这个时候,我真没心情和他……何况,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那硕大不是我能承受的,一个“求”字出口,我才感觉,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有多清晰。
“不要?朕给你的,你怎么可以不要?澈儿,朕要你明白,你是朕的爱妃,只能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胤禛眉目狰狞,双眼血红,抓住那柔嫩的两团皓白身子一沉。
“啊!”冷汗岑出,玉背上的汗珠晶莹剔透,沿着绝美的曲线无力地滑落,青葱玉指指死死抓住床单,被贯穿的一瞬间,我痛得差点昏过去。
若非邬思道之前用针灸调理过我的身子,此刻我真的可以去见康熙了。
“嗯……澈儿,你真紧……”胤禛低吼一声,放肆地驰骋起来……
“不……啊……别……疼……呜呜……疼……”我低低泣吟,可深陷情欲的胤禛哪里听得进……
渐渐的,我奇异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我知道,我的身体即将沦陷了,在我的心沦陷之后,我的身体一样不受控制了。
“嗯……别……哼……”我娇喘着,就算再恨他,此刻,我的身体却在可耻的迎合……
我连丢了两次,他也释放了一次,将我翻过身,我大口喘着气,濡湿的长发早已散乱,贴在脸庞:“求你……我真的受不住……”
胤禛将我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又将挺立的欲望顶进幽谷,我弓起身子,细腰直欲折断,酸胀的感觉填满脑海,胤禛一只手抚弄起我胸前的柔荑,一只手又恣意揉捏着腰身,似乎在帮我减轻痛苦,触电般的快感渐渐攀升,我迷惘了,沉沦了,这身,这心,再没有自我……
从来不知胤禛从哪里懂得这些闺房之术,整整一天一夜,那些我根本想不到的各种男女交媾体位,都被他一一实践,只要我稍有反抗,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征服,在一次又一次的欲海狂潮里,我分不清,自己是谁?
麻木的脑海里只有床弟间粗重的喘息,是他在纵横驰骋,是我在娇喘低吟,情欲交织,香汗淋漓……
“澈儿,你是我的……呃……是我一个人的……”
“澈儿,把他含着……嘶……”
“……要了么?我这就给你……我们一起……”
第二天,朝阳洒在紫禁城,永和宫内院,房内交织了一天一夜的征服战终于停歇,遍地都是瓷片,仔细一看床边绫罗绸缎星星片片,空气中只剩下情欲褪去之后的喘息以及潮湿的情靡之气。
床上的男女,显然都疲惫不堪,女的脸色苍白,长长的青丝落在男子的手里来回抚摸,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斑驳和着爱液的痕迹,大腿内侧的神秘之处早已红肿不堪,她侧着身子,男子从背后拥住她纤弱的娇躯。
“澈儿,别惹我生气了,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乖,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在别人眼中你是朕的爱妃,可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子淇和我早就有名无实,其她人我又何尝真心喜欢?除了你,我心里谁也放不下,别再怄气了,好不好?”爱新觉罗·胤禛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他望着怀里的娇柔,无味陈杂,他明白,云澈只是放不下那些人,那些和自己作对的人。
但是他不能容忍,作为一个帝王,一个前半生争斗无数,失去无数的帝王,他必须要排除异己,必须抓紧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云澈是他一生想要却一直要不到的人,现在成了她的妻子,他绝对不能容忍她的心里还有别人存在,不管是谁,不管那是不是男女之情都不可以,她只能是自己的,心里眼里只能为他一个人,她所有的表情也只能为他。
他霸道、自私、用一种狂热专制的观念来对待云澈,云澈是柔弱的,绝美的,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颗纯粹的心,这颗心是唯一能消除自己寂寥孤独的源泉。
他终于明白,为何康熙当年会那样逼迫云澈,云澈这样的女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云澈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