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位大汉太后,头衔听起来很是吓人,可实际上,她也就刚过而立之年而已,再加上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更是要年轻十岁都不止。
如以吕布带自后世的评判眼光,此时的何太后,正是成熟少妇一枚,在她身上,没有蔡琰和貂婵身上的青涩,却兼有蔡琰的清雅,貂婵的妩媚,外加上一股熟女的风韵,简直就是风情万种,慵懒撩人。
不过只是片刻,吕布就醒悟过来,收回直勾勾地目光,讪讪笑着,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他很是犀利地注意到,何太后脸上,不知是暖阳晒出来的红晕,还是自心头浮起的羞意。
何太后微微挥手,抚琴宫女当即长身而起,躬身施礼后,转身离去,琴却依然留在亭中。
吕布微微躬身,朗声道:“布此番求见,是来向太后辞行的,过不多时,布即会率军北返太原。”
“啊?!”
何太后低呼一声,旋即举手掩住小嘴,可双眸中的惊惶,却生生地显露在吕布眼前。
仅仅只是一句话,就令得眼前佳人如此惊恐,吕布不由心中一痛,顷刻间,更是坚定了他要救她出去的心思。
“不过布仍将在洛阳待上一段时间,足够做很多事了。”
八角亭四周,站有宫女太监多人,吕布不用猜都知道,其中肯定有骠骑将军李傕的眼线,因而这话说得甚是含糊,并且说得比较轻,至于内中的意思,何太后能否听得明白,他也就是没法子。
不过,只看何太后的神态变化,吕布确信,何太后是听明白了。
片刻工夫,何太后放下掩嘴的右手时,脸上神色已恢复如常,伸手指指屏风上挂着的一副字,微笑着问道:“此乃哀家所书,将军以为如何?”
吕布顺着何太后所指看去,不由咧嘴一笑,屏风上挂着一幅绢帛,上书两行字,正是“修身养性,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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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野心如野草般疯长(下/一更求首订)
“修身养性,颐养天年”这八个字,吕布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
义父丁原死后,他初掌并州军,蒙太后召见,因心中一时不忍,规劝太后修身养性颐养天年,含糊地暗示她不要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
也许就因为这句话,何太后在察觉到危险再次逼近时,趁着朝会因光禄勋荀爽晕倒而乱成一团,遣内侍塞给吕布一方绢帛,向他求援。
吕布今日再见到这幅字,心里顿时了然于胸,此刻的何太后,内外皆孤立无援,自己就因这么含糊地暗示过她一次,就被她视作可以求援的对象,这种情形,很像是溺水者一样,哪怕抓到一根稻草,都会紧紧地攥住。
迎着何太后带着期盼的目光,吕布笑答道:“太后的字,珠圆玉润,从容不迫,不急不躁,言简意赅,真是好字。”
这些评价,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吕布这个武夫,哪里懂得评价字好还是不好,什么珠圆玉润,什么从容不迫,什么不急不躁,什么言简意赅,堆砌这些词句来取悦太后,也太过明显了些。
可是吕布这话,就如此前的那句含糊的暗示一样,何太后是听明白了,双眸立时有了一样的神采,脸上的笑意,也盈盈四溢。
吕布再次看得有些发呆。
这个时候的何太后,形象又摇身一变,仿若是初尝爱意的妙龄少女,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轻松,依赖,让她整个人焕发出别样的风情。
何太后被吕布盯得再次面色微微一红,展颜一笑。脆声道:“听闻将军自司徒府抱得美人归,一见即倾心,当场向司徒大人索求美人,将军还真是怜香惜玉呢,如此佳话,哀家倒也想看看,美人貂婵,到底美到了何等程度。”
吕布哑然,盖因就在一句话间,何太后的形象再一变。俏皮中,却又带着微微的醋意,结合吕布曾在朝堂上远远见识过何太后的端庄雍容,他当即在心里给何太后安上一个很适宜的绰号:千变娇娃。
愣了片刻,吕布轻咳一声。显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答道:“这个。当时……。太后有旨,克日布带上侍妾貂婵,前来拜见太后就是了。”
“好!”
何太后答应得非常干脆,话风一转,脸上相应的显露出些许神往神色,问道:“哀家听闻大漠草原辽阔至无边无际。甚是壮美,将军久在边郡,对此当深有体会,大漠草原。真有如此壮美么?”
吕布神色一凛,毫不造作地答道:“大漠,草原,辽阔至与天际相连,壮美处,只有大海可与之媲美,布在九原时,曾屡屡率部穿越阴山,深入大漠草原,每次置身其间,天地如苍穹,在极目处合拢,顿感天地之大,自身之渺小,令人不自觉间对天地充满无限敬畏。”
“天地如苍穹?壮美至斯么?”
何太后喃喃低语,脸上已尽是神往,似是正在那里极力想象着,天地如苍劲,合拢在极目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壮美景象。
可是,大漠,草原,大海,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其广阔无垠,从而壮美无比,可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实在是很难想象得出来,往四面八方极目四顾,看到的,都是天地交接的景象,因而对其壮美,也实在是无法想象得出来。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太后,未入宫前,只怕也少有出门的时候,入宫后,更是宫禁即是她的天地,就更是想象不出来大漠草原的壮美。
其实何止是无法想象,就是吕布自己,都觉得用言语,无论怎么描述,都描述不出其壮美的万分之一。
吕布收回神思,点头答道:“是,大漠草原的壮美,只有亲眼见到,才能体会出来。可惜如今莫说阴山以北,就是阴山以南的河套草原,都已被鲜卑异族占据,布身为并州牧,只能据雁门关以守之,朔方,五原,云中,定襄四郡,均已无军无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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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提到草原,吕布却猛然想起来,他曾在与貂婵共赴巫山**时,说要带她去草原上,幕天席地,做一些爱做的事。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的貂婵,就因为这句话,而犹如被他打开了隐秘之所的大门,整个人一下子就被情。欲的汪洋所淹没,攀上极乐的至境。
此时在太后面前,吕布脑海中,却浮现出这般香艳的画面来,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也是似笑非笑,带着一股异样,更为糟糕的是,他的这幅神情,被从神往中回复过来的何太后看在眼里,连带着她也双颊浮上嫣红。
就是因为眼前这位年轻并州牧脸上的神情,何太后可没少见过,那时,她是妙龄少女,他是英俊的青年天子,每每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她就知道,他在想她了,并且想得还非常非常的香艳,非常非常的火热。
每当那个时候,她总是如现在这样,心如撞鹿,既带着期盼,又带着无比的羞意。
可是,如今眼前的这位,他现在想着的,该当是那位美人貂婵吧。
想到这里,何太后心里,在羞怯之中,竟然带着浓浓的嫉妒,当她醒悟到这一点,更是羞怯难当,脸上滚烫得厉害。
其实,此时吕布心中,浮现出来的香艳画面,比起何太后所想的,还要更香艳火热些,还要更不能启齿些。
因为,在幕天席地中,他分明见到,成熟的何太后,与妩媚的貂婵,同时出现在他的身边,顺从地与他一起,在那里胡天胡帝,极度缠绵。
这个想法要是被人探知,即使没人敢把吕布五花大绑,来个五马分尸的极刑,他也铁定要被所有人斥为衣冠禽兽!
片刻工夫,此刻却漫长如竟年,吕布微微摇头,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内心伸出的悸动,还有激荡,刚刚把脑中的这些旖旎景象驱逐出去,自觉命根也不再坚挺如铁,可一见到何太后的神情,命根又坚挺如铁,一股欲念,自下腹处升腾而起。
吕布忙不迭地収慑心神,悄悄地深吸长呼,只是片刻工夫,即恢复如初,那边厢里,何太后双颊上的嫣红,也渐次消褪。
只是,自这番神交后,何太后的目光,已不再敢如此前那般,敢于迎上吕布,反而带着些躲躲闪闪,相反,吕布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看向何太后的目光中,却多了些火辣辣。
今日相见,吕布想要带给何太后的讯息,已被何太后接受到,再闲聊不多时,吕布即识趣地辞别出来。
回到大营,他毫无意外地,得知李儒正在帐中相候。
吕布耐着性子,与李儒就何太后此事商讨个多时辰,敲定一些大的方面,只余诸多细节之处,尚待敲定。
送走李儒,吕布明显感觉到,骠骑将军李傕对此事好像越来越急,由此吕布猜知,只怕他已早所有人一步,接获关中战事的初步战况。
关中战事一旦不能速战速决,就势必会成为天下州郡瞩目的焦点,如天下州郡因此而效仿关东联军故事,组成更大规模的征讨联军,洛阳,可就危险了。
吕布尚未喘口气,就与司徒王允的幕僚闵贡见上面,这一次,两人没有多费什么口舌,很快就商议完毕,而具体的营救方案,则交由司徒王允去操心。
吕布这么没耐性,是因为他的心中,此刻犹如有无数只小猫,在那里上蹿下跳一样,挠得他的心里痒痒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貂婵,姿态各异,娴静的,妩媚的,娇娆的,火辣的,香艳的,应有尽有。
只是,吕布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脑海中的貂婵,形象可是与貂婵有那么一些不一样,带上了那么一股成熟的韵味,一股来自于何太后身上的那股成熟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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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西线无战事(二更求首订)
吕布送走闵贡,往寝帐走去时,很是有些迫不及待,就连一旁宋宪的低声禀报,也听得很是心不在焉。
此刻他的心里,已如有一团火在烧,其实还不止,而是整个身体内部,都在熊熊燃烧,仿佛是下一刻,全身各处,就会有炽热的火焰迸射出来。
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炙热。
这种情形,他还真的从未遇到过,就是初次抱着貂婵,往床榻上走去时,他虽然也是欲。火升腾,可是,绝对没有这次这般来得猛烈,来得炙热。
归结到一个原因,吕布只能将罪魁祸首锁定在何太后身上,归结为是她的成熟风韵,引燃了自身体内的熊熊烈火。
她虽然已过而立之年,按这个时代的通用看法,就是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年华,已经过去,她剩下的,就只有鲜花怒放后,不可避免地凋零枯萎而已。
可吕布的观念想法,却与此世男人大不相同,按后世的标准,何太后年过三旬,正是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时光,青涩尽去,成熟从容,正是可以尽情享受一切美好事物的时候。
况且何太后能够得到先帝刘宏的独宠,这本身就说明,她对于男人的杀伤力,绝对是一等一的。
吕布边走,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旁宋宪在说些什么,他已听而不闻,甚至他心底里,还浮现出一个非常好玩的想法,后世热衷于将此世武将按武力进行排名,他,吕布,都是无可争议的天下第一。那如果将此世美女按对男人的杀伤力来排名,何太后,即便不能排到魁首的位置,当也不会跌出三甲吧。
见吕布明显心不在焉,宋宪识趣地闭上嘴巴,忍着笑,辞别而去。
吕布大踏步至寝帐门口,掀开帐帘,闪身入内。
帐内灯烛通明,案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的菜肴,为保持热度,都盖着银盖,几样菜肴托盘下,还有小巧的木炭炉。
“妾身见过夫君!”
貂婵在帐中盈盈行礼。在她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俏婢。也是一个小美女。只是太青涩了点。
吕布哈哈一笑,几步上前,一把将貂婵揽入怀中,抱起来,骇得她惊呼一声,双脸立时变得滚烫赤红。
贴身俏婢非常识趣。捂着嘴,转身就跑,好像生怕不早点离开营帐,立刻就会笑出声来一样。
“夫君。别,天,天,还,还早哩!”
貂婵的软语央求,听在吕布耳中,可比什么催情手段都管用,身体里正熊熊燃烧的大火,此刻更是如火上浇油一样,烧得更旺,更猛烈。
急切之间,吕布犹如一头猛兽,一把横抱起貂婵,双眼灼灼,几步就与貂婵滚倒在床。榻上,双手一得自由,立时灵巧如飞,貂婵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他剥下,随手扔在一边。
一上床。榻,貂婵虽然仍旧羞怯难当,双颊晕红,却一反方才的手脚无措,主动地迎合着吕布的动作,双手还为吕布宽。衣解。带。
只是片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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